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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是拿不起来的,偶尔花容墨笙好心,会夹几口菜放到她碗里。看清楚了是放碗里,她再艰难地用勺子舀起放嘴里。
直接放她嘴里不就成了,亲过多少次了,还嫌弃她口水脏吗?
不过这两日沐浴工作,都由花容墨笙亲自料理。
难得的是这两日以来,他似乎没动过什么邪。念,规规矩矩的不像他本人,如被附身一般,一度让苏流年以为对方不是真正断袖了,那就是不举了!
如此时,花容墨笙一改以往的态度,手执温热的湿汗巾,认真地擦。拭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然而却并不会刻意在一些敏。感的地方停留,擦干净就过。
甚至她能感觉到花容墨笙的手几乎是没有碰。到她的身。子,是一种刻意的躲避。
上了药,又擦了身。子,最后替她换上了件新的内衫,苏流年看着这么沉默不语只轻浅含笑的花容墨笙,心里总有些忐忑,不会又想了什么来害她了吧!
“那个”
她最先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花容墨笙将被子拉好,才问:“他碰过你哪儿?”
这个他,指的可是花容丹倾?
苏流年摇了摇头,并不答话,她与花容丹倾是有些暧。昧的举止,他曾吻过她的唇,曾亲过她的脸,还亲过她的额头。
至于她昏睡后,吻了她哪儿,应该也差不多就是这三处地方吧!
男未婚,女未嫁,可自由恋爱。
她不想用这里的思想来交代自己的未来。
“本王说过,谁敢碰你,本王不伤你,可会要了对方的命!十一也不例外,年年,你可要记牢了。”
淡淡一笑,花容墨笙并没有打算离开,反而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本书籍,开始翻阅起来。
苏流年沉默了,在被窝里眨着眼睛,抬眼望去,正好是他微微低下的侧脸,那侧颜的线条当真比笔墨勾勒出来的还要好看,更有味道。
双眸低垂,浓密的长睫毛微微翘起,那弧度藏满了风情,而下是挺俏的鼻子,还有那微微抿着的薄唇,淡淡的色彩,如淡粉轻抹,比桃花还深些的色彩,这唇的味道,她尝过,细嫩温润,如酒芬芳。
她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他那诱人的薄唇上,始终没有移开。
在把正看的那一页书翻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
“快把伤养好了,好替本王洗衣,一日一套或两套,从你受伤到今日正好三日,等到你手好之后差不多也是在十日之后,有得你洗了。这些日子本王沐浴都没你伺候,这些帐,一笔一笔的,本王算得可清了。”
他没有抬眼,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书上,就连睫毛也没轻颤一下。
也就是说从她受伤开始,每一日他换下的衣袍都还未洗,等着大概十三天之后一并清洗,就不怕发霉吗?
花容墨笙的习惯是一日换一套或是两套,每套加上亵。裤大概是三件或是四件,就当他一日换一套,每套三件就好,积堆个十三日那也有三十九件。
也就是说等她伤好之后,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至少洗三十九件以上的衣服。
翻了记白眼,苏流年继续沉默。
见她始终没有说话,花容墨笙抬眼淡淡地瞥着她。
“怎么又一副死样子了?”
苏流年摇头,“衣服太多了,光想想就觉得伤口又开始疼了。要不”
眉眼里突然带着俏皮的浅笑,“不如,王爷给我唱个曲儿听听可好?”
微微一愣,却是极快的那么一瞬间,快到苏流年也没有捕捉到,还真是第一个敢叫他唱个曲儿的,那态度,还真有些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调了。
“本王敢唱,你还不一定敢听呢。”
花容墨笙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大有与她长谈的样子。
“为何我就不敢听了?”
苏流年疑惑,莫非花容墨笙五音不全?
这里的男人一个个可算是学识五车,才华横溢,她还真从未见过花容墨笙抚琴吹萧什么的。
倒是无意中听过花容丹倾吹了一曲,曲调悠扬婉转,一听就着了迷。
花容墨笙带着玩味朝她望去,笑得几分诡异与邪魅,最后才轻声开了口。
“因为凡是听过本王唱曲的人,都死了。”
声音几分低沉,藏着笑意,在苏流年听来,却是一种极冷的语调,就连背躺在床。上,下面有厚实的被单垫着,还是觉得发冷
苏流年发悚,但还是疑惑地问出了声,“怎么死的?”
难道他的歌声有毒,一听就毙命?
风华一笑,眉眼微挑,他淡淡地道,“销。魂而死。”
“噗——哈哈哈哈”
苏流年立即就笑出了声,不带这么逗人的,没想到他还能如此幽默,“你呵呵,王爷还真是幽默呢,哎呦——”
苏流年突然就捂住了胸。口,眉头蹙起,低喊出声。
笑得太过了,都忘记有伤在身,此时牵疼了胸。前的伤口。
花容墨笙见此,加深了笑意,让她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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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一日日地转好。
这些日子苏流年的脑袋也没有闲着,开始考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她总觉得自己,犹如一颗棋子,特别是在花容墨笙偶尔谈起司徒珏的时候。
只是当她追问司徒珏是什么身份的时候,对方却是不说了。
花容墨笙认定的就是她是司徒珏!
不能从花容墨笙这里探到消息,倒是可以从花容丹倾那边问问。
只是司徒这姓氏在花容王朝里怕也有不少人,名为司徒珏的怕也不少,不知花容丹倾会清楚她想问的是哪个司徒珏吗?
燕瑾清楚这事情,可惜他不愿意说,短时间内可能也见不到燕瑾。
她不想成为谁的棋子,也不想成为谁的玩物,她苏流年本该是自由的。
花容墨笙说她暂时还有用处,怕这用处,是在她的身份上,如果这身份对花容墨笙真有用处的话,那么她就不会一直像这样处于被动的状态,目前对她来说,情势很是不利。她不知道花容墨笙想要做什么,可是隐约的,她能感觉到,这必定是大事。
还有之前那一座刻着他名字的坟墓,那里面躺着的人,于她来说也是一道迷团,甚至苏流年可以感觉到那里面的人,很是重要。
分析了下自己目前的处境,苏流年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司徒珏的身份,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为何燕瑾不说,花容墨笙似乎也不愿意说起。
这些日子七王府如常,几位王爷也常来王府里小逛,只不过花容宁澜来得少了,而花容丹倾来得还算是勤快。
有时候是一日来一次,有时候是两日来一次。
苏流年偶尔能见上他,想来也花容丹倾使了法子吧,但是几乎花容丹倾见着她的时候,花容墨笙都会在。
不过花容墨笙的日子并不闲着,今日一早听闻已经跟画珧出王府了。
跟着那画珧出去,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
幽会!
那两个男人在一起
苏流年就想到了那一日被她撞见的一幕,画珧居上,花容墨笙居下,甚至是衣。衫。不。整,举止暧。昧。
不论是谁瞧见了都会认为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
只是后来花容墨笙说过不是她想的那样,花容墨笙说的话,她该相信吗?
她更相信亲眼所见的吧!
花容丹倾今日甚至亲自带来了炖好的人参鸡汤,看着坐在他面前脸色苍白的苏流年,脸色还是那么差,不过人倒是精神了许多,不再如那一日奄奄一息。
将盛好的鸡汤摆到了她的面前,才说,“赶紧趁此时还热着,喝了吧!”
苏流年先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
“这不会是从你十一王府带来的吧!”
十一王府离这里可不算近,骑马快速加鞭,那可是也要半个多时辰的。
花容丹倾点头,“你若不喝,可就要拂了我的心意了。”
她身子失血过多,是该好好补了,加在鸡汤里炖的是御赐的千年人参,倒是滋补得很。
苏流年也不推却,笑着点头,尝了一口,立即眉开眼笑地点头。
“很鲜美!”
她吃东西并没有古典女子的文雅,一碗鸡汤两三口便喝了个见底,见蛊里还有,也不懂得什么是客气,又倒上了一碗,几口喝了个精光。
笑话,这么个大美人亲自给她带来鸡汤,她能不捧场吗?
万一以后不给她带了,这王府里虽然什么东西都有,但是难免哪一日身份大跌,想从花容墨笙占点便。宜,那是纯属白日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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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殿下,您太奔放了'VIP'
万一以后不给她带了,这王府里虽然什么东西都有,但是难免哪一日身份大跌,想从花容墨笙占点便宜,那是纯属白日做梦了。
花容丹倾见她这副德行,忍不住一笑。
“喝慢点,又没人与你抢着喝。”
一个人喝了一大蛊的鸡汤,这才把碗放下,两人又闲聊了一会,见花容墨笙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苏流年瞄了一眼四周,除了两名表面上是说保护她,其实是监视她的两个女子,倒无旁人刻。
而她们两人守于亭子外,只要花容丹倾不与她有什么亲。昵的动作,倒并没什么事情。
苏流年抬手朝着花容丹倾勾了勾手指头,才道,“过来些。”
圆桌不算大,尽管两人是面对面,可花容丹倾朝前略微倾身,两人距离并不算远噱。
这才听得苏流年低了声音,朝他说道,“你能帮我打听一个人吗?”
“燕瑾?”
花容丹倾问道,眉头微微蹙起。
燕瑾喜欢苏流年,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而他也不相信自己能有那么大的度量,去帮自己喜欢的女人打听一个别的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对她心存非分之想。
燕瑾
她确实很想知道关于他的消息,但如果他在花容宁澜那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花容宁澜至少喜欢过燕瑾是阿瑾时候的身份。
苏流年摇头,“你能派人帮我打听一个叫司徒珏的女人吗?年纪大约像我这么大吧,长相可能也与我相差不大。”
如此一来,也比较好找了吧!
苏流年一开始想着的是花容丹倾会很容易就答应了,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眉头一蹙。
带着几分凝重,而后轻轻地念道:“司徒珏”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眼里透露出几分担忧。
“往后不许再提起这个名字,她与你无关。”
“为什么呀?”
看来花容丹倾也知道司徒珏的存在吧!
那么他可是一早就清楚她即有可能是司徒珏的身份?
花容丹倾摇头,“你只要记住,你是苏流年,不是什么司徒珏就好,记得不论其他人问你司徒珏的事情你都要说不知道。就算是七皇兄那也不行!”
连花容墨笙都不说的!
苏流年更是好奇了!
为什么一个个提到司徒珏就是这样子?好似她马上就会被灭口一样。
“为什么?”
花容丹倾笑了,更是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没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苏流年。永远都是!”
“你这么说,是因为你心里知道司徒珏在哪儿,而且,你还怀疑是我!对吧?”
苏流年放低了声音,轻轻一笑。
这事情并不简单,就连花容丹倾也清楚的事情。
只是从他口中说出刚才那些话,她能清楚花容丹倾确实想要保护她,但是也更确认了司徒珏这个身份即有可能是颗炸弹,什么时候炸开了,怕被伤的还是她自己。
真是什么人不好去附身,寻了这么一个复杂身份的人。
只是花容丹倾似乎没想在这话题上扯,只是出于对她的关心,还是低声重复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你记得你就是苏流年,其它什么人都与你无关,包括司徒珏,明白吗?”
苏流年摇头,“我不明白!七王爷知道司徒珏,但他并不肯说出更多的事情,而燕瑾虽然没与我说过司徒珏的事情,可我清楚他是知道的,而且是清楚的,但是燕瑾也不肯说,此时你也清楚这事情,为何不肯与我说呢?如果连你也不肯与我说,那么我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司徒珏到底是谁,对她来说很重要,也许这会成为有利于她的武器,但也也许,这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燕瑾不愿意说,是想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然而燕瑾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不是司徒珏了,不管过去有些什么,那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先把握好机会,至少还能挣扎下,也许结局不会是万丈深渊。
她不能让花容墨笙或是其它的人,牵着她的命运来走。
对于苏流年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花容丹倾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