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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腰,沉重的喘气声就在她耳畔,可普尔曼久久没有动作,他只是愈发紧的箍住她。他黛青色的双眼清得跟明镜一样,哪里还有半分醉态。人在怀中垂手可得,他却犹豫、胆,法了。
在遇到丝楠之前,他的人生就是混日子,享乐的混到死就好了,女人也是他玩乐的一项,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或者说,他根本不相信所谓的爱情,即使他是他父母的爱情结晶。迪斐当初说他看上那个黑丑的丫头时,他还把他从头到尾耻笑了一通。现在他却要跟他的表弟争她。到底在什么时候,他在殖民地陷落了一颗心?普尔曼真的不知道。从丝楠进入他的生活,一切就乱套了。
半天不动,丝楠慢慢挪过身,看见普尔曼呆滞的眼睛,很可爱,她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忽然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的唇,轻喃,“我不是迂腐的人,不会为了一件贞洁要死要活,你忍得很痛苦吧,趁我现在不抗拒,,,你可以为所欲为,”她的唇靠着他的唇,一只手顺着他腹部往下,握住了男人的根本。
就这么一下,普尔曼觉得自己要瘫了,丝楠是魔,是妖,就是奔着要他的命。他啃然喘息,手从她光滑的背脊滑下,放在它一直要寻觅的位置上,她赫的倒吸一口气,松开了普尔曼,双手捏住床单,她的头微微上仰倾斜,表情似痛苦,裸露的膝盖夹住他的手腕,又无力的松塌下去。
普尔曼讶异有些不相信,丝楠的反应像处女,根据他的调查,她和阿朗小琼斯兰同居了一年,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再说丝楠一直表现得很‘奔放,,让普尔曼深信不疑她也有经验。
普尔曼朝丝楠的脸颊靠近,吻她微微张开的嘴角,当她的身体开始战栗时,他慢慢挤了进去,遇到阻碍,他欣喜若狂,不顾一切的一涌而入。“嗯,”,丝楠的这声有点重,尽管普尔曼做足了准备,也足够温柔,第一次容纳这陌生的东西,还是疼得她眉头蹙起。她本能的蜷缩,普尔曼厚重的身体却压着她动弹不得,她抬眼看见头顶他眼里幽昧的光芒,好像瞳眸的后面是熊熊火焰。
丝楠当然不知道普尔曼此刻心情多舒畅,只要是个男人都喜欢自己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就算普尔曼这样不拘泥于世俗的人也是如此。哪怕丝楠不是处女,他对她的爱意丝毫不减,更不会怪责她,要怪也是怪他自己没用,只不过那终究是个遗憾。
他低头又吻她,她的口鼻间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一种甘甜又清淡的麝香香味,丝楠记得普尔曼的香水味不是这样的,难道这就是情欲的味道吗?
普尔曼很会动,不剧烈,却很销魂,尤其对毫无经验的丝楠而言。除了一开始捅破处女膜时的疼痛,后面她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还隐隐约约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比刚才普尔曼的手指更叫她心跳不停,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是没看见普尔曼背上的汗,魂牵梦萦的人就在身下,他却得克制自己,幸好军队的纪律锻炼了他的意志。怜爱战胜了性欲,那才是爱情的魔力。
也许因为太舒服了,丝楠居然安心合上眼睛,偎在他胸前,最后进入了梦想。再醒来天已经全黑,身侧是空的,丝楠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果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穿上普尔曼的衬衣,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出卧室,一阵风刮得她起了鸡皮疙瘩。阳台的门是开着的,普尔曼披了一件睡袍隐身在一片黑幕中,他的酒完全醒了,脸色如常,只不过眉头紧皱,望着星空出神,连丝楠走到自己身边都没感觉到,丝楠看见烟头燃着的光亮,问, “怎么又在吸烟?”
一听见丝楠的声音,普尔曼就扔下烟头,转身看他,关切的问,“怎么醒了?还疼吗?”
丝楠摇头,“大晚上的抽什么烟。”
普尔曼沉默了半秒,低沉道“我担心这是不是一场梦,你真的不是可怜我吗?”向来自大的他语气里竟充满迷茫。
“可怜你?可怜你什么?你再这么不自信下去,我就要后悔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丝楠感到荒谬好笑,一场性事完毕,怎么普尔曼表现得比她还吃亏受罪,他不是扭扭捏捏的男人啊。
普尔曼神情恍惚,像是陷入魔障,“我怕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他刚才一直在想,如果一切是丝楠怜悯他,施舍他,他该怎么办。女人的身体,他招手即来,但爱情真正悸动,一生只有一次。
丝楠望着普尔曼,突然踞起脚咬住他的下巴,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贴紧他,在他耳边说,“要不再来一次,看看是不是你一厢情愿?”
丝楠勾引起人时是要命的,状似无心,却一下一下挠心,普尔曼的呼吸不稳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她的衬衣里,初只是想搂着,她扭动了一下,在他怀里转了个圈,两手捉住他的两手腕往上移,丝楠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仿佛被下了咒,完全的放纵感。她背着普尔曼被他抱住,他两手肆无忌惮的揉弄她胸前的丰腆,她轻轻喘,扭头额头抵着他的下巴。他一鼓作气把她压在墙上,从背后再次贯穿了她。这次丝楠才懂得什么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普尔曼这样先放纵后自制的男人一旦被欲望席裹,才是真正可怕。
在一片黑夜中,他们无所顾忌,花园里的花草舒展温柔,细长的树叶剪影中是两人交缠的身体,一群星星就在他们的头顶,悄悄注视着他们。
这一晚,丝楠再没有机会睡觉,普尔曼把这些年积攒的精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她抽气的时候哑着声音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辗转反侧,全由他支配。
天微凉时,普尔曼终于放过她,她累的眼睛睁不开,也没看见他脸上偷腥得意贱样。他满足搂紧丝楠,经过这一晚,他不可能再给她离开的机会,更不可能给其他男人凯觑她的机会。她迷蒙的眼睛,抑制的喘息以及情焰的甘露彻底迷失了他灵魂,他自私的只想永远独占。
第九十三章 她的心血
与普尔曼正式确定‘关系’,丝楠在鲁昂的工作算翻开了新篇章,店还没开张,她已经接到两单生意。
一是给切利亚这位胖美眉设计一套裙子,二是莱德赛尔大小姐的请求。前者很好满足,让丝楠感到棘手的如何应付莱德赛尔大小姐,因为她后悔一时脑热答应把裙子送给她。
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也不小气,可一想到那晚所发生的,再看那条裙子,她就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裙子见证了她的初夜。她加班加点仿制了一条类似的,给莱德赛尔大小姐送过去。
佳妮莱德赛尔看见裙子不是那一条也没多问话,笑容满面的收下,还邀请丝楠有时间到她这里来与她聊聊天。
至于那场男欢女爱到底给丝楠带来了什么,丝楠不知道,因为她已经好几天没见过普尔曼。那天她一觉醒来,普尔曼就不在了,只有两名侍女候在外面。罗切斯特说,普尔曼要去整那些想整他的人,他早就看这个地方不顺眼了。丝楠明白这就是她来鲁昂送名单的目的,普尔曼想给这里来一场大换血,却不再让她参与进来。
陆陆续续的,她听闻到不少消息,比如A市长破了产,还欠高利贷四百多万金法郎,扔下老婆孩子逃到马德里去了;B议员骑马狩猎,不幸擦枪走火,打伤了自己,抢救无效死了;C子爵和情妇一夜风流,第二天竟被发现裸死在床上;D郡官被揭发与土耳其人有自私交易…
种种黑暗面层出不穷,最乐坏了的是新闻商,他们的报纸天天大卖。不明所以的普通人就当看个热闹,而那些懂行的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一巨事,一时间人人自危。
丝楠这才真正看到普尔曼的能力,他不再是那个冲动起来就没有脑子区莽夫,每一件事都经过深思熟虑。
这一天,切利亚邀请丝楠去她家享用下午茶,白色的小圆桌上堆满了乱腻的小点心,杏仁冰淇淋,巧克力泡芙、香草蛋糕、马卡龙,丝楠咬在口呼都是甜蜜的,天天这样吃,也难怪切利亚体态这么丰满了。
切利亚吃得比她快,一手一块往嘴里放,嘴巴塞得满满的,丝楠笑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减肥吗?”
切利亚一听立马听下来,脸一塌,萎靡的说,“我忍不住,要是我有你的窈窕身材,也能嫁给像欧罗斯少校那样的男人。”
丝楠明白她没有特别的意思,到了思春恨嫁的年纪,每个女孩都有各种憧憬,切利亚刚才跟她说她父亲也给她安排相亲了,男方一看见她庞大的身体,就急着找借口离开,严重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她发誓要减肥,却止不住嘴巴。
“真正爱你的男人不会在意你的外表,我们女人不能只做花瓶。”
“爸爸也这么说,”切利亚自卑的低下头,“可是他们看见我就倒胃口,丝楠,我是不是很丑?”
“谁说你丑了,你一点都不丑,你有一双有灵气的眼睛,皮肤跟牛奶一样光滑,笑起来像一只可爱的苹果。”
“真的吗?”切利亚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从小大家都叫我肥猪,我连合适的裙子都买不到。
“现在轮到她们羡慕你了,我保证你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
切利亚腆着脸笑,“是呀,她们都问我裙子在哪里买的,感谢上帝让我认识你。你什么都好,难怪欧罗斯少校对你情有独钟。
丝楠扑味笑了,“我和他认识的时候,就是一个发育不良的丑‘丫头,又脏又臭,惨不忍睹。
“不会吧,”切利亚不信。
“只能说人生际遇总是不按照我们想象的走,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的白马王子。”丝楠的语气很复杂,她十一岁的时候,会想到自己会在十九岁那年嫁给普尔曼吗?
回去的路上,丝楠的肚子忽然疼起来,一阵一阵的一直延续到晚上,推迟了几天的月事终于姗姗来迟,她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那天事后她忘记吃避孕药,她也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避孕药,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月,生怕出问题。嫁给普尔曼已经够离谱了,她一点都不想生孩子。
但向来不痛经的她这次被折腾得够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太多冰淇淋和点心,她的小腹坠胀感越来越严重,蜷缩在床上不能动,浑身打冷颤,眼神涣散,油灯在她眼中成了几个重影。
时间过得尤其漫长,直到蜡烛被一个身影挡住,他带进来的凉气让丝楠更加缩紧身体。
丝楠睁开眼睛看了看他,普尔曼穿着一身黑衣服,脸上的面罩还没来得及取下来。丝楠伸手扯了一下普尔曼的袖子,“你这当男人的真好,吃完拍拍屁股走人,把罪都留给我受,你就没想过万一我怀孕了该怎么办,”大概是疼晕了,丝楠的声音里有股怨气,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胳臂肉。
普尔曼任她掐坐在她边上,把她半抱在怀里,“怀孕就生下来,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丝楠听着气不打一处来,腹痛更严重了,“谁要跟你生孩子,算了算了,我不玩了,你去找其他女人吧,那个妓女叫什么来着,,,”
普尔曼就任她发牢骚,一句话也不多说,一手把她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撩到一边,另一只手轻揉她的肚子,动作出奇的温柔。丝楠慢慢合上眼睛享受,嘴硬的还在嘀咕,“我以前从来不痛经。”
“嗯,”普尔曼的动作不停。
“是你害我现在疼死。”
“嗯。”
“如果我以后还疼,你得继续这样为我服务。”
“嗯。”
普尔曼眼里笑意渐深,低下头发现丝楠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他才不会告诉丝楠,年少放纵时,每次他都会逼那些女孩吃下伤身的药片,他却故意没有命人准备给丝楠避孕药。如果丝楠怀孕了,他父亲还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距离一个月的婚期只有不到两周,普尔曼不希望其中出现任何变故,连罗切斯特都被他派来,贴身保护丝楠的安全。
丝楠的店铺开张那天,盛况空前,尽管那天是阴天,时不时还下个毛毛雨,但不少女士都到店拜访。一来,莱德赛尔大小姐已经帮丝楠打过广告,在鲁昂,她就是美丽的权威,许多小姐们爱效仿她,二来,丝楠今非昔比的身份很惹眼,有人想拉拢普尔曼,又有人厌恶他,作为夫人,丝楠成为他们首先接触的选择。
丝楠带到鲁昂的六百多套成衣,两天内全部销售一空,只剩下几件挂在橱窗里的样衣,还有没买到的小姐想买。
如此火爆的生意大大出乎丝楠的意料,她马上叫一个手下快马加鞭去巴黎进货,自己同时接一些订单。
与此同时,普尔曼在民间的声望越来越高,甚至有人公开支持他去竞选区议员。
一切似乎都在往最好的方向走。直到丝楠吃、凉的在别墅门口看见小琼斯兰,她从来没见过小琼斯兰露出如此凝重的表情。
他一开口,就告诉了丝楠一个惊天的消息。
亨利唆使波米琪盗取了存放在她家里所有的设计稿,甚至连唐奈办公室里的财务客户账单也没放过。直接导致他们当季的服饰跟另外五家服装公司雷同,还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