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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琼浆玉露。
勾起邪邪一笑,他俯身,继续含住那可口樱桃用力吸上一口,抬起了头,他捏住她的下巴,压上她的双唇,恶作剧般把满嘴的鲜汁喂给她自己,强迫她喝下,“尝尝自己的味道。怎么样,香不香?”他边啄着她鲜美的粉唇,边问,甚至动用了软舌把不慎流出她嘴角的乳汁一一舔舐,再喂给她。
强迫她一起相濡以沫,他还不忘抬起眼角欣赏她烈女般的羞愤,但出乎他的意料,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的眼,没有泪水,没有羞愤,没有怨恨,竟如死水一般平静无波。
、走水
“你……”女人死气沉沉的回应让男人得意的笑僵在了嘴角。
压下惊讶;男人再次带上邪厉的笑;俯身又从虞妙弋另一只雪峰上汲取甜美乳汁,他再次喂进了她的嘴里;“夫人不喜欢吗?多尝几次你会发觉自己的乳汁赛过世上任何琼浆玉露。”说完他还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唇瓣,露出飨食的表情。然而身下的女人仍旧一动不动。重瞳眯起;男人势要打破她这层故装的脆弱镇定;他继续羞辱着她,紧紧压住她的唇瓣,灵滑的长舌冲进她因为脱臼根本闭合不了的小嘴,一阵搅动;舔吻她的唇齿,想勾起她的小舌纠缠;然而小舌竟一直贴在下颚,任他怎样刺激她的舌苔,怎样直抵她的咽喉,她都不做反应。她只是空洞地睁着眼,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哼气都不给他,仿佛他此刻亲吻的是一尊冰冷的石像或是一具已死的尸体。
“虞妙弋,少给本王装死。”男人阴狠地笑着,抓住她的下巴,粗鲁的动作让本就脱臼的下巴发出一声脆响,然而这样的疼痛她却没有感觉,她仍旧该死地那样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她死了?虽生犹死吗?因为受不了羞辱还是接受不了项羽因她而消失的事实?心狠狠地被揪痛,然而蚩尤知道这是项羽的悲伤,不关他蚩尤的事。可是,他竟也尝不到快乐,因为项羽的悲伤强烈地掩埋了一切男人**得逞的兴致。这样的虞妙弋,无论上一世的七年还是这一世的四年,在项羽精心呵护中的她何曾伤心到心如死灰,再也无动于衷?项羽太过宠她,太过爱她了,她一丁点的伤心都能牵动他的怜惜,他哪里受得了她受这样的侮辱。
按住胸膛酸疼不已的心,蚩尤气恨,为什么他就是压制不住项羽的感情?威胁不了他,逼退不了他?是因为自己不够强?明明是自己一手策划的阴谋,可是现在,蚩尤总觉得自己很多地方握不住,很多事掌控不了。
他忧愤地瞪着她,而她面无表情地回视,四目交接,再无凛冽的火花,明明是两个人在房间,他却一直在唱独角戏。
突然,一阵高过一阵的敲门声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当那句“小公子把房间烧了,现在置身火海”传入虞妙弋的耳里时,她静如死潭的面色终于现出了一丝慌乱。
*
合上她脱臼的下颚,“项羽”让门外丫鬟去找来件罗裙。匆匆换好,虞妙弋和他三步作两步地赶往出事点。穿过一个宫门,一条回廊,虞妙弋被眼前的滔天火势惊骇到了。整座两层高的阁楼全部葬身火海,熊熊的火焰似炼狱幽冥,张着血盆大口贪婪地吞噬阁楼的一瓦一砾。周围已经聚集近百个侍卫丫鬟,只见他们有序地一个接着一个把手中提来的水泼入火海,而她的鼎儿呢?
烈火肆虐中,虞妙弋焦急地寻找自己的儿子,终于,她看见了,阁楼的第一层,她的心肝宝贝正哭得撕心裂肺地在地上打滚,而他周围满是嚣张的火焰,虎视眈眈欲将他吞噬幻灭。
“不!”虞妙弋尖叫,不顾一切向火海冲去,还好身边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我想救孩子。”从男人责备的眼神中,她意识到自己鲁莽了,“怎么办?你快救救鼎儿。”无助下,虞妙弋只能央求身边这个刚刚还在肆意□玩弄自己的男人。
“项羽”回头看了她一会,再次从她脸上看到不再死灰一片的生动表情,他的心有过一丝欣慰,但很快又因为她的慌乱无助而隐隐心疼。意识又是项羽的感情在无孔不入地作祟,他愤恨别开头,答道,“没事,那是他心情不好而自己点燃的三昧真火。这种仙火不是凡间滴水能够扑灭,他哭够闹够自会熄火。以前以为只会是一些小火苗,没想到这次连三昧真火都使出……”显然他们刚刚在房间拖拉太久,早已经饿坏的某个臭小子忍受不了饥饿而开始作恶发泄。
经他提醒,虞妙弋这才再次看看四周,果然如他所说,侍卫丫鬟们是积极地提水灭火,可一桶又一桶的水扑入火海,烈火竟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旺烈地燃烧着。不过除了这间阁楼着火,阁楼连接着的其他宫殿都安然无虞,虞妙弋恍然,果然是不一样的火灾。
“停下,退到一旁。不必惊慌,这是那臭小子不快自燃的火,等一会就好。”“项羽”大手一挥,威严沉稳的声音让周围慌乱的人心慢慢安定下来,然后个别开始交头接耳,虞妙弋无意中听到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小公子果然不是凡胎啊,还记得夫人转危为安的那夜不?七彩虹光哦,小公子真是神仙转世。”
感觉说话之人满带的崇敬,虞妙弋稍稍松气,没把她儿子当怪胎就好。可是孩子这样真的有些麻烦。现在的她靠近他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火海中独自哭泣,痛苦挣扎。忍不住又走近一步,肆虐的火海中,她仿佛看到幽暗无光的角落里,一只额上满是鲜血的小猫挣扎在血泊中,挣扎的黑暗中。它无助,它凄惶害怕,浑身的疼,满心的悲怆,但它仍不甘心,它开始在血泊中匍匐前进,一点点想要回到曾经的怀抱,曾经的温暖。可是,猫儿满带期冀的琥珀双眸中映入的却是一个没再看它一眼,决然而去的背影……
泪滑落嘴角,虞妙弋不知不觉已经婆娑满面,心更是痛如刀绞,悔恨而心疼。
孩子,对不起。她听到酸楚不已的心这样哀泣道,然后她开始上前,嘴里喃喃,“孩子,我不会抛下你。”
“你又想干嘛?”身旁的男人察觉她的动机,再次拉住了她。
“你不是说这个孩子不会伤害我吗?”她回望他,泪痕满面却带着温暖的笑容,卷翘墨睫上的泪珠在火光前反射着点点晶亮,迷着他的眼,竟让他一时晃神。“不管是不是,我无法看着我的孩子独自一人哭泣,无助孤单。”
挣脱他的手,虞妙弋毅然决然地冲入火海,而“项羽”这才从刚刚的失神中清醒,“回来!”他冲上前,然而只是指尖触到她跑动翻飞的衣角,滚烫的火舌向他袭来,刺鼻的烟味逼他不得不后退一步,他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倩影瞬间被烈火吞噬!
“虞妙弋!”惊惶瞬间爬满心口,“项羽”大声疾呼,他感觉晴天划下一道霹雳,而他被狠狠击中,他感觉到神魂被撕的痛楚。
眼见夫人奋不顾身冲入火海,众人惊骇,但见霸王也要跟着冲进去时,众人无不惊得撒下手中水桶木盆,冲上前,或拉或抱地阻止他。
“让开!挡我者死!”就在“项羽”震臂弹开拦在他身上的人,准备冲入火海时,后面有人惊呼,“看,夫人在那,她没事!”
缓住惊慌的情绪,他抬头,穿过烈焰浓烟,她的身影终于再次映入他的重瞳之中,他看到她跪着身子,抱着孩子,然后泪还在眼中打转,但笑已然绽放嘴角。她在亲吻孩子,哄着孩子,一举一动,是那样的温柔。
突然,“咔嚓”一声,“项羽”惊见烈火中的楼阁摇摇欲倾,而刚刚那是梁断的声音!
“虞妙弋,要塌了!快出来!”然而,说时迟那时快,“项羽”的警醒还未落尽,火海中的阁楼开始崩塌。那个孩子的三昧真火没有伤害到她,但这倾塌的房子却一定会要了她的命!
万籁俱静。
在阁楼轰然倒塌时,喧闹的世界在刹那间静止,静得鸦雀无声。但火海中那个女人的惊呼他却听得一清二楚,而身体更是自然而然迅速做出了反应。
*
居然要蹋了!虞妙弋惊魂未定,但手仍旧紧紧抱着那经她劝哄,已然停止哭泣的孩子。如蚩尤所说,鼎儿使出的三昧真火没有伤着她,而且当他哭声渐小时,火势也跟着在慢慢变弱,只是没想到阁楼经不住大火焚烧,房梁断了,瓦砾纷纷而落。但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护得孩子周全。
“鼎儿,娘亲这就带你出去!”为今之计只有在阁楼倒塌前冲出去。虞妙弋抱着孩子开始突围。瓦砾一片片不停掉落,虞妙弋腾出一手遮挡着头,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口跑去。“咔嚓”又一个房梁应声而断,瓦砾跟着一大片砸落在她的四周,振起的烟尘迷蒙了她的眼,虞妙弋低呼一声,弯腰尽量把孩子保护好,而就在这时,折断的房梁带着烈火余烬径直朝她砸下……
“啪”的一声巨响,虞妙弋只觉耳膜被震破,更以为自己被压在了断梁之下,九死一生。然而,没有感觉到预期中被重压的不适,甚至一点疼痛也没有,惊奇之下,虞妙弋睁开了眼,却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鼎儿。”蜷躯着的她索性坐到了地上,轻晃怀中的孩子,拍拍他的背,虞妙弋呼唤着,焦急地查看他的安危,回应她的却是孩子爆发出的一阵嚎啕大哭,“哇,哇,哇。”而似感应到他的悲伤,那逐渐熄灭的火焰“扑哧”一声竟然复燃。但也由于火光的复燃,虞妙弋看清了自己的周身,特别是当眼前一只手臂撑在她背后的墙面时,她诧异抬头,正对上那一张俊朗的容颜。
薄削的唇,挺立的鼻梁,斧削的轮廓,竟然他。“项羽”半跪在地上,身子前倾,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伟岸的身子为她撑起了一片小天地,护着她安然无恙。
“是你……”虞妙弋惊诧至极,一脸的不可思议,任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奋不顾身为她遮挡一切致命凶险的会是这个控制了项羽的恶灵。她一直盯着他的脸,想看看那双独一无二的重瞳之眸,可他却闭着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去学校了,明天暂时不更哈
、希望
“咳;快让他收回三昧真火。”一滴汗从闭着双眼的男人额角落下;火光映照下,男人的脸面通红一片;虞妙弋恍然,点头后忙低头哄着孩子;“鼎儿;乖,不哭,快收回三昧真火。”她不再看他时,他才睁开了眼;控制不住,痴痴凝望着她;看着她摸着孩子的头,亲亲他哭得像花猫的小脸蛋,然后,很有效,那臭小子立刻停止大哭,小脑袋蹭蹭女人的下巴,粉颈,小嘴噗噗咂巴咂巴地吐着泡泡,然后他努高小嘴,一双黑白分明的小眼儿滴溜溜地望着自己的母亲,满带讨赏。
“好,这也亲亲。”女人露出慈爱的笑容,在那满是泡泡的小嘴上落下一吻。
“咳。”眼见着这对母子旁若无人地亲热,男人猛地骤咳数声,那双重瞳毫不掩饰地瞪着一亲芳泽完一脸飨足的小子,然而这几声咳却泄了他胸腔提起的一口真气,“哗啦”一声重响,他跪着的双膝一曲,闷哼一声,背上的房梁石砾进一步压弯着他的脊梁,让他低下了头。
“你没事……吧。”虞妙弋抬头问道,猝不及防竟亲上他的嘴角,而那个“吧”字发音时更是贴着他的嘴唇擦动。绵软的摩擦,暧昧的气息,难言的尴尬,虞妙弋“唰”地脸了红,而刚刚又闭上眼的男人却倏地睁大了眼,一眼的惊讶。当周围的三昧真火渐渐熄灭时,男人眼中的光华却越发灿然。没有阴冷漠然,不再有讥讽之意,眼前近在咫尺的这双重瞳被光华点亮,璀璨如夜空中的星子,闪亮却也柔和。这样的他,重瞳中熟悉的暖意让虞妙弋怔住,她望着他出神,而他却又匆匆闭上了眼。
闭上眼后,“项羽”收紧了双臂,虞妙弋感觉有力量在他的臂膀蓄积,窄小的空间骤起一阵冷风,她下意识地抱紧孩子,靠着他的胸膛。
冷风从地底不断升起,吹灌着他们的衣袍,周围挤压着他们的石砾开始不安的躁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耳边的这种躁动仿佛来自地狱的鬼哭,让人不寒而栗。收紧双臂,他将她搂得更紧,阴风呼啸中,她仿佛听到他的安慰,躲在他的怀抱,她感觉到了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这一刻,是你,该多好,项郎……
“破!”随着他的一声暴喝,耳边骤起一阵轰鸣,当重压着他们的石砾被震飞后,阳光再次耀入他们的眼里。刺眼的光芒让虞妙弋不得不闭上眼,听到周围侍卫丫鬟们的欢呼,她知道他们已经得救,但她的心却难掩的失落。
拥有这样过人的能力,她知道,此刻怀抱她的人不是她的项郎,还是那个恶灵……
“项羽”放下她后,凤雅立刻从人群中冲过来,“夫人,您没事吧?”小丫鬟眼眶红红,一边焦急询问一边还抹着眼泪,虞妙弋慢慢睁开眼,适应光亮后,她对凤雅笑着摇头,感激地握着她的手。
“小公子真是仙人转世啊,这么一大堆的残亘断瓦,既然哗啦一下子全震开了!”抹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