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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扫之前的沉稳,荣光满面仿佛也年轻了五岁。
“父皇谬赞了,是父皇教导的好。”清瑟连连谦虚,皇上教她什么了?什么都没教……但现在有功劳也得甩到皇上身上,这就是皇上、这就是领导!
皇后在一旁说着吉祥话,“这才是虎父无犬女嘛。”
李清瑟不是皇上亲生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皇后这么说,皇上也不反感,可见对李清瑟的喜爱。
李清瑟觉得自己脸皮真心没有这夫妻俩厚,她脸燥的很,暗暗琢磨,这崔茗寒父子什么时候来,赶紧把婚事定了得了,一方面让皇后安心,以后别没事算计她了;另一方面也是给崔茗寒一个交代。
她倒不是怕皇后,问题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现在她行踪已经暴露,冤家宜解不宜结,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能圆就圆了吧。何况,她和皇后有矛盾,睿在中间定然难受的很。
皇上笑过之后想了一下,“瑟儿,我们大鹏公主向来远嫁他国,如今你是这第一个留在本国的公主,朕便想,是否应该与皇子同等地位。”
清瑟一愣,“不,不用,父皇您千万别这样,瑟儿未远嫁是因之前的病情,瑟儿已得了父皇的怜爱,又如何能有这么过分的要求?”皇上对她好到让她心虚,此时真真在想,如果她这本尊真是皇上亲生女儿就好了。
皇上见李清瑟如此谦虚,更是喜爱,将门外太监福公公唤来,当即立旨,将五岳封给镇国公主李清瑟为封地,可世袭。
清瑟无奈,只能要下了,反正这五岳也是她的,只不过之后有了官方承认罢了。
这封地可不是随便说说就给的,给了封地,自然是要给行政编制,也就是说,以后需要给朝廷纳税了,但税额确实李清瑟自己说话算,交小小的税银,每年却反而给李清瑟大额的官俸开销资金,这么一算,李清瑟倒是赚了。
除了税银,还分给李清瑟五千精兵,清瑟拒之不得,无奈也要了下来。
门外有太监来报,皇后贴身的魏公公已引着崔氏父子前来,整个御书房一派喜气。
清瑟望着门的方向,一双秋水望眼欲穿,崔茗寒,她好久未见到他了,也不知他最近好吗,还惦念她吗,还喜欢她吗,毕竟,两人短短相处过后便是长长的分别。
门旁一道阴影,有人入内,李清瑟莫名紧张。入内的是身材魁梧的崔相,后者一身官袍,虽年过不惑,却仍有气质。容貌端正,若是想回倒退二十年,想必也是一位美男子。
他入门后看见李清瑟,笑意不达眼底,外表客套地笑着,其实内心里却恨得很。
跟着他身后进来的,自然就是崔茗寒。
今日的崔茗寒一身紫色官袍,黑色蟒带服帖系于腰间,更是显得身材颀长挺拔。也许是经历了种种事态,他精致的容颜上少了之前浮于表面的傲气,相反却多了内敛的沉稳。就如同烈酒一般,之前是火辣的热情,如今却带着耐人寻味的底蕴。
短短一年,她经历了很多,他也如此。
崔茗寒抬眼看着李清瑟,精致的眼角满是笑意,唇角淡淡勾起,不用千言万语,只肖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崔茗寒心中狂热,恨不得冲过去将她狠狠揉入胸口,追问她这段时间过的好吗,开心吗,想他吗,但此时是在御书房,皇上想来不喜行为浮躁之人,他只能将一切都埋入心底,但却知,瑟儿定然懂他。
李清瑟自然是懂,本来还心中忐忑,两人毕竟感情根基浅又分开如此长的时间,加之她身边男人众多,不知他还会不会喜欢她了,但就刚刚的一眼,他已给她吃了定心丸。
崔氏父子为皇上、皇后见了礼,自然也给李清瑟见礼,毕竟她是公主之身。
“爱卿啊,此番召你前来,是有一件大事,大喜事。已故太后是你们崔家人,如今的皇后也是,本就是一家人,如今再来个亲上加亲如何?”皇上主动热络地对崔相说。
崔相微微转眼看向皇后,交换眼神,见后者微笑着点头。皇后都应允了,清瑟本以为崔相立刻跪地谢恩,但,他却不高兴。
当初好好的大婚,这五公主竟说拒绝就拒绝,逆了皇后奶奶的愿,找了个病驸马,现在病驸马死了,以一介寡妇之身还要入他们崔家的门,岂有此理!何况,这五公主之前在京中莫名消失数月,虽然皇上不追究了,但谁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这上上下下加起来快十个月,就是给个野男人生孩子的时间也够了,还不知道这恬不知耻的五公主在外到底和多少人鬼混,他决不允许这残花败柳入了他崔家的门。
想到这,崔相面色难看,虽不想违逆皇上,但这口气他吞不下,噗通一声跪下,“皇上,臣该死,但当初公主未选寒儿,如今碍于皇上颜面下嫁,也强扭的瓜也未必甜,未必幸福。”他说得斩钉截铁。
皇上立刻明白其意,刚刚还喜气的面容沉了下来。
李清瑟微微皱眉,还没等皇上说什么,一旁却有人幽幽开口,那声音不咸不淡、不大不小,“皇上,微臣同意,谢主隆恩。”说完,便跪倒在地。
说话的自然是崔茗寒。
皇上的面色这才缓和过来,这几个月,崔茗寒很是得他的心,无论他有什么难题,这崔家小子从不当面帮他解决,而是轻轻一点关键处。有些他有失公允之处,谏官跳起来进谏,都是这崔茗寒三言两语帮他摆脱重围。
皇上是人不是神,哪能做到万事周全?
每一件交代崔茗寒之事,他都不声不响地圆满完成,且从不邀功,他赏下什么,崔茗寒也千恩万谢,没有某些官员的清高,持才而骄。
对崔茗寒,皇上是一百个喜欢,不然也不能这短短数月连连升迁。
反观这崔相,哼。
皇上看手下群臣,不敢说慧眼通透,也是知晓一二。崔家根基不浅,崔老中堂桃李满堂,崔相只能说是无功无过地维持,与他这个儿子崔茗寒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不可……”崔相哪能同意?
崔茗寒精致的眼角突然垂下,背对着皇上,回首盯着崔相,“父亲,儿孙自有儿孙福,就不劳烦您操心,如今您也该享天伦之乐了。”语言恭敬,但却隐隐带着异样。
李清瑟站在两人身旁,将两人表情看在眼里,暗暗惊讶。
崔茗寒对着崔相的表情十分冰冷,根本不像儿子对父亲的态度,而崔相的表情僵硬,带着不忿,更多的还是顾忌。
清瑟突然萌发一种直觉,难道崔茗寒已将崔相控制住了?短短半年多时间,就将根深蒂固地崔相压制,可想而知,这断时间他过得有多辛苦。
她知道,一切是因为她。
再次看向崔茗寒的眼中,除了思念,多了感激。
威胁地看了一眼崔相后,崔茗寒抬眼接触到她的眼神,莞尔一笑,是宠溺和包容。
“寒儿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了,别管那么多了。”皇上哈哈一笑,拍了板。
崔相无奈,只能勉强笑着站起身。
“是啊,本宫一直觉得瑟儿与寒儿相配,虽然中间经过一些波折,但好事多磨嘛,皇上,您说对吗?”皇后道。
“嗯,是啊。”皇上意味深长地点头。
崔相心中愤怒,处在不同立场便做不同决定,皇后想的是巩固地位,根本不管崔家名声!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崔茗寒如今翅膀硬了,连他都无法拿捏!
婚事就这么定下了,当下皇上便召了钦天监,结合最近的天象,翻看了黄历,确定了良辰吉日,定于十天以后。
婚事很是仓促,但如今李清瑟已是镇国公主,有了封地,自然也不能在皇宫久留。至于崔茗寒,皇上很是挠头,按理说,应该将其派到公主领地做官,但他用着又实在顺手,如今能碰到这样正直却又知趣的官员太不容易。
于是,针对崔茗寒的问题上,皇上没吭声,装糊涂,硬是要他留在京城。
崔茗寒此时不能走,他还没将崔相彻底斗倒,怎能离开?他绝不会给瑟儿或者自己,留下丝毫隐患,他要亲手将崔相的虎牙一颗一颗拔光。
达到他的目的后,若是想离开京城,他也自有办法。
……
是夜。
一天的燥热褪去,伴随着虫鸣和叶响,晚风徐徐。
崔茗寒忙碌了一天,将明面官职上的事处理完毕,又将暗处的买卖办妥,又是已近三更。
他泡在浴桶中,长发随意垂着,有些漂浮在浴桶水面,有些落在浴桶外。头平静靠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浓密的睫毛在面上如同飞起的波浪,洒下阴影。
他面上平静,其实内里却激荡,他要和瑟儿完婚了?他竟要和瑟儿完婚了!
突然本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警惕地眯着,精致完美的耳郭动了一下,屋外有动静,有人使轻功小心接近。
“啊——”屋外一声惨叫,是个女声。
自从与崔相撕破了脸,他便在自己屋外布置了诸多机关,以防他人暗算。他自认小人心胸,从来都是防着人的。
急忙从浴桶中跃起,不顾身上的水珠,抓起外衣,几下便穿得妥当,推门而出,果然,有一女子被可怜兮兮地掉在院子当中,身上被四条绳子上中下依次捆绑,逃之得不得。
“寒,是我。”被捉的人自然是李清瑟。
崔茗寒轻笑出声,“知道。”说着便去松她身上的绳子,从她喊出第一声,他便知道。
清瑟气愤,但当看到他湿漉漉头发时,料想他在沐浴。这三更半月沐浴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刚刚忙完。
他为她解开绳子后,很自然地将她拦腰抱起。
清瑟很乖巧,就任由他抱着,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欢实,两人明明早已情定,怎么在他怀中还是那么紧张?如同初恋一般,难道是两人分开久了?
他身上有着干净的气息,湿漉漉的,让人舒服。清瑟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脖颈,竟不好意思抬眼看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身上的温热,偷眼看他洁白的面颊,以及尖尖的鼻尖。
崔茗寒抱着她入了房间,能感觉到她身上肌肉紧绷,突然觉得好笑,“瑟儿是怎么了,几个月不见,觉得我陌生了?”
、186,与茗寒
夜色未央,繁星点点,好不浪漫。
芙蓉帐内,女的娇俏可人,男的俊美倜傥,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李清瑟满面通红,身子僵硬,心跳声之大甚至好像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崔茗寒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七窍玲珑,一点就通,笑着看着清瑟的反应,其实内心中早已翻滚沸腾,试问,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谁能做到坐怀不乱?
他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衣衫直接脱了去,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清瑟一下子止住了呼吸,擅抖着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应该放哪,因为对面这人已经光溜溜了,不小心碰到的皮肤光滑,虽不如女子那般细腻,却也让人遐想连篇。
想到什么了?自然是自己和他的初次……
室内很静,两人都没说话,只能隐约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一人的声音紧张,一人的声音急促。
他很兴奋着急,却还是尽量将动作放柔以免唐突她。慢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终于低头吻上那枚朝思暮想已久的唇。
她吻着他呼出的气息,身子僵硬,任由其所为,感受到他炙热的舌,便也伸出香舌回应。香津交汇,灵蛇缠舞,安静房间发出的声音更是让室温无故升高。
因为她的回应,明显能感受到他越加亢奋,他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如同如同去丝拨茧一般将她的衣衫褪去,不一会,两人赤裸相见。炙热的体温点燃彼此,茗寒明显没了之前的冷静。
他离开她的唇,用唇舌膜拜她的身体,细腻的皮肤加之熟悉的馨香,这一刻,崔茗寒只觉得自己幸福上了天际,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值的,这便是他所向往的人、所向往的生活,将一切度过,他便要和她白头偕老。
之前的尴尬紧张消失,清瑟也完全入了戏,微微闭目享受着身上一波又一波热潮,浑身血液倒涌,觉得自己潮湿一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身体越是欢快,便越是空虚,有种强烈的欲望想得到什么。
她皱眉,挣扎着是要继续经受折磨还是丢掉那最后的矜持,她知道,为了让她高兴,他应该会这样“服务”很长时间,只能用“服务”两个字来形容,因为整个过程他没什么快(和谐)感,只有忍耐吧。
她伸手轻捧他的面颊,他停下来,仰头看着她,眼中带着淡淡疑问。
她笑着将他拽上来,与他亲吻,双手离开他的面颊环上他坚实的背。崔茗寒外表修长消瘦,其实脱了衣服也很是有料,流线型的肌肉恰当好处地排布在身上,给人以一种匀称却又健康的感觉。
狠狠亲着他,用一条灵舌在他口中煽风点火,娇美的身子还不停扭动摩擦他,果然,没过一会,崔茗寒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要知道没有瑟儿在身边,他从来不碰其他女人,就是憋也憋了快一年。
鱼入水,龙入云。
荡起火花无数!
整个雕花大床都隐隐震动,跟着节奏,彰显他对她的思念以及热情。
……
一夜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两人只觉得没一会便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