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灵修忍不住笑了,“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清瑟狐疑地看他,“难道是你一直都懂?当时你不吭声,难道嘴上不说,实际上在暗爽?”她眯了眼。
赵灵修一下子慌乱起来,“不,不是,当时真的……真的不……知道,是后来回忆起时,才想起来的。”
清瑟贼兮兮地凑了过去,“你经常回忆那件事?”不会是在……咳咳……YY吧?
“没,没有,”赵灵修尴尬,“只是偶尔能想起来。”其实是经常想,只要停下来无事,就要将那件事回忆个千百遍。
清瑟一摊手,“赵灵修,我什么时候摸你了,你有证据吗?”
赵灵修一愣,“两年前,刚刚你也不是也……?”
“也什么也?官府断案都要讲究证据,证据呢?人证呢?物证呢?”清瑟一把推荐赵灵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狡黠一笑,“没证据,就什么都不算。”
赵灵修明白过来,“瑟儿,你想耍赖。”
清瑟耸肩,“没办法,你逼我的。”说完,再也不管他能说什么,夺门就跑。明明对方是毫无武功的普通人,但李清瑟就觉得好像被是个穆天寒追杀一般慌乱,用轻功越过太傅府大墙时,差点绊倒。
“瑟儿……瑟儿……”身后,是赵灵修惊慌又无助的喊声,李清瑟可不敢多做停留,也不管这是不是大白天,百姓们见她在天上飞着有多惶恐,向着公主府便飞去。
飞在半空中,又觉得不妥。
这货如果去公主府找她可如何是好?咱惹不起却躲得起!
想着,立刻调转方向,向另一边飞去。
……
距离公主府不远,有一处偌大的宅子,豪华、贵气、威严,这一片区域多是官员居住,而能有这样的宅邸之人,也不位数不多。大门上牌匾,有庄严霸气的三个字——丞相府。
李清瑟就直奔这里飞了过来,丞相府她来过,崔茗寒的家,她来这避难来了,此时时间已经邻近傍晚,期待着崔茗寒能在家。
她的身形极快,加之夜色暗了,明晃晃的竟然没被人发现。但半空中的李清瑟低头一看丞相府,一个不留神差点跌下来!
丞相府怎么……如此破败!?
说破败有些夸张,只不过不如从前那般华丽奢侈富有生气罢了,如今的丞相府,虽还是同样的建筑,却能看出,这建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被修正打扫过了,原本红漆的主子,如今颜色暗了下来,地面上本应平整的青石板,有些已经破裂,却无人修葺。
难道丞相府出事了?她之前并未听说啊,寒怎么样了!?
借着一颗高高的数,李清瑟足尖一点那高耸的枯枝,身子猛地一转,如同彩蝶一般,向着崔茗寒的院子而去。
到了崔茗寒的院子,李清瑟站在角落的树枝上,十分诧异。因为这院子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
占地扩大了许多,整个院子都是新建的,设计精致又不失大气,亭台楼阁如若画中,在院子入门偏向东侧是一个人工开凿的小湖,即便是严冬也不曾结冰,可见这水都是地下流动水。
湖底有着白石,湖旁有着怪石假山,湖上有一条蜿蜒小桥,异常别致。
放眼一望,偌大的院子,一座座房屋整齐的琉璃瓦顶如同祥云一般壮观夺目,房屋的墙壁都是雪白,暗色的屋顶雪白的墙壁,李清瑟有种看到爱琴海畔一般的浪漫。
她……是不是跑错地方了?
难道是刚刚一猛劲儿,飞出了丞相府,飞到别人家院子里去了?
清瑟又飞了回去,十分仔细地端详了牌匾上“丞相府”三个大字,惊讶发现,就连府宅的下人们也少了,平日里奴仆成群,如今门口只有一个老门丁颤颤巍巍的。
崔相这么……落魄了?
再次顺着记忆来到崔茗寒的院子,又看到了这华美的院子。
院子中奴仆成群,恭敬又噤声,匆匆忙忙往来,做着自己的工作。
清瑟看到院子中央有间最大、最豪华的房屋,决定去一探究竟。一个纵身,滑向华屋方向。
此时崔茗寒正在自己房间中,这一日他思绪不宁,无论是处理公事还是做一些生意上的私事,总是无法集中精力,这和他平日里严谨苛刻的作风正好相反。
原因只有一个——今日是李清瑟回京的日子。
崔茗寒新潮翻腾,怎么也平息不下来,是激动,是高兴。他的“家事”几乎也忙得差不多,也许是时候离开京城,抛下一切,与瑟儿在一起了。
但理智上,他没冲动的跑到公主府去,今日的瑟儿定然很忙。作为二品大员和皇上面前的红人,他自然是知道晋国之事。与疏林和瑟儿频繁通信,他也知晓,晋国如今敢兴风作浪是因有了无花宫的支持。
无花宫?
崔茗寒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这突然杀出来的无花宫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总有感觉,这无花宫就是针对瑟儿而来?瑟儿一个闺中女子,与穆天寒有过节是因为龙凤双珠,但和这无花宫从来也没什么瓜葛。
天下三大教派分支便天下,虽是如此,但也是各有专攻。
熠教的势力主要集中在西部,重点是大鹏和玥国;鎏仙阁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中部和北部,重点在大鹏国小部、晋国小部和皓国;无花宫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东部,重点在临淼国,也有一部分在晋国。
轮实力,熠教的最大,论财力,鎏仙阁当属第一,那这无花宫为什么非要以影碰硬,与瑟儿的熠教相碰?
实在想不通!
就在崔茗寒思考之时,感觉到有一武功高手迅速靠近他的房间,一惊,这人武功奇高,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这人是敌是友!?
刘疏林擅长暗器,而崔茗寒则是擅长五行八卦,他的院子中看似小桥流水,其实一石一景皆是机关,若是不懂五行或有敌意,也许就要丧命于此。
李清瑟就这么入了他的机关,当入了迷局才想起来,贸然闯崔茗寒的领地,确实不是件明智事儿。
假山突然对她咆哮,一旁的枯树猛地向她飞来,如同利箭。
这是她家相公的东西,按理说不应该损坏,但不损坏它们,这些东西就要损坏她。无奈,李清瑟飞起一掌,强烈的内力化作利箭,将向她袭来的一切击得粉碎。
这一发刚刚停歇,下一发又到。
清瑟一个纵身跃起,衣抉纷飞,双手合力,向地面上机关轰去,机关粉碎。但这机关不仅仅是地面,为防有人用轻功擅闯,白空中也飞来无数利箭。
她赶忙落地,对着天上又是一阵炮轰。
震耳欲聋之后,这世界总算是平静了。
踩着还冒着灰的废墟,清瑟入了房屋,门一开,一身蓝衣的崔茗寒已执剑而出,清瑟笑意盈盈地轻松捏住锋利的剑尖,“你觉得,你能打过我吗?”
崔茗寒一愣,这才看见来人竟是李清瑟,惊喜万分,怎么也没想到瑟儿刚回京,就来探望他,可见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
但高兴劲儿还没过,就被李清瑟一个爆头栗打下,“说,这房子修的这么漂亮,你是不是趁我不在藏了个狐狸精?”
、238,茗寒
狐狸精?崔茗寒被这突然的一下子打得傻了,不是多疼,而是这一突发事件让从来处事圆滑的他摸不清头脑。舒咣玒児
清瑟眯着眼将他向一旁推开,“为什么丞相府落败,就你这里修得华丽的和皇宫似的,不是金屋藏娇又是什么。”直接进入了屋子,探头左顾右看,半开玩笑半认真。
崔茗寒这才明白过来,哭笑不得,“瑟儿冤枉,我一个月中有半个月都不在京城,即便是在京城,也很少在家,这些皇上都能作证,哪有时间金屋藏娇?”还不是她的便宜老爹干的?整日,他的工作行程排得很满。
清瑟见没有进了屋子,竟发现富丽堂皇的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人呢?”
崔茗寒随后跟到,拉起她的手,想将她纳入怀中,但对方却不如他心愿,茗寒无奈。“都说了我没金屋藏娇,除了你,我崔茗寒敢发誓,绝无第二个女人。”
“我是说,下人呢?”清瑟一只手被抓,另一只手掩在嘴角,狡黠的笑容中满是幸福。
“我房间从不用下人,当年也是如此。”他的防备心理很重,也许是从前养成的习惯。
“哦,”清瑟点头,这些,她是知道的。转过身来,脸上的玩笑表情收敛,换上认真,“丞相府这些,是你做的?”她指的是丞相府的落败。
崔茗寒微笑着点了点头。
清瑟长叹一口气,“他是你亲生父亲,你会不会不忍心?”
茗寒嗤笑一下,牵着她的手,到桌椅旁,将她扶入桌位,亲手帮她沏茶,“你不了解他,在他眼中,只有崔家的名声、前途,以及他本人的威信、官途,此外,绝无其他。”
将茶碗送到李清瑟手中。“你还记得当初我被行家法吗?知道为什么他要行如此重的家法,最后还要把我赶出京城吗?”
“是因为他太过气愤了?”当时给崔茗寒定的罪名好像是什么背叛家族吧,听起来真是严重。清瑟轻轻抿了口热茶。
崔茗寒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在清瑟身边坐好,冷笑了一下,“其一,是觉得自己和皇后娘娘颜面尽失,其二,是以此来和我划清界限,向皇后娘娘表忠诚,当然,还有一点。”
清瑟震惊,她从前只以为丞相和皇后觉得没面子,原来还有这一层?
她无法理解,怎么也是无法理解,明明是亲生父子,为什么还要划清界限,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吗?
李清瑟当然无法理解,她在现代,虽然父母分居却也是父疼母爱,在古代,亲生父母虽没见过,但皇上对她的溺爱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实在无法理解,一个父亲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就将儿子置于死地。
“还有呢,你不是说还有一点?”
崔 茗寒眼中闪过一道痛,“从前,他将所有的宝都压在我身上,对老二、老三不甚关心,当然,他们也没那么实力。但,”那道痛转瞬即逝,化为狠戾。“他觉得我这 个嫡长子靠不住了,便欲将重心放在老二、老三上,他想的很清楚,那两个蠢儿子即便没什么出息,却也是听话的好棋子。”
清瑟的嘴角抽了抽,这尼玛是什么家庭!?
茗寒继续为清瑟讲解,“有时,无能,也是个优点,最起码会让崔相放心。”
从头至尾,他都不肯称呼崔相为父亲。
“所以,你就对他进行报复?”清瑟问。
崔茗寒微微摇了摇头,精致俊美的容颜满是溺爱的笑容,伸出完美如玉的手指轻轻抚了她的面颊,“不是,他不仁,我却不想不义。让我对他下手的原因,是因为他暗中派人害你。”
清瑟震惊,“崔相要害我?”
崔茗寒点了点头,“是,前前后后,我拦下的不少于二十次。”有几次雇佣的是顶级杀手。
清瑟伸手抓住他放在自己面颊上的手,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了,寒,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好幸福,还有,当年……”清瑟满是内疚,悔不当初,“当年是我错了。”
“过去的事,便不用提了。”崔茗寒的声音淡淡,比之前的音调,多了一些感情(和谐)色彩。
之前的他,都是一副圆滑得无懈可击的外表,仿佛处处留情,实则却没有丝毫感情。
“对了,你那几个弟弟呢?”清瑟问,如果她没记错,当初崔茗寒落魄,老二、老三没少背地里迫害。
崔茗寒精致的凤眼微笑着,长长的睫毛交织,含情脉脉地看着清瑟,但眼底却冰如寒霜。“他们,我已妥善安排,瑟儿你放心吧。”那两个人呢,此时正在后悔当初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罢。
“你四弟呢?”清瑟问。
“老四年级尙小,还看不出品性,我将他送入一处管教严格的书院,若是他学好,为兄的定然为他铺好一条平坦大路,若是不学好,便自生自灭,不用我动手,自然会得罪一些动手之人。”
清瑟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和她还算有些渊源,“崔茗甄呢?”问完,就觉得尴尬。崔茗甄是崔茗寒的一母同胞的妹妹,难道她这是要逼着崔茗寒大义灭亲?
听到这个问题,崔茗寒愣了一下,眼神中带了一些小心,“我将她远嫁上一年的探花,如今做外官,官至从五品,如何。”语气好似询问。
清瑟笑开了,“说得我好像想要了她命似的,她虽然从前接连挑衅我,但也只是个任性的官家女子罢了,人之初性本善,因为她从前没得到适当的教育,所以才如此。”
崔茗寒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当初在水上人间,崔茗甄做的事确实过分,以瑟儿的身份和地位,即便是要了她命也不为过。“谢谢瑟儿既往不咎。”
李清瑟无奈摇头,“寒啊,你也实在是帮理不帮亲了,怎么说,她也是你亲妹妹啊,听说当时你被行家法,她也为你求了不少情。”
茗寒点头,“是啊,她虽然骄纵但心中还有亲情,否则她的下场,不会好过。若是一直那般骄纵,即便我不出手,早晚也会惹事上身。丞相府落败,她也知晓了内情,收敛了许多,也长大了许多。”
“崔相,你又如何安排?”
“他的私家产业都已被我搞垮,他在朝廷中的势力已被我架空,如今他也仅仅有个空壳和名头而已,已是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