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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帝天没料到凤晴朗会奇峰突起;也没多想;就随意道:“春天和冬天吧;因为它们截然不同”
凤晴朗摇头道:“我觉得是春和秋;或者夏和冬”
东帝天不禁有了点兴趣;问道:“为什么?”
凤晴朗道:“因为春天和冬天;到底还是有见面的机会;春冬交接;总得握手相见;只要能相见;关系总不会太隔膜……但春秋和夏冬;它们永远不得相见;没有任何关系;也不会在意对方的想法;所以;最是隔膜……”
他没把话说完;因为他觉得够了。
东帝天双眼却渐渐亮了;春和秋只差一季;尚且如此隔膜;如果是千年前的秋;和千年后的春呢?
花虽一样;但却不同;它们隔膜了千年;还隔膜了季节……
同时;凤晴朗如此说的时候;多少还有点求饶的意思;自己和他就像春秋和夏冬;距离太远;境界不同;请阁下放过……
东帝天停止了观月;转向凤晴朗微笑道:“长得好看的女人;却不肤浅;也算难得。”
凤晴朗心中咆哮;因为老子压根就是个男的;老家伙;眼睛看哪里去了…
天空上;传来一把粗犷的男声:“三少爷;这热闹有点大了吧?”
下面的白无忌眼见南星魂越战越勇;仰头看向天空;气急败坏道:“六叔;过来帮我一把啊”
那叫六叔的大汉耸了耸肩;道:“好啦;闹剧也是时候收场了。”整个人倒栽而下;直朝南星魂扑去。
境界的差距;立即体现;最普通的土系法则;轰然撞落南星魂的空间法则上;南星魂哪敢直缨其锋;果断借力一个飘移;就往自己那条渔船跃去;可是身后的力量再次轰来;她只能堪堪让开;已经无法避免被撞了撞背心;一口鲜血马上从她口中喷出。
眼看要落回到船上的她;就这么从东帝天和凤晴朗头顶飞过;再重重跌落水中
船舱里的壳儿目睹着这一幕;吱吱喳喳的兴奋大叫;还拍爪称快。
东帝天只需要随便动动手;就能让南星魂留下;可是他却是用盖子盖上那锅鱼汤;避免南星魂喷出鲜血;落入鱼汤里;坏了味道。
面对凤晴朗的质疑;他理所当然的解释道:“正义都是需要代价的;你不会是想着我为她的正义付账吧?”
凤晴朗快步走到船沿;正好南星魂狼狈不堪的游了回来;四周全是嘲笑声和口哨声;这四眼妹身材倒是不错;湿了衣服才能看出来……
凤晴朗扶着南星魂回到船上;也不管东帝天是否会为这次正义埋单了;扶着湿漉漉的她回到船舱内;那里除了有壳儿兴高采烈的迎接;还有备用的于爽衣服。
那叫六叔的大汉;如果按他平时性情;现在就是继续轰击;这里可是乱透了的飞鱼群岛;他们的地盘;偶尔死几个人;那太正常不过了。但是;他看不清船尾那个灰衣人;事实上;在之前那一个瞬间;他还感应不到那里竟然还有一个人;他顿时心中大凛;试探道:“阁下;可是想与我等为敌?”
东帝天略有点嘲讽的牵了牵嘴角;也不知是因为眼前这个蝼蚁居高临下的和他说着这话;还是因为察觉自己心肠好像变软了;所以自嘲一笑。
他可以杀光这里的所有人;而且不用花太多时间和力气;但一个大船坞忽然变成死域;那会引来世界的太多瞩目。
所以;他仅仅是释放出一点点气息;控制在苍穹境;不至于太过夸张;但对于这里而言;又足够强大。
六叔的脸色马上变了;周围很多人的脸色也变了;本以为是一场饭后娱乐节目;谁知道却碰上了一位苍穹大能;怪不得那四眼妹这么有正义感;原来她后面有支柱。
飞鱼群岛鱼龙混杂;有时也会有苍穹武者出现;不算多大的事;但这里的船坞可不愿意和这些人为敌;更不想被他们惦记上。
六叔见东帝天抿紧了唇;没有半分要说话的意思;他只好自己给自己台阶;拱手道:“既然那小女娃已经吃了苦头;那此事就此揭过”
这般示弱;周围却没有嘘声;因为没有人敢。
白无忌低声道:“三叔;真这么算了”
“闭嘴;跟我回去别再胡闹了”
东帝天不愿成为众目焦点;连衣的大帽已经罩回头上;也走入船舱内;平淡道:“这里不能呆了;只好今夜就进飞鱼群岛吧。”
第一卷星云彼岸 第三百四十四章 荒岛
划月高高站在飞鱼群岛西北入口的上空;接着月色和满天的星光;他可以看到下方碧绿的浩瀚湖泊;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与天边的明月接轨;仿佛是明月将湖水倾倒而出;化作华美碧绿。
在湖水之上;密集分布的岛屿;就像是天地布置的一个天然大迷宫;又像是一头头匍匐在碧绿之上的凶兽;正暗暗仰首;与繁星辉映。
他感应着强者的气息;可遗憾的是;并没有东帝天那股凶邪之气;这里的最高武力不过是隐藏在群岛之深处一个混沌;也不知道是探险者还是隐士。
划月知道;东帝天自有一套隐藏自己气息的方法;单凭这样普通的气息搜索;恐怕是很难找到他了……他喃喃自语:“卧卧;我总有种直觉;火龙小姐;依旧活着;还被东帝天挟持了……你说对吗?”
卧卧趴在他肩上;没正面回应;却喵喵的抗议着什么;划月不耐道:“就知道吃;没看到正在办正事吗?好好;别叫了;我们下去休整一会”
于是;西北入口那个船坞;那灯火通明之处;自然就成了划月的目标;这个地方今天也不知犯了什么忌讳;刚送走一尊煞神;马上又迎来另一尊。
划月将目标直接锁定岸边灯塔旁那几座华丽建筑;可刚着陆在一座建筑的屋顶;就听到下方传来男女呻吟之声;从女子们的求饶;还有男人们的淫笑及其野兽般的咆哮;相信下面绝不是一次你情我愿的配搭……
划月心中莫名烦躁;直接破墙而入;便看到白无忌和先前几个纨绔;又不知从哪里劫来了几个少女;正发泄先前被南星魂按捺下去的邪火;划月也懒得多话;随意一指;纨绔们便纷纷倒毙;轮到白无忌时;他正张口大喊道:“我可是……”
可划月阁下;根本没兴趣知道他或者他的父亲是谁;同样是遥遥一指点死
幸存那几个女子;惊恐抱在一起;满带恐惧的看着划月;划月却一眼都没看她们;举步离开此处;但他肩上的卧卧;却忽然猛扑了出去;利爪化作凶器;几声凄厉的女子惨叫;她们瞬息间已经变成冰冷的尸体。
划月怒道:“你又发作了是不是?你知道你这样;我为你背了多少的黑锅?喂——别吃东西;你这蠢猫”
卧卧被他从血泊中拎了出来;尚依依不舍的回头;喵喵乱叫;划月更怒;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没脸活下去?你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办法继续生存?只要还能活着;大多数人都有勇气继续下去……”
声音实在太大;他们也未免太过肆无忌惮;于是;保镖来了;接着;这里的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也来了……
划月也没有说废话的习惯;于是这里成了一个血的世界;靠近灯塔的船;船边全站满了人;目睹着这一场杀戮的发生;却谁也没敢下船帮忙;只想此间船坞的主人阴损事做太多了;终于招惹来一头凶神。
平时这里的绝对霸主;现在却像猪牛一般被屠宰着。
当你拳头大到一定程度;确实不必多话;灯塔旁最大建筑的正厅;已经打开了最大的餐桌;上面全是这里能拿出来最好的美食佳肴;一人一猫正闹着情绪;拼命的吃着;外面飘来的血腥味;似乎丝毫也没有影响他们的胃口。
在他们面前;黑压压的跪满了一地人;没能跑掉;又没被杀死的;都跪在这里了。
划月漠然道:“你们放心我只是路过;对你们船坞没兴趣;就这样一个地方;作为我落脚点也不配。”
他目光掠过下方;忽然心中一动;指了指其中一个大汉;恰好正是今夜被白无忌称为六叔那汉子;划月道:“今天此处;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那大汉其实心中正是欢喜;压在自己头上那些大头目们;现在全部死了;自己又是带头投降;保存了不少人性命;如果这半男女不留下的话;自己未来很可能就是此处的老大了……只是没想到;仅仅是情绪的波动;就引来了划月的注意……
他慌忙道:“回大人;今天无特别事发生”他心道;你把这里屠了;算不算一件呢?
可是他的答案没能得到卧卧的满意;它忽然从餐桌上蹿了下来;一抓就毙掉了那六叔;还愤怒的喵了一声。
划月不满的怒道:“就算他说谎了;你也不必吃掉他的眼珠;说多少次了;别乱吃东西”
跪在地上众人;看着一边眼睛已经成了血洞、另一只眼睛仍不瞑目的六叔;更是噤若寒蝉。
这个时候;东帝天的小渔船正在碧波中快速划动;向飞鱼群岛的深处划去
南星魂准备换下衣服;轻声道:“我要换衣服。”凤晴朗拉下船舱两边布帘;然后转过身;接着听到身后传来手忙脚乱的荸声。
“好了。”
布帘重新打开;只见东帝天站立船头;悠然自得;好像毫不在意身后之事;外面碧波万里;映照出繁星明月;南星魂轻轻吁了口气;低声道:“晴…火龙姐姐;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凤晴朗苦涩一笑;认真想了想;才道:“趁着还有热血;冲动一点也无妨吧;总好过老了为自己曾经的懦弱而后悔。”
南星魂也想了想;终于释然的甜甜一笑;轻轻拉了拉凤晴朗的手;真诚道:“谢谢你;火龙姐姐。”
她抬起头;就看到自己那头名为壳儿的魔宠;对方正一脸的不屑和嘲弄;南星魂不禁对它做了鬼脸;道:“不要你了”
壳儿的表情分明道;那最好不过可惜…你办不到……
也不知东帝天是如何定位坐标;只见他将船停泊在某个相对较大的岛屿旁;一手提着魔法灯;另一手拎着裹着壳儿的大网;带头就往前走去;平静道:“跟着我;好好配合;就不必死”
凤晴朗和南星魂只好老老实实跟着他身后;走入这个荒芜的岛屿之中。
随着渐渐深入;那原始的茂密森林中;竟然有了曾被人砍伐开道的痕迹;看来曾有人从另一边道路进入到这里;东帝天专门停下;观察了一会;才仰头看去;树于高处有几只顽皮的猴子本正偷偷看着这些外来者;一见东帝天抬头;慌忙四处散去。
凤晴朗心想;东帝天定是心中不高兴;所以眼中有了杀气;才令猴子们惊退……也对;这样荒芜的地方;竟然也有人先到一步……就不知东帝天到底来找什么……
第一卷星云彼岸 第三百四十五章 那似曾相识的门
一座矮小的石山;毫不显眼;在这荒岛上;类似的小石山到处都是;真要硬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这里的仙人掌特别多;在小石山下的一侧;那里的仙人掌明显有被践踏过的痕迹;黄褐色的仙人掌被践踏进泥里;与枯萎的青草糅杂在一块;泥上还有仙人掌上的钢针般的针刺。
东帝天停下脚步;低头看着;面无表情;继而他拨开山石上爬满的野生藤;它们略有点枯黄;并且被一拨而下;因为它们早被人砍伐过一遍;仍挂在这里;只是为了继续遮掩。
原本石上的黄泥;已经被人趴落;上面有三行小字;似乎是用手写上;笔迹铁画银钩;仿佛能透石而出;锋芒四射;但偏偏其文字;又充满了一股唏嘘不已的味道。
上面写着:
迁移了时代;
清蒸掉时光;
宏愿总有兑现时。
凤晴朗忽然认出了这种充满质感的石头;那叫魔钢石;明光山脚的创始人雕塑;正是用这种名贵的石头做成。
东帝天呆呆凝望那几行小字;探出食指;按着笔划;一笔一划的重写一遍;到了末尾的那一笔;他停顿良久;仿佛在感受着千年前书写人的心情;整个人仿佛瞬间化身为雕塑;凤晴朗和南星魂跟着身后;暗暗对望了一眼;南星魂微微回了回头;那是看向渔船的方向;凤晴朗微微摇头;表示他们逃跑的话;没有半点希望。
东帝天手中网里的壳儿;知道气氛忽然凝重起来;也不敢吱吱喳喳多话;但不忘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主人;显然清楚感觉到南星魂心里涌起的逃跑念头
终于;东帝天就像无声的叹了口气;收回了手指;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但看起来就像这么随意一推;魔钢石便从中而分;分向两边;一条仿佛用黑灰铺成的石道;呈现眼前;一路往下;仿佛能通往地狱的最深处。
凤晴朗注意到;东帝天拿着魔法灯的手;紧了紧;才重新放松;继而举步而入;网中的壳儿继续鄙视的看着后面两人;那大眼睛里面分明写着:你们不怕死的话;就别跟上来
他们两个都怕死;果断跟随走入石道。
身后石门徐徐合拢;整个世界重归于漆黑一片;只有前方不远的魔法灯;成为唯一的光源;映照得地上的黑灰仿佛镀上一层深沉的银;充满了银灰色的压迫感;东帝天的身影在灯光中忽明忽暗;时而觉得无比可靠和温暖;如航海中的灯塔般明亮;时而又仿佛彻底融入漆黑;只有那盏魔法灯在凭空飘荡;引领着他们继续前进。
越往下走;气温就越是冰寒;仿佛这里就囚禁寒冷和冰风的牢;凤晴朗现在这体魄;只是锻体期的身躯;不禁就环抱了一下自己;在前方的光芒照射下;察觉自己呼出的空气也是一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