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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血腥味。”身后立刻有人启禀。
随风危险地眯眼,“下官不敢过问公主为何不在舒云宫而在静宁宫,但这血腥该如何解释?请公主露面一答。”
李清瑟在床帐中,没人敢去撩公主的床帐。
这哪是不敢过问?而是拐弯抹角的过问!清瑟觉得好笑,这古人就算是武夫都会饶了圈的说话。
清瑟两只手抓着床帐帘子,将一颗小脑袋探了出去,随之出去的还有裸露的香肩,那滑若凝脂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但,此时这些侍卫哪敢多看!?这是堂堂公主,若是被他们看了去,轻则挖眼,重则砍头。
随风连同侍卫们皆转过身去,“公主,请您穿好衣服说下,这屋里的血腥该如何解释?”
李清瑟使劲用鼻尖闻了闻,除了那呛人的脂粉味哪来的血腥?但她没闻到不代表别人不能,这群武功高强的人都是变态!“本宫刚刚不是说了,静妃病了,所以我来照料吗?静妃刚刚折腾完现在才睡下,你们忍心打扰吗?就算静妃不受宠,却也是妃位,相当于从二品,你们这叫以下犯上。”
随风根本无视她的威胁,“请公主解释,这血腥味何来?”
靠,李清瑟暗中对随风竖起中指,“随风大叔,这个……说出来不方便。”
“请公主有话直说,我等好回去复皇命。”
“好吧,随风大叔啊,您成亲了吗?”清瑟笑嘻嘻的问。
这公主绝对是个刺头,随风心中暗想,就是不知这公主又要耍什么花样!但无论怎样,今天他都非搜不可,皇上之令哪能疏忽。“请公主别问这些闲杂问题,皇令在身,公主见谅。”
“随风大叔您听我说,您要是没成亲,我这说出来您也不懂啊。”清瑟的美眸中闪过戏弄人的狡黠。
随风皱眉,“公主您有话直说。”
“咳咳。”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清瑟在心中哀叹。“屋里有血腥味的原因是正是静妃病了,至于病了,不知随风大叔可知,什么叫葵水?”
随风一愣,葵水?这个他知道,“下官知晓,但这和病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大叔,说了您也不懂嘛,你以为女子来葵水十分舒服?很疼的,疼得满床打滚,满身冷汗,真的真的,不光静妃如此,我也这样,每个月来葵水都要活活扒一层皮。”
随风有些尴尬,这种秘事,公主怎么说得如此坦荡?
“随风大叔如果您不信,您就照着自己身下,就会阴穴那地方捅上一刀试试,那血呀,哗哗的流啊,很疼的!”那小脸儿无辜,面上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在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随风一愣,俊面羞红,别说是随风,就是一同的侍卫也是弄了大红脸,只不过身边的太监们面色白了又白,因为那种疼,他们受过,他们知道。
随风无奈,“请公主体谅下官的难处,早些搜完,也早些让静妃娘娘休息。”
清瑟心中早知如此,她这样胡搅蛮缠也是为了能尽量拖延时间。“大叔啊,本宫体谅您,您也体谅本宫啊,别说本宫脱衣服了,静妃也脱了,现在真不方便。”
随风点了下头,就在清瑟准备狂的同时,丢出一句话,“那好,下官这就去找宫中嬷嬷来搜总可以了。”说着,便转身而去。
李清瑟放下帐帘,将小脑袋收了回来,将薄被抱住遮住自己赤裸的上神,无奈叹气,静妃啊静妃,天要亡你啊!可悲她李清瑟一世英名,也非跑来参合送死,悲催啊!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门扉响起礼貌的敲门声。“奴婢见过五公主。”
李清瑟觉得头翁了一下,哎……她的大命将至,罢了。“进来吧。”
四名干练的宫中老嬷入内,李清瑟无奈,“嬷嬷稍等,本宫穿衣服。”随便套了两件衣服,便下了床,满面的铁青加苍白,心中哀叹不已……红颜薄命啊!
一名嬷嬷见李清瑟下了床,便面色严肃地冲到床前,一把拉起床帐,清瑟狠狠闭上眼睛,不忍心亲眼见到自己被拆穿,但同时,只听“啪”的一声,那嬷嬷被扇得好远。
李清瑟震惊,怎么回事?惊讶地睁开眼,回首望见……
静妃已经睁眼,一身白色中衣随便套在身上,能看出是匆忙穿上的,那领口微张,性感的锁骨微露半条,哪还有刚刚的男子样?分明就是一窈窕女子!
“放肆,都觉得本宫好欺负,是吗!?”静妃的声音冰冷,可听出隐隐的怒气,还有虚弱,配合他苍白的面颊,正是大病之相。
四名嬷嬷噗通跪地,“奴婢不敢,奴婢们是奉命行事。”
但静妃好像十分震怒,将那写着“静”字的令牌狠狠丢到丢上,正好能被四名嬷嬷看见,“你们这些狗奴才,是瞧不起本宫,还是瞧不起皇上给本宫的封位?”
四人吓坏了,猛猛磕头,“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心中叫苦,这便是后宫妃子,不敢将这怒气发给皇上或者管事,只有本事和她们这些当奴才奴婢的出气,看来她们四人是倒霉了,这静妃就算不受宠,但妃位如此,何况还有五公主。
李清瑟也是一愣,这咋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掌嘴五十。”静妃的声音带着威严,冷冷的如若冰霜。
那四个嬷嬷赶忙开始扇自己嘴巴,一下接一下,声音甚大,东倾月抬眼看向门外,他声音很大,故意说给门外随风听,也故意做给随风听,这才是后宫嫔妃的所作所为,若是少了半点力道,想必门外之人定然怀疑。
这一毒掌,正是这随风所打!
李清瑟急了,这4个嬷嬷都上了年纪,又是跪又是抽嘴巴,人家还没什么错,她怎么忍心,赶忙跑过去,“别打了别打了,本宫饶了你们,都别打了,快出去吧。”
四名嬷嬷大喜,齐齐看向静妃。清瑟赶忙过去,“静妃姐姐,他们年纪大了,别打了,饶了她们一次。”
一声冷哼,东倾月故意撞期的骄纵气势十足,“滚!”
四名嬷嬷赶忙对两人叩头谢恩,而后赶忙跑了出去,李清瑟也跟了出去。
看见面色严肃中带着尴尬的随风一耸肩。“随风大叔,哎,本宫就知道这样,女人每个月的葵水期嘛,心情都烦躁,脾气不好,以后随风大叔娶了大婶子就知道了。”
一旁的侍卫们差点没滑到,这公主说话下道,还挺会排辈分。
“公主恕罪,下官打扰了,告辞。”随风说完,转身带着一众侍卫逃也似的跑了。
“嗯嗯,不送。”李清瑟笑眯眯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冷汗早就将她身上打湿。
“主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见众人走,小朱子这才敢上前,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这个你别管了,去帮我打些热水,我得洗澡。”浑身虚脱,好累。
……
室内安静,却隐隐有尴尬的气氛。
东倾月还是盘腿调息,而李清瑟则是在一旁的小隔断中洗了个热水澡,擦拭干净换了套新衣服,来到床前站着,目光复杂地盯着床上女子摸样的东倾月。
“你叫什么?”她问。
东倾月一愣,睁开眼,他心中一直忐忑。
李清瑟叹气,“如今我知道你是男的了,虽不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但也不能一口一个静妃姐姐吧?你叫什么?”
他的嘴角动了一动,却发现没什么可反驳的。“……东倾月。”
“职业。”她继续问。
东倾月低下头,不语。
“拜托这位大哥或者大姐,刚刚我可是救了你,你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说,未来我们怎么合作?这任务失败你还没看清一切?没有我,这凤珠,你根本找不到!”她斩钉截铁。
“熠教,东护法。”
李清瑟双眼大睁,靠!靠!靠!东护法!?是《倚天屠龙记》不?“我说,东护法是干啥的?还有熠教……”李清瑟顿了一下,然后大为震惊,“你是说熠教!?那个三大门派之一,势力覆盖全天下的熠教!?”
东倾月微微点了下头,熠教大名确实让人震惊。
李清瑟晕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这一天里她和两大教有了交集,刚刚见了鎏仙阁的阁主,现在又知道了熠教的东护法。
震惊了好一会,李清瑟缓了过来,爬上了床,还是那个属于她的位置,乖乖躺下,准备睡觉。
东倾月震惊,“五公主,如今明知道我身份,你也愿和我同床?你就不怕……”
“别说了,快睡觉休息休息,怕什么?如果你想把我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还等到今天重伤?快睡吧,我也累了,明天你给我好好说说凤珠的事,我们从长计议。”李清瑟一边嘟囔着,一边进入梦乡。
东倾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女子,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她也能睡?
她能睡,可惜他注定无眠……
李清瑟万万想不到的是,现世报很有效,她刚刚说了东倾月来葵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自己就来了葵水,而且很疼!十分疼!疼得满床打滚!疼得东倾月手忙脚乱!
、073,柔弱美少年
朝阳、晨曦,透过薄窗纸射入。
静宁宫主屋一片沉静,两道均匀的呼吸声昭告两人今日懒床未醒。
李清瑟风吹雨打皆不动的生物钟今日罢工,只因自打通任督二脉后,身体负荷过大,而她并无内力支撑,单靠每日进食的能量根本不够,这睡得便越来越死,加之昨日确实经历太多,出宫的兴奋,落水的焦急,大战两贱人,与鎏仙阁阁主“亲切会晤”,晚间又绞尽脑汁的应付随风暗卫,她早已筋疲力尽。
而另一人,东倾月,按理说他也能早起,但他彻夜未眠,身体虚弱,刚刚黎明之际终于是支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于是,这不可能懒床的两个人,便就这么共同睡到日上三竿。
突然,李清瑟觉得自己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这疼从胃部一直延伸,疼痛之剧烈,让睡得正香甜的她立刻大睁双眼,她还没幼稚到不知这是什么疼痛,她在现代便有严重痛经,试想刚强寸头满背纹身的黑道女老大在床上打滚之镜头,多么可笑?但她的痛经却没因她的职业而离开。
糟,要来大姨妈!
伸手赶紧使劲推身边的女……男子,若是她没记错,应该叫东倾月。“快……醒醒……”
东倾月睁开眼,回头看见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清瑟疑惑,“怎么了?”
“我……我……”李清瑟的的断断续续绝对不是因为害羞,昨日当着随风和众多陌生侍卫她都可以夸夸其谈,何况是早看过自己身子的东倾月,她疼,疼得只能紧咬牙关,“我要来葵水,快去找卫生棉!”
东倾月一愣,“卫生棉?什么是卫生棉?”
李清瑟无奈,她哪知道卫生棉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深呼吸,尽量用意志压制住那疼痛,“女人葵水时用什么,就是什么。快去找,要快!”说得咬牙切齿。
东倾月面色闪过一道红,声音微微冰冷了些,“我是男人,我哪有那种东西?”
李清瑟疼得都快疯了,“老子管你是男人女人还是人妖,我不管,你一定要去给老子找!没有就去内务府要,反正你是妃子,你该不会让小朱子去弄吧?”虽然这里人把太监和女人画上等号,但她实在觉得可笑,就好像打碎了的鸡蛋就不是鸡蛋,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东倾月一下子坐了起来,本就冰冷的双眸带着愤怒。他堂堂熠教东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人如此大声使唤,何况还是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李清瑟没管他坐不坐,也没心情和他吵架,无措地两只手臂紧紧环绕,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在床上无辜地捻转,随着疼痛的越来越剧烈,她的面色也越加苍白,虽不想自己苦吟出声,但那痛苦的声音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低低沉沉、断断续续,让人听着便心疼。
东倾月一愣,刚刚那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惊讶,“真的……那么疼吗?”
清瑟就算是疼到一定程度,却也转过身来狠狠白了他,“就如我昨天说的,你向你身下的会阴穴捅一刀试试!”
东倾月面色僵硬略略铁青,翻身下床,利索地穿衣,没等清瑟的话问出口,便夺门而出。
李清瑟一愣,生气了?他这就生气了?也忒……
清瑟猜错了,其实东倾月没生气,相反,亲自跑到了内务府找到小宫女,还是用他的老方法——有钱能使鬼推磨。静妃这个人在也许在嫔妃圈子中不甚有名,但在宫女圈绝对出名,因为静妃就等于散财童子,只要有机会为静妃服务,那赏银绝对不成问题。当然,这些都是小事。
东倾月回,手上多了一包物件,摊开,其内是雪白的棉布。他此时虽是女子外貌,但心中却是铁铮铮男儿,拿起这女子私密用品十分尴尬,但最后犹豫了再犹豫,还是将那物件弄好,递给了清瑟。
清瑟一愣,“你会用这东西?”
东倾月顿时觉得奇耻大辱,但还是耐心回答,“我从小便习得柔术,可用缩骨功模仿女子,自然也习得穿衣打扮,女子的物件……我自然也是会用。”他耐着性子回答。
清瑟有很多问题,但此时根本不是问的时候,拿着那物件便冲向了厕所。
……
清瑟在床上捻转,雪白的贝齿将本就没什么血色的下唇咬得更白,天气炎热但其却冷汗淋漓,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