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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轻一声,目光阴鸷,“我最后悔的是当时怎么没有将她射杀死,倒是你与七皇兄做什么救了那奴隶!”
否则,也没有后来的事情了。
上一回食物轻微中毒,他还是觉得苏流年的嫌疑最大了,否则以往怎么不曾发生过,她一出现就如此了?
别人不会,怎么就他会!
他还真的视她为仇人,若不是她,燕瑾会欺骗他吗?
这一件事情,他一辈子都不会释怀的。
花容玄羿见此一笑,“我倒觉得这个奴。隶,有时候瞧瞧也顺眼了些,比起其他的女子,更是有趣,你觉得无趣宁澜,老实说莫非真断。袖了?”
“断。袖怎么可能!”
花容宁澜憋得脸红,狠狠地瞪了眼花容玄羿,“你才断。袖呢!”
“哈哈哈”
一群人笑了起来。
花容墨笙一直没有任何表态,只是看着那一道远去的身影。
噙着浅笑,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相握的手上,还真是有胆子了,当着他的面,与别的男子这么肆无忌惮地发。生。奸。情,难道她不懂得何为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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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锦颜折了朵花轻别在苏流年的发上,满意点头。
“姐姐,你真漂亮!”
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头上别了一朵大红花,实在是看起来挺“2”的?
这个少年审美
奇怪得很。
苏流年勉强一笑,看着比她高了些的少年,此时他年纪尚小,还在发。育,那张脸也是显稚气。
但是怎么说也是当今皇后的亲生儿子,听闻皇后貌美如花,她的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
再说花容墨笙几人遗传得如此好,想来这花容锦颜再过几年,那也是风华绝代的姿色。
“太子不会真想留我于东宫吧!”
这人给她的威胁少了些,可是这皇宫想要逃走,更为困难!
“那是自然,本宫何时食言过?姐姐,你叫苏流年?七皇兄不举,人尽皆知,放心,本宫喜欢女人,前些日子,父皇找了几名丫鬟想要侍。寝,可本宫一看那些女人,没一个喜欢的,摸一下小手都觉得难受,此事就给搁浅了下来,不过”
花容锦颜将苏流年上下扫了一遍,满意地点头。
“本宫瞧你正适合着,就你吧!”
侍。寝
谁说古人含蓄的?
瞧瞧这个也太开放了吧!
一个燕瑾,此时又一个花容锦颜了!
苏流年眨了眨眼,最后语重心长地劝道:“太子殿下,你年纪尚小,可以过几年再说侍。寝那事,你知道吗?男人如果太早行那个事,会对身子不好的!”
“可是这一事老搁本宫的心里,对本宫的身子更不利于!”
花容锦颜一脸正色,“惟独把这事情给办妥了,本宫才会将心思放在正事上。”
早熟啊!
苏流年在心中嗷嗷大叫,面对眼前这毛可能都还未长齐的少年,觉得很是无语。
苏流年扶额,“太子殿下”
正要再劝劝的时候,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太监的声音。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贵妃娘娘驾到——淑妃娘娘驾到——贤妃娘娘驾到——德妃娘娘驾到——”
于是一大片人跪了一地,先是太子与几名王爷、公主行了礼,而后一大群嫔妃与各名门千金行礼。
苏流年偷偷抬眼望着前方那些那华贵雍容的几人,看不出他们的年纪,但是一个个活似仙人,比在电视上看到的还要气势许多,那装扮那气质。
啧啧——真第一次见到。
皇上点了点头,“都起身吧!今日是朕的爱妃寿辰,你们也别太拘束,好好把德妃哄开心了,朕大大有赏!”
一身盛装打扮艳美妖娆的女子朝着皇上款款地行了礼,“臣妾叩谢皇上恩典!”
“爱妃免礼!”
皇上上前一步扶起她弱不禁风的身子。
在皇上等人入了座,其他人这才也纷纷入座,而苏流年被安排回坐在花容墨笙身旁。
旁边那人藏着笑意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本王是该先砍你左手还是砍你右手,或者砍了你的脑袋?还是觉得自己找着了靠山?告诉你,太子这靠山,就怕你靠不住!”
目光移到了她头发上那一朵娇艳的大红花,最后轻轻拈了下来。
“别把自己整得跟个傻子似的!瞧瞧太子的眼光”
“可是王爷主动把我让给太子的!不过我瞧太子的危险系数,可比你低了许多!”
至少不会动不动威胁,动不动就把她往床。上一按,行非。礼之事。
“然后你就答应了?莫非想试探本王心中有没有你?”
苏流年轻轻一笑,放低了声音,“王爷无心,我怎敢奢求!”
花容墨笙轻声开口,“本王说过要你让你慢慢地爱上,爱到刻骨铭心,爱到心甘情愿,此生不尽,来世不休!”
“王爷可以试试,真的!”
苏流年略显认真,又道,“我看太子并非王爷的对手,王爷还是别逗弄他了,他小小年纪,我将他当弟弟看待。”
她苏流年还不至于会去残害那么一朵小小的花苗,这个身子十七岁,而她原本的年纪那已经是二十好几了。都要是花容锦颜岁数的翻倍了。
花容墨笙笑而不语,只是一直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淡淡地看着前面那些舞娘的妖媚的舞姿。
目光中在瞥到那个盛装打扮风姿妖娆的女人的时候,透露出一股冷意,却是很快地将这样的情绪隐藏了起来。
心中的仇恨,从未有过忘记的一日,谁欠了他,他会要对方倾尽一切偿还。
苏流年的目光也回到了场中,但见那些女子蒙着轻纱,薄纱下隐约可见那秀美的轮廓,露出的双眸含情藏笑,而舞步翩跹,扭着纤细的腰肢,可谓是轻纱曼舞。
每一个肢体动作都释放到极至,那曲调柔美,倒也与这舞姿相映衬。
皇宫内的东西,就连是这舞姿都是独一无二。
舞姿已完,舞娘们一个个翩然离去,此时便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带着贺礼跪在中间的红地毯上。
“臣女乃周程小女周绣绣,恭祝德妃娘娘日日欢颜,年年似今朝!”
她微微低着头,将手上的贺礼呈上。
得到皇上点头的太监立即上前,将她手中的贺礼呈上,德妃看了看,满意点头。
“这夜明珠还真是难得一见,倒是有心了!这一份心意,本宫记下了。”
一个开了头,接下来便是一个个带着贺礼恭贺德妃娘娘,而德妃娘娘也是温婉地收下。
一旁的皇帝几乎给每一个送上贺礼的人也都给了赏赐,就连几位太子还有几位王爷也都呈上了精心准备的贺礼。
而后的节目便是官家千金一个个开始献才艺,未看过这样场面的苏流年倒也看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找台摄影机,将此录下来,或是拍照留念。
然而,这个落后的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
正当心底一阵惋惜的时候,突听得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
“德妃娘娘,久闻七皇兄未过门的王妃温柔娴熟,才华横溢,不如今日让她一展才华,也让我们好好看看未来的七王妃如何?”
苏流年听到提及自己,微微一愣后,立即朝着花容宁澜望去,见他笑得一脸的开怀,那就是个兴奋的模样,一敛之前的阴鸷。
顿时,苏流年只觉得一个脑袋都有两个大了。
何时她在花容宁澜的眼中成了温柔娴熟,才华横溢的模范少女了?
她在他的眼中,怕是比坨大。便还让人厌恶了!
他是想看她的笑话吧,然后将这一群高高在上的人惹恼了,她就完蛋了,好一招借刀杀人啊!
德妃温婉地朝着苏流年望来,“模样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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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不宜过早行。房'VIP'
德妃温婉地朝着苏流年望来,“模样倒是不错!”。
您才是犹如仙子下凡啊,还是那样妖。艳型的!
不过这话苏流年没胆子在这里说出来,但是抬眼朝德妃那里望去,见她这样的容貌,怪不得花容丹倾如此模样。
盛满风。情,那眉眼确是极为相似,妩。媚。勾。人。
若是论长相来看,那么花容墨笙那亡故多年的母妃那该是美得多么惊心动魄,否则花容墨笙那妖孽的样子是如何得来的砍。
但是不可否认,皇上长得也确实不错,看起来也不过才四十左右的年纪,面容英俊,带着几分儒雅的味道,眉目间与几名皇子还是有些相似的。
德妃见她直勾勾地将自己打量了一番,也不显得气恼,盈盈一笑,眉目染情,风华乍现。
“能让老九夸赞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如此盛赞,再说老七能瞧上的女人,定然也有特别之处!你就上来献才艺吧!让大家一睹为快,可别谦虚了。玩”
“这”
苏流年为难了。
心里大叫:她当真没有谦虚啊!
屁股依旧坐在那软垫上,压根就不想挪,被花容墨笙握在手里的手,反将他握住,求救得向他望去。
花容墨笙却只是笑笑,当作没看到她的举动。
“哀家上回可是与皇上一同前去七王府主持你与老七的婚礼,虽然婚礼没了,但哀家没见到你,倒也有些遗憾,如今一看,这宋丞相的义女,确实出落得不错,怪不得深得老七喜欢。”
此时,皇后也发了话。
“姐姐,你上来给他们唱上一曲,本宫挺你!”
花容锦颜朝她乐呵呵地一笑,在此时的苏流年看来,那叫笑得一脸无知!
这个时候,皇上也发了话。
“既然皇后与德妃都说了,就连太子也都这么期盼着,流年是吧!你就上来吧!唱得好,朕重重有赏!”
这个赏赐她能不能不要,万一搞砸了,比起那些赏赐,她觉得自己的小命更为重要。
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投到她的身上,或羡慕,或嫉妒,或幸灾乐祸。
花容丹倾虽然也想看看她的才华,但见苏流年为难,便朝着德妃望去。
“母妃,流年身子不好,不如今日便免了!便让儿臣代替吹奏一曲如何?”
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
总之这一刻的苏流年见有人想替自己解围,又是激动又是感动的。
她就知道花容丹倾的气质与善良的心地,在他的几个兄弟中脱颖而出。
倒是一旁的花容宁澜有意见了,却也不表现出来,笑得一脸的纯真,特别是他双颊浅浅的酒窝,就连眉目也染上了笑意。
“十一,你这吹奏自然是吹得好,皇兄我可是常听的,而且宫中之人,谁不晓得你精通音律,但是未来的七王妃可不一样,相必父皇与皇后等其它娘娘也都是第一次见到。”
“尚之有理,十一,改日朕再听你吹奏,今日朕还真想瞧瞧老七看上的女人如何。”
虽然清楚选她,不过是掩饰他另一方面的问题,但是能让他选上的,还真必须要有一定的独特,这老七的眼光挑剔得很。
“儿臣曾经听过年年唱过只小曲,那可是记忆深刻,深情中藏着俏皮,不如年年的才华也别藏着掖着,既然今日连父皇与皇后等人都开了口,又是德妃娘娘的寿辰,你便唱一曲吧!”
花容墨笙含笑朝她望去,眼中带着鼓励。
落井下石啊!
孤掌难鸣的感觉,应该犹如她此时的境界了。
苏流年再也不好拒绝,硬着头皮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朝着里面走去,先是朝座上的几人行了礼,这才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此时她想求谁,谁都救不了她。
或许花容墨笙能救他,可惜这个家伙,只是个会落井下石想看她好戏的卑鄙小人!
什么叫做她曾唱过小曲,还唱得让他印象深刻,那一首《你好毒!》她确实唱得淋漓尽致。
那是因为被压迫久了,有感而发啊!
但是深情中藏着俏皮,花容墨笙这是在说她?
怎么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总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唱这样的歌曲,那还不如叫她直接撞南墙,解决得更快。
沉思了一会,有些歌她还能记些,但不一定用得上在这样的场合。
花容宁澜见此微微一笑,他还不相信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奴隶可以唱出什么曲儿。
于是笑道,“怎么不唱了呢?本王可是很想见识一下你的才华。”
花容丹倾微一蹙眉,拉了拉花容宁澜的袖子,要他适而可止。
最为真诚的应该说是花容锦颜了,双手托着下巴,一脸正太的可爱模样,眼里带着期盼。
而花容墨笙将她的紧张看在眼里,一开始觉得有趣,但瞧见这么多人打量着她,便蹙起眉头,有一种属于自己的猎物正被人分享一般。
在众人的目光中,苏流年突然心生一计,她缓缓地在众人的目光中闭上了眼,软而轻柔的声音从她的口中溢出。
“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祝您生辰快乐!”
声音很柔,很轻,但是在场的人也清楚地听到了。
曲子很短,但这歌可是苏流年记得最牢,而且最常哼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