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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柔,很轻,但是在场的人也清楚地听到了。
曲子很短,但这歌可是苏流年记得最牢,而且最常哼唱的,她只是稍微改了些字,唱得倒也深情融入。
德妃听后满意地点头,“好!曲子虽短,词句多重复,但真情流露,曲调温婉,每重复一遍都是不同的曲调,挺是风趣的,本宫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小曲,皇上,皇后姐姐,还有各位姐姐,你们觉得如何呢?”
温婉的美人啊,怪不得能生出花容丹倾这样的儿子,苏流年感激地朝她望去,只要这美人说好,其他的也不会说什么了,那么危机暂时解除。
皇上先是点头,算是满意。
“确实别致,怪不得老七会看中!只是确实短了些,不如再弹奏一曲如何?”
皇后与其它的妃子也是点头,表示赞同。
这不是还为难她吗?刚才白开心了?。
苏流年侧过脸朝着花容墨笙的方向望去,只觉得此时站在这场中间,怎么都觉得突兀。
“父皇与德妃娘娘谬赞了,年年确实身子有伤,不如待她养好了伤,儿臣再带她入宫,府里的大夫说过了,年年不宜多站。”
却在此时,花容墨笙开了口,声音温润,表情诚挚,浅浅轻笑。
苏流年目光一亮,只觉得花容墨笙这不是突然被附身了吧,还是有其它阴谋,怎么突然来给她解围了!
但还是依言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来,轻咳了几声。
还弹奏啊,这个她真不拿手,只怕把人家那珍贵的琴给弹坏了。
对于乐器这东西,她拿手的估计就是衙门前那面大鼓了。
毫无章法地锤下去,只要衙门里的人能听到外头击鼓鸣冤就成。
花容宁澜见他护短,而他本是有意想让苏流年在这场面出丑,没想到却让她化解。
此时见花容墨笙竟也出了声,便道,“我倒赞同父皇的话。这么一只曲儿倒是不错,相信苏流年的才华不止这些。”
你令堂——
苏流年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
不看她出丑,他就浑身不舒服吗?
花容丹倾起身,端起酒盏朝着皇上一敬,喝尽酒盏里的酒,才道:“父皇,流年身子有伤,确实不宜多站,这次就先免了吧!恳请父皇恩准。”
花容锦颜越见越是有趣,立即也出声。
“父皇,姐姐身子不适,就让她坐着吧!”
说着,并朝着苏流年露出一朵灿烂的笑容。
苏流年心中一暖,不管他们出自什么心思,此时却都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当然花容宁澜除外。
皇上见这是德妃的生辰,也不愿意多为难,便轻轻一笑,道:“倒显得朕不通情达理了,罢了既然有伤在身,又有你们几人说话,今日又是德妃生辰,就此作罢。”
“流年谢皇上恩典,谢皇后娘娘,与众位娘娘!”
苏流年还是行了礼,眉目一笑,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心里那叫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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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生辰一直举行到了晚膳之后,在大吃一顿之后,众人这才散去。
而他们也从殿内走到了千香园赏花赏月,夜晚的千香园又是一番别致的韵味。
几盏灯笼高高挂起,配着这皎洁的月色,倒也看清楚了这园子里的一切。
朦胧的光亮,如层薄雾一般,千白种花卉吐露芬芳,整座园子一片袭人的芬芳。
想起花容锦颜说过今晚要她入住东宫,却不知花容墨笙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为什么他会突然答应,而且如此爽快,甚至还得罪了花容丹倾,还是腻味了想要赠送?
而此时,她也不知道花容墨笙去了哪儿,从大部分人散去之后,她就见他悄然离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一次入宫苏流年并不敢乱跑,万一闯入了不该去的地方,那她就等着送死吧!
不过见花容丹倾一群人都在,她能信任的也就花容丹倾一人。
故他在哪儿,她就在边上,听着他们聊天,一边防备着花容宁澜刻意的刁难。
花容锦颜在晚膳之后,便已经瞄准了安静坐在玉石台阶的苏流年。
一个眨眼就已经奔到了他们的面前,一把将苏流年的手给抓住。
“姐姐,你可答应本宫的,今晚入住我东宫!”
苏流年沉默了,其他听到声音的人也一并沉默了。
花容锦颜却似乎没看到一般,只是四处望了望,没看到花容墨笙的身影,又道:“奇怪,七皇兄哪儿去了?七皇兄可是答应过本宫的!”
花容丹倾坐得离苏流年较近,此时这么望去,他的身后一轮皎洁的圆月,那是一种他人形容不来的姿态。
见苏流年略带为难地朝他望来,花容丹倾没来由地觉得一阵欣慰,他知道苏流年能这么做,是因为信任。
便是倾城一笑,朝着花容锦颜望去,开了口,“太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王府里那一套花雕玉桌吗?”
“花雕玉桌,你房间内那一套?上面雕琢光滑荷叶纹路的玉桌?”
花容丹倾点头,“正是!只要太子殿下喜欢,皇兄就让人把套玉桌给太子殿下搬入东宫,但是皇兄可是有条件的。”
面对那一张他垂涎了许久的花雕玉桌,花容锦颜心动了。
见花容锦颜有些心动,花容丹倾继续打铁趁热。
“世上可仅此这么一套,那材质可是百年前有百姓从海底打捞上来的玉石,通体翠绿,难得一见,又经过民间有名的雕琢大师亲自精心雕琢,将此打磨成精美的雕花桌子,还配上六只同样色泽的凳子,这可花费了近十年的时间才雕琢而成,那雕琢大师可算是呕心沥血,此时年岁已大,再无雕琢之力了。当时本王为了得到它,可谓是花了不少的心血。”
花容锦颜越听越是渴望,甚至还吞咽了口水,双眼几乎泛出光芒。
“十一皇兄!你就就把那套花雕玉桌给本宫吧!你要什么本宫都给你!”
那花雕玉桌从他一眼瞅见便已经心仪。
见自己目的达到,花容丹倾加深了笑意。
“太子,为兄的就只要流年这丫头,还望太子给为兄一个面子,明日傍晚之时,一定让太子瞧见那花雕玉桌!”
“这个”
花容锦颜在衡量之后,先是把苏流年看了一遍又一遍,眼里带着不舍,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好吧!为了花雕玉桌,这位姐姐本宫让给你就是!不过”
花容锦颜又把目光移到苏流年的身上,几分疑惑地问,“姐姐,你说男人太早让女人侍。寝,对身子不好是么?”
噗——
苏流年差一点点就要笑出来,只得假装喉咙不舒服轻咳几声好掩饰,而后才一脸慎重的点头。
“呃太早了会导致身高长不高,还有男人那个地方也会长不大,甚至往后会觉得索然无味,甚至平时时思想难以集中,经常进入性。幻。想,从而影响太子读书!说不定将来还会对女人再无兴致,那就很有可能喜欢上男人!”呃她瞎扯行不?。
不过
过早有性行为确实对身子不好,毕竟他年纪这么小,小心被女人给榨干了。
花容锦颜虽然身为太子,可毕竟年纪尚小,无实际经验,也没有听人说过这么一些。
如今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太早行。房还有可能变成断。袖!
这个
花容丹倾目光深幽地望向了苏流年,这些
她是从哪儿得知的?
而且
男人那个地方也会长不大,这样的话,是她一个女孩子可以说出来的吗?
花容锦颜求救似地朝着花容丹倾望去,“十一皇兄真如姐姐说的那样吗?那你岂不是”
每个皇子到了他这样的岁数,皇上或是皇后都给安排上侍女与他们行。房,当年德妃肯定也给花容丹倾安排,怕还是不少。
“咳、咳咳!”
没想到花容锦颜大庭广众之下竟问出这样直白的问题,特别是针对他,花容丹倾轻咳几声,目光望向了一旁。
正是一朵开得绚烂的紫惊天,目光微微闪烁。
“我并没有!那些女人都给处理走了!”
这话他本可不去理会,然而想到苏流年在一旁好笑地看着他,花容丹倾还是进行一番解释。
“真真假的?”
花容锦颜显得有些不信,又问,“那皇兄会不会会不会一直就是一直”
显然的,要说出的话,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但是苏流年却听得津津有味,只觉得这个花容锦颜真如邻家弟弟,正直青。春。期呀!
见一旁还有苏流年,花容丹倾拉上苏流年的手朝着花容锦颜道,“太子,这些事情改日为兄的与你好好说,明日傍晚花雕玉桌一定会叫人带进宫内,今日一事,谢过太子殿下,流年就先带走了!”
“喂——”
见他们就这么走了,花容锦颜一阵不舍得,但是想到那一张花雕玉桌,心里又舒坦了许多。
那张花雕玉桌,若是能天天摆在他的寝宫里那该多好。
月光下两道身影并排行走于幽幽小道处。
苏流年看着月色下的皇宫,几分静谧,几分威严,所到之处,都是精心布置而成的。
而身旁的人是花容丹倾,她只觉得心底带着一股少有的宁静。
这么男人可以给她安静的感觉,当然只要被对上他那双风。情万千的眼眸,只会觉得心中的小鹿乱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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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他碰过你?'VIP'
这么男人可以给她安静的感觉,当然只要被对上他那双风情万千的眼眸,只会觉得心中的小鹿乱撞着。
见彼此之间沉默着,苏流年这才出了声打破之间的沉默。
“那张花雕玉桌看样子很值钱吧!让十一王爷破费了!”
花容丹倾没想到她在意的竟是张桌子还有那六只凳子,笑道,“那也没什么,花雕玉桌早在去年刚搬入王府的时候,太子就已经瞧上眼了,本来就想给他送去的,今日倒好,以此交换,本王倒也算是赚了!”
苏流年目光诚挚,“我知道你这么说只是为了让我安心,不过真的很谢谢你!从相识到如今,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砍”
救她,帮她,想法子化解她的为难,如另一个燕瑾。
不求回报!
是不求回报吧玩!
虽然燕瑾他老提到侍。寝一事,可是他真的用整个生命在保护她,这些她都是知道的。
但不能否认的,想到今天花容墨笙的态度,想将她送给花容锦颜时,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没想到他真能这么绝情。
说送就送,犹如她是个物品。
“今晚唱得很好!”他突然说到。
“呃”
一想到刚才尴尬的场面,苏流年笑得很是勉强。
“十一王爷见笑了,你也知道九王爷的性子,那不过是在为难我,而七王爷也是个喜欢落井下石的人。”
今晚她想要低调,然而他们不容许她的低调啊!
还真是出尽了风头。
不过想到后来皇上赏赐的那一对玉手镯,看似价值不菲,多少也弥补了苏流年这一颗脆弱的心灵啊。
“确实好听,婉转动人,什么时候,你我合作,一唱一奏,琴瑟和鸣。”
人家都夸成这样了,她再谦虚,那就是骄傲了!
便只是微微一笑,“那我可得先把词背齐了,不然唱乱了,怕还得在王爷面前丢脸呢!”
她的嗓音或许不错,缺点啊,就是容易忘词。
不过幸好忘词的时候她会卡住,不会把其他的歌词抓来填补,明明唱着古风的歌曲,一转眼就成了现代流行曲了。
“你唱给他听过?”花容丹倾突然问道。
“呃”
愣了一会,苏流年反应过来,便轻点了下头。
“什么调子能让七皇兄印象深刻,不如唱来给本王听听如何?”
或许是因为在他的身边放松自如,少了平时的拘谨,也或许是因为今夜的夜色太好,景色优美,苏流年噙着笑容点头。
“唱完之后,十一王爷可不许笑,而且不许怪我无。礼,不许怪我大逆不道,不许怪我不许怪我漫骂你皇兄!”
无。礼
大逆不道
漫骂
什么曲子这么厉害,花容丹倾还真有些好奇了。
“本王给你承诺就是,不打不骂不责备,如何?”
他突然觉得与她说话,不用拐着弯子,很是轻松,当即心中一动,唇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苏流年想到花容墨笙恶毒阴冷绝情的样子,每每皆是笑里藏刀,深藏不露,瞧不出他分毫的心思,便把头一点。
月光下她的表情带着悲壮,而后敞开了嗓门高唱,“卯上你只好自认倒霉活该,拽拽的样子你真的心太坏,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越说越离谱,我越听越糊涂。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打死不肯认输,还假装不在乎。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呜呜呜——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一开始明明是安静地想要听她倾唱,但是那一开口唱出来的词就让花容丹倾忍俊不禁,又见她丰富的表情,更是觉得有趣。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