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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也是有礼,刘疏林还补充了一句,“而且这掐算有孕的日子只能掐算大概,若是月初月末,这孩子,算谁的?”
千万不要以为这些男人可以共同拥有李清瑟,如今还能大方的共同抚养这身份不详的孩子,人都是有底线的!
室内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思考的死寂。
“何不用那桑国的法子。”说话的是李清玄。
“那桑国的法子?”众人不解,齐齐看向凌尼。
凌 尼乖巧地点点头,“那桑虽是女尊,但生孩子的还是女子,只不过那桑怀孕时间比较短,大鹏国女子怀胎十月,而那桑国女子只用五个月,为了区分孩子生父,那桑 国女子都会配置一种带着颜色的药,每日服用一次,一个月后就会在胸口处出现一种带着特殊颜色的胎记,而女子出生时,婴孩身上的胎记颜色便与生父身上的颜色 相同。”
坐在床上的李清瑟大为震惊,艾玛,这那桑国真是个神奇的国度!根本无法用常理来理解!先不说那桑国女子的体貌特征,也不说孕期这么短,就说这方法,实在是绝了!
刘疏林还有疑问,“那婴孩身上是不是永远带着那种颜色?”
“不,婴孩因不服用药物,在一年后,颜色逐渐减淡,最终消失。”凌尼答。
李清瑟忍不住插嘴,“那桑国这法子真好,这样就不会出现什么狸猫换太子的事儿了。”
可惜,开会的五人没人搭理她。
“那这种草药可以配置出多少颜色?”如影问,心中汗颜,瑟儿的男人太多,其他人都忘了慕容幽禅,但他是知晓的,当时他作为李清瑟的暗卫,看了很多其他人看不到的私密。
凌尼十分认真的回答,“三百种以内,应该都可以。”
“……”
“咳咳……三百……”清瑟尴尬地插话。
五人还是没人搭理她,就是东倾月都十分认真地听着其他四人的讨论。
“凌尼,你会配置这种草药吗?”刘疏林问,平日里温和微笑中带了一丝急切,谁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凌尼惭愧,“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不会。”
“……”众人又是沉默。
李清玄嘿嘿一笑,“表弟自然不会了,这都是那桑国传女不传男的秘法,但有一个人会。”
“谁?”齐齐向清玄看去。
清玄勾唇一笑,面容俊美得逼人,“我母妃。”
“桑贵妃?”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怎么将桑贵妃忘了,那可是不折不扣的那桑国女子,还是皇室。
“三百种是普通民间人的方法,听母妃说,在皇室,一千种也是配置出来。”李清玄加了一句。
“!”众人震惊,一千种颜色就是代表了有一千个男人,果然,那桑国的女人都不是人!
“那就麻烦北护法了,你速速回宫求桑贵妃帮忙配置草药。”刘疏林对李清玄一拱手,在五岳,李清玄很反感别人叫他皇子或者王爷,要么叫桑玄,要么叫护法。
李清玄却一撇嘴,“那你们得保证一件事。”
“什么事?”众人问。
“在我拿着草药归来之前,谁也不许碰瑟儿,要是碰了,这药我也不出了。”这种赔本的事儿,李清玄可不干。
众人应允,李清玄即刻出发,而清瑟也乐呵呵地偷得几日闲,从五岳到京城,配置完草药再从京城到五岳,怎么也得快一个月,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如今的李清瑟算是真的知晓,男人多了是麻烦了。
接下来的几日,清瑟跑去和凌尼学医,继续她悬壶济世的生涯,她怎么也是想不通慕容幽禅那再障症到底怎么治好,原理呢?如果用内力刺激穴位,可以激活细胞,那是不是可以驻颜,是不是可以医治其他病症!?
她突然想到了西凌风,那张脸。
赶忙摇摇头,她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想那西凌风干什么?
……
日子过得很舒适,李清瑟也不如之前那么闲,真正从零开始学起了医,从识脉,诊脉,到识药、用药,一步一步,扎实地学着,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如今学习这么刻苦过。
葵水的日子过去了,不用再背负大姨妈,李清瑟一身轻。
是夜,清瑟偷偷潜入了东倾月的房间。
别怪她喜新厌旧,按理说最旧的应该数这东倾月,虽然已一个月了,但两人根本没那啥过,只因东倾月因为要定时泡药浴定要禁欲,加之之前她的时间被“排”得太满。如今趁着群狼还未苏醒,她赶忙来和东倾月小聚一下。
小聚,不一定那什么嘛,可以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
对,纯聊天。
不过,谁信?
、196,集体吃药(一更)
屋内,节节败退。
李清瑟是个受,几乎被那些男人都是半诱惑半强迫,只有面对凌尼时才有点大女人的气魄,而如今,又加了个东倾月。
东倾月外表虽然冷酷,处事不惊,但其实内心纯洁善良,若非如此,清瑟的处女之身也不会保留到与慕容幽禅的大婚之后。
此时李清瑟咄咄相逼,东倾月节节败退。
“瑟儿,这样……不行,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这便是……违了信用。”东倾月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回想当初在宫中,两人相拥而眠,李清瑟还千般挑逗,他都得咬牙死憋,如今更是……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晚上在一起,再说,在一起,可以不做那种事,就搂着睡觉,以前在宫中不是也经常这样吗?”清瑟继续向前逼近。
东倾月欲哭无泪,要是做什么,没了信誉,他怕。但如果是什么不做干搂着睡觉,他更怕,这可是他的噩梦啊!
“月,别逼我动粗,我的武功,你知道。”清瑟一挑眉头,伸胳膊比划一下,那柔美的云袖中,纤细的玉臂哪有半丝肌肉,她武功的高超非蛮力,而是体内龙凤双珠所带来的内力。
东倾月更是欲哭无泪,一年多相见,“人是物非”,当年无依无靠投靠他的公主,如今竟能用武力威胁他……行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四个字大大刺激他,东倾月虽性子温和小清新,到底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处子,没人能抗拒那种事儿的魅力。只觉得身下一紧,呼吸猛地顿了一下。
就在这稍微晃神之间,李清瑟解开自己的腰带,还没东倾月开口阻止,之间她身法快如闪电,猛地窜到他身畔,东倾月一惊,又看见李清瑟两只纤细小手挽出几个手花,自己便被紧紧帮了住。
“瑟儿,你这是干什么?”东倾月惊慌失措。
清瑟轻轻一推,将他推床上,脸上满是见到花姑娘的猥琐笑容。“美人儿,你越是如此挣扎,越能激发大王的征服欲。”
大王……东倾月眉头抽了抽,山大王?
清瑟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凑到他耳畔,轻轻咬了两下,而后用温热带着哈气的舌尖在其精致的耳廓挑动两下,“这绑人这招,可不是我首创,你仔细想想,当初是谁把我在床上绑得结实?”
东倾月猛地想起,当初他在静宁宫身份还未暴露,因为这李清瑟睡着后总是抱住她,于是便将她帮助。这事儿若是她不提起,他都忘了,“对不起。”他诚恳道歉,当初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和她在一起。
清瑟扑哧一笑,她可没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若是能激发起他的愧疚,她不介意用这种方法。“那一夜,你睡得香甜,而我却被绑着在寒冷中苦苦挣扎。”一边动情的说着,一边伸手去摸东倾月的身子。
未经人事的东倾月哪能禁得起这种挑逗?浑身的血脉扩张,呼吸急急,“瑟儿,你……好像记错了,当时你虽然被绑着,但睡得香甜的分明是你,我亲眼所见。”声音中有些嘶哑。
“你废什么话,我说冷就冷。”清瑟白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
“嗯,知道了。”东倾月逆来顺受,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刚要出口,便被急急咽了下去,同时咽下去的还有分泌过剩的唾液。
因为李清瑟的小手早探入他的衣襟之内,深入中衣之中,抚摸他的胸膛。
那本应该白皙滑腻的胸膛,如今有着一条条突起的伤疤,是当初在熠教受到的重刑,而原因,自然是为了李清瑟。
清瑟没再用言语挑逗戏弄东倾月,而是慢慢将自己头放在他的肩头,五根灵巧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一厘厘的摸索,一条条凸起的伤疤炙伤了她的手,她很想收回手,离开此地,但理智不会让她这么做。
她不能因为心虚就逃避这个,要勇敢的面对。
“还疼吗?”没了刚刚戏谑的语调,她的声音柔和,带着爱怜之意。
东倾月平躺着,享受她枕在自己肩头,看着床帐,“不疼,从来都不疼。”
清瑟很用力,仿佛想用力将这些伤疤按回去一般,但显然是痴心妄想,这伤疤早已筑成,若是想褪去谈何容易?伤疤烙在他身上,烙在了她心上。
他微微笑着,总是冰冷的面容,虽带了仅仅一丝的笑容,却绝美倾城。“别自责了,我很好,如今更好。”
清瑟将他衣衫解开,没有猥亵的意思,如同膜拜一般,低头亲吻他的疤痕,极为仔细,每一条疤痕都打上她的烙印。
东倾月伸手将她拥入怀,她就势抬头吻上他的唇。这一次他没抗拒,任由她在他唇上捻转,将一条方向灵舌探入他口中,他也努力回应她,与之交缠。
室内很静,温度却一再上升,清瑟吻着他,手放在他胸口的伤疤上,不一会,东倾月便觉得口中滑过苦咸,将她轻轻推开,不由的笑了,“哭什么?”
清瑟摇着头,没回答他,伸手解开自己衣襟。她以前真是错的离谱,从一开始她就不单纯,她和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个依靠,让他带着自己离开。而他对她却始终如一的真诚。
她在慕容府等他的每一天,想念也许仅占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呢?是对未来无拘无束新生活的向往。
起初的东倾月三个字,在她的世界里就代表了自由新生活,而非其他。
等不到他,她还私下里怨恨过他,如今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自私的可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正卑鄙的是她,真正自私的也是她,与东倾月想必,她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东倾月手忙脚乱,他坐不起身来,因为李清瑟正骑在她身上。更是无法伸手,因为双手被里李清瑟绑着,无奈只能出声安慰。“真的不疼了,再说,男人受些伤很正常,习武之人怎么会没受过伤?这些伤疤随后就好,也许一年,也许更短的时间。”
被东倾月安慰后,清瑟更是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下流,摇着头,将刚刚解开的衣衫褪下。
肤若凝脂,玲珑有致,她的身子在灯烛光下,更是美得惊人,无瑕疵的美。
东倾月暗暗惊讶眼前美景,知晓今天瑟儿算是铁了心了要和他那个,虽然身体的本能被无限催起,蓄势待发,但理智尚在,“瑟儿,别哭了,真的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是吗?告诉我,怎样做,你才能不伤心。”
“让我对你好。”她的声音带着呜咽。
“……嗯。”东倾月点头,还是不知所措。
清瑟将他双手放开,东倾月却觉得还是不放开的好,这双手松开了,他倒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了。
清风俯下身,轻吻他的伤疤,将他全身伤疤一一吻遍。
东倾月最终长叹一口气,如果这样做她能放下心结,那就随她去了,只要她开心就好。平躺着,任由她所为。理智被一丝丝抽去,没过一会,随着她那双柔嫩的小唇下移,他倒吸了一口气。
“瑟儿,不行……”刚说半句,后半句被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之中,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连做梦都想不到是这种感觉。
她的身子逐渐向下,循序渐进,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处,而自己则是被强烈的温热所包围,如同抽干了血液一般,却别样销魂。
没过一会,随着一阵没有节奏的粗喘,一切风卷层云也变为云淡风轻。
清瑟趴在他胸前,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混着他身上的汗水。“月,这一生,我李清瑟都会对你好的。”如同誓言一般。
……
跟着凌尼学医的,除了李清瑟外,又多加了不少学生。
首当其冲是李清瑟自然不用解释,东倾月紧跟着也加入了学医的阵营,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和瑟儿的梦想,用行医游走江湖,虽然这梦想无法实现了,但看着瑟儿喜好医术,他自然也想学上一些,也许以后可以用别种方式来实现起初的诺言。
刘疏林是个狡猾的,看清瑟这么热衷于医术,自己自然也是投其所好。习武者识经络,晓文者懂药理,自古皆是如此。刘疏林也算是有半分医术,毅然决然地加入学医阵营。
刘疏林聪明,如影也不笨,看见这山上除了回京城取药的李清玄外,都跑去学医,也看出了一些猫腻,也跑来学。
而因为镇国公主莫名其妙对医术的热衷,逐渐扩展开来,加之五岳为山区,更适宜种植草药,于是五岳山区也逐渐成了享誉天下的百草之乡,这个都是后话。
凌尼觉得自己压力很大,他确实懂医术,却也不是什么名医,一下子又要带这么多学生,十分汗颜,推脱多次,不成,最终也只能无奈认了。
于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