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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凌风愣了一下,而后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却又不敢发出响动。李清瑟啊李清瑟,太损了!用这种方法将女皇困在圈中出不来,自己跑回去睡觉,只要女皇出来了,就算输了,绝!太绝了!
目送着李清瑟走远,西凌风这才从暗处出来,跟着回到了宫殿,入了自己房间,这才捶着床哈哈笑了起来。白天让女皇吃屎,晚上让女皇站圈,李清瑟,才女啊!真真的才女啊!这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歪才的女子?
突然,笑容减淡,他从来都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复杂。他突然很希望她的眼中有他,但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东倾月的替代品!
本来从不挑任务西凌风,突然厌恶其这个暗无天日扮演他人的任务,他此时此刻十分希望冲到李清瑟面前,告诉她,他叫西凌风,是熠教西护法,而非东倾月!
慢慢坐起身来,眼中满是暴戾,胸口有种感觉憋闷,有如同被裹在布匹中,有着窒息之感,他只想撕破层层束缚,露出他的真身。
但随后,理智重新战胜了情感。他冷笑,自己真是没事找事,这李清瑟到了教主手中便是尸体一具,他为何要将注意放在她身上?万万不可。
理智如此,但到底能否将注意力转移,却真真是个难题。
……
另一房间,李清瑟归来,脱了外衣,抻了个拦腰,其实她很累。之前为了李清玄的事儿日夜兼程,马都换了几匹,几天都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白天又被人这顿刁难,现在疲惫不堪,只想睡觉。
一撩床帘吓了一跳,李清玄这厮非但没离开,相反还在床上撑着下巴耐心等她,那姿势好不妖娆。
“你没走?”清瑟问。
清玄向她抛了个媚眼,“我在等你呢。”
清瑟失笑,“你知道占步娜找我干什么吗?”
清 玄一撇嘴,“还能干什么,报仇呗?虽然没和她打过多少交道,但就她那样的人,我一眼便能看出,和我母妃一个德行,鲁莽,死板,迂腐,倔强。她们这种女人, 四肢灵活头脑简单,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母妃将他毒晕,打包送到那桑国嫁人,他就恨得昏天暗地,这回他回宫一定要好 好揍母妃一顿,使尽全力!即便是来阴的,他也得报仇!
清瑟扑哧一笑,被李清玄一提醒,现在想想占步娜和桑贵妃,还真是神似。人家都说侄女像姑姑,在这那桑国也是如此。
翻身上了床,将刚刚发生之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说。李清玄双眼一亮,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我的好瑟儿,你这么聪明,给我也想几招呗,我回去对付母妃。”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我想不出来,你平日里对付我时狡猾,怎么对你娘就这么孬种?”
清玄笑得妖艳,在她柔软处轻轻一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清瑟赶忙抓住他的手,“别闹了,我几日都没睡好了,今天饶了我,我们好好睡一觉,回头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她四肢已经疲软。
“你疲惫,我也不好受,被那烈毒弄得浑身无力快半个月,我们彼此彼此。”清玄可不打算放过她,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白皙的手早就沿着她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到处游走。
清瑟再次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就是因为我俩都状态不好,今日才休战啊。”
“那怎么行,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速战速决。”他顿了一下,而后唇角勾起,“你可不许想歪招对付我,你定的一切规矩在我这儿失效。”说着便低头吻上她,许久不见,小小檀口更是香甜,引他一再品尝。
清瑟无奈,真认了,也许就如同李清玄所说,一物降一物,她每次面对李清玄时,大脑便罢工,只能任其所为。反正她是无力了,就挺尸吧,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两人赤裸相见,昏暗的灯烛透过半透明的床帐,只有隐隐光线,封闭的床帐内暧昧旖旎。
清玄沿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留下一道道湿濡,他在她柔软的身上轻轻啃咬,手却先一步向下探去。“瑟儿,给点回应啊。”语气十分不满。
李清瑟烦躁,“愿意就继续,不愿意就拉到,老娘还要睡觉。”她容易吗?不眠不休地赶来救他,现在还要供他品尝。
清玄撅着嘴,声音满是撒娇,但那桃花眼却是算计,“那瑟儿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是因为某人闹得?”瑟儿这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和她硬碰硬的人都是找死,苦肉计才是正道。
果然,李清玄就是李清瑟的天敌,将她吃得死死的。无奈叹气,“知道了。”那声音满是哀叹,向下伸手,随意捏了一捏。“这样可以吗?”她真的很累。
“在温柔点。”清玄小声说,可怜兮兮,但李清瑟看不到的地方,他那双眼闪着狐狸的光芒。
清瑟只好缓了力气,“这样呢?”
“用点力,不够劲。”他道。
“……”使了些劲,“这样呢?”
“好疼啦……”
“……这样呢?”
“太轻了。”
李清瑟大怒,“靠,你个李清玄,老娘若是不给你来点狠的,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182,回宫
听见李清瑟那威胁的口吻,李清玄非但不惧怕,相反那张精致的容颜笑得更为妖艳,“瑟儿想做什么,尽管来做就是。”
李清瑟怒,“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便随手拽出绑床帐的丝绳,将李清玄双手双脚绑得结实。
李清玄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得还是十分欠收拾,“瑟儿,人家好喜欢这样。”
李清瑟看他还是不怕,一撩床帘,顾不上穿鞋,走到桌旁将桌上灯烛罩子掀开,手法粗鲁地将蜡烛拔了下来。今天她就不信邪了,就不信自己真收拾不了这李清玄,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今天她非要来个华丽地逆袭不可。
李清玄微微一皱眉,很是不解,她拿蜡烛干什么?
捆绑滴蜡,还能干啥?
清瑟带着邪笑坐在来到床沿,“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清玄精致的凤眼眨了两下,“如果瑟儿希望我求饶,我就求饶。”面子值几个钱?
看他如此有恃无恐,李清瑟只想抓狂,想撕开他脑皮看看他大脑的构造,怎么就这么认定吃定了她?一把将他身上雪白的薄被周开,那修长匀称的身材毕露无疑。李清玄这厮绝对不要脸,见清瑟正看他身体,还刻意将腿打开,让她看得仔细。
这一行为让李清瑟脚一滑差点没摔个跟头,“知道为什么我拿蜡烛吗?有人说这烛油滴在身上,有别样的快感,是调教男人最好的方法之一,你,期待吗?”说着,带着半威胁的眼光盯着那张精致得人神共愤的脸,今天就是她和他的大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清玄一挑眉头,“瑟儿是说炙热感?烛油没有烙铁来得直接。”不知死活。
清瑟二话不说,直接将那滚烫的烛油滴在他雪白的胸膛,定然是烫的,因为清晰可见他身上纤长的肌肉猛的一收缩。可惜,李清玄是什么人?这可是被桑贵妃从小揍到大的人,这点疼忍受不了,他就不叫李清玄,改叫玄清李。
“好舒服……”清玄用一种十分欠抽的声音呻吟着。
清瑟脸上表情突然一转,没了愤怒,相反笑得诡异,整个室内唯一一盏灯烛就在李清瑟手上,黑漆漆的房间,幽幽的烛光侧打在李清瑟绝美的面颊上,有种艳鬼转世之感。“急什么,这只是开胃小菜,让你预热一下。”
清玄提起了一些注意,“那接下来呢?”
清瑟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滴你胸膛上,就如此舒服,若是滴在那里,是不是能听到更美妙的天籁之音?
李清玄顺着她眼光看到自己敏感部位,精致的眉角皱起,“瑟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言语中多了认真。
这真是李清瑟的目的,她为什么这么气?就是因为李清玄总是这么玩世不恭,从两人在宫中认识直到现在,他就如同猫,她就如同老鼠,他总是把她玩得团团转,她真真不服!她一定逆袭!
冷哼一声,“怕了?那就不滴这里,滴后面。”
“后面?”李清玄皱眉,不解,后背吗?
清瑟拿着蜡烛悠闲地唱起了歌,“橘花残,满定伤,你的面容多彷徨……”
李清玄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万万没想到她竟能这么猥琐,难道外出几个月学坏了?精致的唇角上勾,如同昙花绽放。“原来瑟儿喜欢那里啊?不愧是瑟儿,就是喜欢另辟新径,一会我定要好好满足你。”
“什么满足我?我说要滴你那里,你扯我身上干什么?”清瑟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 清玄对其抛了个媚眼,虽然手脚被绑着,但一个鲤鱼打挺,身子还是坐了起身,头靠向李清瑟,笑得很是暧昧。“瑟儿,如果你想玩,把整支蜡烛都涂我身上也行, 如果蜡烛不过瘾就用烙铁,我要是吭半声,我就不是男人,但那里可不能玩,那里弄坏了,以后瑟儿的性(和谐)福可怎么办?”
靠,闹了半天,人家李清玄根本就不怕什么捆绑滴蜡,清瑟气得直跺脚,实在不知怎么才能让这李清玄害怕,咬牙切齿。“弄坏就弄坏,反正弄坏了这一根,还有好多根。”她说的是气话。
但之前李清瑟说的千百句话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有效,她随口这么一说,但李清玄却突然眯紧了眼,眼中有着戾气,“瑟儿,你说什么?”那口吻满是威胁。
清瑟浑身一抖,皱了皱眉,告诉自己别怕,他被绑着,何况现在自己也是有武功的人。“字面意思,如果你理解不了,那就算了。”说是不怕,还是怕,这李清玄总是有千万种方法整她。
只觉得花香扑鼻,她见到李清玄对她轻轻吹了口气,吐气如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室内突然一亮,清瑟恍然大悟,这厮在吹蜡烛!
扔了蜡烛,清瑟转身就要跑,但李清玄怎么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只听两声裂锦之声,捆绑他手脚的两条丝绳立刻裂成两半,清瑟只觉得两条修长温凉却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抓住,让她逃脱不得,接下来,身子一轻,已被人抱上了床。
“玄,别闹了。”脑海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瑟儿,你想我了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黑暗中,他的声音深情动人,有些急促。黑夜是个完美的掩体,可以让他将玩世不恭的面具卸下。
李清瑟停止了挣扎,被他压在身下。“想。”
“真的?”他问,声音焦急中带着兴奋。
“真的。”清瑟费力地点头,也不管他能否看到。
身 上有种冰凉,他已将她匆匆套上的单薄外套撕得粉碎,暴风雨般的吻席卷她雪白的背。她趴在床上,他则是压在她身上。他将头埋入他的颈窝,疯狂亲吻,喷出的气 息无比烫人,如同催情剂一般将清瑟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海掀起无数巨浪。她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他的吻中。
他很用力,每一处所吻之处都让她觉得略疼,留下一枚枚淤青,彰显两人的火热。
她感受到他的灼热如铁,那一刻她娇软如同小猫似的卧在他的怀中,由他引领,跟着他的节奏一次一次冲上感官的巅峰。此时的他没了平日里玩弄她时的嬉笑,满满的皆是情深,对待她如同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器皿一般。
一波结束,清瑟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刚刚沸腾翻滚的血液,本以为到此便结束,他却还不忍心放开她,姿势未变,还是压着她。
她就任由他如此,放入这样能感受到彼此存在一般。
“玄,委屈你了。”想了很久,她还是说出来了,两人打闹归打闹,但她对他的歉意,还是必须郑重其事地说出。
李清玄一只手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另一只支起撑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床上,幽幽黑夜,他的眸子带了一丝盈亮。“瑟儿是哪里的话,你我又不是外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包括一会要达成你的心愿。”说着,话音带着暧昧。
清瑟一愣,“心愿?”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挣扎着要起身,但李清玄哪会让她轻易起身?硬生生压着她。
“瑟儿怎么这么健忘?刚刚还说喜欢那里呢,我还记得。”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背,一路向下,在两桃之间,微微加大了手劲。
“靠!”清瑟慌,“这里不行,李清玄,别闹了,刚刚都是开玩笑的。”
“那是瑟儿你开玩笑,可不是我。”二话不说,摁住她拼命挣扎的身子。“我会好好爱惜的。”
漆黑的夜空,微风徐徐,华美的宫殿上空一声女子惨叫,惊得乌鸦纷飞。
……
第二日,日上三竿,李清瑟还未起床。
薛燕在屋内伺候。
李清瑟不是没醒,是起不来,这厮的了李清玄真是可恨,一夜折磨她不说,竟还……爆了她!?她恨得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李清玄昨夜的暴行,她就恨得捶床。本来因为她的缘故,无辜的李清玄被掳到那桑国,她对他是愧疚的,如今,她却是心情坦荡荡,对李清玄,愧疚个屁!?
李清瑟很尴尬,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