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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统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吩咐道,“来人,把安佳郡主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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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痛得大喊出声,只觉得胸口疼得不行,似有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扎在上面,疼得她近乎六神无主。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苏流年醒来,睁大着双眼,只觉得眼角一片难受的冰冷,她抬手一摸,满是泪水。
只不过苏流年再也顾及不上其它,立即起身,瞥到身边有人,而且还是她最为在乎的人,是花容墨乘!
一下子神经全数松懈了下来,她捂着一直剧烈跳动不停的心脏,只觉得自己差一点就窒息了。
原来是个梦
梦里她亲自将他埋葬于桃花数下,而后自尽于他的坟墓前。
有漫天的桃花如雪一般飘落而下。
她悲伤,她疼痛,她绝望,双手因为刨墓穴的关系手掌红肿磨破,十指更是溢满了鲜血,她疼得不能自己,甚至麻木。
甚至清晰地记得那一把冰冷的匕首扎入胸。口的感觉,竟然是一种解脱,还有淡淡的喜悦,是想要追随他而去的喜悦。
最疼的还是亲手捧着黄土将他掩埋,埋去的不止是他的人,还有她的心。
眼见花容墨笙安然地躺在她的身边,唇边依旧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突然觉得起码此时的他还没有死!
这样,真好!
完好无损的白皙双手轻轻地抚上他光洁的脸,那指腹所触到的暖意让她微微愣着,本是冰冷的面孔此时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暖意!
苏流年将手往被子里探去,摸上他的手,那一双已经凉透的手,此时也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想来因为吃下回春丹的缘故,他身上的体温正逐渐安稳下来。
苏流年大喜!
而此时那些守在房门外的太医听到里头苏流年那一声惊恐而悲伤的惨叫,纷纷推门而入。
只见苏流年满头大汗,如受了惊吓一般,而在她的旁边,花容墨笙依旧如之前一样。
为首的卢太医常给苏流年开药,且与花竹共事过,倒也还算熟悉,见此他先上前询问。
“流年姑娘,可是噩梦了?”
苏流年的目光落在匆匆闯进来的几名太医身上,而后点头。
“是噩梦了!卢太医你们过来给他看看,体温上升了些,不再如以往冰冷,是否就要醒来了?”
卢太医闻上前把脉,等过了一会儿才放下他的手,苏流年立即将花容墨笙的手放于被子内。
听得卢太医道,“这脉象比起之前平稳了些,体温也开始正常,想来回春丹已经有了效果,只不过能不能醒来,还得再等等!”
而后是卢太医身后的一溜太医一个个轮流上前把脉,观色,一个个得出的结论都与卢太医相差不多。
但听得他们皆说脉象比起之前的要平稳些,苏流年还是稍微松了口气。
是这个样子就好,她就怕花容墨笙会有什么变卦,毕竟那一场梦境极为真实,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而且前几日每回梦见花容墨笙受伤,每每在一段时间之后,花容墨笙当真就受了伤,而且每回都不轻。
那一回,他为救她跳下了悬崖。
这一回,他为了救她被连青诗所伤,位置在心口处,伤了心脉,极为严重。
她实在害怕梦境的那一切发生,她无力承受。
苏流年点头,“有劳你们了!”
卢太医摇头,“流年姑娘,花容公子这一身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流年姑娘的身子虽然调养尚可,但还需好好保重,否则再伤了身子,极难调养!流年姑娘连日来不曾好好休息过,且悲伤担忧过度,难免会做了噩梦,此时做了噩梦,虚惊一场,一会老臣给流年姑娘开一副安神的药,好好养着,并无大碍!”
苏流年谢过一群太医,房间内再一次剩余她与他。
是虚惊一场,梦境里的一切让她彷徨。
仿佛此时又看到了那一株漫天飞舞的雪白桃花,一片一片,或是一朵一朵飘落而下,场面壮观而凄美。
但见此时花容墨笙虽然未醒来,但还在她的身边,气息还有,突然之间,她就觉得自己幸福得想哭。
抬手擦拭去满头大汗,她俯在而下,将脸轻轻地贴靠于花容墨笙的脸上,感受上面那淡淡的暖意,连这一颗又疼又冷的心也感受到了那么一点儿的暖意。
“我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发现你还在,才明白有你的地方,真的那么温暖!”
她轻笑出声,脸上有滚烫的泪水。
“吓死我了,真的!但若你有一日当真断了这最后的一口气,墨笙,不要害怕黑暗,只要记得奈何桥上等我,我一定追随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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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荆统领带来安佳郡主服毒自杀的消息。
燕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是微微一蹙眉,甚至连抬头也省了,目光依旧不离手中的奏折上。
许久之后荆统领才听得他道,“将她葬了,一切从简,依旧保有安佳郡主的封号!”
毕竟是罪臣之女,他本想留她一命,但她一死,倒无任何的悲伤。
虽是堂妹,念及先皇对她的宠爱,才一再容忍,可他最不能容忍有人威胁于他!
“是!”荆统领道。
“去把九王爷喊来,朕找他!”燕瑾又开了口。
“是!属下这就去!”
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花容宁澜匆匆过来,一听到大清早的燕瑾召他,自是满心欢喜地几乎跑了过来,一路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入了御书房,便瞧见了燕瑾正埋头在一堆高高的奏折上,他眉头轻蹙了下,自然也知道当一个皇帝的辛苦。
每日的奏折一堆又一堆,让他看着许多次都挺想将那些破折子扔得远远的,或是干脆一把火少了。
但也知道烧毁之后的后果,燕瑾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若他烧了他的奏折,只怕燕瑾发起火来一把火先把他给烧了。
“阿瑾!”他喊了一声。
燕瑾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轻蹙了下眉头,哪个不是对他恭敬得很,就连花容丹倾在此也是尊称他一声皇上的。
燕瑾没有立即回他的话,将手中的那一本奏折批阅之后,只见用朱砂批注了好些的内容,而后将此放到一旁。头的时候,只见花容宁澜已经坐在了他给苏流年安排的那一张太师椅上,正与他面对面坐着。
两人之间隔着一堆奏折,但因为彼此身高的缘故,倒是看到了一张脸。
若是苏流年坐在那一处位置上,奏折总是遮去了她大半张的俏脸,而他自是抬手将挡着她的那些奏折朝着两旁挪去,露出她那一张美丽的小脸。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一片柔和,目光泛着深情。
花容宁澜瞥见燕瑾看他的目光一片温柔的深情,浑身一颤,如被过电一般。
那一双美丽清澈的眸子几乎要让他沉溺于其中,最为让他沉溺其中的还是那一双眸子里透露出来的情绪。
“阿阿瑾”他轻声唤道。
也正是这一声轻唤,将燕瑾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目光立即一片澄明,让花容宁澜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恍惚看错了。
“往后喊朕一声皇上吧!”
他实在不习惯被人叫得如此亲昵,就连苏流年也是燕瑾燕瑾地喊他。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单独时喊一声阿瑾,人前自还是尊称为皇上!阿瑾可会介意?”
“本大爷介意死了!”燕瑾怒道。
但他还是喜欢喊上一声阿瑾。
燕瑾也懒得与他在这样的一个话题上扯太久,便道,“安佳郡主服毒自尽可是你下的手?”
他可不相信安佳会轻易放弃生命,更何况是在他下了那一道立她为后的圣旨之后,安佳郡主不会选择死亡。
虽然他也曾想要下这个手,只不过让花容宁澜给抢先了机会。
“这才不是呢!”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虽然那女人当真太不自量力,长那模样,又那么恶毒的性子,我瞧着也不是个什么好货色!”
“你以为你就是好货色了?”燕瑾反问。
花容宁澜一时间没了声音。
谁说他不是好货色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燕瑾此回可是摆足了帝王的姿态,一句话问得严厉。
花容宁澜想到昨晚的事情,又想到安佳郡主对他的不敬,眼里闪过一抹阴骘。
他道,“不就是过去看她不爽,踹了她一脚罢了,谁让那该死的丑女人骂我一声贱人了?从小到大,胆敢骂本王的没一个好下场!”
“然后呢?”
燕瑾又问,以花容宁澜的那一脚兴许不会马上就死,但怕也要半死!
“然后我把那一道圣旨毁了,阿瑾既然不想娶他,又不好出面说清楚,我自是不能放任不管!”
“毁了圣旨,且又受了伤,安佳郡主的性子也不会轻易服毒!再然后呢?”燕瑾再问,目光几分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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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哈,看到流年葬墨笙的时候,是否吓了一跳啊?欢迎阅读:《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全本)》一句话简介:本是神偷一名,此时却是附身在一个传说生活淫。乱的女土匪身上,养的男人数十个,个个面若桃李,风情万千,一眼望去如个后宫一般。
正文 第430章、收起你的邪念吧!
毁了圣旨,且又受了伤,安佳郡主的性子也不会轻易服毒!再然后呢?”燕瑾又问,目光几分咄咄逼人。
“我就走了!”花容宁澜老实回答。
可燕瑾还是摇头,“还有然后!”
“没有了!”花容宁澜摇头。
“毒药为鹤顶红,见血封喉,鹤顶红这药虽然很是普遍,但皇宫之内不论是谁用了药,都会有所记载,昨日太医院的地方便有药童记载了有个长青阁楼的侍卫过去拿了一瓶,只是说替人办事,如此一来,死。变。态,你还不承认?溴”
燕瑾轻勾一笑,连目光都藏着笑意,虽然分不清楚喜怒,可是那笑意却是真正存在。
“是我那又怎样?永宁王谋反一事,牵连甚广,皇上留她一命,她却不知感恩戴德,反而以回春丹要挟皇上立她为后,这本就该死!她顶撞本王,且辱。骂本王,那也是死罪一条!莫非阿瑾觉得心软了?”
花容宁澜觉得有些委屈,他不过是想要帮他而已祷。
燕瑾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罢了,你下去!往后不可私自行动,对付安佳郡主的法子,朕有不少,朕下了立她为后的圣旨,也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当真以为朕会立了那个女人为后?”
没有苏流年的后宫,那他宁愿永远空置下来。
花容宁澜松了口气,并非因燕瑾没有怪罪于他,而是听到燕瑾并没有想要放任那该死的女人!
不过除去安佳郡主,他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哪儿错了!
他那叫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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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回到正常,脉象跳得也平稳了些,虽然那气息依旧孱弱,除此之外,那一张苍白的脸色,此时也已经有了淡淡的血气。
吃下回春丹距离此时一有一日一夜,只不过花容墨笙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这令一群太医们百思不得其解!
这段时日,燕瑾张贴皇榜寻求名医,这么多日之后,却依旧无人前人揭榜。
众人想着花容墨笙这一口气暂时还吊着,便早早派了人前往花容王朝寻找修缘的踪迹。
除此之外,也让人打听前往连云岛的路。
毕竟这一处岛屿还没有人去过,甚至闻所未闻。
只怕是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
苏流年知道前往连云岛的路线也不过是略知一二。
一群人打算两边同时开始,若能将修缘找来,自是只要在皇宫内等着。
若是得去一趟连云岛,那可是要把花容墨笙带去,一路上遥远而颠簸,怕他剩余的这一口气支撑不到那边。
可寻找几日,对于连云岛的路线还并不十分清楚,毕竟这一处地方他们甚至没有听闻过。
花容丹倾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岛屿的存在,曾经是在书籍上见过的,只知道位于偏西北方向,山中山,海中海,是一处独特的地理位置,但若要寻找到具体的位置,那可不容易。
但听闻当时画珧从连云岛过来的时间也不过花了几日,一来他轻功极好,二来可能存在捷径。
但若是临云国过去,只怕是路途遥远。
苏流年将自己所知道的连云岛的路线都说了个七七八八,可凑起来还不够到连云国。
花容墨笙告诉她更多的是连云岛上的生活与风俗,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岛上的百姓都很富庶。
岛屿很大,内有上万户人家,民风却是极为朴实,可日夜不闭门。
而他们的师父公西子瑚便是岛主,听闻在连云岛上,画珧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