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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皇上的易容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就算不用别的面皮,单凭他那张漂亮的脸来扮女人,只怕也是世间难得一求的绝色。花容宁澜虽然觉得燕瑾扮为女人的模样,是他见过的最为好看的样子,但怎么说也有些不大光彩。
燕瑾一定不大想让人知道他能伸能屈的事情,便撇了下润泽的唇,轻哼了一声,抓起桌子上正喝的酒坛起身离开。
安宁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看来皇上在花容王朝里发生了不少的趣事,此时甚至扮起女人来了。
若是让朝里大臣晓得这件事情,以摄政王为主,那还不哭哭啼啼!
安宁王耸肩一笑,继续将注意力落在未完成的画像中。
只见他以笔尖细致地描绘出那精美的五官,带着灵动与逼真,特别是那一双眸子,如会笑一般,微微弯起,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清雅淡然,却又俏皮可爱。
一副画下来,几乎是勾勒而出,线条无限地流畅。
这个时候安宁王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将对方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眉目之间,神色仪态,全都是她的样子,与那张小脸包括神韵几乎重叠一起。
他看着画中女子,一抹淡淡的笑挂在唇畔间,此画像虽然没有采用丹青,只是一副水墨画,但姿色并不比之前那厚厚的一沓美人画差。
甚至,他更为喜欢!
如何才能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当他的王妃?
可苏流年连皇后的位置都看不上,又岂会看上一个王妃的位置?
况且还有一个花容墨笙挡着,真正威胁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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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草的味道弥漫着,除去屋子内满是药香,距离屋子有些距离的地方都可嗅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花容墨笙浸泡在药响中,只觉得浑身有一股说不出的舒畅,只不过这样的舒畅,比起苏流年带给他的舒畅还差得远了。
想着此时手头上并无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这里做做样子罢了,花容墨笙看着摆放了一屋子的药草。
不论是何其珍贵稀有的药草,此处堆放了不少。
看来这永宁王还真舍得下血本,为了连青诗这么一个歹毒的女人,几乎是用尽一切在讨好她。
他本对仇恨淡了许多,但每回见到德妃还是想要杀了这个女人,毕竟她对他母亲的手段如此残忍!
可若就此让她死去,岂不便宜了?
就只有如此慢慢地折磨,才不会愧对生他的母亲。
听师父说,他母亲知道他被丢弃甚至可能被处死的时候,哭得双眼差点就瞎了。
他虽然没有享受过一日他母亲对他的疼爱,但也知道以师父口中的赵盈,必定是位极其爱孩子的母亲。
仇恨是已放下,然而那又如何呢?
此回,若是阻拦了他的计划,他皆不会手下留情!
将草药摆放整齐之后,正起身的时候,正巧瞥见外头有人走过。
见着对方的花容墨笙勾唇一笑,他道,“小兄弟先别急着走,我这边有些草药需要分下,人手不够,你过来帮忙下!”
外头那人本是极不情愿进来,但听得那声音几分疑惑还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一处临时改为放置药材的地方走进。
正文 第395章、本王向来洁身自爱
外头那人本是极不情愿进来,但听得那声音几分疑惑还是停下了脚步,朝着这一处临时改为放置药材的地方走进。
那人在见着是花竹之后,眉头轻蹙,却又不敢打草惊蛇,只是简单地行了礼。
“花神医有何吩咐?”
花竹轻笑着示意对方将房门关上,这才入了座,继续分着桌子上的药材,那几味药材皆有止疼的功能,然而对于剧痛却是止疼不了多久。
“在我这边你便不用如此装,是否该喊你一声明晓?惚”
乔装易容王府里下人的明晓见他一下子就把他给识破了,心里一惊,但想到他也知道花竹的身份,立即镇定下来。
“却不知今日该如何称你?是七王爷还是皇上?”但都已经是曾经的。
只不过对于花容墨笙,他还是心存一些感激的,“瘟疫”一事,多亏了他的提醒,并且那些解药的药方也是他给送来的温。
所以此时对于花竹这个身份,明晓倒还算得上客气。
只是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从皇宫消失,来到这样一个地方,是否他也如他一般,混入这里,另有目的?
花竹道,“便称我一声花神医吧!”
神医二字,听着听着倒也顺耳了。
“花神医是如何识破在下的易容?”
明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花容墨笙易容为花竹的模样,并且入宫住进了流年阁楼,连皇上都没有识破他的易容之术,只怕对方的易容之术确实更胜皇上一筹。
而且若他没有记错,这是他易容这个模样之后与花竹的第一次见面,可对方却是能一眼就瞧出是他。
甚至那一眼,还只是淡淡一瞥,压根就没有看到他的正面!
如此锐利透析一切的目光,委实让人心惊。
一抹淡笑从他好看的唇角处微微泛出,而后扬起,形成一抹淡然却带着几分孤芳自赏的傲然姿态。
“我并非以眼看物,乃是用心看物,这便是区别!”
以心看物?
明晓有些不大理解,但也知此时并非讨论这个话题,花竹把他叫进来只怕并非过来见个面那么简单!
他静听了这附近的动静,见没其余的人,才道,“花神医,你到这里有什么目的?”
“其实你要的证据并不难找,这王府里被尊称为一声夫人的那位白发女子,便是花容王朝曾经的德妃娘娘,如今她已经被从皇室清除出来,不再是皇室里的人,更不是哪一任皇帝的妃子!永宁王勾结曾经的德妃娘娘,两人意图谋反,上回“瘟疫”一事,便是连夫人所想出,害死数百名百姓,并在皇城之内制造恐慌!”
“除此之外,安睿世子曾伤过你们的皇帝,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欲取得他的性命,此为死罪!你只需带人包围了这一处王府,将他们一一拿下,由你们皇帝亲自审问即可!”
“若他们死不承认?”
明晓问道,他知道王府内有一位连夫人,却不知这个连夫人竟然是花容王朝曾经的德妃娘娘,让那个已经被篡位的皇帝独宠了十数年。
“严刑拷打,或利益诱。惑!”
严刑拷打只怕不成,若永宁王承认了一切罪行,谋反一事,那便是要诛杀九族的。
虽然身为王爷牵连九族甚广,但怎么着也得砍了永宁王一家上下,包括永宁王府里所有的下人的脑袋!
“利益诱。惑”
明晓不明白了,“那永宁王要的便是皇位,他要的利益便是”
便是帝王之位,难道用这个跟他交换吗?
花竹轻笑,凑近了明晓的耳边一阵低语。
他向来懂得人心,接下来,他便要看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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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计划在即,这回花容墨笙没有再顶着花竹的那一张脸出去,而是撕去了那一张与他的脸贴合一起,看不出任何破绽的脸皮。
恢复为原来的模样,一身玄色长袍穿于身上,目光一片淡然,唇角似是永远带着那一弯轻笑,清雅而温润。
那一张毫无瑕疵的容颜风华绝代,满是风情。
花容墨笙伸手一摸自己的脸,许久没有以这样的一副面貌示人,但他还是习惯于这一张最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难得漫天晚霞,站于皇宫之内,竟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帝王之位,他当真不想坐了,若非他登基,苏流年便也不会决然地离他而去。
睥睨天下那又如何?
万里锦绣河山,也不过如此,抵不上她的一抹笑容。
当花容墨笙以他的面貌出现在苏流年的面前时,苏流年当真吓了一跳。
此时的苏流年正拿着一沓美人图想着选哪个好给安宁王当老婆,却见花容墨笙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手中的一沓美人图差点就落在了地上。
苏流年赶紧将那一沓美人图往怀里一抱,看着眼前的人,如此熟悉的一张容颜,风华绝代,清雅出尘。
她似是不相信一般,揉了揉双眼,却见他正噙着笑意朝她看来,目光中带着兴致。
大半年没见过他这一副模样,此时再见,心中也谈不起出什么滋味,只知道从他登基到现在,她真的第一次看到他这一张脸。
“墨笙”
她轻唤出声,觉得自己置身于一场美梦之中。
花容墨笙上前几步将她娇弱的身子往怀里一抱,“不是才别离两日,今日再见就忘了我的模样?”
他低头嗅和她发上的幽香,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有了归处,有她的地方便有他的归处。
忍不住地将她抱得紧紧的。
苏流年鼻头一酸,埋在他的怀里。
“不是说三日一见吗?此时两天不见,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地过来见我!花容墨笙,你是否是否很想我?”
“不想你,我想谁?”
他反问,笑着搂着怀里的女人,轻叹了一声,似乎是因为满。足而发出的感叹。
“年年,真想赶紧带你走,去找一个属于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真是一天也不愿意与你分开!”“我何尝不是?但是墨笙,我等你!不论多久我都等你!”
苏流年干脆扔开了手中那一沓三百余张的美人图,双手环在了花容墨笙的后背紧紧地抱着,因她的手一松,几百张美人图掉了一地,一张张被风吹开,画像中的女子一个个貌美如花。
“你在这宫内好几个月了,今日带你出宫走走,省得把你给闷坏了!”
花容墨笙笑着,抬手轻揉了她的发丝。
“当真?”
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小脸,目光一眨,满是期盼。
“自是真的!我带你出宫走走,明日再带你回来。”
“嗯嗯!”
苏流年立即点头,拉上他的手,一脸的委屈神色。
“我可是乖乖地呆在这里都要大半年了,再不出去走走可真要发霉了,十一与燕瑾死活不带我出去!”
见她一副委屈的神色,花容墨笙心里一软,她本就好动,此时被关在这皇宫之中,岂能好受?
瞥到一地的纸,上面还有绘有丹青,一看之下才知道竟是一堆掉落地上的美人图。
“燕瑾可肯选妃了?”
只怕不是他吧,燕瑾的性子怕不会这么快妥协。
苏流年这才想起自己手里拿的那一沓厚厚的美人图,此时见一沓美人图掉落在地,大呼一声,赶紧蹲下来一张张捡起。
“这可都是有可能成为安宁王老婆的!”
花容墨笙也蹲下了身子一张张地拾起,苏流年见此,赶紧抢过他手中的画像,怒道,“闭上眼睛站一边去,这里的女人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你都别想看!”
花容墨笙遂了她的心意,勾起一笑,将手中的那一沓拾起的美人图交到她的手中,当真退到了一旁,就看着她蹲在地上忙碌不停。
好不容易才把那落在地上的一张张美人图拾起,苏流年起身,看着到花容墨笙正含笑朝她望来,心里一暖,她就喜欢有他在的地方,满心里暖意融融。
她捧着那一沓美人图走到他的对面,“安宁王对我有非。分。之。想,燕瑾一知道这事情,让安宁王三日之内从这一堆美人图中选一个女人为王妃,安宁王此时正头疼呢!”
“活该!”
花容墨笙轻笑一声,将她手中的画像拿起,道,“此时我带你出宫走走,这些东西先放着吧!”
“嗯!”
苏流年想着又道,“我跟夜香交代一声,省得一会儿他们又要四处找我!”
上回那一次,听闻翻遍了整座皇宫,就连后宫也不放过,那太后娘娘与几名太妃乃都因为利害关系站在燕瑾这边,自然也是派了人去寻找她。
苏流年找到夜香将手中那一沓美人图让她转交给安宁王,又与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皇宫,明日回来让她向燕瑾转告一声。
吓得夜香差点跪下来求她别走,最后还是苏流年一而再地承诺明早就会回来。
夜香知道自己拦不住,在苏流年离开之后,赶忙抱着那一沓美人图朝着景天宫殿跑去。
此时御书房内,除了皇上还有摄政王,但因事关重大,夜香还是闯了御书房。
她跪在那里,小脸惨白,燕瑾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下,所想到的全是关于不好的消息,且都与苏流年有关!
摄政王见那宫女一句话也不说,便道,“皇上先忙吧,老臣先退下了!”
燕瑾点头,见摄政王离开之后,才焦急道,“不在你主子身边好好伺候着,做什么闯来这里?”
“回皇上的话,主子与一名自称是主子夫君的男人出宫了!那男人便是主子经常挂在嘴边的墨笙。”
她怎么就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有夫君了?
就算是有,那也该是皇上才是,主子可是皇上用花轿从花容王朝迎娶回来的!
什么!
燕瑾一愣,苏流年与他走了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