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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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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桐掀了帘子走进萧湛,迎着风向他大声喊道:“我们这是去哪啊?”
“去南疆。”萧湛言简意赅。
“这马车哪来的?”
“凤琰给的。”
“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
这次回应她的不再是萧湛,而是马车后方来自远处的一声震天巨响。
青桐把这车门连忙回头,只见北方的天空划过一道刺目的亮光,瞬息而过,随即火光冲天,几乎染红了北方天空的一角。青桐吃惊的张大了嘴吧,这、这是爆炸声!要有多少炸药才能造成那样的响声啊!
“没想到凤琰还真舍得放弃凤凰山庄。啧啧,真是可惜了。”云轻狂探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缩进马车里了。
青桐心里一惊,久久回不过神来,震惊无比的望着北方的火光,一时间也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
“快点进去!你还想着凉不成!”
被一只手用力推了一下,借着马车颠簸的力道,青桐摔回了马车里。脑袋撞在车壁上,隐隐约约有些疼,可是她已经无暇顾及那对现在的她来说微不足道的疼痛,呆呆的看着车帘外漆黑的夜,脑子里却渐渐划过凤琰贱贱的笑声,潇洒的身姿,以及高台前,那一句短促的告诫:待在我身边。
“为什么?”青桐喃喃说道:“为什么凤凰山庄会爆炸?是谁干的?是……凤文凤武两个人吗?”
谁知云轻狂却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是,也不是。”
青桐抬头,定定的看向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炸药是凤文凤武两人埋得,但是真正点燃炸药的人,我猜,应该是凤琰。”
“你说,什么?”
“你还记得凤凰山庄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吗?”
“他不会真是挖出来一个藏宝匣子吧?”
云轻狂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说书的话你也信”。他低头想了想,说道:“凤家在祖上就是做古董生意的。相传凤家有一个秘密的藏宝库,谁能找到谁就能得到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凤琰能有今天的成就,却是与这个传说没有任何关系。他有独特的眼光和精明的头脑,经过一番努力之后将凤家的生意做大,之后在临近上京的东郭镇建立了凤凰山庄。因为他的财富和传奇,才让说书人有了宝匣的段子。原本只是茶余饭后的一段佳话,没想到以讹传讹之后,凤家的长子与次子却信以为真了。”
“凤文凤武认定了宝匣就藏在凤凰山庄,一心要赶走凤琰夺下凤凰山庄的掌控权。可碍于凤琰在东郭镇的威信,两人不敢做的太大。而这次,他们狗急跳墙,完全是被钱被逼急了,铤而走险,购买了大批火药,想要干脆将凤琰炸死。”说到这里,云轻狂微微叹了口气,“他骄奢淫逸、亲近男色等等恶癖,完全是他为了蒙蔽凤文凤武所做的假象。这些话是今早他将我带回凤凰山庄时亲口告诉我的。用迷香,是他不想要了两位哥哥性命时所想的最万全的方法,可是没想到凤文凤武还是不顾念手足之前。现在的凤凰山庄……唉,全完了。”
青桐坐在原地,呆呆的回想着之前的种种。从踏入凤凰山庄,到画舫之上的争执。从跳水逃生,再到高台跳舞。那银色的面具,大红妖娆的衣袍,柔美与阳刚并存的舞姿,还有那一声轻而急促的告诫:待在我身边。
他早就知道凤文凤武两人的阴谋,却故意不戳破,想要来个将计就计好让两位兄弟就此死心。可是凤琰啊凤琰,你将他们当做兄弟,无奈他们本性就是禽兽,不,禽兽还有感情,他们却一点人性都没有。凤凰山庄付之一炬也就罢了,与他们同归于尽这样真的值得吗?
现在回想起来,你也是个不错的人,幽默,风趣,长得还好看。虽然说话的音调总是贱贱的感觉,但也是无人能敌的贱啊。若是能做朋友的话,那该多好。可到现在,我居然连你的脸都不曾看见过。只有一张银色面具,只有那一张该死的面具,一直到你死,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子。除了嘴角挂着的那抹贱贱的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云轻狂坐在角落,抱着一个小手炉大发感慨:“唉,总算是知道他没有断袖之癖了。不过想想之前被他作弄,还是有点不甘心啊。亏我之前还将他看做知己,哎哎,遇人不淑啊~”
话音未落,一只鞋子结结实实的拍在他的脸上。他吃惊的抬头,看到眼前的情形,却惊得目瞪口呆。
“你、你哭什么?”
“你没良心!”
“哈?我没说凤琰死了啊?”
“哈?你!”
“啊!!你又打我!”



第一百四十章 又失踪了
一夜的疾驰,一夜的颠簸。
当云轻狂颤颤悠悠的走出马车时,头顶晴朗的阳光照在身上,瞬间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一旁的萧湛扶着车辕抻了抻腰,活动活动筋骨,一扭头,不由奇怪的看了看马车,问云轻狂道:“她呢?”指的是青桐。
云轻狂先是缓缓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再慢慢的低下头,想了想,才慢慢说道:“她说马车晃得厉害,颠了一个晚上没睡好,再加上晕车,现在已经撑不住了。趁着马车没动,赶紧补个觉,不然身上的病还没发作,就先给颠死了。”
萧湛失声笑了起来,说道:“我说你们啊,整个晚上在外面赶车、吹冷风的人可是我啊。怎么你们看上去比我还累呢?”
云轻狂一手撑着马车,一手扶着腰,有气无力的冲萧湛摆了两下手,脑袋又耷拉了下去,说道:“我出来吹吹风,这也要回去睡一觉了。不然就算到了南疆,也该别人给我治病了。”说着,像抽风一样浑身抖了一下,又颤颤巍巍的爬回马车里了。
萧湛依着树干哈哈大笑,顿时觉得练武真是好啊,至少身体不像这两个人这么弱不禁风。记得小时候不愿练武,被逼得急了,还会哭鼻子,现在想来,那时候在他眼里丧心病狂的师父还是挺有先见之明的。
冬日的寒风呼啸而过,带走了胸中的浊气。
萧湛迎着风,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整夜的疲劳顿时间消散殆尽。扭头看看来时的道路,曲曲折折的林间小道两旁,树木枯萎凋零,好不荒凉。东郭镇,凤凰山庄,已经统统远去了。
空中忽然飘来淡淡香气,萧湛眉头一挑,侧耳倾听马车内响起的呼吸声,无声的笑了笑。走向不远处的一棵树,后背倚在上面,懒洋洋的拍了拍树干,轻声说道:“出来吧,他们都睡着了。”
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声从树后传了出来:“我说你啊,怎么总搞得像是偷情一样。万一被她看到,我看你要怎么跟她解释。”
萧湛笑了笑:“以后我会跟她说清楚,所有的事情。”
那个声音一愣,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后又掩唇笑道:“看来真的是认定了她了。唉,若是让玉粹听到,又要生气了。”
萧湛只是笑了笑,转而说道:“凤凰山庄怎么样了?”
“唉,还能怎么样。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就算是凤凰也逃不出那样的火场啊。整个东郭镇的人全震惊了,我离开时,所有人又哭又叫的跑去救火,那场面就别提了。”
“那凤琰呢?”
“凤琰?离开时我没看到他的影子。不过看凤文凤武两个败家子的反应,肯定是没事的。哈,你是没看到,他们两个烧的跟脱了毛的鸡一样,连眉毛都没了,一副凶狠不甘心的样子,看样子是明白被凤琰摆了一道了。”
“那你那晚在凤栖楼时没说完的话是?”
“当然是凤文凤武想要杀弟夺财的事情咯。哼,就算是第一次见面,也知道他两人绝对不是凤琰的对手。不过我是没想到,凤琰竟会那么舍得将凤凰山庄毁掉。啧啧,真是可惜了。”
萧湛笑笑,不置可否。只有自己珍惜的东西被毁掉,才会觉得可惜。所以于凤琰而言,凤凰山庄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想通,凤琰为什么要将青桐牵扯进去。若将云轻狂作为理由,也是有各种说不通。而且现在想来,他已经不相信凤琰费尽心思的将能人异士请入凤凰山庄,为的就是已经不是理由那个人。
“公子?”
“什么?”
那个声音迟疑半晌,轻声说道:“我姐姐她……还好吗?”
萧湛笑:“当然,在九龙城,还没有超过五个人敢招惹她。”
女子呵呵笑了起来,颇为感慨的说道:“唉,姐姐果然还是老样子,虽然性子收敛了许多,但是……唉,也不知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九龙寨的那几个人?”
萧湛摇了摇头,虽然不愿意多说,但能看得出来他的无可奈何和一丝不甘。
女子叹了口气:“公子,这次能够相见,原本就是因缘巧合,能够帮得上你,我已经很欣慰了。现在所有事情已经结束,我也必须要离开了。跟随在公子马车之后的人,我已经让金昭玉粹将他们拦下了。在这里之后,相信就没有人会再跟踪了。”
“好。这次就多谢你了。”
“呵呵,公子跟我不需客气的。哦对了,公子,作为女人,一定要给你一个忠告。女人心是多变的。若是不赶紧将想说的事说了,以后再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萧湛撇了撇嘴,笑的吊儿郎当:“我看上的东西,什么时候得不到过。”
女子大笑:“如此甚好。那日后好事临近时,一定要尽早通知我,到时候我一定亲自登门送上一份大礼。”
“好说。”
“那就就此别过。公子,保重。”
“保重。”
一阵风过,花香渐渐淡去。
寒风吹起车帘,青桐被冷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看了一眼窗外,一个曼妙的身影快速飘过。她一愣,立即就清醒了。
刚才那人,好像是妩媚。
掀了车帘走下马车,不远处的萧湛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淫荡有余,暧昧不足。青桐又是一愣,顿时心头火气。她跑过去,对着萧湛的小腿踢了一脚:“浪荡子!”
萧湛愕然,捂着被踢疼的小腿,看着女子愤怒的跑进了马车,只觉得莫名其妙。
三个人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再次上路。萧湛与云轻狂稍稍商量了一下,基本确定了去往南疆的路线。当天傍晚到达下一个城镇平安镇,休整两天,改向东行。三天后,在鹤城休息两天,更换马匹,将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全部舍弃。到第二天深夜,两匹快马驮着三个身影急速向西南方向疾驰,只行了半天,选择山间小路,加快速度往南疆方向疾驰而去。
马是千里良驹,速度极快且稳。当然,这是其他的马而言。呼啸的寒风突然吹来,吹掉了马上之人头上的风帽,露出一张姣好的面容。只是脸上的表情惨不忍睹。
“小心别着凉。”萧湛空出一只手拉好她头上的帽子,看她愁眉苦脸的表情,忍禁不俊,“很难受?”
青桐惨白着一张脸,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忽然捂住了嘴巴,萧湛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你别吐啊!不然我的衣服就完了!”身后的云轻狂赶了上来,要死不活的丢过来一个小瓶。萧湛一手接住,扒开软木塞,凑在青桐鼻端让她闻了片刻。
一阵类似薄荷的香气飘入鼻端,好歹是将胃里的翻江倒海压了下去。青桐恹恹的靠在萧湛怀里,难受的不愿意说一句话。萧湛看了心疼。替她拢了拢身上的鹤氅,柔声说道:“再忍忍,到达下个驿站,我们就下马休息。为了你的身体,早一天到南疆,也就早一天安心。”
青桐点点头,闭上眼睛,不再说一句话。
这时,云轻狂从身后赶了上来,与萧湛并驰。他看了看青桐的脸色,对萧湛说道:“距离下个驿站大概还有三个时辰,我看不如我们在那里休息一下?到时候我给她扎几针,再上路时就会感觉好一些。”
萧湛微微蹙眉:“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吧?”
话音未落,云轻狂便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我是救人治病的大夫,不是害人下毒的歹人。”
眼看着他又要喋喋不休,萧湛连忙做个告饶的手势,快马加鞭的往前赶去。
寒风吹着尘土呼啸而过,一个孤零零的茶馆立在路旁,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门口的牌子早就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两匹马在茶馆门口停下,萧湛扶着青桐掀了帘子走进茶馆。大约是天气太冷的缘故,茶馆里十分冷清,屋里只有老板一个人在打盹。见有人进来,连忙泡上一壶热茶,嘘寒问暖了一番,又回柜台后面打盹去了。
三个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萧湛端着一杯热茶喂给青桐喝下去,云轻狂跑去火盆前考暖了手,拿出怀中贴身放置的针盒,几枚银针扎在青桐几处穴道上,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青桐的脸色才好转过来。
青桐看了看两个人略显疲态的脸色,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深呼吸几口气,表示可以上路了。萧湛付了茶钱。三人起身离开。
门外的马蹄声渐渐远去,柜台后的老板忽然睁开眼睛,精明之色一闪而过,转身去了后堂。
一只白色信鸽飞向天际,迅速消失在西南方的天空……
历经一个月的折磨,青桐终于踏在了南疆边陲城镇的土地上,那一瞬间,她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一头倒在客栈的卧房里,昏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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