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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凤晴朗压根没想过这次的布置会用到;以为也会像过去布置过的魔纹阵那样;再过几天;它们就彻底消散在天地间;但郝夏雪的突袭;让它终于显露了价值。
他一擦嘴边的鲜血;疾射往天台围栏另一边;一跃而下;迅速消失在草丛之中。激战的气息确实成功做到没有泄露出去;但人们的眼睛可没有瞎掉;很快人群就将淹没身后那栋大楼。
而在他的身后;只是到第九个呼吸;郝夏雪便从已从浓雾中破出;可是天地间那里还有凤晴朗的踪迹。
他迅速掏出气息雷达;完全无声无息;要不是叛逆者又使用了什么隐匿的方式;那就一定是他的气息已经改变;不同往昔了……
郝夏雪低头看去;那复杂的魔纹尚未散去;他本还以为;如果能发现凤晴朗原来竟然精通魔纹;那也是不错的收获;可是这貌似仅仅是龙族与迪王朝结盟时;交换的几张精妙魔纹图的其中一张;只需要花时间和精力;便能完成。他不禁失望的摇了摇头。
他不可能处心积虑来对付我啊;哦;对了;他原本这个阵法;或许应该是用来对付面大人的……
正当郝夏雪已被浓浓的阴谋猜想包围时;凤晴朗已经进入下水道;不忘把盖子封好后;再在下面添加上一层封印魔纹;然后沿着满是铁锈的梯子;落到下面通道时;又添加上一圈可让人暂时迷失方向的空间魔纹。
淡淡的腥臭气息一阵阵飘进鼻子里;梯子旁边的不远处;有一个大号的工具柜;已经被人暴力打开;应该是唐轩的手笔;凤晴朗也不客气;直接换上一套环卫工人的服装;脚上套上水鞋;蒙上粗厚的面巾……原先那套仆人服装;全部打包起来;找了个工具包;塞进去;就扛到背上;重新将工具箱还原;便沿着下水道边上窄窄的工作道;也不打灯;就这么疾速就往南边赶去。
令凤晴朗意外的是;竟然没到一会;他就追上了唐轩和乌墁内拉;两人皆是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透一下;手中更是直接拿起凤晴朗前面为他们准备的一个小道具;它可以暂时屏蔽气息。
这是一处下水道的拐弯处;哇啦啦水声变得尤为巨大。
弯道的另一边;一盏暗黄的魔法灯之下;正有一个黄面中年人在对另一个年轻人在严刑拷打;而地上则躺着两个侍从服饰的壮年男子;生死不知。
凤晴朗先是以手势向两人打了个招呼;唐轩看到对方安全到来;不禁咧嘴一笑;心中大定;乌墁内拉则是用力眨动着眼睛;要不是声带被封;似乎就要马上八卦一下他和郝夏雪的战况如何了?
唐轩握紧了拳头;指了指弯道方向;然后转动了一下拳头;这是硬茬的暗号;因为严刑拷打他人那家伙;他见过。在海沙群岛;他为了给维林招惹点麻烦;一巴掌将人家拍落进大海里;让对方颇为耻辱。那人好像是叫雪饮狂刀什么来着;足有混沌境六阶;这厮绝对超级记恨上自己了……平时当时不将这人放在眼里;但现在;这厮似乎在办什么私事;他就成了最大的路障。
而当凤晴朗暗暗探出头;却认出了另一个人;可怜的云加洛公子;从来见面都是像一头骄傲得无以复加的雄鸡;现在正一脸血污;被人各种凌辱;难得的是;云加洛的头颅竟然还依然保持那种神角度仰起着……
地上两人就是云加洛那两个苍穹保镖;现在便是如死狗一般;隐约还有一丝生命气息;可见逼供者没有下狠手;只是为了问出点什么。
“……云加洛公子;你身娇肉贵;何必受苦呢?说出来;一切痛苦就结束了”黄面汉子的声音很温柔;偏偏回荡在阴暗的下水道之中;就如夜枭般叫鸣一般刺耳。
“我…云…加洛若今日…得以脱困;必…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很好;原来你只会说这一句话”
“啊——”痛苦的嘶吼来自云加洛;他又有一根指甲被硬生生撬了出来;黄面汉子显然是逼供老手;立即不忘在伤患位置抹上一层特制的药水;这让云加洛的嘶吼更是凄厉了几分。
能以生命去捍卫自己值得珍视的事物;云加洛在凤晴朗心目中的观感;不禁好了几分;他已经决定插足了;主要因为这场逼供事件;已经成为挡在他们身前的拦路虎了。
他向唐轩比了个眼色;指了指对方;又指了指外面;唐轩立即明白;由他来当诱饵;凤晴朗来出手。
他毫不犹豫马上就站了起来;打亮了手中的魔法灯;就像一个检查下水道设备的环卫工;一副迷糊的样子;走过弯道;走进对方视野。
乌墁内拉眼睛不禁一眨一眨的期待起来;阿兰斯近代两个天才的联手吗?可真是难得一见啊……
凤晴朗眼角余光刚好瞥到对方神色;不禁为之无言;这疯丫头到底在兴奋什么了?
唐轩就像一个傻大个环卫工;看到黄面汉子凶神恶煞的模样;竟忍不住像娘们一般惊叫了起来。
黄面汉子正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这样的蝼蚁自该一下狠狠捏死;手指一指;一股带着强烈的腐蚀气息的力量;便激射而来。
而在对方刚出手的刹那;唐轩就像一个受惊的小女孩;不单魔法灯抛了起来;整个人扶在满是苔藓的侧壁也是狠狠一滑;顿时往后倾倒下去;恰恰避开了那必杀的一指。
但他的表演实在有点过火;倾倒时;面上的环卫面巾;连带面上大部分易容的颜料;一下就被指风一刮而去;他也忘了去保护;于是;一下就露出了本来的庐山真面目。
哪怕灯光再昏暗;黄面汉子也一眼将这个恨之入骨的家伙给认了出来;不禁又惊又怒:“唐轩阁下;你为什么在这里…不对;你怎么这么弱了?哈哈;原来你受重伤了;还真不枉我天天祈祷啊”
唐轩愤然道:“又没搞错;我易容成这样;你都能看出来啊?”
侧头看去;就能看到满脸无奈的凤晴朗;还有瞪着眼难掩失望之色的乌墁内拉;唐轩只能委屈道:“老子习惯去碾压;不适合当诱饵”
第一卷星云彼岸 第两百七十五章 魔法灯
雪饮狂刀充满腐朽气息的领域已狂扑而至;凤晴朗往地上的唐轩勾了勾手指;唐轩果断原地一个打滚;就往凤晴朗那边弯道滚去;他有点能体会凤晴朗这些年的痛苦了;高等阶的武技意识偏偏要压制在低等阶的武力水平去施展;配合他身上这套臃肿的工作服;这样的翻滚动作多少有点滑稽加狼狈的意思
雪饮狂刀隐约感觉到弯道另一边有人;但那种微弱的气息;基本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现在他脑子里已经在酝酿一会该如何折磨唐轩了。
但到了拐弯的位置;地上那盏掉落的魔法灯;忽然像活了过来一般;原地弹射而起;直朝雪饮狂刀的脸部拍去;凤晴朗同时整个人也劲射而出;恰恰踏正雪饮狂刀的心理弱势点;即将拐弯却仍未拐弯。
乌墁纳拉眼睛马上又亮了;果断忘记自己人质的身份;也将头探出去;在传说中;凤晴朗可是精通所有兵器的天才;所有兵器到了他手中;都能用得如同本命武器一般娴熟;今天有幸目睹了;嗯;没想到一盏魔法灯也能成为兵器
那盏魔法灯快要撞到脸部时;蓦然光明大方;纯粹的光明领域瞬间充斥满整个世界;带着圣洁的光芒;点亮四方;这是雪饮狂刀最为讨厌的法则对手;最该死的是;那明明虚弱的气息;忽然变得无比强大;只在光明绽放的刹那;就已成为同阶的对手;他心中只想;有埋伏;一掌拍开那盏魔法灯;果断往后退去。
就像有一次有默契的配合;他拍退的魔法灯刚好被凤晴朗顺手接过;然后魔法灯在他手中;就成了一件仿似是链锤般的兵器;紧追雪饮狂刀;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拍下去;仿若形成澎湃的光明浪潮;誓要将这片腐朽打碎为止。
措不及防下;雪饮狂刀已经吃了亏;脸颊上、肩膀上及其前胸;都被魔法灯的抽出了几道血痕;但他也渐渐反应了过来;这个对手境界不稳;而且力量也不足;不然先前已经有机会;借着光明取自己的命了。
一想明白这点;他连试探的心情也欠奉了;直接咬牙去激发精神海;整片属于他的腐朽领域顿时狂暴起来;呈铺天盖地的狂涨之势;将光明彻底吞噬。
凤晴朗一落下风;也不去争锋;果断后退;先避过对方第一轮反补;也由得对方去吞噬光明;退出一段距离;恰恰又快回到弯道转角处时候;光明眼看就要彻底消亡时;整个光明领域却蓦然转变;变成了黑暗领域。
这着实吓了雪饮狂刀一大跳;第一反应是有第二个隐藏的敌人跳出来了;但马上又判断出这只是同一个对手这又是另一阵惊疑不定;光明和黑暗素来对立;这两种法则罕见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啊;这该死的家伙实力不强;但领域倒是诡异得很。
这是一份另类的漆黑;不同于雪饮狂刀的腐朽类的绝望式的黑暗;而是一种宁静和安谧;就像六月无星的夜晚;就像村野中微风拂过的祥和;无丝毫攻击性;偏偏就将腐朽包容其中;仿佛要将对方包容其中;演化为一片新的宁静
雪饮狂刀心中骇然;果断再一次后退;终于忍不住骂道:“好胆;同是混沌;层次还比我低这么多;竟然敢法则引导我?”
回答他的是覆盖天地的安谧;一根链锤状的物体正在黑暗中挥舞出美丽的轨迹;正清除着不安的腐朽;马上又令雪饮狂刀身上再添新的伤痕;最令雪饮狂刀愤恨的是;那链锤物体貌似仍然是刚才那盏魔法灯;只不过对手将其弄熄了而已;就直接拿来充当黑暗的指挥棒了;实在太藐视老子了
当他又退出一段距离;终于发现对手同样的问题了;依然是境界不稳;力量不足;雪饮狂刀终于按捺不住咆哮一声;决定不再受对手的领域把戏戏弄;气势再度狂飙;又一次将凤晴朗重新逼退;不同的是;雪饮狂刀打出了火气;少了先前的谨慎和畏缩;现在的腐朽领域里多了几分血性和刚猛;拼着受伤;也要在凤晴朗身上留下伤痕。
只在转瞬之间;凤晴朗手臂和左肩;也被腐朽的利爪划过;溅出一片淋漓的鲜血;在此过程;凤晴朗的领域也从黑暗变为火焰;冰雪、森林、雷电等等;但已经不能糊弄住雪饮狂刀了;现在雪饮狂刀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拼着受重伤;也要将这个狡猾对手拿下;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唐轩并没有走;这让他异常欣慰;而另外旁边还有一个女孩;虽然貌不惊人;但身材不错;正好一会虐杀玩他们;以作下火用。
就在雪饮狂刀美好的计划着一切的时候;双方的位置再一次来到道转角处;凤晴朗的领域又一次变了;雪饮狂刀不闻不顾;仍是疯狂的狂袭而去;轰入对方的领域之中;但这一次的领域;与之前是完全不同了;整片空间就像停滞住了一般;万物在此就像失衡了一样;最该死的还是;时间的流速也明显也变了;雪饮狂刀意识到;这一次出现的;并不是普通的领域;而是时间和空间。
他为之惊骇欲绝;如果对方一开始就以这样的法则来对付自己;他就算打不过也有机会跑掉;但现在几番厮杀下来;双方的领域已经交错在一起;自己的暴怒更是令自己在对方领域转变时;完全没弄清楚状况就沦陷了进去。
凤晴朗手中的魔法灯已经重燃了光明;一如初见时那般平庸和粗陋;可是它此时就化作最致命的利器;狠狠砸落到雪饮狂刀的脑门上;雪饮狂刀只觉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只能勉强后退半步;魔法灯已再一次狠狠砸下;雪饮狂刀感到自己生命气息开始飞速流逝;整个人往后徐徐倒下;他还构想着有没有机会去装死;魔法灯第三次狠狠砸落;彻底结束了他的念想。
乌墁内拉不由得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一个混沌境的强者;就这么在一条狭隘的下水道旁的工作道上;在几进几退间;给凤晴朗拿着一盏魔法灯杀了
她不由得看向身旁的唐轩;希望能看到同是炽热的激动;就像看完一出精彩的歌剧;总希望有知音一起分享一般;可是叫她失望的是;唐轩一脸的理所当然;还打起了呵欠;因为龙蜒的后续效果正持续生效。他就像感应到乌墁内拉的心情;只好赞道:“嗯;打得不错。”
乌墁内拉只觉一阵没有知音的意兴阑珊。
凤晴朗一眼都不去看雪饮狂刀的尸体;随手将魔法灯扔至脚下;弯腰吐了好几口淤血;便开始迅速包扎起自己的伤口;其动作足以⊥绝大多数医疗职业者为之汗颜;在唐轩和乌墁内拉走过来的时候;他便已包扎完成。
凤晴朗平静道:“继续赶路吧。”
在他们前方;可怜的云加洛公子正坐倒在地;仰着头;略带无助的看着他
唐轩忍不住笑道:“小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得的秘密啊?”
云加洛认真想了想;才狠狠道:“别…逼问我;要不然;我…云…加洛若今日…得以脱困;必…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凤晴朗哈哈笑道:“好好;不问我们得继续赶路;我要求你;未曾见过我们;可以办到吗?”
云加洛倒是果断道:“我未曾见过你们”
“好;走了你只是皮肉伤;呆上大半天就能行动了。”
“等等”云家忽然喊道;“你到底算是救过我;哪怕是间接性的;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如果我需要你报恩时;口信开头是;神经质颈椎病明白了吗?”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