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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宋三小姐这么急着嫁给本王!”
喜帕被扯了开来,突然的光亮让她觉得刺眼,也让她突然不知所措,一张画得精致的脸顿时苍白而狼狈。
主殿突然就那么安静了下来。
宋紫风跪于地上,面朝殿外,但是不用想她也知道此时身后那群看不到她脸的人的表情,那必定是震惊无比的吧!
而她前面那些人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惊讶了下,却也只是瞬间的惊讶,不敢有丝毫的其它反应,深怕惹恼了座上的皇帝。
宋清涛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未反应过来,待回味过花容墨笙的话,脸色一变走到宋紫风的面前,愤怒得就要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
“扑通”一声,宋清涛跪了下来。
“皇上!皇上,微臣教女无方,请皇上恕罪!”
他绕了这么一大个圈,为的就是宋紫风不嫁入七王府,没想到一切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皇上坐在最高位置,而宋紫风背对着他,只能瞧个背影,苏流年与宋紫风他并未见过,但是见这场面,已经明白了个大概。
“你把头转过来!”
带着威严的声音,容不得他人的放肆。
宋紫风依言跪于他们的面前,低着头默不作声。
一抹浅雅的笑容浮于画珧的脸上,轻声道:“天助我也!”
婚礼被毁了,他可以不用去抢新郎了。
花容丹倾也是满意一笑,果然如他所料!
苏流年确实没有让他看走了眼。
“这那死奴隶哪儿去了?怎么成了宋三小姐了?”
花容宁澜满脸不解,看向了婚礼上的一对新人,不过心里却是一乐,他可以不用叫那死奴隶一声七皇嫂了。
“一逃了!二让宋三小姐给藏了,谁不清楚宋三小姐喜欢七皇兄!”
一旁的花容玄羿眉头微蹙,分析存在的可能。
当皇上看到宋紫风那张美丽的容颜,自晓得她是宋家的三千金,原本与花容墨笙有婚配的女子。
“怎么回事?宋紫风,朕问你呢!”
宋紫风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一旁的宋清涛擦了擦脸上的汗,轻推了下跪在他身边宋紫风。
“风儿,皇上问你话,快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是不是年年不愿意,逼迫你的?快说啊!”
宋紫风抬头看着满殿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身份尊贵的,是她得罪不起的。
鲜红的嫁衣象征着王妃尊贵的身份,此时这一身的红艳穿在她的身上,却像是嘲讽一般。
而她的脸色并没有因这一身红艳而显得气色红润,反倒一片煞白,连胭脂都遮掩不住。
“宋紫风,皇上问你话呢?新娘怎么成了你?”
皇后对此也觉得诧异!皇上的面子先是挂不住了,“众爱卿,今日朕让你们看了场笑话,与此事无关的人都退了吧!”。
朝里大臣没一个敢说什么的,只能行了礼退出了大殿,一时间殿内的气氛一片严肃。
一个婚礼就这么被毁了。
皇上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墨生,又看了一眼宋清涛,神色锐利,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老七,此事就由你来负责!”
“是!儿臣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
带着怒意,皇上将目光放到了跪着的宋清涛,语气颇为凌厉。
“宋丞相,朕给了你一个面子,而你呢?却给朕赏了个耳光?”
宋清涛立即摇头,一片惶恐。
“皇上!微臣不敢,是微臣教女无方,微臣清楚皇上的一片苦心,心里感激圣上的恩典,却不知道今日小女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请皇上听听小女的解释,她一定不是有心如此的!”
给皇上赏了个耳光
这已经是触怒了龙威,小心翼翼了这么多年,却没想到此次栽在了这里。
皇上确实给够了他面子,君无戏言,从小订下的婚约,这是不可更改之事,他虽然在朝野里有一定的势力,皇上对他顾及三分,但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够让他感激了。
此时却没想到宋紫风这么不懂事,竟然拂了皇上的一片好意,这个行为,已经足够斩首了。
皇上只是轻哼了一声,看向了花容墨笙。
“老七,此事你来处理,朕累了,摆驾回宫!”
“是!儿臣尊旨!”
花容墨笙点头,“恭送父皇,恭送皇后娘娘!”
“恭送父皇,恭送皇后娘娘!”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
在恭候声中,皇上携带皇后娘娘出了主殿。
宋清涛与宋紫风依旧跪于原地,等待着花容墨笙的发落。
却见花容墨笙勾起一笑,看向了青凤。
“看住了她。”
青凤待在花容墨笙身边多年,两人已经有了默契,见他这么一说,已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立即点头。
“属下明白!”说完一阵风一般,瞬间消失了。
画珧走了出来,难得的,一脸正经的模样,朝着还在殿内的几位王爷与当朝还显得年幼的太子说道:“让太子与各位王爷见笑了,不如先移步到无醉阁,此事七王爷一定会好好处理的。”
俨然一副七王府主人的样子。
太子花容锦颜先是点了点头,一副太子的架势,“那就有劳你了!”
说着看了旁边的几位皇兄,他道,“各位皇兄,走吧!”
花容丹倾点头,跟上了花容锦颜的步子。
花容宁澜虽然想留下来看热闹,但被旁边的花容玄羿给拽着也一并离开。
殿内,就剩余花容墨笙与跪着的宋清涛父女。
一个惶恐不安,另一个沉默寡言。
花容墨笙走了几步,寻了处位置坐下,看似悠闲地饮了口茶,才道,“宋丞相教女无方,坏了本王的大婚,跑了媳妇不说,还闹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惹恼了父皇,让朝里大臣看了场笑话,父皇怕是挂不住这个面子。”
“微臣知罪!”
他惶恐地磕了下头,愤怒地看了一眼跪在身边面无表情的宋紫风。
花容墨笙见他惶恐的样子,又是浅浅一笑。
“你嫌弃本王不能人道,且是断袖,怕自家女儿嫁入王府,得不了宠,硬是让父皇想尽了法子,最后不得不让你收了本王宠爱的奴隶苏流年为义女,替你的小女儿嫁给本王!可你不知感恩,甚至纵女如此!又该当何罪?”
“微臣”
宋清涛自然是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抬起头一巴掌甩向了宋紫风的脸。
“我没你这样的女儿,竟然做出这样伤风败俗之事,丢尽了我们宋家的脸!”
一巴掌下去,让叫娇弱的宋紫风一个不稳朝一旁倒去,唇角很快肿了起来,带着血迹,脸上那是清晰的五指印痕。
而这一巴掌,打得让她震惊,那些伤人的话刺骨一般的疼。
宋紫风不可置信地摇头,看着从小将她宠在手心里的父亲,那个在她很小的时候因学会背了一首诗而觉得骄傲的父亲,那个会在她的询问纠缠下会跟她说那个七皇子的事迹。
可是今日那慈祥的父亲,打了她
“爹你打我?”
宋紫风噙着泪水摇头,一手抚上火辣辣发疼的脸,那张本就美丽的脸此时因那明显的五指痕迹只显得狼狈。
而她更是看向座上那一身新郎官府艳美无双的男子,尽管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温润如玉的脸上依旧挂着浅笑,带着温柔,让她眷念的温柔。
差一点点,就要拜了天地,天地为证,她就这么差了一点点就要成为他的妻子。
宋清涛满心的愤怒,此事若有个不慎,他宋家就要毁于他的手中了!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孝女,说!那苏流年呢?是不是她逼迫你的?她哪儿去了?”
见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超出她的想象,犹豫了下,宋紫风点头。
“是是是那个奴。隶逼迫我的!是她逼迫我的!爹爹,你要相信我,爹爹,是那妹妹逼迫我的,她知道七王爷的谣言属实,就不愿意嫁给七王爷,对女儿怀恨在心,是她在盛装打扮好之后,让娘亲与下人出去,硬是让女儿穿了她的嫁衣,代替她嫁给七王爷,爹爹可是女儿真的喜欢七王爷,所以才没有反抗的”
“你这是糊涂啊!惹恼了皇上,我们宋家离满门抄斩也不远了!”
宋清涛气得锤心肝,将目光朝花容墨笙望去,此时依旧布置得一片喜庆的殿内,显得空荡荡的,哪儿还有花容墨笙那道艳丽逼人的身影。
“王爷七王爷”宋清涛着急地大喊。
花容墨笙早已在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主殿,始终噙着一抹笑意,王府里处处张灯结彩,满处喜庆,而他也是锦绣华服。
可是这一场婚礼,新娘逃了!是逃了!。
但是不是如宋紫风所言,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唇角边的笑容风轻云淡,“苏流年,你还真当自己折腾得了什么大风大浪?”
无醉阁楼,远远瞥见那一抹风采艳丽的红色身影,画珧一个没忍住抛下了太子与其他几位王爷,施展轻功朝着花容墨笙飞掠而去,那湛蓝一般的身影,犹如惊鸿。
无醉阁楼里的几人见他如此轻功,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只是很快的,花容宁满脸不屑。
“这个死变态!还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本王就盼着他哪一日这么给摔死!”
花容丹倾极为赞赏地点头,他擅长轻功,然而今日画珧这轻功与他相比,伯仲之间吧!
而他的点头自然是因为赞赏,而非同意花容宁澜的话。
画珧翩然落于地面,伸手勾搭上了花容墨笙的肩。
见他丢了新娘还笑得一派的恬淡,是他所熟悉的笑容,便道,“那女人还算有些自知之明,没舍得把你给糟蹋了,否则本少爷都想在拜堂之前抢新郎了。”
“那怎么不出手?不如你盛装打扮一番,再找套凤冠霞帔,定不会比此时主殿里那女人差!”
画珧的姿色,扮成女子,或许也会不错。
“好说!本少爷这就去!你就等着本少爷凤冠霞帔的模样吧!”
画珧满意一笑,决定豁出去了,与其看着花容墨笙叫个女人给糟蹋了,不如先把他占为己有,说完已经转身就要离去。
“你还真去?”
花容墨笙伸手拉住了画珧的手,阻止他真去换来一身凤冠霞帔,“别添乱。”
画珧停下了脚步回头,“还不是你说的,不过本少爷更喜欢看你凤冠霞帔的模样,那定是风姿妖娆,娇媚如花。”
“行了,本王凤冠霞帔也只有你敢说得出口,你好好以王府女女人的身份呆这里吧,本王出去趟!”
他要去把那个女人给抓回来!
敢逃?
事先可问过他的同意?
见花容墨笙想走,画珧哪儿肯放过,立即追了上去。
“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是宋三千金而不是那奴隶?”
“破绽太多,你无心去观察罢了!”
又不是同一个人,走路姿态体形,再怎么刻意去模仿,也总有破绽的。
更何况一个天生被捧在手心里养在深闺里,凡事规矩,学过礼仪,走路的姿态不是一时半会能改得了的。
而苏流年大剌剌习惯了走路的姿态,偶尔装装倒也有模有样,却有她自己的独特之处,想要认出倒也不难。
凤冠霞帔身形还是有些微微的偏差,自是逃不过他的双眼。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第102章、逃婚'VIP'
画珧确实无心去观察新娘如何,他观察的一直只有那艳冠天下的新郎,盘算着该不该去把新郎给抢了。
“那主殿里的两人你怎么处置?”
画珧一想到里面还有两个大麻烦,这眉头就忍不住轻拧。
花容墨笙轻笑,“你觉得呢?先让他们回相府吧,软禁宋紫风,其它事宜本王再做决定。”
该偿还的,他会一一让他们体会个够砍!
此时,那便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了。
黝黑的眸子一片深沉,那是连唇畔处那弯风雅温润的轻笑也覆盖不住的深沉。
画珧见他如此模样,就清楚他这肚子里那叫一肚子坏水,不笑的时候,他看过,可惜已经多年不见了玩。
是不是待他完成了心中藏着的多年大事,就能回到最开始的他?
希望那日,不远了。
看着花容墨笙离开的身影,画珧也不阻挠,宋丞相,还是他去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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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一名娇俏的男子穿着下人的粗布衣衫,在偏僻的墙角处蹲着,似乎是在等人。
而此人正是本该出现在婚礼上拜堂的苏流年。
一大早盛装完毕,苏流年便以疲惫为借口,让宋夫人与问棋等人先离开了。
而他们离开之后,藏在房间内的宋紫风便出来了,与她迅速地换了衣服。
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她就要让宋夫人先给她戴上了喜帕,如此一来,就是他们进来了,总不能再把喜帕揭下来重新戴上,风俗上是属于不吉利的行为。
早在前几日,宋紫找上她的时候,她就表明了不想嫁,见宋紫风对于花容墨笙确实深情不移,她便想了这一招让宋紫风嫁给花容墨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