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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我差点忘了陛下说过的话了,陛下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的。”陌轻尘轻声笑道,若有所思地目光看着白浅。
白浅顿时一惊,人也彻底惊醒了过来。这是自己当初和他说过的话,这句话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知道。
这时她才终于确定这人是陌轻尘无疑,而不是别人假扮的。白浅忽然变的有些紧张。这种紧张让她手心浅浅有汗。自己这算不算是做贼心虚呢?可是她没有做错什么吧?
、白浅也喜欢美男(12)
这时她才终于确定这人是陌轻尘无疑,而不是别人假扮的。白浅忽然变的有些紧张。这种紧张让她手心浅浅有汗。自己这算不算是做贼心虚呢?可是她没有做错什么吧?
一把拉起陌轻尘的手臂。白浅沉声道:“我们进去说。”
陌轻尘也不反抗,任白浅拉着他走。反而一副得意不已地模样。子瑕子画适时的挡在门口,为他们隔绝了他人的眼光。
白浅关上门,郑重的对陌轻尘道:“你怎么在这里?”
陌轻尘浅浅挑眉:“陛下这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的男人,当然要在这里了。”
白浅顾不得被这句‘你的男人’雷的外焦里嫩,勉强笑道:“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怎么在这里?!”
陌轻尘终于收敛了脸上没心没肺的笑容,对白浅道:“陛下把我从床上吵起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其实事情很简单,我听说陛下回来了,自然也就跟着回来了。”
“你居然睡懒觉?而且……”白浅缓缓道,眼神诡异,简直不敢置信。他难道真的是因为睡觉所以没有出来迎接?难道不是在鬼鬼祟祟地做什么?!那难道不仅仅是一个借口么?
“怎么?”陌轻尘打了一个哈欠,凤眸满是笑意,“我看陛下很喜欢睡懒觉,心中很是好奇就打算自己试试,没想到果真舒适,陛下真是会享受。”
白浅觉得额上几乎有青筋在跳,但是,现在不是乱生气地时候吧?
想说的话在舌尖上打了个转,白浅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刚才为什么要回避这个问题?难道是自己不想要知道答案么?
白浅垂下眼帘,却刚好对上陌轻尘看过来地幽幽目光,这个一派坦然的男人道:“卓风奚大张旗鼓的带走陛下,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吃了这么一个大亏,怎么甘心呢?”
“哦?你吃亏了?”白浅道,定定看着陌轻尘。心跳似乎也快了起来,他难道不是故意的?
陌轻尘笑了笑,并没有避过白浅的目光,定定道:“是啊!陛下前脚离开,我后脚就回来了。谁知陛下回来许久都没有想过来看看我,真真是让人伤心呢。”
他没有和卓风奚串通?白浅终于压下心中的疑惑,既然他这样说,那就暂时这样吧。现在有能追究出什么结果来呢?
“你以为我喜欢呆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么?”白浅一声苦笑,也坐了下来,“你以为我能怎样?”
白浅无奈一笑,似乎处处风起云涌,可是这后宫呢?在这后宫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出来,晏清在,陌轻尘在,其他的人应该也在吧?怎么和以前都没有什么不一样呢?
这样的一派平和,真的是要发生什么么?白浅第一次迷惑了,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么?”白浅看着陌轻尘,她的声音显得有些疲倦。刚才的轻松似乎转瞬便消失了,自己果真是不能忘怀吧,现在的一切。
陌轻尘笑道,“当然有。”
白浅一愣,然后才又笑了起来,道:“洗耳恭听。”
、想杀多少就杀多少(1)
白浅笑,洗耳恭听。
“陛下,有些事你必须学会自己去面对。”陌轻尘浅浅一笑,难道正经的模样,“比如这次,比如以后……你始终要记住,你才是女皇,有些东西是逃避不了的。”
“什么意思?”白浅看了看陌轻尘,眼帘微阖。“我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好像不是这样。”
虽然白浅并没有真的指望过陌轻尘,可是也未免变的太快吧?难道以前都是糊弄自己的不成!谁稀罕做这个女皇!
陌轻尘哈哈一笑,神色无辜,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可没有要反悔。但是现在陛下如果不能保全自己,谈何以后?”
白浅一怔,眼神也沉了下来。陌轻尘说的没错,自己虽然有点破罐子破摔,但是……这样真的是对的么?这样能伤害谁?有能帮到自己什么?!
曾经又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
至少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好好利用自己的身份,再提其他。这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也是自己需要做的事。
“你难道是来给我打气的?”白浅咧嘴笑了笑,压下心中万千思绪。调侃眼神看向陌轻尘,道:“那么,就算我保全了自己,你又打算怎么做呢?”
她和陌轻尘之间的交易不过是一场双方都没有付出的所谓承诺罢了。白浅后来想了许多,自己怎样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脱离这个皇宫?真地可以做到么?
陌轻尘又能怎么帮助自己?除非……他自己来做这个皇帝。或者说让别人来做这个皇帝。但是至今白浅并未看出这样的苗头,也许景王是有这个野心的,但是陌轻尘有么?白浅没有觉得。这个人也许将自己外表掩饰的太好,也许他有自己的执着,但却不是对这个皇宫。
自己不喜欢再被白白利用了,之前的话,只能当做是两人和解的一个契机。以后还有很多合作地机会,但是绝不是……幻想离开这里。
那。终究只不过是白浅的一时美梦而已,到现在,她已经做不了梦了。
端起桌上地茶杯一饮而尽,但是……也许是放的太久了,再好的茶,喝到嘴里似乎都是苦涩的味道。白浅笑了笑:“你认识我叔叔么?他是怎样的人?”
直到此刻,白浅终于想起了她还有一个叔叔辰王。如果陌轻尘帮不上忙。那么同为白氏族人的白辰御似乎更是不错的选择。
“几面之缘而已,说不上熟悉。”陌轻尘若有所思地看着白浅,轻声笑道。
“那就是认识咯?”白浅笑,“怎样的人?”
陌轻尘沉吟片刻,道:“很难说。但是我想说的是,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的人选,对于陛下所思所想而言。”
“哦?”白浅眉头蹙起,不悦道。“你都不熟悉又怎么知道。”如果她愿意将这个河山拱手相让,又有哪个男人会不动心?白浅不相信?
如果不愿意……那也一定是因为别的理由。
“陛下,你现在要想的不是这些。”陌轻尘施施然站起来,伸手按住白浅的肩膀,力度透过衣物传了过来,让她浅浅镇定。
、想杀多少就杀多少(2)
“如果你不能把握现在。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空谈。”陌轻尘轻声一笑,“陛下,你还是不大明白,这皇宫地残酷。我现在能帮你的,也只是告诉,你即使女皇也是自己。永远不要被愤怒所迷惑。”
白浅呆呆看着陌轻尘,忽然一声苦笑。她难道不想要振作起来么?难道她天生就喜欢做落荒而逃的败者么?不是,她只是没有办法。
她也想要,坦然面对人生的荆棘。只是,好难。
“陛下。你为什么要不相信自己呢?”陌轻尘笑了笑。“比如我,以前可不那样看待陛下。但是现在却觉得陛下并不软弱。还是,你真的被打垮了,就因为那件事。”
“没有!”白浅怒目而视,她才不会被卓风奚那个骗子打垮。
“这就是了。”陌轻尘挑眉,唇角是不羁笑意,“这样的陛下才是我想看到地。另外附赠一个小消息,就当做给陛下的礼物好了。”他垂首,凑到白浅耳旁,轻声笑道:“卓风奚不会杀你,所以完全可以放心。”
白浅觉得脸有点发烧,这个家伙本就长的不赖,偏生又喜欢这般暧昧的动作。难道不知道和女人保持距离么?还是你很喜欢做种马?
“这个我已经猜到了,根本不算。”白浅道,白了他一眼,然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陌轻尘摊手,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原来如此,那就算了。”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白浅。
白浅被他看的颇不自在,又觉得自己来这一趟似乎没有什么收获,心中不忿。
不过子瑕已经在外面敲门,道:“陛下,时间不早了。”
白浅一愣,终于把话都吞回了肚子里,下次再找这个家伙算账好了。
回到乾元殿的时候,卓风奚已经在等她。
白浅心情比起出去之前倒是好了不少,加之陌轻尘的那句话,算是肯定了自己地猜测。这时倒也不怎么害怕卓风奚了,只是对于他地行为,更多的是恼恨。
陌轻尘这个人虽然十句话里没有半句是正经地,可是开导人的水平也不算太差,白浅觉得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自己现在就是佐证。
晚宴还是挺正式的,当然咯。对于古代人来说,帝王地诞辰绝对是大事。忘莫离虽然没有无聊到把自己生日列为节日举国同庆,但是仍旧是不可轻视。白浅作为女皇,被抓住狠狠的打扮了一番。头戴重重金冠,身披鎏金华服,白玉腰带,委实一副帝王模样。
卓风奚看了看白浅。满意的笑了,道:“陛下如此看起来精神多了。”
白浅很想爆一句粗口。但是考虑到如今的形象终于忍住了。自己都快被压塌了,你哪里看出我精神来了?
子瑕子画因为不离白浅身边,自也稍作打扮。说起来,除了初来之时的那次中秋赏宴,白浅再也没有在这里参加过任何的宴会。心中浅浅有些紧张。
这次接见的俱都是外臣,而后宫男宠则是另起园地,分开而行。据说此次就连藩王们都派人送来了贺礼。但是却没有一个亲自过来。如果要深想地话。就是治罪也不是不可,但是白浅现在当然不会去想这些白浅从御撵上下来,果然看到人群耸动,一片万岁声不绝于耳。
、想杀多少就杀多少(3)
她手心浅浅有汗,幸好卓风奚就在身边,自己才没有出错。不过,为什么卓风奚要坐在自己旁边?!后宫的人不是不能出现在这里么?!
宴会乃是露天举行地,此时夕阳正好。但是灯火已然点上了。白浅喊了一声平身,众人皆都站起来,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白浅高高在上的看过去,文臣武将分为两边,气质也都截然不同,果真泾渭分明。看这人数。恐怕稍有身份的臣子都来了。她看了好半晌,没几个认识的。也不知漏掉谁没有。
白浅隐约在后面看到了宋御使的身影,可是很快也都被淹没了,不知自己是否看错。暗自咂舌,这大秦朝的在京官员,这里恐怕就是全部了吧。如果……如果把他们杀了,都可以架空一个国家了。
晦气,晦气,自己怎么老是这样想?白浅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卓风奚靠近白浅,动作亲昵。惹来场下一片隐晦地指责目光。他轻声笑道:“陛下不敬他们么?”
白浅心中一惊。还好没有人能听清他们的对话,否则还不惊掉了下巴?这后宫男妃居然在教导女皇怎么做呢!
白浅不是很愿意。但是她忽然想起了陌轻尘的话,终于还是落落大方的站了起来,道:“朕敬诸位爱卿一杯,今日可要尽兴才是。”
台下之人一片惶恐之声,俱都干了杯中的酒,道:“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白浅的嘴角浅浅抽搐,这话还真是
这次的酒和以前的略有不同,颇为辛辣。白浅没有信心在这个时候作假,一口气喝了下去,差点呛住了。脸色也浅浅泛红。
卓风奚赶紧扶着白浅坐下,灯火带出地光影在他的眸子中闪烁,点缀着诡异莫名的色彩。“陛下,慢点来呢。”他说。
白浅似乎被那个声音所蛊惑,蓦地抬眼看向卓风奚,隐约觉得眼前好像蒙了一层雾气,仿佛隔的好远好远。然后忽然失去了力气,跌倒在他的怀中。
白浅动了动嘴唇,难道一杯酒就醉了?自己好像没那么容易醉吧?可是……可是她好像真的不是很清醒,她揪住卓风奚地衣领,道:“我真的很讨厌你!你知道我之前……之前多么相信你吗!”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就算她这样想,可是这句话也从未真的说出口。
白浅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果真是不清醒了。
但是,她居然在这样的场合失态了呢。也不知被人看到了没有……挣扎着想要从卓风奚的怀中出来,臣子们还在下面,自己可丢不起这个脸。
谁知卓风奚居然不放手,白浅有些恼怒了,道:“你干什么!”
卓风奚缓缓靠近,粉色薄唇开开合合,低沉沙哑的声音,“陛下,你喝醉了。”
“我没有!”白浅道,瞪着他。
不想要他再靠近!她抓起桌上的酒杯狠狠地砸向了卓风奚,可惜却没有什么力气。酒水倒是撒在了他地身上,酒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地声音。
、想杀多少就杀多少(4)
卓风奚无奈一笑,伸手一揽,将白浅迎面按在自己的怀里。
白浅不安地扭动,可是接触的却都是卓风奚的胸膛,隔着□□地布料,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淡淡地男性气息弥漫鼻尖。
“放……放开我……”白浅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脸色已经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