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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抹寒意,尽管细微,尽管稍纵即逝,但是,近距离的秦楚,还是敏锐的扑捉到了,她,这才发现,原来,在圣坛之上时,她感觉到的那一股寒意,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只是,不明白祁千昕到底在气什么呢?
祁千昕一个翻身,将秦楚压在自己的身下,一手,轻柔的抚上秦楚的脸,从额头到睫毛,从睫毛到眼帘,依次往下,不漏过一丝一毫,仿佛,要将身下这一张脸,脸上的每一线条,深深地刻入心底最深处!
秦楚的呼吸,一点点的急促起来,不知何时恢复自由的手,开始推拒身上的人,“祁千昕,你放开我!”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一丝有气无力。
“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全然是命令的语气,仿佛一定要遵从,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秦楚气竭!
“阿楚,乖,叫我‘夫君’,就叫一次!”
秦楚猛然侧开眼睛,面前的那一双凤眸,一瞬间,实在是太魅惑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竟可以变得这样。
“阿楚,有些事,既然做了,就容不得人反悔!”
祁千昕将秦楚的不语,以及侧开眼的动作,丝毫不漏的尽收眼底,误以为她是后悔了今天的事,于是,一手挑起秦楚的下颚,垂下头,鼻尖,碰到身下之人的鼻尖,一字一顿的道,“你,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利!”
秦楚并没有后悔,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普一张嘴,呼吸间,都是身上之人吐露出来的呼吸,不由得,又猛然闭了回去:他可不可以不要靠得这么的近?
“阿楚,我不知道你与那一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只要你时时刻刻的记住,你已经我我祁千昕的妻子,是我祁千昕的人,以后,不准再想任何人!”也不准再画一幅别的男人的画像!
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的霸道?秦楚瞪向那一双凤眸,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睫毛,与羽扇般,交叉缠绵,难分难舍,“祁千昕,你别忘了,这是‘入赘’,是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你,已经是我秦楚的夫君,我是秦楚的男人,不准有一点点的花心!”
闻言,祁千昕忽的一笑,笑容里,流露出一丝炙热的光芒,“我什么时候已经成为阿楚的男人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本来就是!”她的霸道,也一点不少!
祁千昕忍不住越发的笑了起来,眸底的那一抹冷意,倏然消失不见,鼻尖,轻轻地碰了碰秦楚的鼻尖,“让我来告诉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真正是你的男人。”
“你……”
声音,戛然而止,微掀的唇,被另一张唇,毫无征兆的蓦然吻住!
秦楚一刹那,猛然闭住了嘴,紧闭的唇瓣,阻止祁千昕舌尖的探入,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点点灼热起来。
祁千昕也不恼,薄唇,沿着那一张红唇的弧线,来回的舔舐磨砂,将那紧闭的红唇,一点点润湿。
秦楚的手,再一次推拒起身上的人,只是,那力气,对祁千昕而言,就如瘙痒一般,根本可以完全的忽视。
“阿楚,不要抵抗我!”
一句话,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对着秦楚的耳畔,轻轻地掀了掀唇,但秦楚,还是听到了,身体,倏然的僵硬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祁千昕舔舐着秦楚的耳垂,轻轻地、柔柔的、苏苏的、麻麻的……秦楚一阵抑制不住的屏息!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敲响!
祁千昕明显一皱眉,秦楚甚至清晰的感觉到了他那长睫,刷过自己脸上的肌肤,“什么事?”
“公子!”
门外,响起‘冥夜十三骑’的声音,只是,并不说什么事。
秦楚突然反应过来,今日,是准备着离开的,没想到,自己却在这里和祁千昕浪费时间,用力的推了推祁千昕,声音,已恢复到了往常,“快起来!”
祁千昕自然也知道了是因为什么事,只是,一把搂住身下之人,无比的懊恼道,“阿楚,可不可以将后面的,先做下去,离开之事,等下一次机会。”
秦楚的脸,一刹那,红如嫁衣,这个人……这个人他怎么能将那样的话,说得这样的……这样的……“阿楚,真的好想要你!”
祁千昕伏在秦楚身上,不愿起来,身上的灼热气息,丝毫未曾减去。
“难道,你忘了之前说好了的么?这一场婚礼,就是为了引开八位长老、以及部落内人的注意力,如今,已然成功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这一场婚礼,只是为了这个目的?”
祁千昕身上的气息,骤然变冷,一热一冷之间,温差,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秦楚一时间,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深深地被面前之人的眸底,一闪而过的那一丝阴翳,惊惧到,这才发现,其实自己,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了解他。
“祁千昕,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要想再找机会,就难了!”秦楚在颤抖过后,冷静的说道。
祁千昕企图从身下之人的眼中,找出些什么,但是,那一双明眸,如水如皎,不含一丝杂质,看多了,反倒令自己越发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缓缓的起身,抚了抚自己略微凌乱的衣摆,继而将手伸向床榻上的人。
秦楚望着那一只伸过来的手,伸手握住。
祁千昕将秦楚拉起,细心的为她理了理身上微微皱褶的嫁衣,之后,才淡淡的对着房门道,“进来。”
房门,推开!
‘冥夜十三骑’走了进来,十多个人,低垂着头,目光不敢乱看一眼,走在最后面的那一个人,回身,将敞开的房门,轻轻地合了回去。
秦楚与祁千昕,一同在椅子上落座。
秦楚望着‘冥夜十三骑’,吩咐道,“冥一、冥二、冥三,你们去查上一任‘圣女’关押的地方,设法将她救出来。剩下的人,一半留在这里,免得那八位长老怀疑,一半去将‘圣卓一行人’救出来。一个时辰后,不管有没有成功,都回来这里汇合。”
“是!”
‘冥夜十三骑’一致的点头。
这时,房门,被小心翼翼的叩响了一两下,旋即,推开一条缝,一袭白色的衣摆,出现在几人的视线中。
屋内的人,相视一眼,都不说话,等着那一袭白衣,自己走进来。
阿洁比任何人都早一步回来,躲在屋中的一个角落,确定部落内的人,都从那一间新房出去后,才偷偷的向着那一间新房走去,轻敲门,推门而进。
“是你?”
面前出现的人,秦楚之前见过,不就是和庄君泽在一起的那一个女子呢?
阿洁看到屋内这么多人,先是吓了一跳,连忙合上房门,身体,紧紧地抵着房门,片刻,对着秦楚道,“圣女!”
“你是谁?”秦楚疑惑的问道。
“圣女,我是伺候前一任‘圣女’的婢女——阿洁!”阿洁回道。
秦楚微微沉思了一下,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道,“你是来找我的?”
阿洁点了点头。
“你找我,为什么?”
“圣女,你母亲,她想要见你!”
一句话,令秦楚的手,微微收紧,但神色,却无丝毫的变化,“我的母亲?你会不会弄错了?”
阿洁摇头,声音坚定,“圣女,你就是‘圣女’的女儿,觉不错的。不然,八位长老,是不会让你成为新一任的‘圣女’的!”
秦楚慢慢的敛起了眉,没有说话。
祁千昕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淡淡的问道,“那前一任‘圣女’,现在,在哪里?”
“圣女她被八位长老关押在海底的海牢内!”
“你能带我们去找她么?”
阿洁用力的点头,她就是来带秦楚去见那一个人的。
秦楚望着面前的女子,思索着她的话的可信度,而这时,楼下,有部民,前来催促一直呆在房间的秦楚和祁千昕,让他们出去。
秦楚闻声,望向祁千昕,道,“我与她前去,你下楼去!”
祁千昕反对,“让我去!”
“祁千昕……”秦楚知道,祁千昕是担心她,但是……“圣女,圣女要见的人,是你!”阿洁对着面前两个都争着要去的人说道。
秦楚呼吸了一口气,浅浅笑道,“我会没事的,一个时辰,就回来,你在这里应对那八位长老吧!”
门外的催促声,还在继续!
祁千昕想了想,终是退让一步,道,“让‘冥夜十三骑’中,一半的人,随你一起去!”
“好!”
“要小心!”
“好!”
笑着轻轻地点头,“你快出去吧,莫要让那八位长老怀疑了!”
祁千昕抚了抚秦楚的长发,在她额间,轻轻的落下一吻,道,“快去快回,莫要让我担心!”
“你有些啰嗦,快出去吧!”
……看着祁千昕出去后,秦楚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心中的那一丝怀疑,依然存在,略微沉默一下,走进窗边,向外面望了望,继而发出一个信号。
眨眼的时间,只见,一袭白衣的庄君泽,出现在窗外。
秦楚向旁边侧了侧身。
庄君泽一个跃身,悄无声息的进入屋内。
“阿泽,之前,这一个女子,是与你在一起的,可以信么?”秦楚对着进屋来的人问道。而,‘冥夜十三骑’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庄君泽,一刹那,诧异的脱口唤了一声‘北堂帝’!
庄君泽看了一眼‘冥夜十三骑’,将目光,落向阿洁,道,“可以信!”
闻言,秦楚面向阿洁,道,“那请姑娘你,带我去见前一任‘圣女’!”
阿洁点了点头。
庄君泽闻言,对着秦楚道,“我与你一道前去。”
秦楚没有拒绝,带着阿洁,从窗户,一跃而出。其他人,也跟着跃出窗外。之后,再动的分成两队,快速的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而去。
半路上,秦楚望见了那一袭白衣,脚步,猛然一停。
封若华见到秦楚,也是有些诧异,问道,“阿楚,你要去哪里?”
秦楚对封若华,从来不会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的说道。
封若华听了之后,道,“我与你们一起去!”
秦楚点头。
……漫长的阶梯,一阶一阶的下去,空气中,回荡着一声接一声的脚步声,轻轻重重,此起彼伏。
……新屋内。
到处挂满了红色的丝绸,以及贴满了红色的剪纸,总之,一眼望去,什么都是红色的,喜庆一片!
八位长老来回环看,待只看到祁千昕一个人的身影时,不由疑惑的对着祁千昕问道,“祁公子,圣女呢?”
“在房间内。”
祁千昕接受部落内的人来回不断的敬酒,笑着回道,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任任何人也丝毫看不穿他心底存在着的那一丝担忧。
“圣女为何没有下来?”谦长老对着祁千昕问道。
“虽然这里是‘圣斯部落’,可我与阿楚,毕竟是从外面而来,有些习俗,自然还是得依从那边。”祁千昕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边示意人再斟满,一边说道。
“可是……”
“长老,刚才在房间内……阿楚她,害羞了,此刻,断然不肯下来,难道,你还非要将她拉下来不曾?”祁千昕拢了拢衣领,语气,有意无意的说的暧昧不清。
谦长老面色微微尴尬,其他七人也是一样,之后,久久没有说话。
……海牢。
下去不同上来,并没有多少机关暗器,一行人,可以说是顺利的到达了海底的海牢。
那一间如水晶般透明的牢房内,秦楚远远地便望见了那一袭背对着众人,透过晶莹的壁面,静静地望着海水的白衣。
脚步,一步步向前走去。
身后的一行人,不由自主的都停了下来。
听到脚步声的圣菱,缓缓地转过身来,待看到陌生之人秦楚后,先是一怔,继而瞥见她手中拿着的那一根权杖,猛然睁大了眼睛,快步的走进透明的牢门,手,触在门上,声音,略带颤抖的道,“雪儿,你是雪儿么?”
秦楚一愣,摇了摇头。
圣菱猛然反应过来,换了话的问道,“你,就是‘圣斯部落’新任的‘圣女’么?”触在透明牢门上的手,在说话间,不自觉的收紧。
秦楚点了点头,“我就是!”
圣菱蓦然屏住了呼吸,手,一瞬间,仿佛要透过牢门,去抚摸那一张脸,声音,已然颤抖的不成样子,眼中,划过一丝轻微的水气,“雪儿,我的雪儿!”
“圣女,你……”
“雪儿,当年,母亲将你留在那一个名叫‘北堂国’的皇宫,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八大长老寻来了,母亲不能让他们将你带回来!”
秦楚隔着透明的恍若玻璃一样的水晶门,静望着里面的人,她,好美,看上去,也很年轻,但她,当真会是自己的母亲么?心,突然有些加快跳动。
“雪儿,我真的是你的母亲!”母子连心,即使分辨这么多年,但圣菱,似乎还是一眼就知道了面前之人心中所想。
秦楚令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平静的环视一周,道,“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以将你救出来?是不是只有长老手中的钥匙才可以?”
“不,雪儿,你不用救母亲,母亲见你,只是想要告诉你,你不可以待在这里,不可以成为‘圣斯部落’的圣女,马上离开!”
“为什么?”
秦楚诧异的问道,她看得出来,那八位长老,非常想要她成为‘圣斯部落’的圣女。‘圣斯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