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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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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月吐出了血水,嗔怪道:“你看你,叫你别动别动非不听。你那是提掩月刀的手,使不惯这菜

徐卫还想嘴硬,却见娘子拉着他到墙边,从壁上撕下来一个蜘妹藏。掀开外面那层带着油灰的,将里面洁白的一块缠在指头上。蜘妹窝还有这作用?分明是天然创可贴嘛。

“官人且去院里坐着,黄瓜拌好我就来。”张九月检查了一遍之后。对丈夫说道。

徐卫知道自己在这里只能添乱。就悻悻地出了厨房,到中庭瓜架下坐定。仰头从架上摘下一串葡萄,也没洗,就吃了起来。趁着娘了没来,他开始琢磨起来,以目前局势来讲,以后可能就在陕西扎根了。两三年之内,宋金之间只有小争。没有大战,这是一段宝贵的发展机会。若是条件允许,本该强兵丰财。但自己现在兵权在手,财政却没有权力过问,军饷装备都是上头拔给。不过胡茂昌此来,可能会有意外收获。

看朝廷目前的大政方针,是想休养生息,积蓄财力物力,以陕西为屏障对抗女真。这毫无疑问是正确的。可是官家到底是走不走?如果走。那是迁都还是退守?那又迁退到何处去?关中?南方?

历史匕,赵构将行在设在杭州,那是被赶过去的。现在赵桓看样子是已经意识到东京不可守,可大臣们反对意外很多,因此犹豫不决。如果皇帝退守关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往京兆府,如此一来,陕西六路就等于在朝廷眼皮子底下,对自己可以说是不利的。如果朝廷退往南面。山高皇帝远,就是大展拳脚的时机。现在,陕西六路里,大哥是泾原大帅,四哥知华州,自镇定戎,如果皇帝迁往南方,那徐家绝对是一股不可视的力量,陕西,乃至四川。就是大有可为之地。

这不是不可能,朝廷眼下虽然仍用文臣宣抚地方,但从历史上看。岳飞、韩世忠、刘光世等人在宋金战局恶化之时,都被任命为宣抚大臣。统抓军政大权。后来,赵构和秦栓之所以要收“三大将”的兵权。其一,是宋金势力已经达到一个平衡,金国主动讲和,但带甲百万,位高权重的武臣们极力反对,不解除大将兵权,议和难成。其二。那就是拥兵自重的大帅们确实有尾大不掉之势,甚至视朝廷的军令如无物。

可即便赵构秦权解除三大将兵权成功。其中的惊险,恐怕外人并不清楚。当时,赵构是以论功行赏的名义,召岳飞、弗世忠、张俊赴临安行在。张俊和韩世忠两个,因为路近先到了。岳元帅呢,因为路途遥远,晚到了六七天。赵构秦枪那叫一个担心吊胆,参与此事的副相王次瓮,在后来回忆中说,岳飞没到的那几天,秦栓和他都是“外示闲暇。而终夕未尝交睫。”甚至做好了被“灭族”的心理准备。由此可见。当时将帅们的权力实力已经达到了可以颠覆朝廷的程度。

岳飞到了之后,朝廷立即解除了他们三人的兵权。韩张两个先到。被委以枢密使,岳飞后至,被任为枢密副使。赵构假惺惺地对他们说:“联昔付卿等以一路宣抚之权尚”就是说,从前你们只掌管一路的军政大权,太小了,怎么能跟你们的功劳匹配呢?所以联把你们召回东京,委以枢密院这样的全**务大权。

三大将知道遭了黑手,但态度却各不一样。张俊自抗金以来,情绪就不高,拥兵自重,畏敌怯战。而且贪图享乐,因此被秦栓拉拢。但弗世忠和岳飞则不一样,他们被迫交出兵权之后,韩世忠特地作了一条“一字巾”一进枢密院大门就囊在头上。岳飞一进枢密院,就“被襟作雍容状”他二人用这种方式,来讽刺抗议官家和宰相忘记了危险,成天地悠闲自得。

结果,世人后人都知道。三大将再也没有机会重掌兵权,杀回前线。虽然高爵厚禄,甚至封王拜相。可对于驰骋疆场,金戈铁马的将帅们来说,有什么意义?而岳飞,甚至落了个惨死风波亭的下场。赵桓去年出于抗金的需要,就刻意拔高武臣的地位。今年文官集团虽然反攻倒算,但武臣权力地位的提高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趋势,未来几年之后的宋金大战,就可能会达到顶峰。

“官人?官人?想什么呢?”妻子的呼唤将徐卫从沉思中唤醒过来。一怔之后,笑道“忧国忧民嘛。”闯读最新董节就洗涧书晒加凹口甩姗”说齐伞



第二百三十三章 合家欢乐

茶九月将菜放千桌卜,汉才解了围裙。徐卫提起酒壶替心口杯。笑道:“来,咱们第一个中秋,无论如何也得喝上一杯。”

九月笑颜如花,坐定之后端起酒杯与徐卫碰了一碰,轻轻抿了一口。笑容更盛:“可惜公公和叔伯弟兄们都分别各地,否则全聚在一处才热闹。”

徐卫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老爷子赴山东剿贼,实则避祸。据说成效斐然,但高世由扩张的步伐太快,整个河北除大名府外,都落入他的手中。山东紧靠着河北,驻扎此的的部队在金军两次南侵中被胡调乱用,损失惨重。老爷子剿完贼后。就坐镇东平府,主管山东军务,加紧练兵。

想着想着,徐卫突然“啧”了一声,张九月一见,问道:“官人怎么了?”

“中秋佳节,不想公事,全心全意陪娘子过节。”徐卫从胡茂昌送的礼盒中,拆出一块酥饼递到娘子手上。在宋代,还没有大规模流行吃月饼,禁中和富妾之家喜欢吃一种“宫饼”民间称为“月团”苏东坡有诗云小饼嚼如月,中有酥和怡”说的就是这种酥饼。

张九月从前日子过得和下人一般。因此嫁到徐家来,仍旧保持节俭本色。你看她吃酥饼,一手拿饼。一手接在嘴下,小咬一口,细细品尝,似乎十分知足。

徐卫抿了一口酒,惬意地看着妻子。时天色渐暗,圆月已升,院中凉风习习,拂面而来,禁不住寂寞的虫儿开始欢声而歌,间或不甘示弱的蝉虫聒噪几声,也听不出烦心来,满是喜庆。

前一世在江湖上冒险混饭吃,这一世也时常置身于枪林箭雨之中。难得有如此平静幸福的时刻。

徐卫酒没喝两口,却不禁有些晕了。轻声问道:“娘子,跟我到定戎来还习惯么?”

九月仍旧一脸的笑意,她发现了丈夫摘了葡萄没洗就吃过,遂端了果盘到院中井口打了水。一边清洗一边回答道:“夫唱妇随,官人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不觉得辛苦?”徐卫又问道。

“官人说傻话了不是?我十几岁的时候,爹娘都不在了,那时候真如天塌下来一般。后来到了姨父姨母府上,总归还是不如自己家里。几年下来,倒习惯了,受了气,吃了苦总想着,自己或许就是这个命吧。也怨不得旁人,不想申辩一句,也不想反击半分了。直到后来官人至何府,哎,官人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么?”张九月洗好葡萄,放回丈夫面前笑问道。

徐卫哪能忘记了?第一次见面,是当初三叔写信召自己进京,自己当时正在三叔府门前,让何书莹碰见了,遣人来请自己到何府作客。当时对九月印象就不错,认为她知书识礼,落落大方。只是奇怪,既然是何书莹表姐,怎么会跟个丫头一样。后来才知道其中的苦楚。

当下如数家珍道:“第品次见是在街市上,第二次看你洗衣裳,第三次看你喂马。”

张九月顿时大为感动,她实在没想到,丈夫戎马住德,竟还记得这些。笑道:“不瞒官人说。你第二次来何府,跟为妻说了一阵,那是头一次有人像闲话家常般跟我说话。而且还是个男子,还是朝廷官员。你走之后,我曾想了许久,就为了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徐卫心里不禁心疼,脸上舟笑道:“还说我傻话,你这不是傻话?大活人站在你面前,厚着脸皮跟你搭讪。你还怀疑是做梦?”

九月难得有像小孩子的时候。耸箕鼻子,娇笑道:“后来官人第三次至何府,我们在马棚聊了许久。当时,我虽断断不敢有非分之想,但心里总是时常盼着,盼着你什么时候再来。”语至此处,顿了一顿。吸了口气又呼出来,这才道“盼来盼去,竟盼成了你的娘子。”她说这话上,脸上洋溢的幸福之感让徐卫动容。

“不是你盼成的,而是我铁了心非你不娶!”徐卫正色道。

九月听了这话,一双凤目也成了月牙,可恨地上那石凳挪不动,否则。真想靠近他身边。

“自爹娘去世后,我虽在姨母府上。却是寄人篱下。如今,跟官人来到定戎,才有了自己的家。这宅子是我看着重新修靠,里面的家什也是我亲自挑选,这院里的一瓜一果,也是我亲手栽培。一个妇道人家。一生所求的,我都已经得到了,而且比别人都好。所以,怎么会觉的辛苦?”

徐卫不知是感动,还是怎地。把玩着酒杯久久无言。一阵之后,忽然挤眉弄眼道:“娘子啊,妇道人家一生所求的,你好像少一样哦

张九月一愣之后,随即明白过来,正想说话时。就听见偏门咣咣作响,谁这么不开眼,大过节的,衙门不办事你找到知军家里来?徐卫抿了口酒,对娘子道:“不理,今天谁来也不理。”

张九月点点头,提起酒壶替丈夫斟酒,那杯子还没满呢,就听外头一个妇人的声音道:“九弟,弟妹!”

徐卫两眼登时放光!这是 四嫂的声音!正想起身去开门,九月却已经抢在前头,快步奔过去将那门拉开一看,站在门口的,不是徐胜夫妇是谁?徐王氏如今作了知州夫人,却还是保持徐家勤俭持家的作风。不过头上多几件钗物而已。

穿身绿罗祝,一把拉住弟妹的手。

“四哥四嫂,快,里边请。”张九月很是欣喜,拉着嫂子就往里走。徐胜穿身青色直缀,头上顶纱帽,腰里扎金带,也是满脸笑容走将进来。后头还跟着几个小厮,提些礼盒等物。

徐卫迎上去,话还没出口呢。就让嫂子一把拉住,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直叹道:“可怜可怜,九弟在家?,衣食都有人照料,从不操半分心。如今作个知军,人也瘦了,也黑了。”

话一说完,又感觉不对,忙向弟妹笑道:“可不是说你的不是,他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自是劳累。”

徐母早世,徐卫是由徐王氏一手拉扯长大,这长嫂如母,关心自然就比旁人多一些。张九月也不介意。拉了姓子就请她坐下。

“四哥,怎么突然到定戎来了?”徐卫匕前笑问道。

徐胜朝浑家呶呶嘴:“还不是你四嫂,放心不下你夫妻两个。非说要来看看,我就说嘛,人家新婚燕尔,正好小两口挤作一处过个节。咱们作哥嫂的去叨扰作甚?”

徐王氏一听,朝徐卫笑道:“你四哥是嘴硬,他还不是时常唠叨。说定成事务繁杂,又临近河东,也不知九弟能不能镇住,其实,他比我想来,只是被些俗务缠着脱不开身。 ”

徐卫大笑,拉了兄长围着桌子坐下,徐胜看了一番,一应俱全,又笑了起来:“亏得你四嫂连酒菜都带齐,好像没了她,九弟连饭都吃不上一般。”

当下,兄弟抽姓聚在一处,掌灯赏月,把酒言欢,真可谓其乐融融。稍晚一些,张九月和徐王氏两个自入房里说些妇道之间的私房话。留徐四徐九哥俩在庭院里继续胡吃海喝。

这两个”一个,是同州知州,亡个是定戎知军,都算是守牧一方的要员。却摘了纱帽,敞了衣衫,一如儿时兄弟相戏一般,时不时还划上

拳。

“老九,你带兵往河中一闯,可着实让我捏把冷汗。当时听说京兆方面三司派员下来调查,我都没敢跟你四嫂提,生怕她揪心。还是你有手段,愣把事情抹平了。”徐胜喷着酒气说道。

徐卫靠在瓜架上,坦胸露腹。当道:“若是旁的卓,我也不跟他计较。可河东这局面,是我折了多少弟兄才弄出来的。大帅那么一搞,如果再加上李植一压,很可能全局都要崩。所以,我才不得不还以颜色。”

徐四干下一杯,砸巴嘴道:“昨天我去了趟华州帅府,你猜曲大帅怎么说的?他说我同州兵军纪涣散。让我限期整顿。哎,那同州原有驻泊禁军毛没捋顺,难免跟地方上有磕磕碰碰。就这么个事,值当召我去华州话?”

徐卫一听这事,暗思曲大帅这是有意跟我们徐家兄弟为难?正这么想着,又听四哥说道。

“姚平仲也被叫去了,姚希晏那性子相信你也清楚。曲帅刚刚记斥他纵容部下骚扰地方,这厮就跟大帅顶上了,最后闹得很不愉快。出城的时候,姚平仲还跟我说,上头怎么派这种横竖看谁都不顺眼的人来当大帅?”

听四哥这么一说,徐卫倒觉得释然了。曲大帅急欲想镇住陕华,又急欲想作出成绩。可急已经不对。况且他用的方式更不对。你要是把人都得罪干净了,谁替你扎场子?

“李宣抚在这事上,估计还真是有欠考虑。”徐卫道。

徐四却摇摇头:“宣抚相公也是没办法,我听说了,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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