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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后,花容墨笙一直没走,苏流年本以为他有话要说,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他有要说的话,反而褪去了外衫,着一件月白色的内衫往床。上躺去了。
今晚,他想要留下来?
“还坐在那里做什么?”
花容墨笙开了口,淡淡地看着那坐在桌前把玩着烛火的苏流年。
“你不回去?”她问。
“回去哪儿?这里是本王的新房,还是你觉得本王自从新婚之后未曾与你同房,有所埋怨?”花容墨笙反问。
“埋怨你去死!”
一声阴阳怪气之后,苏流年也不矫情,褪了衣裳往他的身边躺下,今日死里逃生,傍晚在医馆昏睡了一会,此时还是觉得疲倦。
一躺下,一具温暖的身子就压在了她的身边,苏流年想要反抗,但是看到对方那一双黝黑的眸子,便没了动静。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柔软的薄唇带着暖暖的气息,还有一股桃花的芬芳。
苏流年难免觉得气息急促,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地抬手抱在了他的腰上。
“你再亲下去,我可要昏倒了。今日失血过多!”
若没例外,明天后天就会来大姨妈,天啊,又是失血过多!
“年年,诚实一些,本王问你,可否喜欢本王?”
她的身子眷念他,这一点,花容墨笙自是清楚,每每一靠近,就有所反应,甚至难以抑制地对他索取。
苏流年摇头,“谈不上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
但是她知道如果花容墨笙没有这么深沉,没有这么难以捉摸,没有他可能会有的背负,或者她真的会爱上,如飞蛾扑火。
但幸好她看得清楚,所以不曾沦陷过,就是沦陷了她也可以做到打死不承认!
低低一叹,花容墨笙看和那一双清澈的水眸,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翻身在她的身侧躺好。
这才拉起她的袖子,见上面几处地方都缠绕着纱布,最上面的一处还沁出了血迹。
眉头轻蹙,他道,“那些伤你的人,本王一个也没留下!”
那一场杀戮,对方,他自是一个不放!
伤他的女人,更是一个不留!
苏流年想到之前护着她的时候,他身上也受了些伤,便问,“你伤哪儿了?可要紧吗?”
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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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难得的温柔'VIP'
花容墨笙摇头,正想说没事,只见苏流年已经利落地扒。开了他的内衫,露。出光。裸结实的胸。膛,花容墨笙忍不住笑出声。
“爱妃,这是想对本王用强的?其实,你若想要,本王自是不会吝啬,定然满足于你的需。求。”
“滚——”
骂了一声,苏流年将他的内衫扒。了精。光,果然见他本是白皙的身子,有几处淤青,手臂上也带了伤,已用纱布缠好,倒是没有大碍。
替他穿好了内衫,这才又躺好刻。
“本来以为今日真要死在那里了!”
她甚至做足了准备,毕竟那么多人要她的命,着实能活着是个奇迹,若不是修缘救她,后果不堪设想。
“就是没有修缘出现,本王也不会叫你死在那些人的剑下。噱”
或许会吃力,或许伤会比现在还重,但他想要保护的人,自然不会让她死。
保护
他是真想要保护她吗?
花容墨笙望向身旁的女子,眼里藏着复杂的神色。
苏流年笑了,满眼里带着璀璨的光芒朝他望去。
“花容墨笙,你这样子,我真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真的,他这样子,她真会误以为他爱上她了!
但是,苏流年太清楚他这人,知晓他不会轻易动。情,或者永远不会动。情。
或许他该遇上的那个人还未出现吧!
如果花容墨笙动情,凭他的性子,或许一生一世,刻骨铭心。
她有些羡慕将来被他爱上的那个女人,却不知是何人如此幸福。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也笑了,目光同她一般璀璨。
“你要这么以为本王爱上你,那就这么以为吧!”
苏流年摇头,“我没那么大的能耐,叫你爱上,自是不会当真。或者这个世界上很多男人都会爱上我,但我知道你是例外。”
翻过身子,心中莫名衍生出一股难受,她抬手将手覆在心房的位置上,突然笑了。
明明胸。口处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还会这么疼?
却是努力地想让自己忽略那一处疼,疼得太不正常了,会让她以为自己是心疼。
花容墨笙听后没有再出声,不会爱上她?
一只手有力地握在了她的腰。上,随即暖暖地胸。膛贴在她的背上,花容墨笙轻叹了声,拂开她颈子处的发丝,在那洁白的肌肤上印下一吻。
神色复杂,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彼此之间静默了许久,忽然又听得苏流年问道,“如果今日我让你离开,你会离开吗?留下来陪我,可能真会死路一条。”
“你的性命,除了本王可以取走,其他人没这资格,本王若是一日不想死,就绝对不会落在他人的手中。”
没有人可以取走他的性命,除了他自己。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只是真心觉得这个男人,真是霸道。
她的性命只能他取走?
其他人再无资格?
轻轻一笑,抬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为过于疲惫,沉沉睡去。
身后的花容墨笙也不再说话,只这么亲吻着她的后颈,咬开她肩上的衣裳,细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间上,一股淡淡的药味萦绕于鼻尖。
这些日子,她确实受了不少的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如果她单纯的只是苏流年,或许会更好,可是她还有一个身份,司徒珏!
不论怎样,也摆脱不了这个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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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缘被安排住于安静清幽的清心苑,那里种植了许多兰花,品种不一,整座苑里飘着一股兰花的香味。
修缘对此环境倒是满意,清晨起来做了功课,便赏起了兰花。
一株株清雅出尘,姿态各异。
修缘噙着浅笑,嗅着兰花的香味,微微垂眸,竟有一种佛祖拈花笑的境界。
而这一幕正恰巧落在画珧的眼中。
微微一愣,没想到一个和尚竟然有如此的绝世容貌,画珧看着那清秀出尘的侧脸,看着那举动,那一朵雪白的兰花映衬着他的容颜,除了出尘,还带着惊艳。
是个在视觉上能让人惊艳的男人,画珧一阵惋惜,这样的男子竟然去当了和尚,这是该下多大的决心啊!
又是怎生一种心态让他看破了红尘。
“小和尚!”
画珧出声,打破了眼前那一幕美好。
听到有人唤他,修缘抬头望去,只见一名清逸脱俗的男子朝他走来,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打量着,却是含着几分轻佻。
“阿弥陀佛!小僧法号修缘,施主可唤小僧修缘。”
修缘?!
他自是清楚这和尚法号修缘,救了苏流年,间接地也救了花容墨笙,能帮到花容墨笙的人,他一律都有好感,自然也就将修缘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画珧一笑,“我名为画珧,你唤我画珧就好,施主施主的,岂不觉得生疏?”
修缘点了点头,“应王爷与王妃邀请,来这里打扰几日。”
画珧敛起了之前轻佻的笑容,“怎是打扰了?你救了墨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你便在这里住着,住多久也没问题,这王府里呀,就是少了些佛气,希望修缘可以给指点指点。”
他们杀戮太多了,手里沾染的都是鲜血,可是不去杀别人,别人便要来杀了他们。
“放下即是解。脱。”
修缘轻轻说了一声,转过头去,目光停留在那开得正艳的兰花上。
放下即是解。脱
放下?
对于感情,他岂放得下?
也不想放下,所以得不到解脱。
对于仇恨,花容墨笙也放不下,所以他会活得累,也得不到解脱。
目光落于修缘的身上,画珧只是这么看着,看着那一张年轻好看的脸孔,噙着慈悲的笑容,眉目间却是一股可颠倒众生的惊艳。
若是蓄起发来,定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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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在替苏流年换了药之后,便接到青凤禀报,花容丹倾来王府了。他来了!。
苏流年听到青凤的声音,目光一亮,知晓花容丹倾来此,即有可能是因为昨天遇刺。
花容墨笙自是将她的目光看在眼里,唇角浮起一笑,纱布还未完全缠好,此时见她如此,使了些力道将纱布缠上,只听得苏流年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向花容墨笙,指了指手臂上的伤口。
“疼呜呜呜你轻些!”
“一听到十一来了,瞧你那双眼睛可比夜明珠还亮了!苏流年,在本王面前,胆敢如此,若是本王不在,还不知你是不是直接投怀送抱去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本王还丢不起这个脸!”
花容墨笙勾唇笑得邪魅,下手也不再轻柔,迅速地将纱布缠好,不将她婆娑的泪眼放在眼里。
他丢不起这个脸?
谁相信啊!
他还有脸丢不起吗?
老早就全都丢光了好不好!
她若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报,岂不正好合了他的意,谁不知道他花容墨笙喜好男人,甚至不。举!
她若出墙了,那不更证实了这谣言!
淡淡地瞥了一眼青凤,花容墨笙道,“你就与他说,本王与王妃正在温。存着,办这事情怕没那么快,让他候着,或是改日再来!”
青凤点头,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温。存
苏流年笑出了声,“你这话,谁相信啊!”
“他自然会相信!”
花容丹倾一直都在怀疑那谣言的真实性,这一点,他还能不清楚吗?
此时他再耍这一虚招,必乱了花容丹倾的猜测。
见苏流年不语,花容墨笙又问,“怎么,心疼起他了?可别忘了本王与你说过的话。”
苏流年自然没忘,往身后躺去,罢了,这个时候还是别与花容丹倾见面,只怕会给他带来麻烦。
平静了自己的心,苏流年见他并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
花容丹倾在竹笙阁外等了些时候,见到青凤走来,冷峻的脸上竟然多了一抹可疑的嫣红。
眉头轻蹙,他问,“如何?”
青凤道,“王爷与王妃正在还望十一王爷不要打扰,王爷与王妃正值新婚,感情很好,不如请十一王爷再等等,或是改日再来!”
正值新婚,感情很好
若说这话,花容丹倾自是不会相信的,花容墨笙与苏流年成亲,其中原由怕是没有人比花容墨笙更清楚了,两人怎么可能会有感情的存在。
也正因此,他才有机会,拿这年华来等待。
可是当看到青凤脸上那一抹嫣红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往坏处去想。
传闻花容墨笙不举,可是这不举一说,他早已怀疑。
虽然经过太医鉴定,更有画珧入住七王府,与花容墨笙同。床。共。枕。
可是任凭他对花容墨笙的了解,这近四年来,怕是没那么简单,别人或许会被唬弄,可想蒙蔽他花容丹倾,怕也没那么容易。
压住心中的翻涌,花容丹倾几分自若地问,“听闻昨日七皇兄与流年遇刺,伤势如何?”
“回十一王爷的话,皆是轻伤,并无大碍。”
花容丹倾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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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大姨妈果然准时报到,这一次,第一天来潮比之前还要汹涌几分。
从下腹开始疼起,连同腰肢一并酸疼,稍微有呕吐感,甚至头部发疼。
每个月的这么几日,苏流年就痛恨这具身子,真是不把她折腾死就不甘心似的,之前失血严重,此时还得再次失血,甚至被这么折磨着。
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坐着疼,站着疼,躺着还是疼。
她泪眼汪汪的抱着脑袋,心里也是异常烦躁。
之前几次也疼着,不过花容墨笙还会让人给她熬药,暂时还能压得住疼,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那药便断了。
由于这一次前几日受了惊吓,还受了伤,身子本来就不舒服,大姨妈还来凑热闹,真是雪上加霜。
房门外,问琴听到里面的声响,还有一声声压抑的呻。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惟恐出了事无法向花容墨笙交代,她轻敲了下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