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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没长手,洗漱我难道不会?放心的去吧,乖。”清瑟招了招手,而后看到大勇和如影两人,“你们也下去吧,吃点饭休息休息,这一天也是累坏了。”
她说得轻松,能不累吗?他们可是去上阵杀敌。
“是。”大勇抱拳告辞,转身离去。小朱子和薛燕两人也双双离去,只有如影一人傻站在原地。
清瑟看没人了,也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走,但自己胳膊却被人大力拽住。“如影,你这是要反了?”她凝眉,低头看着被他攥在手中的胳膊。
如影赶忙松手,“如影不敢,只是有话想……对主子说。”
清瑟一挑眉,看着比她高上整整一头的如影,惊讶于他今日的扭捏。“你想说什么?”
如影见有机会说了,反倒了没了刚刚的勇气,长长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咬着牙说了出来。“主子,属下……想开了。”
清瑟一挑眉,“什么想开了?想什么开了?”她知道如影想说什么,但他说拒绝就拒绝,说想开了她就得蹦蹦跳跳的去做?也许以前的李清瑟被逼无奈当小绵羊,现在她要恢复大灰狼的本性。
“就是……”如影一张古铜色俊颜爬过绯色。“就是……伺寝!”这两个字说完,他恨不得找面墙一头撞上去。他一再告诉自己是因为他的“忠心”让他做出这个决定,他绝不承认是这两个月来被李清瑟那不冷不热的态度吓怕了。
李清瑟早知道他想说什么,“这问题,两个月前我就给你答复了,告诉你,老娘不稀罕了,哼,这黑风山上别的不多,就爷们多,虽然歪瓜裂枣没几个好的,但矬子里拔大个也能弄出个相貌还可以的,你以为我没了你如影就不行?”
“不,主子,是如影的错,如影知错了。”他低着头,屈辱地皱着眉。
李清瑟歪着头,看着一脸“英勇就义”的如影,本来想继续拒绝,外加用各种话语辱骂他,不过脑子猛然一转,特别损的一招袭上脑海成型。“知错了?”她的声音淡淡的,却有无限危险成分。
如影后背闪过竖起汗毛,“知……错了。”他真不想折下男人在尊严让女人玩弄,但他却实在受不了李清瑟不冷不热,对谁都十分热情就对他冰冷如严寒的态度。
每一次见到李清瑟看见他,眼神冷漠一转时,他的心就狠狠揪着疼痛。
如今他豁出去了,反正他伺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李清瑟不是大嘴之人,就算是小朱子知道也无妨,最近几个月的接触,他对小朱子也有了很多了解,那是个不错的人,嘴巴也严的很。
清瑟笑呵呵地,凑近到如影身边,后者闻到她身上的馨香,一颗心猛然跳跃,喉结也不自然地上下了动了数下。
“既然如影这么强烈要求,若是本当家的应允,也实在不通情理,既然你想伺候本当家,正好薛燕不在,今晚的一切便有你来伺候吧。”清瑟一边说着,一边绕着如影走上两圈,一双眼像买菜大妈打量一块猪肉一般挑挑拣拣。
“好。”如影的声音如同欲赴汤蹈火。
清瑟心中冷笑,如影啊如影,这可不怪本宫,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夜晚,李清瑟的房间。
一张桌子上满是菜肴,平日里为清瑟布菜的薛燕不见踪影,反倒是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围着桌子乱转,只要清瑟点了什么,他便跑过去夹起什么菜送到清瑟碗中。平日里李清瑟很是勤俭,今日倒好,满桌子的菜肴。
可苦了如影了,从来没伺候过人的他,今日被李清瑟捉弄着满桌子跑着夹菜。如影虽然被清瑟治得服服帖帖,但脾气是倔强的,从李清瑟开始吃饭到现在,如影已换过八双筷子了,只因他稍不如意就捏断一双。
“那个,鱼。”清瑟含着笑,一直大圆桌西南角的鱼。如影赶忙过去小心夹起一些放在手中的小碟子中。
“那个,凉拌丝瓜。”清瑟小手一指,是桌子东北角的菜肴,如影又匆匆赶过去夹起丝瓜。心中叫苦不堪,这桌子不知是谁设计的,大小恰当好处,正好让李清瑟折腾他!若是这桌子小一些,他就不用东跑西跑,若是桌子大一些,他就可以直接用轻功,怕的就是半大不小。
当李清瑟酒足饭饱,如影也折腾个半死。
“收拾下去吧。”清瑟将筷子一扔,转身噗通一声平躺在大床上,随口对如影说着。
如影一愣,“收拾?”
清瑟一个翻身半卧在床,点了点头。“对啊,收拾,就是收拾桌子。其中包括将碗筷放在餐盒中,再将餐盒放在门外,一会便有人来取。当然,擦桌子也是你的事儿。”她十分耐心指导。
如影身子僵了一僵,怎么也没想到他沦落到做这种事儿。
无奈,咬牙去做。好在如影干活干净利落,一会的功夫便将剩菜放在一个个餐盒中,放在门外,擦了桌子。
“主子,这样是不是就行了?”他恭敬问道。他一天没吃饭了,饥肠辘辘,早晨只用了些早点,上午开会便带人冲到铁牛寨和大鹰寨杀敌,傍晚才回来,还没来得及吃饭就来伺候李清瑟吃饭。
“清瑟微微一笑,去挑热水吧,主子我要洗漱。”
“……”如影很想说,他还没吃饭。不过转念一想,罢了,把李清瑟伺候完再吃,不就是挨饿吗?他能忍得住。
匆匆跑到山寨的厨房挑热水。在古代,除了在自己院子中有小厨房烧水外,挑热水都是在厨房后厅,就如同现代的锅炉房一般。
如影恨不得去撞墙,他去的时候,一群来取饭的山贼便暗暗猜测他来厨房干什么,他可以佯装散步。但回去的时候,手上提着满满两大桶热水,就实在无法解释了。
他敢发誓这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狼狈不堪地挑水,而这些山贼都算是他手下,在手下面前如此狼狈,对于好面子的如影来说,比死还难堪。
终于回到了李清瑟房间,笨手笨脚地伺候着她梳洗。洗过脸后,李清瑟则是坐在梳妆镜前,“给我卸发饰吧。”她吩咐得理所当然。
如影如同见了鬼一般,“这种小事儿难道你自己不会做?”
清瑟瞪了他一眼,“平日里都是薛燕做的。”言外之意,你不是说要伺候吗?薛燕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废什么话?
如影深吸一口气,想到经过今天的难堪后,李清瑟能对他和颜悦色,便也忍了。小心将她头上不算多的发簪取下,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她发髻拆开,生怕自己粗手粗脚弄疼她。长呼一口气,终于……弄完了。
“梳啊。”清瑟一挑眉头。
“……”如影无奈,拿起梳子。他的手掌上满是厚茧,是平日里拿兵器所致,今日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拿着小巧的木梳,尴尬不已。左手捧起她如丝长发,右手执梳慢慢梳过,手心中竟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女人见多了,但这是他第一次留心地摸女人长发,柔软光滑,触手细腻,让人爱不释手,何况还带着她身上的馨香。如影觉得,为她梳发,并不是件尴尬的事。
“好了好了。”如影还没停手,清瑟先制止他了。“洗脚。”
如影一愣,“洗脚?”
清瑟点了点头,无比认真地看他。“对,就是洗脚,这也是薛燕的工作。”其实她说谎了,薛燕才不给她洗脚。
如影深呼吸一口气,好,洗脚!“难道要我用手帮你洗脚!?”他有些难以接受,这实在太有损男子尊严,这一点,他无法忍受。
清瑟摇了摇头,“不用,你只要弄来水便可。”
如影如释重负,弄了水,站一旁站着,看着李清瑟自己脱了鞋袜,露出一双如白玉雕成的精致小脚,小脚放入温水中,荡漾着如同珍宝一般。李清瑟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向如影。
如影不解,“干什么?”
“擦脚巾啊。”
“……”他赶忙找了递给她。
倒了洗脚水,如影终于觉得大功告成,忙了一身汗。总觉得这一晚上比白日里上阵杀敌更累。
“如影啊。”清瑟语调无辜,一双大眼眨啊眨。
不知为何,如影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一旦李清瑟如此“无辜”,便是有更损的主意。他咬牙,“主子,您说。”
“虽然洗过脸,梳过发,洗完脚,但……”清瑟大眼中闪过算计,“但我突然想洗澡。”
“……”如影终于忍无可忍,“李清瑟,你真是欺人太甚!你分明就是捉弄我呢!”
清瑟一挑眉头,声音立刻冷了下来,“既然做不到为何还要来做?也不是我逼着你的,出去!”
她的态度让他的怒气瞬间消失,如影冰冷冷的脸上,出现了他一辈子都没出现过的一种表情——欲哭无泪。“主子,属下错了。”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挑水去吧。”清瑟也不恼,半躺在床上,笑意盈盈。
如影浑身抖了一抖,最终无奈,只能去挑水。
如果刚刚挑水是打算自己洗漱,那如今的挑水却实在无法解释,如影也不想解释,挑了水,便急匆匆返回,就当看不到众山贼疑问的目光。他逃也似的回到了李清瑟房间,却气得恨不得将水桶摔了。
“主子,您还洗澡吗?”
李清瑟已经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脱了外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快睡着了。“不……洗了,如果不是你回来……吵醒我,我都……睡着了。”含含糊糊地说着。
如影深吸气,用冰冷的秋夜冷风强迫自己震惊下来。“如果主子没什么其他要求,那如影告退。”
“你忘了今天下午你自己的要求了?”就在如影转身之际,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响起,不大不小,正好让他听到。
如影浑身一僵,放下水桶,转身入内,将门关上。深吸一口气,本来想镇静下来,却觉得吸入肚腹的气都是火热,整个房间如同欲燃烧一般,这一丛丛火苗名为“暧昧”。他呼吸困难,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还有……伺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用过脑,他都知道。
除了那种屈辱,还有别样的尴尬,两人为主仆,过了今夜,他要如何面对她?将来要如何面对太子等人!?
“后悔了?”清瑟笑笑,之前觉得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但一旦如影“屈服”了,她倒没什么兴趣了,今天做这么多,完全便是为了出一口气。她怎么能随便让人小瞧了、鄙视了?虽然她……也确实不应该,兔子还不应该吃窝边草呢,但她除了如影,也实在找不到人选了。
如影皱眉不语,伸手便脱衣服,动作干净利落无丝毫扭捏,就如同杀人一般,就如同他执行任务一般,几下便将衣衫脱得干净。
李清瑟真困了,其实这一下午看似懒洋洋的,却一直提心吊胆,说不担心是假的。她原本真想洗澡继续折腾折腾如影,但却因为疲倦自己爬上了床。
说来也怪,最近她身子越来越疲惫,略略嗜睡,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怀孕了!但她最后一次发生关系到现在已两个月有余,葵水也来过两次,她便打消了自己怀孕的疑虑。却又不解,为何会越来越困倦?就好像总是体力不支一般。
“裤子呢?”她勉强睁开了眼,眼中困得有血丝,支着胳膊,看着那精壮的上神。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武功最高的人,身材也是如此的好,与清泽和疏林有一拼!不对,要远远超出他们两人。
只因如影四肢修长,身材更是挺拔。
提到清泽和疏林,李清瑟的双眼一阵失焦。不知他们可好,得知她失踪的消息,搞不好正全大鹏国上下发张贴寻人呢。心中有些愧疚,也不能怪她,她在京城毫无势力,任人捏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绝对不回去!
如影一咬牙,将长裤脱了,身上还有中裤,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嗯嗯,不错,上来暖床吧。”清瑟也不逼人太甚,差不多侮辱侮辱就行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如影除了平日里蔑视她,瞧不起她,偶尔不给她面子,不听她话外,也没做什么太大的错事。
于是,李清瑟秉承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原则,便十分“大方”的原谅了他。
她想要的只是个臂膀,只想有个人陪着她睡觉,仅此而已,其实并未想过什么过多的要求。
如影尴尬地站立,最终一咬牙,来到床前,浑身抖了两抖,还是拧不过李清瑟地淫威,躺倒了床上,却未入被子中。
清瑟一个翻身,好心将被子盖在他身上。此时深秋天凉,即便是武功高强,赤着上身也容易着凉不是?再说,他若是不进被子,她又怎么能拥有温暖的臂弯。尴尬的是,其实她真的单纯想要个臂弯,他穿着衣服就行,没让他全脱,是他自己脱光的。
她将他僵硬的胳膊掰开,双眼放亮,看到她渴求两个多月的“温暖臂弯”,口水差点淌出来。也不想什么客气害羞了,在他怀中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将自己狠狠埋进去。
李清瑟的笑,如同猫咪一般甜美满足。说她不霸气?她认了!说她不爷们?她也认了!说她不想黑老大?她本来也不是,只不过前世在黑道家族,祖上传下几个场子收收保护费管理费罢了!她现在只是个孤独寂寞的小女人。
女人嘛,扑到男人强上的,那还是女人吗?那是男人!
女人就是朵花,需要人呵护的,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