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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的位置靠东,光线很好,明亮而宽敞。
听到脚步声,燕瑾抬头见是她美丽的一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璀璨而夺目,又如深潭泛起了涟漪,藏满了无双风华。
“流年!”
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看着苏流年款款朝他走来,扬起的笑容发自真心,连同眼里都染上了笑意,一深一浅的两个酒窝却是极为明显。
何为笑靥如花,苏流年觉得如此描述的应该就是燕瑾此时的模样。
“你怎么想着过来了?今日身子可好些?”
他起身将她到自己的身边入坐,幸好他所坐的龙椅大,两个人入坐还显得空旷。
苏流年入了座,轻点了下头,“还好!”
而后她从袖子里拿出那封她写好的信,递到了燕瑾的手里。
“这里有一封信,你托人给我送到花容王朝。”
燕瑾接过信封,看了看信封上的字,比起以前倒是好了些,上面只有六个字“花容丹倾亲启”。
“我听小叔说起十一的事情,他病了,我写了封信给他,你吩咐个人帮我将信带给他就是!”
对于花容丹倾的病情,她并不了解,也不晓得病得怎么样。
路途遥远,她自己也一身病弱经不起这长途跋涉去看他,只希望他看到这一封信,可将心放宽一些。
燕瑾点头,将信往桌子上一搁,“放心,一定给你送到!”
苏流年本就知道燕瑾于她那是有求必应,当即露出一笑。
“那你忙吧,为了这事情此时来打扰你,我也很过意不去!”
说着就要起身,燕瑾一把将她拉住,“上哪儿去呢?好不容易见你主动来这一趟,坐下来陪我一会,你看看!”
燕瑾伸手一指面前的那一堆奏折,“你看看,这么多,当个皇帝真累,还不如这几年在花容王朝里混着舒服!”
想那些年,他燕瑾除了感情之事总不大顺畅,其余的当真自由得不像话,让他差点就衍生出一股不当皇帝的冲动。
苏流年看着那堆得高高的一堆奏折,认真地点头。“确实很累!不过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
燕瑾本性就好,虽是皇帝,却没什么架子,更何况这些年来他去了那么多的地方,虽是在花容王朝,但也多少能体会到百姓的生活。
燕瑾撇唇,“为了让我当个好皇帝,你便留下来吧,给我磨墨,或是”
他眼里泛起笑意,目光落在那一只信封上的字迹。
“我教你写字如何?”
苏流年看着自己写出来的字,这些年来是长进了些,然而要跟这些写了这么多年的人物相比,自然是天壤之别。
只不过当燕瑾提出这话的时候,她想到的是花容墨笙给她的承诺。
他说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会教她写字。
花容墨笙可不止一次嫌弃她写的字仇!
当即摇头,“不了,你去忙吧,我找点书过来看看就好!那一手字还是别拿出来丢热现眼了!”
见苏流年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燕瑾心头有些不是滋味,能让她如此的,只有一人。
燕瑾突然朝她欺近,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是苏流年上他花轿以来,第一次,他这么做,对苏流年来说是逾矩了。
可是,这拥抱他老早就想抱她了!
苏流年明显一愣,没有想到规矩了这么几个月的燕瑾会突然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当她想要挣。脱。开的时候,只听得耳边传来燕瑾低沉的声音。
“别动我只想抱抱你!抱着就好!流年”
他轻叹了声,但见她没有再乱动,燕瑾才松了口气,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你说我怎么办?我那么喜欢你流年,你就不能尝试着喜欢我吗?”
“燕瑾”
见他声音着带着沉重,苏流年忍不住抬手抱上了他的背,“燕瑾,对不起!”
“我爱了你这么久,每日都想着你可以陪伴在我的身边,这一次你肯上我的花轿,我真的好开心,见你为我凤冠霞帔,那一日,我真想拥有你,可是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里,我怕你怨恨我,所以一直以来没这个胆子!”
可他一直都存在这样的一个心思。
“燕瑾”
苏流年更用力地抱着他的身。子,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
她自是清楚燕瑾对她的感情,甚至堂堂一个皇帝在她的面前好几次都是低声下气,委曲求全。
“燕瑾,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欺骗不了自己,这一生,我只喜欢他一人,我知道你与墨笙的性格不同,若是在他面前我说自己的心属于别人,墨笙不会放过对方的,可你不同,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喜欢他,而对他下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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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2章、治疗不孕不育
“燕瑾,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也欺骗不了自己,这一生,我只喜欢他一人,我知道你与墨笙的性格不同,若是在他面前我说自己的心属于别人,墨笙不会放过对方的,可你不同,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我喜欢他,而对他下毒手的!”
同是帝王,花容墨笙可不择手段,燕瑾却是下不了这手,否则当年在花容王朝的时候,燕瑾也不会救了那么多的奴隶。
“你还真是给我戴了一顶高帽子呢!”
燕瑾苦笑了一声,低头,柔软的唇瓣吻在她的发上。
他嗅着她一身清雅的香气,微微沉着声音问她,“流年,如果如果我说我这一辈子只当那一次新郎,你还会离开吗?你知道吗?再不会有人入住我的心里,就算将来需要子。嗣来继承这位置,除你给我生的孩子,否则我一生不会有孩子的!我只要你一个人!惚”
这是他心底的话,从他心中有她苏流年的时候,就已经这么决定下来了,只是一直等到现在才告诉她。
苏流年将脸贴在他的怀里,因他的话,她并非不震惊。
轻轻的,她道:“可是一个人的心只有一颗,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得了他,燕瑾,我一直把你当我最好的朋友,知己一般,可相依为命的。你从不给我负担,就当我再自私一次,可以吗?温”
燕瑾笑着,垂着眸子看着靠在他怀里的女人,轻揉她的发丝,知道苏流年这么说,便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他仍旧抱着一点希望。
本可将此事做绝,又怕苏流年怨恨与他,否则若是需要除去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那么他真会去考虑,甚至是行动!
“罢了,你开心就好,但是要放手,我真舍不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他想象不出自己放手的那一日,若是放她离去,往后的生活他该如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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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看到花竹走来,朝他行了礼。
“见过花神医,不知花神医有何事?我家主子刚刚起身。”
“皇上让草民这几日将如何治疗的方案拟一份出来,让皇上过目,若是得他同意,便可开始煎药,如今草民对于流年姑娘的病情还未完全知晓,关于身。子状况还得再问问,麻烦你通报一声。”
夜香想了想是正事,便点了点头,“那请花神医稍等一会,奴婢先与主子说上一声。”
花竹点头见夜香推门而入,他便在外头候了一会,没过多久房门打开,夜香走了出来。
“花神医,我家主子让你进去!只是主子毕竟是女儿家名节极为重要,奴婢得在一旁候着!”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也是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
“你倒是多心了,可惜在下向来喜欢给病人看的时候处于安静的空间,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便先告辞了,等到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再说,只是你家主子这病情可不能再拖下去,否则将来更为难治!”
花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多余的踌躇。
那边夜香倒是急了!
这就走了?
她有些傻眼,但又不好违背皇上的命令,只能推门而入,里面苏流年正懒洋洋地卧在美人榻上,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窗户是开着的,外头的风很轻,阳光却是极为温暖,洒在身上极为舒服。
听到脚步声,她慵懒地掀了下眼皮,见着来者是夜香而非花竹便问,“你不是说花神医要过来给我看病吗?人哪儿去了?”
因晒了些时间,整张小脸难得染上了几分红润,只不过阳光的照耀下那些伤疤却更为惹眼。
夜香道:“这禀报主子,奴婢与花神医说过主子身为女子,名节极为重要,若是花神医想要进来给主子看病,需奴婢在一旁候着,但花神医便说了他给人看病需要安静的空间,于是就走了!”
苏流年点头表示明白,这个花竹并非一般人,听闻他在燕瑾面前顶多也就点个头,从不行大礼。
花竹这几日都在给她配药,想他自信的神色,应该有把握医治好她的伤,而且苏流年本身也想赶紧在一个月之内把这一身病养好些。
如此一来,一个月之后,花容墨笙若没有来这里寻她,便有力气换她去寻找他了。
她将手里的书放下,道,“夜香,你去把花神医请来吧!这一身病早日好了,我早日出去走走,成天窝在这个地方,也都要发霉了!”
“可是”
夜香显得很是为难,“奴婢得候在主子的身边!主子,皇上可是再三嘱咐,再说这个花神医向来不守礼仪,行为出乎意料。”
“不过是医者与病人,你担心个什么呢?去喊他过来吧,皇上那边自有我去解释!”
苏流年也是知道燕瑾极为护她的,甚至将她当成他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窥视。
偶尔放花容宁澜与安宁王过来,只因为花容宁澜把她当仇人看,但是在燕瑾的地盘上,花容宁澜还没有那个胆子动她。
而安宁王眼中只有钱财,可为了少花点钱而到现在还未娶老婆,还怕他会看上她吗?
其实她想说的是燕瑾太多心了,就她现在这一副尊容,平常人见了还不被吓死,更何况天人一般的他们。
“可是”
夜香依旧觉得为难。
见她为难,迟迟不肯过去,苏流年敛起慵懒的神色,正色道:“皇上把你安排在我的身边便是让你听从我的安排,难道这么点主意我还拿捏不了?既然如此,往后事事你也不用来过问于我,直接找皇上就成!”
“奴婢不敢!”
扑通一声,夜香跪在了她的面前。
“那就去吧!”
她轻叹了声,把书本拿起,翻到之前还未看完的那一页继续看着。
夜香起身,轻应了一声,“是!”房门被推了开来,而后是一阵药香的气息,顿时觉得几分神清气爽。
苏流年抬头望去,果然见着花竹走了进来,她朝他轻缓一笑。
“你可还真是个性,需要我再去把你请回来!”
“这是我的习惯,让你见笑了,倒是皇上把我防备得跟什么似的,看来皇上确实把你宝贝着,只是流年你心中似乎没有皇上吧!”
他花竹自是懂得察言观色,否则也不敢冒。然入宫。
花竹朝她走近,搬了张凳子在美人榻旁,细看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这几日太医给她配的药材,虽然对她的身子没多少用处,可也不至于伤身,他倒是没有阻止。
只是见她喝药的时候,总一副愁苦苦大仇深的模样,忍不住笑要莞尔一笑。
他曾尝过一口,是加了干草,不至于太苦,但是味道确实不大好闻。
“我心中有谁没谁,似乎与花神医没什么关系吧!”
苏流年轻笑着将手中的书往一旁放去,而后打了个呵欠,一副懒洋洋的犹如刚睡醒的猫咪一般。
“自是没有关系,但我希望你我之间除医者与病人的关系,还有朋友的关系,见第一次面,便觉得你并非一般,所以之前在皇上面前都称你一声娘娘,可见你之后,便想喊你闺名!”
花竹没有否认自己对她的好感。
娘娘
只怕燕瑾听到这样的称呼高兴到了心坎里。
只不过这一辈子她是当不成这后宫的娘娘,而她相信燕瑾也不会逼迫她入他后宫。
“既然如此,那便喊我一声流年吧!那个今日过来是要把脉还是做点其它的?”
只要别针灸就成。再说这里的大夫给人看病也都是先观其色,再探脉象。
“我倒想能做点其它的”
花竹一笑,朝她靠近,执起她的手,柔软的指腹轻轻搭在她的脉搏处,目光却是勾。在了她那一张脸上。
苏流年反而有些后悔,刚才没事她怎的就说出那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但见花竹如此,小脸还是觉得发。烫起来,更何况此时他的动作,还有他的目光,让她突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这个男人非要这么直。勾。勾地朝她望着吗?
“难道你不觉得此时的眼神很无礼?”苏流年终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