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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哭着摇头,将脸埋在膝盖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而下,纤瘦的双肩微微抖动着。
花竹没有走开,听到那悲悸的哭声赶紧又折了回来,只见苏流年坐在地上一张脸埋在膝盖处大哭出声,他一步一步地上前,最后蹲在她的面前。
轻叹了声,“不哭了好吗?”
苏流年恍若未闻,只是坐在那里哭个不停,夜香急得没有办法,求救地看着花竹,眸子几分湿润。
她哀求道:“花神医,您看看主子可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突然哭个不停?主子从来不会这样的,花神医,奴婢求求您看看主子怎么了?”
花竹自知此时苏流年并未想要见他,但是见她这么哭着也不是法子,他起身进了房间,从里头找来一件披风将她裹住。
“地上湿气重,别一直坐在这里,你若想哭,起身再哭吧!”
夜香冲着花竹望去,有些无语,哪儿有这么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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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尚未有睡意的燕瑾听到侍卫的禀报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迅速地跑出了景天宫殿,一路上跑得飞快,就怕苏流年出了什么事情。
他突然后悔起自己怎么就先离开,将她扔给了花容丹倾!
待他赶到流年阁楼的时候,便听到苏流年的哭声从四楼的地方传来,燕瑾心急如焚,施展轻功飞上了四楼,朝着苏流年所住的地方跑去。
只见苏流年坐在门口的地方,身上披着一件素色披风,埋在膝盖间哭得肩膀颤抖着,而她的身边围绕着一群人,其中花竹便在那里。
燕瑾跑了过去拨开了人群,一群人见皇上终于来了,这才松了口气。唯有花竹站在那里。
燕瑾看着坐在地上痛哭的苏流年,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怀里,心里因她悲悸的哭声而揪疼着,低头亲吻着她一头美丽的秀发。
“流年,不哭了,乖,不哭了,对不起,我不该扔下你一个人的,怎么了?你告诉你,是否做了噩梦,还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一定为你做主,不哭了”
燕瑾将她紧紧地抱着,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燕瑾”
听到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一张布满泪水的小脸,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一双眸子如被清洗过,比起以往的每一日还要明亮,只是那一双眼里藏了太多的痛苦。
燕瑾见她一脸的泪水,水眸里依旧满是泪水,轻轻一笑。
“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什么事情这么伤心,你告诉我,你晓得你是我最为在乎的人,就算你要天上的明月,我也会设法为你摘下它。”
只是她的额头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片红肿,中间还泛着淤青?
似乎已经上过了药,有一股清香的药味。
“这是怎么回事?”
燕瑾冷着声音问道,目光落在了站在一边的夜香与花竹。
苏流年抬眼的时候见着了花竹神色有些铁青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这一处伤的由来,连忙摇头,哽咽出声,“没什么,磕了头,觉得疼。花神医已经为我擦过药,不要紧的。”
她还是没有把花竹给供出去,否则任凭燕瑾的性子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她对花竹除了觉得那一股感觉像,加上这些时日的相处,她自是不会放任他不管,虽然知道自己与他已经走到了尽头。
将来再见,便不会再若无其事了。
燕瑾一阵心疼,轻吹了吹那一处红肿,又见一些侍卫与花竹还站在那里,便叱喝了一声,“你们都退下吧!”
“是!”
一群人听到命令立即退下。
惟独花竹没有走,只是藏在袖子内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神色几分冷意,却是依旧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青色的袖口处有一处地方被染成深色,而他紧握着的手,一片殷红,有血滴落了下来。
“滚——”
燕瑾出声,而后将苏流年横抱起身,入了房间。
花竹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目光一片深沉。
好,既然她要他花竹离开,那花竹便消失。
一切如她所愿。
花竹咽下心中的苦涩,凄然一笑。
燕瑾将苏流年往床上一放,见她依旧哭个不停,抬手以袖子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又立即有新的泪水滑落而下。
“怎么了,说说话,好不好?流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撞得头疼了?我给你看看,或是让花竹过来给你看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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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6章、我纵容你,是因为我爱你
“怎么了,说说话,好不好?流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撞得头疼了?我给你看看,或是让花竹过来给你看下好不好?”
他鲜少见她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这几个月在他的身边,情绪都还可以。
只有最初病倒的那些时日因为心里挂念着花容墨笙的情况,之后她藏了情绪,可起码不会失控。
苏流年摇头,一下子扑到了燕瑾的怀里。
“燕瑾,你说,你说墨笙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找我,他是不是是不是不要我了?你说啊,墨笙他为什么还不来找我呜呜我想他了,很想很想,怎么办?惚”
那猛然扑进他怀里的喜悦因她这一席话而全数冲淡,她所念的是另一个男人。
此时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哭泣吧!
燕瑾怜爱地轻抚着她一头秀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温。
花容墨笙,为什么他就可以根深蒂固地存在苏流年的心中?
他几次想要将他连根拔除,却是无可奈何!
“燕瑾,我的心很疼很疼怎么办?我想他,很想很想,我很担心他可是为什么他不找来?凭他的能力想要找到一个人轻而易举,是否,他是不是不要我了他怎么怎么可以不要我?他说过的就是死也不会放过我,为什么还没有见他过来呢?”
苏流年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目光一片凄然,泪水濡湿了一张苍白的脸。
她的心很疼,一想到花容墨笙即有可能放弃,或是出了什么事情,她便疼得想死。
还有今晚不可让人知道的事情,心中满满的皆是对他的愧疚。
“在你无助的时候是我燕瑾陪在你的身边,在你受伤的时候,是我燕瑾疼在心中,恨不得替你承受那些痛楚,可是为什么你总见不到我的真心,心心念念的只有他?流年有些时候我真想骂你不公平,我燕瑾有血有肉,也知道疼你怎么就不见我的好为什么只对那么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燕瑾笑着,笑得眼眶里一滴清澈的泪水滴落而下。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心里疼得如针扎一般,为什么看不到他的好,看不到他可以给她一世无忧?
听着他的话,苏流年再一次痛哭出声,许久之后抬起小脸哽咽道,“因为我爱他只爱他一人。”
她看着燕瑾脸上的泪水,深知燕瑾对她的情意,惟有辜负了他。
别人的好她都知道,可是她的心很小很小,就只装得了一个花容墨笙。
仅此一个,此生,只他一人。
燕瑾长叹了声,这恨苏流年的不长进,什么人不爱,偏要爱上那个近乎没心的人。
他想争,可终归还是争不过花容墨笙在她心中所占据的位置,满满的,没有他人可以再住入她的心了。
他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凄然一笑。
“罢了!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帮你,我帮你去找他。不哭了,我都帮你,就算你要别的男人,我也帮你,我燕瑾这一辈子就是真栽你苏流年的手里了!”
见不得她伤心,看不得她痛苦,给她不了她想要的幸福,那他愿意帮她找到那个她要的人。
我宠你,是因为我爱你,我纵容你,是因为我爱你。
但望那个男人再不会让你流泪了
这一夜燕瑾没有离去,甚至一夜未眠。
他一直守在苏流年的床前,安慰她,守侯她。
直到她沉沉睡去,夜里噩梦了,是他将她护在怀里安慰,只为赶走那些扰她梦境的梦魇。
只盼天不要亮,只盼可以把此时留住,如此一生过去也好,他惧怕往后没有她,只有那孤独死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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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候。
脑袋疼得很,她一摸额头,疼得一阵龇牙咧嘴,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心情蒙上了阴影,只觉得一阵低落。
似乎觉得自己的一只手被压着,带着一股暖意,苏流年缩了缩手。
眼一瞥,只见自己的床边趴着一个人,一身水蓝,乌黑的发丝落在锦被上,衬得那一张漂亮的脸儿如玉一般,洁白无暇。
而此时那长而浓密的睫毛轻微动了几下,眼皮撑开,一双明亮清澈的眸子映入眼帘,里面如有流光溢彩。
“你醒了?”
燕瑾见她醒来,神色带喜,只是因昨晚哭了许久,双眼泛。红。带。肿,额头处的地方还肿了个带着淤青的包。
他眼里带着怜惜与不舍,“一定很疼吧,怎么就那么不小心撞到,撞哪儿了?怎就撞出了这么一大个包?”
他巡视着房间内的一切,回想昨晚与她分别之后一切都还好好的,怎他一回去没多久就如此了?
苏流年摇头,“倒是昨天让你见笑了!”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的压抑,加上花竹对她的所作所为,一时觉得委屈,便以此发泄出来。
“傻瓜!你没事就好!”
燕瑾见她一脸赫然,忍不住一笑,又问,“哪儿不舒服,你告诉我,还是饿了?我让人给你准备膳食。”
这一睡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了。
昨夜他一直呆在这里,一夜无眠,直到天亮之后,这才迷迷糊糊趴在床畔处睡着,醒来便也是这个时候了。
“我没事,躺着就好。”
苏流年抽回了手,想到燕瑾陪了她这么久,又道,“燕瑾,谢谢你!”
在她难过的时候守着她,不离不弃。
只是心中对他的愧疚更为深了几分。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一声谢谢吗?好好躺着,我去让夜香过来伺候你梳洗,一会一起用膳,用完膳食再喝药,这样身子才能很快好起来,知道吗?”
他抬手轻勾了下她挺翘的鼻尖,笑得温柔漂亮,那梨花酒窝更为明显。
此时的燕瑾一反昨夜的沉重与落寞,如昨夜那事不曾发生过一般。燕瑾离开之后,苏流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许久许久。
想到燕瑾的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昨夜她的表现,她的话,必定将燕瑾伤得极深,否则他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流泪。
今日燕瑾为她怕是没有去上早朝,此时政事未稳,燕瑾对她的宠爱,只怕要落人口实。
梳洗一番之后,燕瑾亲自端来了丰盛可口的饭菜,虽然是几道清淡的菜,每一道却足可见下了心思。
两人落座之后,燕瑾谴退了夜香,给她盛了饭,又夹了菜,展颜一笑,露出两个美丽的酒窝。
“多吃一些,吃饱了才有力气。”
苏流年点头,眉头一蹙,只觉得连点头的时候脑袋也有些疼。
燕瑾见此,心里一紧,“怎么?是哪儿不舒服吗?还是头部疼?吃完了,让花神医给你看看。”
好不容易养好了几分的脸色,此时只因昨夜如此,便已是苍白一片,神情憔悴。
苏流年你就不能好好对待自己吗?偏要我如此担心。
“是有些疼,但没什么大碍,花神医最近开药方子很忙,找个太医过来就行。”
勉强一笑,她低头吃饭。
“再忙那也是朕请他入宫的,不就看看伤得如何而已,那花神医虽然平日里目中无人,但其实我也是欣赏他的,毕竟他的医术确实并非一般,比起我太医院精心钻研医术的那些老头们可真要厉害许多!”
他若能为我所用,倒也是好事一件!若花竹要高官厚禄,他自是会给,不过倒是想将他留在太医院。
苏流年却不知该如何拒绝,于花竹与她经过昨晚的事情,她确实不想再见,见了面只会让自己觉得难堪,并且对他失望。
那一声年年,声音不同,却是极为熟悉,仿佛那个喊她的人不是花竹,而是花容墨笙。
若不是因为声音不像,那张脸不像,她几乎要认定花竹就是花容墨笙了。
但昨晚的事情,她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对燕瑾开口的,一来必定伤极燕瑾,二来毕竟伤极花竹性命。
但是听得出燕瑾有意将花竹留在宫内,其实这样的想法倒也不错,若能入太医院必定前程似锦,加上花竹的医术,疑难杂症一律难不倒他。
苏流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