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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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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掂了掂银子,这才收入怀中,放低了声音。

“七王爷大婚之日,七王妃让人劫走了,听说这一次皇上发了怒,七王爷便下令昨天半夜就要关了城门,小兄弟,还是回去吧,看来这一回是一日没把七王妃找着,这城门是不会开的!”

七王妃?都还未拜堂呢,怎么也算不上七王妃!

燕瑾谢过官兵往回走,见苏流年掀开了帘子朝他这么望去,在看到紧闭的城门眉头蹙了起来。

“城门怎么关了?”

苏流年问他,城门一关,这不就出不去了!

难道,花容墨笙打算将她困在城内,然后瓮中捉鳖!

而她自是瓮中里的鳖。

燕瑾神色也有几分沉重,放低了声音。

“七王爷怕是不会让我们出城的,城门已关,没有命令短时间内是不会开城门的。”

燕瑾没有再多做停留,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

马车内的苏流年走了出来,扶着燕瑾的肩膀在他的身边坐下,神色也是带着沉重。

“那我们便在城内耗着吧,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不让出城,这花容墨笙还真打算与她耗上了不成?

“也只能如此了,反正现在你是我娘子,我们去找个屋子住。”

一想到会有他们家一样的屋子,燕瑾一扫刚才的沉重,眉眼里全是笑意。

“什么娘子不娘子的?再叫一声看我不揍死你。”

一路上娘子个没完没了,他还真叫上瘾了。

“娘子,娘子,我们去安置一个家吧!”

燕瑾不为所动,笑得更是灿烂,挥动着鞭子,不理会旁边那拿他无可奈何的苏流年。

 第104章、娘子,为夫认了!'VIP'

燕瑾不为所动,笑得更是灿烂,挥动着鞭子,不理会旁边那拿他无可奈何的苏流年。

翻了个白眼,阴森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我真要揍你啦!”

一个漂亮的拳头已经扬起,不怀好意地凑近。

“娘子就是揍我,为夫的也就认了。”

燕瑾转头冲她一笑,丝毫不理会她已经冲上来的拳头,他赌,她舍不得揍他砍。

苏流年也就是做做样子,充当只纸老虎,而且还是母的,拳头扬了几下,还是不忍心下手,撇了撇唇。

“罢了,随你!反正亏的也不是我。”

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喊她一声娘子,实在不算亏玩。

“娘子,娘子,娘子”

在她的同意之下,燕瑾干脆叫了个过瘾。

“娘子,什么时候可以让为夫的侍。寝呢?”

逮住了机会,燕瑾自然不会放过。

“滚——”

这是苏流年的大吼,这男人怎么天天就想着侍。寝那回事呢!

燕瑾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等就是了,等到你愿意的时候,不过距离你与我说过的年满十六,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他只希望别让他等太久了。

苏流年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只觉得双颊有些火。热。

这燕瑾也真是的,比起以往变本加厉了都,动不动就亲她,扑她,没说几句话,就能把话题给转移到侍。寝这一件事情上。

一个男人给女人侍寝,喊一个女人为主子,若是放在花容墨笙那里,那便是一种侮。辱。

可燕瑾却不这么想,而是为了他的主子那么一句话,而认真。

认真而执着。

想到这里,苏流年忍不住就想笑,心里也有几分涩意。

马车缓缓地行驶,两人也一扫刚刚看到城门已关的阴霾,苏流年看着前面的路,荒草萋萋。

“燕瑾,若有一日,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会走吧,他应该会离开,再也不会这么保护着她。

“你不会骗我的。”

燕瑾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信她。

“如果我骗了你呢?而且是有原因的。”

燕瑾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她能骗他什么,便摇了摇头。

“我坚信你不会欺骗我。”

心里没有燕瑾对她信任的欢喜,而是觉得酸涩,燕瑾的信任,并非信任她苏流年,而是缘由于她这身子原本的主人。

他所信任的是他的主子。

“燕瑾,我以前叫什么名字?”

恍然记起,她还不曾知道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的名字,而她也不曾问过燕瑾,燕瑾也从未主动告诉她。

燕瑾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浅笑,却是满满的宠。溺神色。

“流年,既然你都忘记了,那便不要再想起,只要记得你叫苏流年,而我燕瑾会一直陪着你,跟在你的身边就够了。”

还是别让她知晓以往的事情吧,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会让她不开心。

见燕瑾竟然不肯说,苏流年反而觉得诧异。

“为什么?那时候你说过要把以前的事情一件件说给我听的。”

那时侯在得知她失去记忆之后,就连他都给忘记了,他确实很想告诉她所有的事情,至少能够让她记起他。

然而后来的相处,他发现现在这样的她更好,笑得比以往灿烂。

如果让她知道以往的事情,说不定她会想着报仇,会陷入痛苦之中。

而他要的只是她平安喜乐,这就够了。

燕瑾还是摇头,“一切重新来过,不是更好吗?”

重新来过,其实她已经重新来过了,因为这身子再不是燕瑾以前的主子,而是她苏流年。

苏流年笑了笑也不再多问,但是清楚这个身子以前的主人必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否则怎么会成为奴。隶,怎么会与燕瑾分散。

“我还真有些嫉妒了。”

她冲燕瑾一笑,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的。

一道绯色的身影看着那辆缓缓行驶的马车,那女人

似曾相识!

苏流年!

可是她?

眉目已改,笑容已变,可是为什么一眼望去,感觉熟悉?

花容丹倾看着马车离去的身影,骑马缓缓地跟了上去。

而她身边的男人,莫非就是昨晚与她同住一间房的男子?

刚才他们亲昵的姿态,几乎全数落入他的眼中,让他握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握着。

却是没人知晓在他们最后面,一位玄色锦袍的男子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似是在郊外,骑着马缓慢地跟着。

马背上的男人风华绝代,含着浅浅的笑,看着眼前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过,而马车后距离有些远的地方,花容丹倾尾随而去。

花容丹倾果然如他所料,对于苏流年兴趣得很。

可惜了,他瞧着有些兴趣的女人,岂会让了他。

只是那模样,好好的一张脸做什么易容成这样,真丑,以为他就认不出来了?

这女人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清楚。

花容墨笙轻驾着马跟在他们的身后,好似又有一场好戏了。

敢逃,那要瞧瞧,她有这通天遁地的本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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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城,客栈又遭到官兵的搜查,苏流年与燕瑾便在一个小镇子上买了间屋子。

当时户主正要搬走,他们两人见这屋子虽然不大,却也还算不错,便买了下来,两人化成夫妻搬了进去。

家具应有尽有,省得他们还要去购置,苏流年就是将那些他们睡过的床。铺与被子全都换成最新的,其余的倒也不讲究。

将屋子重新整理了一番,两人累得在小小的院子里坐着晒太阳。

苏流年抬手遮住那刺眼的阳光,靠着燕瑾的肩膀,问道,“燕瑾,出不了城,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城门,花容墨笙何时才肯罢休。

或者

她怎么觉得依照花容墨笙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婚礼上被她摆了这么一道,也有可能怒气冲天,她若被抓去,没死也得掉层皮了。“城门是不可能永远关着的,看时机吧,我只是忧心这两天我总觉得我们被盯上了,可如果真被盯上,为何对方不直接出现。”。

说到这里,燕瑾带着几分严肃,若真被盯上,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按兵不动?

如果对方按兵不动,那么就只是怀疑他们的身份,毕竟他们两人易容成这样子,一般人还是看不出来的。

燕瑾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有信心的,但是再怎么样,想要认出一个易了容人还是很简单的。

不看脸,只看对方的行为举止,不论再怎么模仿,那都是有一定的破绽。

被盯上?

简单的三个字足够让晒在阳光下的苏流年,依旧感觉到一身的寒意。

“你是说我们有可能暴露了行踪?可是我们易容成这副样子了,还有谁眼睛那么毒,连这个都能瞧得出来?”

不过花容墨笙的眼睛毒得很啊,什么东西能够逃得过!

燕瑾点头,“我虽然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可是七王爷并非简单的人物,兴许他就能看得出来。”

苏流年沉默了。

燕瑾也沉默了。

两人各自陷入了沉思,如果花容墨笙的眼线已经盯住了他们,如果不是一时间未能确认他们的身份,那么就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而他们自然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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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外出,只让她好好在家里呆着等她回来,苏流年也不多想点头答应。

但是看了看天色,想到晚饭还没有着落,便找了只菜篮子挎着出了门。

想到去买菜,她就觉得有些新奇。

在七王府里过的日子,也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尽管身份低微,好说歹说也是最七王爷最宠爱的奴。隶,苦活累活还真一件都没有做过。

只是在离开刚买的屋子没多远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个算起来应该列入为不速之客的人物。

那一身绯红耀眼的锦袍,那如玉温润的脸庞,风情而妩媚的神色,眸子里藏着一种她看不透的情绪,是淡漠,还是平静。

花容丹倾怎么会在这里?

是巧遇或是特意?

苏流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不知现在的他是敌是友,但想到自己已经易了容,理应装做不认得才是。

花容丹倾可是认出了她的模样?

苏流年并不清楚,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很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

花容丹倾见她眼里的陌生,这一刻,她确实掩藏得很好,而且相当镇定,就这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无任何的惊诧,而是当作陌路人一般,擦肩而过。

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那一股独特的幽香。

苏流年松了口气,心里多少也有些愧疚的,毕竟花容丹倾想过她帮他逃离七王府的。

而如今,她是逃出来了,可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与他相认。

花容丹倾转身看着她不慌不忙地走着,没有回头,果然如陌生人一般,轻轻一笑,终于还是开了口。

“流年。”

轻缓的两个字从他的口吐出,含着浅笑,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带着缱绻的味道,不由得的,脚步一个踉跄,他还是认出她来了。

可她没有回头,除了那一记踉跄,故意停下了脚步装模做样地踢了踢脚下的几个小石子,仿佛刚刚她那么踉跄一步不因他开口喊出的名字,而是叫这脚下的石子给绊到了。

而后依旧不慌不忙地行走。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举步上前,从她的身后一把将她的手臂拉上。

“流年。”

苏流年还是停下了脚步,这个时候不停下来那还真是显得奇怪了。

望向他眼里的平静,还有他抓在她手臂上的那一双如玉一般的手,莞起一笑,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流年,还请公子放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丹倾并未松手,“本王知道你是苏流年,在本王面前你无须这么装,婚礼上那新娘盖着喜帕身穿凤冠霞帔,本王都能一眼就能瞧出,而你易了容,不过就是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你觉得本王会认不出来吗?”

容颜已改,笑容变了,可是那样的一种他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却是一点未变,而她的举动也未曾改过,甚至连她的声音,他都能听得出来那是刻意的压低。

那人皮面具做工精致,一开始他也并未瞧出,只是在看到了她随意自若的举动之后,才敢肯定下来,她的脸上戴着张人皮面具。

苏流年挣开了手,在听到他以本王自称,忙后退了一步,神色恐慌地低下了头。

“民妇不知您是王爷,多有得罪,请王爷恕罪,念在民妇并不知情。”

见此,花容丹倾却是笑了开来。

“行礼时明明是拜见,却是随意地点个头算是行了礼,此时你这姿态还以为瞒得过本王吗?你的脸再怎么变,可是你骨子里的性子是改变不了的,你不屑于皇宫内的礼仪。”

她的演技连她都觉得炉火纯青了,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然而几个举止还是叫他给拆穿了。

苏流年见自己再装下去就不像了,花容丹倾精明得很,她是瞒不住的,便也坦然得承认了,自若一笑,并无半点惊诧。

“十一王爷,确实是我,苏流年!这样的情况下,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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