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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只是不想在流年的面前为难你,别还真胆大包天了!”
燕瑾瞪了他一眼,往上坐下,先占了个好位置。
“你还真以为我想与你睡?你们几兄弟真没一个正常的,先说七王爷吧,不是传闻断袖不举吗?那为何在我扮成女的时候老喜欢这里摸。摸,那里嗅嗅的?那九王爷又如个变。态一样,真把我当女人看了,揍他一拳,还当成了赏赐!而你”
燕瑾上下地将他打量了一番,“谁知道你有没有什么问题,可先告诉你了,本少爷只喜欢女人,而且对于流年那叫一个死心塌地!”
花容丹倾听他这么一说,敛去深沉的面色,便开始动手宽。衣。解。带,一步步朝他走去,笑得几分妩媚。
“本王喜欢男人或喜欢女人应该还是个未知问题,有幸见你还是阿瑾身份的时候,那一张脸国色天香,就连我九皇兄都深深迷恋于你,不如你把这脸上的人皮面具揭开,让本王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可好?”
又是一个变。态!
燕瑾懒得理他,被子一拉,连宽。衣。解。带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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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的别院里,名为丹青府,顾名思义,丹青府里许多地方都挂上了名家所绘的丹青。
那墙上亦是雕刻了许多壁画,每一幅的雕工都显得匠心独具,或人物或风景,以山水画为主,竟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苏流年一进这别院里大大地感叹了一声,这别院里这么精美,那么他的十一王府该是怎么地惊天动地了?
七王府景色怡人,大气古典。
而花容墨笙的那一处别院她也去住过几日,一入别院所见到的全是盛放的梅花,路过之处,处处沁人心脾的芬芳。
别院里所有的亭台阁楼几乎是隐在梅花间,犹如仙境。
在经过与燕瑾的商量之后,虽然燕瑾不大同意来这里,但是这里对他们来说确实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
花容墨笙应该不会猜测到他们如此大胆地竟然住进了花容丹倾的别院里。
燕瑾同意之后,一大早三人便快马加鞭地朝着别院里来,两人依旧是以夫妻的名义住进这丹青别院的。
花容丹倾已经叫人去安排了住处,见苏流年对着他的别院赞赏有加,浮起一笑。
“这处别院里本王较为少来,下人比较少,但都是可信任之人,他们不会透露你们的行踪,你们便安心在这里住下,待到开城之时再离开也不迟。”
“谢过十一王爷!”苏流年行了礼。
“得了,就你这礼不行也罢!”那叫一个诚意也没有!。
花容丹倾还真第一次见到有人这么行礼的,不跪不拜,弯个身点个头。
燕瑾看了看别院,果然奴仆不多,瞧起来几分冷清。
“希望十一王爷不会泄露我们的行踪,否则我燕瑾定不会轻易放过!”
花容丹倾是不是个可信之人,他还疑惑着,毕竟他身为皇室之人,再说还是花容墨笙的皇弟。
“若你不信,便可搬出本王的别院。”
花容丹倾淡淡地道,似乎不将燕瑾的无礼放于心中,他帮的是苏流年,而非他燕瑾。
一旁的苏流年嗅到了火药味,立即过来圆场。
“十一王爷恕罪,燕瑾也是为了我的安全才这么冒犯王爷的!”
而后看向一旁的燕瑾,拉了拉他的袖子。
“燕瑾,你别多想了,十一王爷若不是真心想帮我们,怎么可能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寻找我们,甚至让我们住入他的别院里呢!”
燕瑾撇了撇唇不再说话,毕竟皇室里的那几个王爷他是见识过的。
一个比一个变态,这花容丹倾也有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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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在将他们安顿好之后,为避免让人觉得可疑,当天傍晚就离开了,回了他的七王府。
丹青府外,古朴沧桑的石桥边,杨柳下,一身穿玄色长袍的男子负手而立,一丝浅浅的笑意挂于他的脸上,目光恬然地望向了丹青府。
事情倒是越来越是有趣了,花容丹倾果然如他所料,对于苏流年已经产生了情愫。
只是他这个皇弟未免也太大方了,若是喜欢,怎么就这么宽得了心,让她与别的男人同居这别院?
花容墨笙就这么恬然安静地看着丹青府,唇角微勾起嘲讽的笑意,他的女人谁敢碰,他便要了谁的命!
不论对方是谁!
丹青府的日子挺简单的,没什么事情做,第一天把丹青府逛了个遍。
到了晚上便与燕瑾下棋,燕瑾下棋的造诣挺高的,还未下几步就将她杀了个片甲不留,这让苏流年欲哭无泪。
她的棋艺在花容丹倾的指点下是有所进步,然而遇上高手,那就是一个新手上路的状态。
倒是有些后悔了,应该把她放在王府里的那一副牌拿出来。
一来打发时间,二来至少那扑克牌她熟悉些,不用输得这么地彻底。
“燕瑾,你怎么什么都会?”
苏流年对于燕瑾的身份反而好奇了。
她知道的燕瑾一身傲气,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举首投足间是一种不可忽略的优雅,带着高贵。
而他的武功好,下棋的造诣又这般高,而且不把权贵放在眼里。
能做到这一点,要嘛是见识多了,要嘛他本身就是!
可如果他本身就是,那么之前她这身子的主人的身份
第106章、第一次亲吻 'VIP'
可如果他本身就是,那么之前她这身子的主人的身份
必定非富即贵!
想到此,苏流年的心沸腾着,非富即贵啊!
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没那么倒霉的,一穿越就把这魂魄给附身在了奴。隶的身上。
燕瑾只是笑着,“我会的可多了!砍”
“那你是什么身份?我瞧你丝毫不把十一王爷放在眼里,必定有一定的胆识,莫非你的身份很不一般?你也知道我都忘记了,不如就告诉我吧!”
她呵呵一笑,几分谄。媚的意味。
“身份玩”
燕瑾笑着摇头,眉眼微弯,竟是几分狭长,犹如狐狸一般。
“我是苏流年的燕瑾,一辈子都是!”
就是这么简单的身份,这么简单的存在。
苏流年见他不肯说,也不逼迫他,淡淡一笑。
“罢了,我重生,你也重生,不论之前有过什么样的事情,一切随风散去,可好?”
他是她一辈子的燕瑾,把所有的真心都堆到她的面前,可如果哪一日知道她并非他最先想要跟一辈子的人,一定会离她而去的吧!
有一种一旦认定了,一辈子不悔,可若知道是欺骗,便会决然离去,甚至怀恨于心。
燕瑾恨她
单只是这么想着,苏流年便觉得心中满是不适。
燕瑾闻言双眼一亮,立即点头。
“好!”马上又趁热打铁地问,“那么你肯同意我侍。寝了?”
一盘刚下了几步的棋子,因苏流年的手一抖,棋子一落,堵了自己的出路,苏流年眼路凶。光。
“燕瑾,我告戒你多少次了,不许再提侍。寝一事!”
“你答应过我的。”
撇了撇唇,竟然露出几分委屈。
苏流年呵呵一笑,“重新来过,以往的不算数了!”
免得一天至少一次地提醒她,该侍。寝了吗?
这身子原来的主人还真是开。放,什么满十六岁就让燕瑾侍。寝,让他成为现在这样子,动不动就能扯到侍。寝的事情上来。
燕瑾立即便有了意见,“怎能不算数?我可是为了你这一句话,一等便是两年多。认识你时,你十五岁,你便说过等你满十六就让我侍。寝的,岂能出尔反尔?”
“不是说了重新来过了吗?”
“其它都能重新来过,惟独这事不成!莫非你嫌弃我?”
为了更好的视觉效果,燕瑾甚至一下子撕开了他脸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露出原本那张可谓是国色天香的容颜,此时双眼充满了委屈,看得苏流年的心一抽又是一抽的。
这燕瑾太懂得攻心术了,明知道她心软,还如此扮可怜博她的同情。
苏流年翻了几下白眼,尴尬地轻咳了下。
“我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真的!”
“在我心中,你就是我见过的最美好的样子。”
燕瑾将人皮面具往桌子一放,执起她的手,目光满是深情。
这一回苏流年抽回了手,“你对我来说,一直是干净的,美好的,燕瑾,我懂得你对我好,可是”
未等苏流年说完,燕瑾突然起身一个倾身,以唇堵上了她的嘴。
没有缠。绵的亲。吻,没有细细的描绘,只是惩罚性地轻咬了下她的唇,似是怕惊了她,燕瑾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却是轻轻地。舔。了下唇瓣,仿佛沾了蜜一般。
第一次他亲吻上她的唇,柔软的,甜蜜的,比他想象中的感觉更令他震撼,若不是怕吓到她,他定扑过去好好品尝。
苏流年也没有料到燕瑾会有这样的举动,双颊一红,捂着被他咬过的唇,不疼。
可是
最后还是燕瑾先回过了神来,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
“又甜又软的,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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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里,花容宁澜脾气暴躁地看到什么摔什么。
好些珍贵的古董叫他摔了一地,不止如此,凡是他见到的东西一样不落地摔在了地上,九王府里一片狼籍。
珍贵稀有的字画书籍都叫他撕了一地,只差没一把火把这座王府烧了一干二净,以此来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王府里的下人人人自危,担心惹恼了他们霸王一般的王爷,那可是砍头一颗也不够解他的怒气。
花容宁澜在摔了好些东西之后,心里的压抑还是没法释。放,反而觉得越积越多。
沉着一张漂亮的脸,将手边一颗夜明珠夺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时间那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就这么碎了一地,与一些古董陶瓷的碎片混在一起,价值连城瞬间成了一文不值。
花容宁澜还是觉得不过瘾,眼里透露出委屈的神色,几日不见阿瑾,也不知她去了哪儿。
就连花容墨笙从婚礼离开之后就不曾回到七王府,让他空等了两日,等到耐心都全去喂了狗,这才愤然地回了自己王府。
又过了两日,还是一点阿瑾的消息也没有,犹如消失了一般。
想到有可能已经不在的时候,花容宁澜几乎是跳了起来。
毕竟王府里想要赐死一个婢女那是犹如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从婚礼开始就不曾见过,到今日已经过了四天了。
他就深怕阿瑾出了什么意外,从未有事情让他如此怕过。
花容宁澜怎么也呆不下去,二话不说就奔出了王府,让人备了马。
本想去八王府找花容玄羿的,可一上了马还是朝着十一王府的方向驰骋而去。
花容宁澜自是十一王府的常客,哪儿需要通报。
下了马那气势犹如街头恶霸一般,一脚就把十一王府玄色的大门给踹了开来,侍卫还来不及行礼就叫他的气势吓得跪了一地,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进了王府,瞥见个丫鬟,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襟,勾起一笑冷笑。
“十一呢?本王找他!”那丫鬟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未答他的话,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花容宁澜瞥了眼就这么昏过去一脸苍白的丫鬟,一阵咬牙切齿。
“没用的东西,留着有何用处,来人,把她拉出去砍了!”
一旁两名侍卫战战兢兢地将那丫鬟拖了下去,一声也不敢吭,就怕惹怒了这小祖宗。
早在花容宁澜风风火火的过来时,眼尖的管家吓得一脸苍白,犹如自家被恶霸给盯上了,急忙冲去找花容丹倾,待花容丹倾看到花容宁澜神色不悦,神色平静地朝他走了过来。
一袭如火般的色彩就这么闯入了花容宁澜的眼里。
“九皇兄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赶来,可真吓坏了我王府里的下人了。我这里下人的胆量可不比你王府里的下人,还是放温柔些吧,这些下人在王府里呆得久了,我也习惯了他们伺候,再换上一批,怕一时间习惯不了。”
“十一!”
花容宁澜朝扑跑去,只差没就这么扑入他的怀里,那不悦的神色敛去了几分,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十一,你有阿瑾的消息吗?你知道阿瑾哪儿去了吗?从七皇兄的婚礼被毁了之后我就不曾见过她了。甚至连七皇兄也不知所踪,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奴隶拐跑了阿瑾?”
想到有这样的可能,花容宁澜对于苏流年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阿瑾,原来他是为燕瑾而来。
可是燕瑾他
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花容丹倾有些为难,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他实情,他看的出来花容宁澜有意于阿瑾,但是阿瑾不过是男扮女装混入七王府当丫鬟。
可若不告诉他,这事情也瞒不住的。
当即,花容丹倾什么也不说,淡然地让下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