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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或啃或咬,留下自己痕迹,包覆它,熨烫它,吮吸它的滋味,辗转碾磨,汲取它的甘露甜津。待她娇哼出声时,他灵滑的舌立刻趁机而入,含住她主动迎来的丁香小舌,卷住,吮吸,始终轻柔,甜如蜜柑。放开她的丁香小舌,项羽湿热的舌如灵蛇般绕着她的舌尖,画圈般地舔吻,耐心而温柔,一圈圈逗弄着她。更多的芬芳,更多的甘甜,舌尖炙热而滚烫,让两人的舌几近融为一体,灼热的呼吸盈满心间,让虞妙弋第一次痴醉在项羽如此温柔的对待下。
“消气了么?夫人。”缠绵的吻后,项羽捧起那张娇艳欲滴的绝色容颜,它的痴,它的醉皆因他。虞妙弋媚眼如丝,淡淡的嗔视怨怪却似勾魂摄魄,嘴角轻扬,更似一朵娇花瞬间盛放。她很美,因他的滋润而美得不可方物。
虞妙弋根本没法立刻回答项羽,只是娇喘连连地瞪了项羽一眼,她的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膛般。每一次,他都会狂烈如风般吻得她目眩神晕,浑浑噩噩,难得这次如此温柔,但她竟也心跳如雷,喘不过气。太窘,所以她恼羞成怒,瞪着他不放,可她不知,她这样娇喘面红之下瞪来的一眼不仅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甚至更有勾引的嫌疑,所以,某个定力不足的人直接凑脸过去,“夫人还不消气?那好,为夫再来一遍,这次是继续轻柔的还是要热烈点?”
“无赖。”缓过气后,虞妙弋赶紧出手堵住他这张嘴,哪知某人直接把她的小手叼进嘴里,啃啃舔舔,虞妙弋涨红了脸,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想挣扎,但最终她还是放弃,任由他啃食她的玉手。
“项羽,你可以说了么?”让他啃啃咬咬尽兴后,虞妙弋平静下心,认真地看着他。他今日的忽冷忽热,至今对孩子还未流露任何欣喜之色让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异样,他的心结还没有解,到底是什么事困扰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吻很甜腻吧~喜欢的话冒泡下吧~~~
了无声息,总觉得被抛弃了~~~~(>_<)~~~~
、舞别
项羽是个坦率直接的人,喜怒形于色,他这样反复无常定有什么大事困扰着他。!虞妙弋问一落,项羽也收起了嬉笑,知道要和她说清,他也不再逃避,拥着他,告诉她,不再隐瞒,“妙弋,这次权利倾轧,我并非赢家。如今的我已经毫无退路,巨鹿一战非胜即死。”“死”字从项羽口中如此严峻地说出,虞妙弋不知为何,心已然跳漏一拍。不知道项羽要说些什么,虞妙弋只能静静地听他继续说道。
“一开始留你在虞溪,我牵肠挂肚。你任性的从军虽然让我不快,但你的到来真的让我欣慰。”所以这次重逢两人虽有口角,但他都原谅了她,重见她的喜悦足以让他看淡一切,特别是在面临九死一生的大战前。“生死相随……妙弋,你的追随让我感动。我想,我真的很想从此不再与你分开,无论前方是不是直指黄泉,我也自私地想要你相随相伴。”
虞妙弋点头,用力地点头,眼泪纷纷而落,但她却笑得绚烂。“生死相随,同生共死,这是我的愿我的幸。所以,你不要每次都丢下我。”不要再让她苦苦追逐他,费尽心机却弄巧成拙。
“但是,”项羽摇了摇头,“妙弋,你怀了我们的孩子,我不能再带着你,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冒险,不能让你有一丝一毫的损伤,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在他终于下定决心带她同生共死时,她怀孕了,这本是大喜之事,但却来得不是时候,不,也许范增说得对。这个孩子来得及时,是叔父在天之灵的保佑,项家有后,他项羽才能放心,才能了无遗憾,即便战死沙场……
“妙弋,刚刚小叔父飞鸽来信说,对于宋义之死,怀王虽咬牙切齿,但也听从了我的自荐,封了我为上将军,取代宋义,授我兵权。他急令我择日救赵,但却不再派一兵一卒予我增援。除去此次内乱的损失,我此刻手上只有五万七千人。而秦贼,除了章邯那厮二十余万的黑甲之师,王离近二十万的边防援军外,秦二世还派了司马欣、董翳前来增援。”强大敌人,不止在于庞大的数量上还在于都是秦王朝的精锐之师。虞妙弋虽已经历一世,但现在听来仍是胆战心惊,而且也因为经历上一世,虞妙弋深知,秦王朝之所以倾尽全国之兵,不仅是想灭赵,更想一举歼灭各诸侯国。
天下之势在此一举,所有人都知道,项羽更是,所以他才一直说唇亡齿寒,所以他痛恨因一己之私还要在这关键时刻起内讧,争兵权的楚怀王,但现在,他更恨那些明知厉害关系却龟缩不出的所谓救赵援军。“妙弋,即使三天后其他诸侯援军仍是坐壁上观,只有我楚军一支,区区六万人,我也要迎难而上,所以,我……”项羽望着她,眼中有愧疚有不舍,浓郁的情绪积聚成阴霾,这一刻,黑仿佛成了他眼底唯一的颜色,看不见光般,让虞妙弋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她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这一次,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对不起。”捧起她的脸,项羽望进她的眼底,“妙弋,我要收回我的誓言,我,不要你生死相随,同生共死。”虞妙弋想摇头,但项羽却捧着她的脸,固定着她的蜷首,不让她丝毫摇头拒绝,她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已然哽咽,所以,只能继续听他说道,泪不知不觉间已经潸然而下。“你有了我们的骨肉,我要你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然后把他抚养长大,虽然我希望你们以后平平凡凡,但是,‘楚余三户,亡秦必楚’,暴秦一日不除,我们项家一日都不能屈服。未来的路也许很苦,但是我相信,即使没有我,你也能教好我们的孩子,是不是?所以,我不需要你的生死相随,不需要你的同生共死。”
虞妙弋摇头,拼命地想要摇头,可惜在项羽的桎梏下,她只能直愣愣地望着他,泪已经决堤,汪洋她的脸庞,蓄积在他的指缝。虽然知道巨鹿一战项羽最终险胜且一战成名,诛暴秦,封王称霸,何等风光。但这一刻,听他如交代临终遗言般地与她生死诀别,她仍是泣不成声,悲痛欲绝。
因为重生,所以她对这次的巨鹿之战没有多大的恐惧压力,但项羽却不是,项梁惨死,兵权被夺,怀王处心积虑的打压迫害,敌人的强大,战友的龟缩……如今的他,孤立无援却要勇往直前,如他自己所说,毫无退路,非胜即死。所以他今天才会如此反复,他的冷他的躲闪逃避都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他不是不高兴她怀了身孕,而是想到自己战死后,她一人独活世上,抚养孩子,甚至负责日后的复仇复国,那将会多么不易,多么孤独。
原来他这样多愁善感全是为了她。楚项羽何曾惧怕生死,但为了她,他竟脆弱至斯,他眼里的不安惶惑,担忧害怕完完全全地看进了虞妙弋的眼底,让她感动更让她心疼,她舍不得,舍不得。
“项郎,我为你舞一段如何?”抹去眼泪,虞妙弋单手撑在项羽的身旁,支起身子,俯身凝望着他,秀手轻柔地抚过他剑锋般的眉宇,俊俏的鼻梁,最后流连在那红润的双唇。
项羽仰面而卧,身上的她虽眼底含泪,却笑得嫣然,一缕发丝从她的鬓角垂落,瘙痒着他的鼻尖,呼吸间,满是她特有幽香,心随着她的一颦一笑砰然而跳。她想为他舞,可是,“妙弋,你有孕。”项羽惋惜而叹。
“我小心点就行。”虞妙弋抬手安抚他蹙起的眉宇,近在咫尺深情的凝望让项羽难以拒绝。他从没见过他的妙弋真正舞过,唯一一次是在雍丘,她与项庄的双人舞,当时远远看着,他只是怒火烧心,根本没有好好欣赏。她的舞,他还没有好好欣赏过,此次巨鹿凶险,也许他再也没机会欣赏。思及此,项羽苦涩一笑后,点了下头。
得到项羽的应允,虞妙弋欢悦一笑,俯身亲了下他的眉心,下一刻便如鱼儿般跃下床榻,双臂伸展,犹如飞燕,一个弯腰,长腿后挑,小脚一翘,天子剑便脱离床头悬挂,随着脚尖的一勾一带,宝剑在半空划过一道弧度,掉落到她的眼前。
“锵。”剑光一闪,虞妙弋就势抽出天子剑,旋身而转,粉色的群摆荡出一朵娇花,在项羽的眼前盛放,然而花蕾中那双粉嫩的玉足让他微蹙的眉锁得更紧。她说要小心点,但她刚刚这几式似乎太过欢快,而且也不加衣,甚至还给他赤脚!
项羽暗恼,很想把不听话的她拉回怀里,但下一刻,他已经愣在原地动弹不得,满眼都是她蹁跹的舞姿,粉色的倩影。
这一夜,项羽才知道,原来平素温婉娴静的她也有这么欢脱妩媚的一面。笑靥如花,笑声悦耳,回首间的青睐勾魂摄魄。这一夜的她如游鱼,似飞燕,那抹粉色的身影化成了一缕曼妙的轻纱,随着她娇软的身躯翩翩而舞,空灵飘逸,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这一夜,项羽才知道,他平时手握掌中杀敌嗜血的天子剑竟能在她手中消散戾气,即便是森寒的剑光,在今夜也变得柔和,再也不见一丝一毫的冰冷寒意。剑光映照之下,她绝世的容颜更显脱俗,更加明媚。
其实剑舞并不稀奇,军中无以为乐,常常会让剑术优秀的将士们舞剑助兴,项羽就看过不少,其中最多的是自己的堂弟项庄。想起项庄,项羽忽觉虞妙弋的舞步与项庄的“舞柳”相似,这一想,他一并想起最初护送她回虞溪村时,在马家村的客栈门口,虞妙弋和埋藏在那想要暗害他的殷速过招时所走的步法就像“舞柳”。一丝迷惑涌上心头,让项羽颇为难受。
一直以来她对他情真意切,将她圈入怀抱,她是那么的真实,但看着她,他又觉得她神秘飘渺,握不住,看不透,一如此刻。她让他迷惘,却又不自觉地沉沦。
虞妙弋脚尖轻点,凌波纤步,轻盈欲飞。宝剑的青光影影绰绰,似织起一层柔软的纱幔,萦绕着她,随着她而舞而动,妙不可言。忽地,舞步加快,舞姿生风,她或连环而走,或折腰盘旋,织起的剑光更密,粉色的倩影似和宝剑的青光融为一体。项羽怔怔出神,只觉眼前平白多出了好几道美妙的粉色倩影,而且姿态各一,一人瞬化千人,尽皆袅娜绰约。生风的舞姿似带动了身旁的烛火,烛火摇摆扭动,随着她雀跃起舞。此刻的她更似一朵粉莲,正妖娆盛放。
她的剑舞柔媚欢快,让项羽蹙起的眉渐渐舒展,受她感染,心竟无比明亮,他痴痴而望,直至她一舞舞毕,翩翩而至他的眼前,他都毫无所觉。那朵粉色的莲似还盛放在他的眼底,而那莲花仙子般清丽脱俗的人儿已然深烙在他的心头。她是否想以舞作别?但项羽发觉心中的不舍比之刚才的殇别更加浓烈,如那抹仍旧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倩影,让他是那样的难以割舍。
、约定
一舞舞毕,虞妙弋翩然而至项羽的跟前,他眼中浓烈的忧郁和不舍让她莞尔。
“项郎。”她的轻轻一唤才让项羽回神。回神后,项羽忙将她揽入怀中,拥着她到床榻坐下,取来披风给她披上,担心地问道,“身体会不会不适?”
虞妙弋微笑地摇摇头,牵过他的手附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来自他掌心的温度,她笑得更甜,“我知道自己身怀六甲,所以刚才没敢尽全力。我只选取一些轻巧灵活的简单身法,舞起来不会太累。”见她小脸虽有红晕却无虚汗,项羽才稍稍舒眉。不过说到轻巧灵活,项羽不由一问,“妙弋,看到你刚刚的舞我想起了庄弟以前的剑舞,你的步法和我们项氏一族中‘舞柳’的步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话意味深长,虞妙弋心里微微咯噔,“是啊,项郎英明。我的确是在那天跟庄弟舞一段,偷师的。你不会追究我吧?”既然项羽已经发觉,虞妙弋只好直接认了,虽然还是不得不骗他。上一世她是名正言顺跟着项庄学的,这一世太多的阴差阳错,她也只能这样自圆其说了。
“舞一段你就记住了?呵呵,原来我的妙弋很有这方面的天赋。”然而项羽的称赞又让虞妙弋微愕,因为项氏一族的“舞柳”步法不算简单。她上一世也是跟着项庄学了好一段日子才记住的。这会她仍是只能硬着头皮接话,“项郎,我们虞家百年铸剑,我自小便与剑打交道,但我不喜欢把它当做凶器,比之修习剑术取人性命,我更喜欢剑舞。小时候在哥哥修习剑术时,我偷偷把剑术融合在舞技中,后来被哥哥发现还被他嘲笑过呢。不过爹爹说女孩子该宜室宜家不宜打打杀杀,所以准许了我,还正式教了我一些步法。”
“哦。”他的妙弋是想告诉他,她的舞自小就有根基。虞妙弋说了大段,项羽却只是应了这么一字。虞妙弋俏眉颦蹙,依偎着项羽静默一会才又轻轻一笑,“不过,真正让我见识到剑舞之妙还是那日在雍丘,庄弟的剑舞。‘舞柳’步法柔中带刚,有凌波微步之妙,行之飘忽如影,此法与剑舞结合甚妙,使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