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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纪芯予没给鲁浩东好脸色看。
不过事实上,纪芯予真的不知道樊邑最近在忙什么。
他总是很晚才回家,而且通常隔天都比她还早出门,有时候甚至没回来。
虽然她和樊邑住在一起,但是她向来不过问他的事,而且就算她问了也肯定是白问,因为他不会告诉她的。
鲁浩东看著纪芯予,奸笑地说道:“难道你不怕樊哥他外面另有其他女人吗?不过没关系,等你再回到酒店上班,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鲁浩东的笑容数纪芯予感到恶心想吐,她一点也不想再跟这种败类说下去。“樊邑不在家,如果你要找他,可以打他的手机!”
正当纪芯予要将门给关上时,鲁浩东速度很快的将门给挡了下来,猛地一推开之后,大剌剌的走进屋子里。
“喂,你进来做什么?我说了樊邑他不在家,请你马上出去!”不知怎地,鲁浩东的不请进入,让纪芯予感到讨厌之余也有些害怕,不过她尽量僵著脸,不让他看出她在害怕他。
而且她不确定樊邑今天晚上会不会回来。
“我进来等樊哥回来。”
“他搞不好会很晚才回来,你现在马上就出去!”纪芯予生气的赶人。
面对纪芯予的生气,鲁浩东不但不以为意,还露出一抹淫媚笑容。“啧啧啧,真凶哪,不过,我很喜欢。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来一次啊?我敢保证我的‘小阿东’绝对不会输给樊哥的。“
恶心!
“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否则我会打电话报警……啊!”纪芯予话还没有说,鲁浩东一个飞快向前,钳制了她的双手,让纪芯予紧张的大叫:“你快点放开我!”
“你真的愈看愈漂亮,怪不得樊哥这阵子连酒店一次也没有去过,看你这么泼辣,想必床上功夫一定也很带劲,是吧?”
鲁浩东愈看纪芯予愈喜欢,如果那次在酒店里,她不是让樊哥给带走了,那 她早就是他鲁浩东的女人了。
“下流!你放开我,别忘了我是樊邑的女人,如果待会儿他回来见到你欺负我,他一定不会饶过你。”纪芯予挣扎的想要甩开鲁浩东的钳制,可是他的力气大的吓人。
“你不要骗我了,我看得出来你很紧张。而且你刚刚也说了,不知道樊哥在做什么,那么表示他今天晚上有可能不会回来了,不是吗?”纪芯予的挣扎让鲁浩东更想要她了。
“你不要这么紧张,我鲁浩东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鲁浩东大手紧抓住纪芯予,然后迫不及待地强吻了她,不料却让纪芯予给回咬回去,让他当场痛得叫了声。
他推开了纪芯予,同时生气的怒掴她一掌,力道之猛,让纪芯子当场往一旁飞了过去。
“该死的表子,居然敢咬我!”鲁浩东面目狰狞的狠瞪著倒在地上的纪芯予,“稍微赞美你一下就自以为高贵吗?说穿了还不是妓女一个!”
从头昏中醒来的纪芯予,看著鲁浩东,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忽地,她瞟到了桌上她刚刚用来剪布的剪刀。
鲁浩东怒不可遏的咒骂著:“他妈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贞洁?”
在鲁浩东冲向纪芯予的同时,她忍住脸颊上灼热的痛楚,飞快的起身拿起桌上的剪刀,在鲁浩东伸手准备抓她的时候,转身将剪刀剌向他,当场把他的手臂划出一道伤口来。
“啊!我的手!”鲁浩东痛得大叫一声。
在鲁浩东因让她剖伤而退后的同时,纪芯予很快的又从柜子里拿出水果刀来。如果他胆敢再对她动手动脚,她一定会杀了他!
“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你敢再靠近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纪芯予喊著,尽管她真的很害怕,可是她一定不会让他碰她的。
“可恶!该死的臭表子!”鲁浩东怒目看著纪芯予。
虽然他很想上前去痛宰她,但是看著她手上拿著长长的水果刀,他一点也不怀疑她会将刀子刺向他,因为刚刚他就是太看轻她了,所以才让她给割伤了手臂。
“臭女人,你就祈求樊哥他会一直要你当他的女人,哪天等你栽在我手上,我一定会好好回报你的!”
捣住自己手上血流不断的伤口,鲁浩东生气的转身离开。
看到鲁浩东离开,纪芯予第一件事就是马上将大门给锁起来,走回客厅时,整个人因过于害怕而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第八章
樊邑回家一打开大门,就见到纪芯予趴在地上大哭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趴在地上哭呢?
樊邑急急地走向前,“小予,发生了什么事?”
趴在地上放声大哭的纪芯予,因为哭得太用力了,没有听到开门声音,也不知道樊邑回来了,因此在樊邑伸手抱住她双肩的时候,她以为鲁浩东又回来了,而害怕的大声尖叫:“啊!不,你放开我……”
樊邑抓住了全身颤抖想逃开的纪芯予。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予,是我,樊邑,你看清楚!”
当樊邑拨开了挡在她脸上的长发时,让那粉颊上异常的红肿给吓了一跳。
“小予,到底发生什么事?刚刚谁来过这里了?对方打了你是不是?”
看见樊邑,纪芯予害怕的心一放松,顿时哭得更大声了,因为她刚刚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邑,刚刚……我真的好害怕,呜……”纪芯予紧紧的抱住樊邑,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痛哭著。
看到纪芯予情绪激动,樊邑将她紧紧地圈抱在怀里,经过一番的安抚之后,纪芯予这才停止了哭泣,然后任由著樊邑将她抱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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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邑用毛巾包了些冰块,坐在床沿,小心翼翼的替她红肿的脸颊冰敷著。
“可以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一直哭,他只好先安抚她,所以到现在才问她。
“究竟是谁来过这里?对方又为什么要打你呢?我看到地上有血,我刚刚检查了你的身体,那些血不是你的对不对?”
躺在床上的纪芯予,只是低著头没有回答。
看见纪芯予不开口说话,让焦急的樊邑失去了耐性,“小予,你不要不说话,快点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觉得……”纪芯予顿了下,“我觉得你现在的公司有问题,特别是职员方面,如果你有为樊阿姨想的话,应该要将投信公司收起来。”
“你怎么会突然说这个……”樊邑双眸一瞠,“难道刚刚来的人……是鲁浩东?”
“是他没错,可是……”
“该死,他为什么会动手打你?难道他想对你……”俊颜僵硬,他真是太大意了,他应该想到鲁浩东会来这里找他的。“你为了保护自己而拿刀子剌伤他?因此地上才会有那些血的对不对?”
回想起之前的情景,纪芯予身子因害怕而忍不住地颤了下。
黑眸透射出冷厉怒芒,“阿东他反了吗?连我的女人也敢碰!”
本来还对他有著兄弟情谊,想留些钱给他,现在他这样子做,摆明了就是不顾以往的友谊,那么他也不用再有所顾虑了。
“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这么做的!”
“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是因为……”
纪芯予推开了冰毛巾,“因为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用钱买下,所以他说只要你厌倦我了,我还不出钱来,他就可以依你现在的方式买下我。算了,无所谓,反正谁有钱我就跟谁!”
“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你不是的,否则你也不用拿刀杀他了。”他不准她把自己说成那么的下贱,教他生气也叫他心疼。
“但我真的是和你有金钱交易不是吗?用金钱交换肉体关系,他会瞧不起我也是理所当然的。”
“你真的只是为了钱而和我在一起的吗?没有其他原因吗?”他明白她不是的,因为从他们一次次的欢爱,她的全心付出,他不是没有感受到,那热情的回应里有著她对他的爱。
“哪会有什么其他原因?一切都是为了钱!”
“不是因为你爱我吗?”樊邑低哑地说著。
他知道她爱他,他一直都知道?
看著樊邑,纪芯子将脸侧转一旁,选择沉默。
她不想说谎,可是她也不想在他面前承认她爱他,因为那会使她更瞧不起自己。
樊邑看著将脸转向一旁的纪芯予,她的沉默已经替她回答了,他拿起手上的冰毛巾贴上她红肿的脸颊。
“不用了,没事的。”
樊邑抓住了她想推开冰毛巾的手,“好好的冰敷,不然明天你的脸颊会肿得很难看的。”
樊邑静静地替纪芯予冰敷著,在将毛巾放回去之后,他从公事包内拿出了一张支票给纪芯予。
“一千万?”纪芯予惊讶的看著支票上的金额,忽地俏颜一沉,“为什么给我一千万?难道是给我的零用钱?
你一向对你的女人这么大方吗?那我是不是要好好谢谢你?“纪芯予自嘲地说著 。
“你不用想太多,这一千万是纯粹给你的,若真说有什么意思的话,那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后悔了我曾对你做的事,但是我又不在了,这些钱算是弥补我这阵子对你所做的事。”
“你在说什么?”樊邑的话让纪芯予感到莫名其妙,而且他的表情让她觉得很不安。“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只不过阿东他不该动手打你的。”樊邑眼底闪烁著怒芒。
“你想去找鲁浩东报仇吗?”纪芯予不禁感到害怕起来,“他并没有真的伤害我,你不需要这么做的。更何况我……你说了,对你而言,我什么也不是,因此你犯不著为了我而去找鲁浩东报仇的。”
樊邑凝著纪芯予,“你担心我?”
“我……不是,我只想说鲁浩东不是个正人君子,将来有一天他一定会自食恶果的,你不要再和他来往就好了。”
“阿东他之前就对我有所不满了,现在是我彻底解决和他之间的关系的时候了,而且就算我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我的。”他今天找上门打了纪芯予,让他明白,他必须尽快解决他和鲁浩东之间的事。
“你要怎么解决?”
“赌上性命!”
樊邑的话让纪芯予的心全揪在一起,内心的不安更是急遽涌上。
“你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说什么赌上性命?”
樊邑神情冷冽地说道:“我是认真的!”
就是因为他认真的表情吓到她了。她才不想要相信,而且她要阻止他。“你如果杀……伤害了对方,你也逃不过司法的审判,你知不知道?你至少要为樊阿姨著想一下。”
“你放心,我有把握赢得漂亮。”
“你一定要跟鲁浩东拚命吗?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难道没有其他方法吗?”鲁浩东是个心术不正的男人,但樊邑不是,因此纪芯予感到非常的不安。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还有,有关正康欠我公司三千万的事,我会解决的。另外,我是真的希望你可以收下这一千万元。”
听到樊邑那像是在交代遗言似的表情,纪芯予慌了。“樊邑,我绝不要拿这一千万元,有关正康欠你的三千万,我会自己想办法。事实上,我爸爸他已经决定要卖掉正康了。”
“是吗?你父亲他居然肯卖掉他的心血?”纪正康想卖掉正康,真的让樊邑很惊讶。
“我爸他自从住院之后,个性改变了很多,他说了以后他想当志工。”
“当志工?”他实在不能想像纪正康说这话时的表情,但是纪芯予又不像是在骗他。
“好了,你先休息吧!”樊邑作势要出去。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
“怎么,没有我抱你,你睡不著吗?但是今天你是患者。”
樊邑那带喻意的话,让纪芯予不禁红了脸,但她更在意的是他要去找鲁浩东,而她的劝阻似乎无效。“有什么事明天再做不行吗?”
“不多谈了,我必须去安排一些事情。”樊邑大步走出房间。
黑眸燃著怒火,是他该反击的时候了。
那天晚上,樊邑离开之后,就不曾再出现了。他曾经打过一次电话给她,说正康已经不欠怡壬投信钱了,然后就不曾再打过电话给她。
之后纪芯予因为她父亲出院,因而回到家中和父亲一起住。
两个星期后,纪芯予和父亲一块儿吃晚餐,看著电视新闻报导警方自河岸边捞起一台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进去的轿车,不禁呼吸为之一窒。
不、不可能,不会是他的车!
当她看到镜头带到了车牌号码,拿著碗的手一抖,手上的碗瞬问掉在桌上,铿锵一声,裂成三大块。
纪正康困惑地看著女儿,“小予,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纪芯予没空向她父亲解释。她一定要去证实她刚刚只是看错了,那台车根本就不是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