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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日鸡飞狗跳,众男人哪还有心思管一个外人,都没理他,就这么让端木流觞也混入人群,偷偷溜进了清瑟的院子。
就连端木流觞都来了,穆天寒自然也来了,只不过,穆天寒的心中所想和端木却不同,他面色也十分不好。
李清瑟心中一跳,“啥道理?”这句话问得小心翼翼。
如影冷哼一声,“瑟儿最近是不是太过清闲,有劲儿,没地方使了?”说着,冷冷地一扫李清玄的脖子,而清玄则是扬高了头,随便他看。
这些人越是羡慕嫉妒恨,他就越是开心。
室内一片压抑,清瑟觉得后背一层冷汗。“那个……那个……”这些男人吃醋,她不怕,她怕的是这群人不帮她工作了。五岳山区的行政事宜、整个大鹏国武林的行政事宜、天下三大教派——熠教的行政事宜,如果这群男人不干,谁干!?
除非她三头六臂,不然真是对这么庞大的工作量望而兴叹,如果这些都让她干,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来得痛快。
即便是找一些什么重要官员和管事,也远水解不了近渴了。
所以李清瑟当机立断地决定了当下的作战方针——以安抚为主,以威胁为辅,棒子甜枣并施!
平日里圆滑的刘疏林今天也是气坏了,一想到刚刚自己正焦头烂额的处理公务,而这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李清玄跑到他眼前扬眉吐气,他就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我认为,影公子说得有理。”
凌尼坐在一旁,早没了平日里的宽容大度,一张小脸雪白,大眼中满是泪花。他能包容所有人,就是和这李清玄过不去,这就好比皇后和宠妃的关系,两人势同水火,是蹦起来干架的关系。
“咳咳,那个吧,你们真误会了。”清瑟纠结的要死,“你们看到的都是表面,是表面!那个……另有原因。”她使劲拖延着时间,绞尽脑汁。
她突然发觉之前在宫中碰见的难题算个屁?和穆天寒那变态杀人狂魔对峙算个屁?这些男人才是天生的阎王!
“哦?那北护法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刘疏林尽量用淡然的声音问。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清瑟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灵感。“是刮痧!”喊出了答案,猛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天才,一拍大腿,“就是刮痧,因为李清玄最近上火,我给掐的。刮痧的原因,你们也都知道吧?”说着,狠狠向李清玄使着眼色。
但清玄好像不领情一般,笑得妩媚,“是啊,确实是刮痧,是瑟儿用她那柔唇帮我弄的刮痧。”
、228,诡计未得逞
???用嘴刮痧!?
没人是傻子,被李清玄这一说,谅李清瑟如何口绽莲花,也无法辩解了。
事实胜于雄辩,李清瑟低头认错。她就错在对李清玄这货有恻隐之心,到现在,她还很是恍惚,好像昨夜那认真又深情的男子不是李清玄,而是仅仅与其容貌一致之人。
李清玄才不管这些,他眯着狐狸眼,笑眯眯地审视众人,心底巴不得有人因为吃醋和清瑟干起来,大喊着“老子受够了”,退出——这才是他的如意算盘。
气氛确实僵持,李清玄很期待。
突然,一抹金色身影横空出世,“瑟儿,我也想要!”
她的出现打破了僵局,也让火冒三丈即将做出后悔事的男人们冷静下来,那人正是那桑国女皇,占步娜。
她一下子冲到李清瑟面前,伸长的脖子,将颈上金色项圈向旁抓了一抓,露出小麦色光洁的脖子,“来来,在这里,如果瑟儿喜欢亲在脸上也可以。”她这个当表姐的十分嫉妒她的清玄表弟。
李清瑟一巴掌甩了过去,“你跑来添什么乱?”
占步娜单手捂着自己嘴巴,虽然很疼,但却很开心的样子,满眼无辜。“为什么表弟能有,我不能有?我也上火了,来到大鹏国后就水土不服。”假的,她适应的很。
“呸,你难道看不出那是什么?骗鬼呢吧。”清瑟冷哼,心中甩她耳光的内疚荡然无存,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类人,欠扁。
李清瑟在心中突然冒出个无厘头的想法,那桑国那块地方会不会在远古时期来过UFO,而后做了几次核反应实验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造成了那桑国物种基因突变。这占步娜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都是男人,怎么性别就是女?
“没,瑟儿明鉴,我当然能看出来那不是刮痧而是吻痕,所以我才想要嘛。”占步娜眼神更委屈。
吻痕。
暴风雨前的平静被无情打破,瞬时气氛暴躁。
“李清玄,我看你是想找死了?”说话的是如影,面色铁青。为了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矛盾,他们一直很小心,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但这李清玄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跨越雷区。
凌尼没吭声面色也同样不好,李清玄是他表哥,按理说两人关系应该最好,但如今,他真真生气了。
就连平日里习惯做表面功夫的刘疏林也不坐在一旁冷笑着。
“这玄王是个不安分的,他不想继续这种多夫一妻的生活,看,他要将这平静的潭水打破了。”西凌风伏在东倾月耳边,闲闲地说着,声音很低,确保只有东倾月能听清。
月微微点了点头,“嗯。”
穆天寒含着一抹笑,不动声色地看戏。而端木流觞双眼看似随意扫视,但注意力其实一直在李清瑟身上。
听见如影恶狠狠的话,李清玄呵呵一笑,这就是他想要的后果——长痛不如短痛。“我何时死,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再者说,关我什么事,也不是我亲了瑟儿,而是瑟儿亲了我。”
本来李清玄说话就欠扁,今天更是刻意火上浇油地说。“瑟儿不亲你们,你们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么针对我干什么?”意思很清楚,李清瑟偏爱他。
清瑟急了,“玄,你能少说两句不?”
李清玄表情无辜,“瑟儿,这礼物,是昨晚你主动送我的,也不是我讨的,关我什么事。”
“我错了还不行?”清瑟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错的无法无天。昨天她只想到要好好对李清玄,却怎么也没想到这厮早晨便耀武扬威的去群嘲。
有那么一瞬间,李清瑟竟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要不然就让他们决斗吧,打死一个少一个,人少了就消停了。但这想法仅仅是瞬间之事,想可以狠狠的想,但做却不行。
回头看到一旁一声不响的凌尼眼中满是泪水,心中一揪。平日里凌尼不计任何代价的帮她、包容她,她却让他伤心。这怎么行?
一个冲动,李清瑟干了这辈子最冲动的事——冲到凌尼身边,抓着他的脸便狠狠亲下去。
大厅里有一股小小的倒吸气声。
他们都是了解李清瑟的,虽然夫君多,但本性还和一般女子一样,保守矜持,晚间在房内怎么做都可以,但一旦是出现在其他场合,便要保持距离。拉手勉强,那种拥抱亲亲我我几乎不见。
而如今,却抱着凌尼亲,真可谓是破天荒了。
凌尼惊讶,面颊逐渐爬上了绯色,一双大眼闪烁着水润,眼中满是感动。
深深一吻,李清瑟抬起头。“我的爱是公平的,不会厚此薄彼,你们每一人在我心中都有独特位置。”说着,就众人惊讶中,偏过头,在凌尼的脖子一旁狠狠一吻。
凌尼只觉得脖间传来丝丝疼痛,但那种痛确实甜蜜的。他心中感动的同时,又愧疚。自己作为正夫怎么还争风吃醋,这一场风波本来应该又他来平,他却……
大家都是人,没有神,即便是神有时也会动怒,何况是凌尼。
凌尼脸上是藏不住事的,慢慢的愧疚。
清瑟看了更觉得可爱,在他白皙的面颊上亲了又亲,“你一直都做得很好,这回是李清玄那厮过分了,回头我收拾他。”声音不大,只给凌尼听的。
凌尼面色绯红,赶忙拉住清瑟,“不,瑟儿,是我的不对,你别怪罪表哥。”
清瑟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笑,如同安抚一只温顺的小狗。她家凌尼,肿么就这么可爱!?
身子一转,到了如影身前。
平日里冷静不苟言笑的如影,刚刚面色铁青,真的气坏了,他们几人累死累活帮李清瑟打理,却让游手好闲的人钻了空子。
见李清瑟来到面前,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她会不会也当众人面亲他?
“影,要不然我们也来个众人面前的激吻?”反正不要脸了,索性把这半挂的遮羞布都丢掉。今天这如影要是敢点头,她就敢亲。
如影本来铁青的面色白了一下,“瑟儿的意思……我知道了,不用……亲了。”虽然期待,但他的性格真不适合在众人面前做这样的事。
李清瑟了解如影——一个有原则又有底线的人,他能委身在她家后院,她实在惊讶。
不亲就不亲,还可以拥抱。她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轻轻说,“这个算我欠你的,今天晚上好好补偿。”今夜,是如影。
话说完却未离开,低头在他脖子上也狠狠吸了去。吻痕嘛,人者有份,看李清玄那厮还得瑟什么。
如影的唇角微微勾起。
然后是刘疏林这个狐狸。她搂着他脖子狠狠吸,吸得嘴唇疼,带着报复性质,“你这个老狐狸,料定是要看热闹吧,说,你和李清玄是不是之前勾结好了?”因为两人一向狼狈为奸。
脖颈上传来疼痛,但刘疏林却如同根本没那回事一般,甘之如饴,“哪有,刚刚我也被他激怒了,你是看见的。”激怒是固然,但这场闹剧的后果,他是很期待的。就这么平息了,可惜,可惜。
走到东倾月面前,虽然兄弟二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李清瑟却一眼能认出东倾月。当年是因为和东倾月分开时间久了,又不知他有兄弟,被西凌风钻了空子,如今怎么能连自己爱人都分不出?
二话不说,直接抱着东倾月,向着他粉嫩的唇瓣便吻了过去。吻完还觉得不够,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又深深烙下印记,“月,你相信我吗?”
平日里面无表情的东倾月看着眼前的李清瑟,慢慢绽放了微微笑容,“我一直相信你。”
两人不顾众人视线的拥抱,更是不讲他们身旁的西凌风看在眼里。
西凌风面上一贯的微笑多了苦涩,身子不动声色地向旁移了一移。他的脸恢复了,哥哥也不用再觉得亏欠他了,教主的生命安全也得到了保证,也许,也到了他功成身退之时了。
他没抬眼看李清瑟,刻意回避所有人目光,生怕让人发现他心中所想。自觉卑微,见不得阳光。
李清瑟离开东倾月的怀抱,看见身旁的西凌风,也是一愣,很是尴尬。莫名其妙又煽情的想了一个歌曲名字——熟悉的陌生人。
尴尬的何止西凌风一人,于西凌风对面而坐的穆天寒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心中估量着,事情落下帷幕,刚刚被搅起的一滩池水如今又平静了下来,有趣。
刚想到这,李清瑟已来到他身前。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矮,一个高。
清瑟低头看着面前容貌绝决的美男子,觉得两人的姻缘实在是冤枉。罢了,反正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的名声早就没了,多一个男人也无所谓,何况这暖好像真没什么去处,这么多天,都没听他说过自己的身世。
“暖,你用我亲你吗?”她出声询问,如果能不亲,最好不亲。
穆天寒身子顿时僵直,一贯冷静的眼中多了慌乱,他难道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女人亲吻?他脑海中只想起一个词——晚节不保。
、229,端木动容
“我们还未成亲,所以就免了吧。”这难题还没扔给穆天寒,李清瑟先自己揽了过来。
不能再亲了,要知,印一个吻痕要强大的口腔真空负压力,再这么亲下去她牙龈都要出血了,所以能少亲一个算一个。
几不可见,穆天寒暗暗舒了口气,还好、还好,不用在众人面前丢脸了,但心中淡淡的失落又是怎么回事。
李清瑟如释重负的一回头,看见正观察她与暖两人的端木流觞,一愣。艾玛,刚刚满脑子都是后院起火的事儿,怎么把他给忘了。
“端木,让你看笑话了,抱歉。”现在说丢人已经晚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端木流觞爱怎么想就怎么罢。
清瑟回到位置上,本想模仿林青霞版的东方不败来个十分妩媚又帅气的动作,却模仿不出来,暗暗懊恼地坐了回去。“好了,现在李清玄也没什么可炫耀的了,这破东西大家都有了,是不是可以散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室内一片安静,而后众人点点头,又随便扯了几句便陆续离开,各干各的。每个人工作都是勤勤恳恳,生怕被其他人比下去。
危急解除,李清瑟又重新变为了一个高高在上吃软饭的。
整个山上的人都很忙,包括小朱子和薛燕,一个萝卜多个坑,一个人当很多人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嵩山公主府竟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白天无所事事找清瑟玩闹的人都是吃软饭的,受大家鄙视。于是,就连游手好闲的李清玄也没事找事的装装相。
见人都散了去,清瑟便带着几名侍女慢悠悠回到房间,享受着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米虫生活。
今日一片晴好,艳阳高照,虽骄阳无法融化山上的积雪,但好歹照在身上暖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