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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是个念旧的人,从小她就不会忘记每一个帮助过她的人。以致于到现在都记得借过她课本的同学,免费送她回家的的士司机,为她打抱不平的朋友记得太多。以致于自己太累。
何况,如果是生命地话,就算是记一辈子,也无法弥补吧?她说的都是真话。
子瑕子画也不知是否将白浅的话放在了心上,总之再不提这样的话题。而是熟练的帮白浅更衣洗漱。
子瑕陆续开始和白浅说他们之前遇到的事。
当日他们只有两人,不敌对方人多,最后被抓了起来。只是隐修罗并没有杀他们,反而只是关了起来。然后就有人来拷问,逼问关于女皇的一些事情,显然也是有了怀疑。
他们作为女皇身边最亲近的人。自然知道很多事。但是却不能与那些人说。对于那些前朝余孽来讲,抓住了女皇地把柄无疑是另一个推翻她的好理由。只看怎么利用罢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几次从鬼门关回来。子瑕子画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有一天卓风奚将他们带了出来。
对于卓风奚为何能如此,两人也是心存疑惑,只是卓风奚并没有和他们多做接触,所以知道不多。唯独有一次卓风奚与别人说话被两人听见了,只因为他以为自己和子画晕了过去。
卓风奚叫另一个人师兄,而那个人在神教显然是很有地位的。两人含糊其辞,非常谨慎,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实质的东西。
、白浅也喜欢美男(8)
但是至少可以听地出来,师兄弟两人关系并不好,而且卓风奚显然也是答应了他什么才能将自己二人带出来。至于神教,则是他师兄插手而成,却和道藏宫没有什么关系。
至于卓风奚为什么再将自己二人送回白浅的身边,这点子瑕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上卞沧海了,目前也只能随遇而安。
白浅心中震惊,卓风奚和神教也有关系?不对,应该是卓风奚的师兄和神教有关系?他昨晚却是丝毫未曾提起,只说这个师兄离开许久。
心中浅浅冷笑,看来他还是隐瞒了不少嘛,好在自己不会再相信他。是的,再也不会相信他。
有了子瑕子画在身边,白浅忽然也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害怕了,至少,身边有了可以帮助自己的人。这才惊觉虽然两人都不大,但却能给自己这样的安全感,这让白浅有些无地自容。
自己作为一个未来女性,居然还不如这里的小孩子。但是对于古代人来说……十四五也不小了吧。
古代人果然早熟,白浅这样安慰自己,自嘲笑笑。
白浅在两人的服饰下才吃过早饭,就迎来了卓风奚,这个人最近好似总是阴魂不散。白浅越是不想见到他,他便越是出现。以前那么善解人意的一个人,怎么一旦被戳穿,就变的如此讨厌了呢?白浅百思不得其解。
卓风奚挥了挥手,子瑕子画两人踟蹰对视片刻,但还是退了下去。
“陛下,今天的礼物可还喜欢?”卓风奚轻笑,语气温柔。
白浅白了他一眼,道:“什么礼物呢?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最好不要用这样的形容词。不过如果不是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肯定是要感谢你的。”
“哦?你知道我打的什么主意?”卓风奚挑眉笑道。
白浅顿时一滞,她还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冷笑道:“反正不是好事。”
卓风奚并不在意白浅的气话,浅浅打量她,眼中尽是笑意,说:“陛下还有说有笑真是颇不容易,难道真的不担心我干脆篡位了?难道真地不担心我要做的事?”
白浅抬眼看卓风奚。道:“怎么不担心,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
“你说的对。”卓风奚笑笑,眼神似乎在看向远处,“陛下,其实你不应该小看自己,你的这份沉着,可比许多人都来得强了。”
白浅冷笑:“我可以把这当作是夸奖么?”
卓风奚沉吟片刻。蓦然笑:“当然,我可是一直很看好陛下的。”
白浅沉默不语。她隐隐有种错觉,为什么自己和卓风奚之间会是这般呢?为什么到现在还能这般悠闲的说话?抑或是争锋相对?说说笑笑?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以后地事,太远的事,白浅从来未曾想过。不是她不想去想,而是觉得处处都是死局,根本解不开。时间久了就干脆懒地想了。过好眼前才是根本。但是他,到底是怎样想的?
、白浅也喜欢美男(9)
这样的自己和这样的他,真的能有未来么?如何相处?这又是一个死局。
白浅沉吟片刻,“到现在了,你可能和我说说你的打算?”她直视着卓风奚的眼睛,问道。
卓风奚低低一笑,说:“我也不知道,所以没有办法说。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陛下。你始终是无可取代地。”
白浅浅浅扯开嘴角,吐出两个字:“废话。”还有……白痴。
卓风奚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么?
也许在之前还有些许的不确定,那么到现在,你将子瑕子画送回我的身边,你真的会再对我不利么?
而且……你放得下忘莫离,放得下这大秦江山么?你必定不会背叛她。你背叛的只是这个叫做白浅的灵魂。但是一旦她成为了女皇,你同样不会背叛。
白浅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段绮罗说过的话,有时候需要灵光一闪,才能想明白其中地关节,才能真正懂得其中的含义。
在这个世界,白浅一直在猜谜,现在她好像终于抓到了一点点关键。
段绮罗说卓风奚是唯一不会背叛忘莫离的人,这句话说的委实不错,即使是白浅也看出来了。
这种感觉……白浅似乎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这样的结论好像不是那样令自己开心。这个曾经完全信任地人。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待自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这种事,哪怕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愤怒的吧而更悲哀的是,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只能依仗他对她的执着来保全自己的性命。
白浅告诉自己,你没有选择了。她对卓风奚笑了笑,道:“其实你我都应该清楚,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她,你让我来到这里,也不希望我是另一个她,否则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吧。”
“所以,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就可以了。”白浅道,然后笑了笑:“离晚宴还有一些时间吧,不知道我现在可否出去转转呢?老呆在这里也是闷的很。”
卓风奚定定看了白浅一眼,神情似乎有瞬间地恍惚,然后笑道:“当然可以。陛下记得按时回来就好了。”
这么些天,白浅终于走出了乾元殿,虽然身后仍旧跟着无数地随从,但是终于看到广阔的蓝天让她十分开心。
除了子瑕子画紧跟在身边,其他人都被白浅赶地远远的,只能缀在后面。
白浅走累了就在御花园里休息了一下,脑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今天就是忘莫离的生日,那么她有二十岁了。
白浅20岁的时候在做什么?那个时候她才大二,连男朋友都没有谈过,纯洁的和一朵小百花似的。偶尔和寝室的同学谈论一些带颜色的笑话,但是理论经验有一些实践经验一点也无,和所有的现代女孩一样,从没有经历过风雨……被保护的太好。
忘莫离的20岁……白浅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忘莫离15岁娶了皇夫。16岁纳了男宠,自此后宫无数,美男如云。比起自己,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白浅也喜欢美男(10)
白浅也喜欢美男,但是每每想到女皇如此行径,仍旧觉得不寒而栗。而这里的男人们真地能接受这样的女皇么?
连作为现代人的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何况这些讲究礼法的古代人。自古男尊女卑。他们就算口中不说,心中恐怕也将忘莫离恨死了。忘莫离在位四年时间。用她的残暴让那些人闭嘴,可是自己的到来似乎又将一切都弄糟了。
卓风奚说忘莫离会带着一切一起毁灭,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她终究会走投无路。
那么,自己的到来又能改变什么?白浅心中浅浅发寒,也许……自己和忘莫离,无论谁处在这样地位置都将面临一样的结果,一样地抉择。而软弱的自己难道不会毁灭的更快么?
所以,卓风奚努力帮助自己,不是因为自己可以成为更好的女皇,不是因为自己更适合这个位置。而仅仅是……他想要放忘莫离自由。
自己,必将代替她去承受一切,白浅没有自信可以获得幸福,至少现在没有。
大秦至今不过三代,遗留问题太多太多。三朝□□不在少数。前朝余孽犹在肆虐,还有□□污吏,欺上瞒下,天灾人祸白浅打了一个寒颤,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这些?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注意?只因以前都被假象给欺骗了么?所以……即使没有卓风奚的所作所为,自己这个女皇又能做多久?
子瑕来到白浅的面前。担忧问道:“陛下没事吧?天色也快晚了,要不要回去?”
白浅怔忪片刻,道:“还走一会儿吧。”她有些不想面对今晚的事,面对那些表面恭敬,内心恨死她地人。更甚者……腥风血雨。
她忽然想,其实哪怕是忘莫离的叔叔做了这个皇帝也比自己要好。可是忘莫离的父皇又能允许么?皇家自古无亲情,为了这至尊之位头破血流在所不惜,自然没有让给别人的道理。所以,只要有可能,皇帝都会是忘莫离。
但是他们却没有想过。以后该怎样办。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哪怕不能拥有,宁可毁灭在自己的手中。也不愿拱手相让吧?
人,真的是很自私
白浅站起身来,她想起前面不远就是陌轻尘的毓尘宫了。于是有点抑制不住自己地好奇心和那么一点点微末的希望,陌轻尘应该不在这里吧?那么他是怎么瞒过别人的?她想要去看看。
云城那里是山高皇帝远,所以陌轻尘的编的谎话也是有人相信。可是白浅却知道那是不可能,自己根本不在宫中,谁允许他回乡省亲?
白浅已经离开了数月,不过也有可能是对这宫中原本就不甚熟悉的原因,她没有觉得有什么改变,一切都和以前一样。连草木都依旧郁郁葱葱。
她甚至还想起了以前,那一次她也是突然来到这里,陌轻尘出宫不在,被自己抓了个正好。今天是第二次来,他仍旧不在,白浅心中有数。
如此想来,这个人,真地是很不喜欢这个皇宫吧。唯独在这点上,白浅觉得陌轻尘此人也有可爱的地方。好像也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讨厌。
、白浅也喜欢美男(11)
她想着想着居然笑了起来,自己还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种马男,只因为这个人太张扬。不过说实话陌轻尘虽然看起来一副花蝴蝶的样子,但是真正的风流情债却也没见他招惹过,以前的就算有自己也不知道。
白浅还记得第一次出宫就是被他给忽悠的,谁知碰上了刺客,自己居然然后呢?白浅忽然有些想不起来了,两人真正相处的机会并不多。直到自己流落云城,他和楚青君的交易,然后自己得知真相。
白浅没有再想更多,她放弃了回忆过去,自己还年轻呢。踏进毓尘宫的大门,侍女太监皆都紧张的来给白浅跪安。陌轻尘果然没有出现。
白浅缓缓勾起唇角,居然有种恶作剧地心态。想要看他们打算怎样糊弄自己?
年长地女官战战兢兢的跪在白浅地面前,道:“陛下万岁,不知陛下远迎,公子这时候大概还未起。”
白浅抬头看天,已经下午了吧?还未起?这谎话说的真是……啧啧。
有小太监正慌忙的往里面跑,似乎是去叫人,白浅心道他们做戏还真是做的挺足。不过自己和陌轻尘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并且有协议在前,也不必真的为难。
为什么想来这里。大概只是想看看这些熟悉地地方。
所以白浅摆了摆手,道:“既然还未起就不用叫了,朕只是忽然想到来看看而已。”
说完就欲回去,离晚宴的时间也不长了,总还是要准备一下地吧。
但是,白浅还没来得及走,就看到一个黑发披肩。身穿白色里衣的男子走了出来,男子身子挺拔,神色慵懒,正是陌轻尘。
见到白浅,陌轻尘英挺的眉浅浅扬起,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陛下怎么就这样急着走了?难得来这里一回。”
白浅呆了一呆,最近是怎么了?不可能出现的人都出现了。还是……幻觉真的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自己已经无望到如此地步了么?无望到都会想要见到他了?难道是太无聊了?
白浅怔在那里,一时完全无法反应。
陌轻尘信步来到白浅的面前,晃了晃手掌,笑道:“陛下怎么了?难道终于发现我地好了?看得呆了?因为本公子太帅了?”
白浅的嘴角浅浅抽搐,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这样说着,可是老天。她居然真的有点发现这个家伙的‘好’了。不需要做什么,只是这时恰好出现在这里,就够‘好’了真的,只是这样就好。
“也对,我差点忘了陛下说过的话了,陛下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的。”陌轻尘轻声笑道,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