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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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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舌尖探不进她的口中,却是舔向了她的贝齿,苏流年虽然震惊,但也知道于礼不合,况且自己是个有夫之妇,而花竹是有妇之夫!

他们怎可如此?不管不顾地将花竹推了开来,苏流年想要后退,可还是让花竹给紧紧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吻她?

他不是很爱很爱他的娘子吗?

怎还能吻除他娘子以外的女人?

之前他亲吻过她的唇,却是因为一时不慎,摔在她的身上才造成这样局面,可谓情有可源。

但是今日

花竹却没有分毫悔意,舔了舔唇,似是回味着她的味道。

从容地,他道:“我想我娘子了,便只好亲亲你。没想到味道如此好,与想象中的一样甜美!”

说着他笑着朝她靠近。

苏流年被他这么一吓又听他这么说,当即心中满是气愤。

“你你你快放开我!”

是否,一直以来,她错看了这个男人?

以为他是个情深不移的男人?

她捂着被他啃过的嘴儿,双颊泛红,那样的触感,那样的挑。逗,犹如花容墨笙给她的感觉。

可是眼前这个人,不是他!

也许是因为尝过了味道,知道了那里一片甜美,花竹将她的手拉下,看着那两瓣美丽的唇,带着淡淡的嫣红,唇形极为美丽,犹如贴上了花瓣一般。

“苏流年,你真是个***!”

因两人的身子贴得极近,他甚至可感受到那一身美妙的曲线,特别是她胸前的柔软,让他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苏流年双颊燥红发热,甚至不知所措,心中只觉得委屈,可是又没有胆子喊出,若是把人招来了,惟恐花竹的性命必定丢掉!

她轻颤着声音,道:“你放开我,否则只要我喊出声,皇上不会放过你的!十一王爷也不会放过你的!花花神医,我一直把你当作可交心的人,你怎可怎可你这王八蛋!”

怎可这么对她?

两人这样的距离近得可谓是紧贴在一起,令她感到恐怖的是,小。腹。的地方所抵挡住的是他那已经坚。硬的地方!

她岂能不晓得这代表什么!

那是欲。望,如同他眼中的欲。望这般,只是更为强烈!

那样的坚。硬,让她没敢再乱动分毫,否则,只怕不是亲吻那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皇上与十一王爷不会放过我,但我更是知道你不会喊出声,因为你说过我给你的感觉,很像你所喜爱的那个人,因此,你不会害我,对不对?”

花竹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有所松动,甚至将她抱得更紧,除此之外,他将脸靠近她的脸,柔软的唇瓣亲吻过她脸上的伤疤,带着温柔与怜惜。

那轻轻地触碰,吻过每一道伤疤,苏流年突然觉得心中委屈。

她没有挣扎,而是盯着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上,目光认真,那垂放下来的双手握得紧紧地,微微地发着颤抖。

正文 第375章、床底下的浓情蜜意

她没有挣扎,而是盯着近在咫尺那张放大的脸上,目光认真,那垂放下来的双手握得紧紧地,微微地发着颤抖。

是花竹吗?

还是花容墨笙?

他略离开她的脸,轻声道,“你知道吗?每一回皇上接近你的时候,其实我很嫉妒,恨不得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而后细蜜的亲吻落了下来,最后封住了她的唇,几分粗。暴地啃着她的薄唇,灵活的舌尖滑了进去,缠。绕住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卷入了自己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品尝惚。

除此之外,花竹甚至是没有多虑的,他的手甚至在她的身。上游移不定,探入了她的衣襟内,隔着肚兜,握上了她。胸前柔软的浑。圆,欲。望来时,汹涌袭人,再也按捺不住那心中的欲。望。

苏流年被他亲吻地醉眼迷离,只觉得那一阵阵熟悉的感觉让她如此眷念,甚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此时花竹在她的眼里,分明就是花容墨笙。

没有花竹,没有他的娘子,惟有她深爱的那个男人温。

她怎舍得推开

“墨笙”

她轻轻地喊出声,化被动为主动,缠绕上了对方的舌尖,此时这一场亲吻再不是花竹一个人的事情。

浓情蜜意就此化了开来。

衣襟敞开,肚兜甚至被移了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一半美丽的春景,上面布满了淡色的的伤疤,但明显已经愈合。

他的手肆。意地揉捏着,另一手紧紧地抱在她的腰上。

唇瓣从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去,轻啃着锁骨,而后落在了那敏。感的蓓。蕾上,苏流年只觉得脑袋里一阵空白,细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溢出,双手缠上了对方的腰上,一点一点地摸索着。

“墨笙”

她轻叹出声,俨然将对方当成了花容墨笙。

花竹微微一愣,撕。扯开她的衣襟,双手游移在她一身细嫩的肌肤上,喘息着气,彼此之间的体温越升越高。

却在此时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主子,您睡下了吗?怎还不见花神医煎好药,主子?”

花竹清明了几分,立即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抱,目光扫了一眼房间内的摆设,身子一矮带着她躲进了床底。

苏流年因夜香的声音神志被拉回了几分,此时这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且还是衣衫不整。

她竟然将花竹当成了花容墨笙,任由他所为!

眼里藏着懊恼,正要出声,花竹已经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床下一片黑暗,苏流年狠狠地瞪着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发不出声音,干脆张嘴一咬,却不料没有感觉到身上的人有分毫的动静。

她还以为自己咬到了什么,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猛然松了口,对方竟然是毫无知觉?

花竹见她慌乱地松了口,勾起一笑,松开了手啃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如惩罚一般。

苏流年只觉得唇上微疼,眉头一蹙正想反咬回去,又听得外头夜香又问,“主子可是睡下了?”

夜香见里面没有动静,又想着今晚累了一晚,主子身子本就不好,此时睡下也合情合理,便没有再去打扰。

至于今晚的药没喝,是否得禀报皇上?

她犹豫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听着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花竹这才离开了苏流年的嘴。

“你这小野猫,咬得我好疼,明日若有人问起,我是否得直接说是你给咬的?如此一来只怕今日的事情必定暴。露。你可想尝试一下偷。情的感觉?”

“你”

这王八蛋,亏她以前还以为他是个深情不移的男人,还以为他是个好男人,没想到竟然还是头狼,而且是头特别可恶特别邪恶的狼!

苏流年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一想到自己的身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甚至隐秘的地方还让他给啃了几口。

心中又气又恼,又恨自己认错了人,做什么还这么怕着他被燕瑾抓去问斩?

“刚刚你明明很投入,还喊着墨笙你把我当成了他,对吗?”

花竹问道,没有起身的意思,依旧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在床底下面对面,彼此的气息缠绕一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花竹你给我起来,你不是说很爱很爱你的妻子吗?你怎么可以背对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难道你不知道有一日她若知道了,会对你失望吗?”

花竹轻叹了声,只道,“你还是没有发现”

他没有说完,而是翻身而下,同她一般躺在了床。底下,伸手抓住了苏流年的手。

见他终于肯翻身下去,苏流年一得到自由,自己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身处于黑暗中的床底下。

此时一个起身,头部狠狠地撞击在床板上,发出好大一声,疼得她一下子又倒了回去。

花竹什么都能料到,惟独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竟然忘记自己身处于这样的地方,但见她一头又倒了下来。

这一撞怕是不轻,满是心疼。

“撞到哪儿了?我看看!”

只不过这个空间狭窄阴暗,纵然他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她伤在哪儿,花竹急忙忙地将苏流年抱了出去,并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烛光中,这才见着她的额头正中间一片泛红,极为明显,只怕一会儿便能肿。得老高。

苏流年这一撞并不轻,疼得脑袋一阵发懵,差点想不出自己是谁。

她睁着双眼,抽了几口冷气,脑袋一片生疼,而后看到花竹自责而沉痛的眸子,突然想要安慰,却是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

花竹检查了她的伤势,又把了脉象见并无大碍才微微松了口气,转而起身,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柜子里他放的一些药物。

终于找到一只瓶身泛紫的药瓶子,正是消。肿。止。痛的良药。

走到床边,他倒了些药放在掌心,轻柔地揉着她撞疼的地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晓得你会撞上,很疼吧!对不起”

花竹一味地道歉,目光带着懊恼与悔意,还有满满的自责。

他若不这么做,不把她一并拖到床。底。下,是否她就不会受伤了?

等到那疼意缓和了些,苏流年也缓了口气,神智清醒了几分,见花竹依旧神色凝重满是自责。

她轻摇了下头,不忘将自己被他扯开的胸。前的衣襟拉好,才道,“我没什么大碍,你出去吧!”

算她倒霉,也算她迷糊,竟然因那熟悉之感,将他当成了花容墨笙。

“对不起,我很疼吧!”

泛红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起来了,上面还带着点点淤青,伤在额头处,毕竟极疼。

若知道会害她如此,今晚就不会对她做出这些事情了。

苏流年深呼吸了口气,语气淡淡地道,“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那一只轻揉着她额头的手,顿在了那里,花竹自嘲一笑,将她的淡漠看在眼里。

心里一紧,想到她的药还未喝下,便道,“药已经凉,我去给你热一下,你先躺着。”

花竹起身,端了药就走,路过床边的时候,低声道,“对不起”

苏流年看着他离开,房门合上,她捂着依旧发疼的头部,泪水打湿了双鬓,落隐入枕头。

她怎么会将花竹当成花容墨笙呢?

并且对他如此热情。

那样的吻,分明就是只有花容墨笙才会如此,就连那味道

也都让她觉得眷念。

怎会如此?

如果让花容墨笙知道,是否就不会再原谅她了?

被子一拉,她侧过身,埋在被窝里无声地哭泣。

等到花竹将一碗汤药热过之后,走到苏流年的房门前,试图要推门而入,推了几下并没有将门推开,原来门已经从里面拴上了。

“流年,流年!药热好了,你起来开个门,把药喝了再睡。”

里头没有动静,但花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继续敲着门,“流年,流年,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下,起来把药喝了,还是还是你要我去把皇上请过来,你才肯愿意起来喝?”

“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房间内,传来苏流年几分虚弱的声音。

“那起码起来把药喝完了!见你喝完,我立即就走。若你不喜欢花竹,花竹便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流年面无表情地站在花竹的面前,伸手接过他端来的药,仰头喝尽。

目光淡漠且失望地看着眼前的花竹,“我本以为你是个待你妻子钟情的人,没想到不过尔尔!今日之事我自是也有过错,不该把你当成是他!我没有对不起你,可我对不起他。就此别过,明日我会跟皇上说,让你出宫,繁荣富贵,你若想要,自是不会亏待!再也不见!”

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将来必定再也做不到可以将这事情当做没有发生过。

苏流年说完,将手里的碗往他手里一放,再不看他一眼,转身入了房间,房门一关,花竹看着那一扇紧紧关起的房门,淡淡一笑。

他知她的心思,心中既喜又忧。

“你没有对不起谁,是我对不起你。年年”

深呼吸了口气,看着手中她喝过的碗,他的手轻轻地抚着她喝过的地方,似乎还带着属于她的温度与气息。

关上门正要转身的苏流年猛然一惊,只因那一句轻唤:年年

花竹这么喊她,而她从未与他说过,花容墨笙喊她的便是年年。

只是那么一张脸,那一副嗓音,还有那身影,总是与记忆的他重叠不上,还有属于花容墨笙的气息,在花竹身上嗅到的永远是一股药香。

顿时泪水掉落了眼眶,苏流年拉开了房门,只是那个一直站在门口的人,已经不见。

她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耳边回响的是刚才那一声低沉的轻唤,终于再也忍不住蹲下了身子大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很快就引来了侍卫与贴身宫女夜香,见她身着单薄披散着长发坐在地上悲悸大哭,立即让人去通知皇上。

“主子,您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你跟奴婢说说,还是奴婢去把花神医找来可好?”

苏流年哭着摇头,将脸埋在膝盖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纤瘦的双肩微微抖动着。

花竹没有走开,听到那悲悸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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