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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面上先是一阵困惑,然后偏过头看了眼被白起从她身上剥下来,然后被丢到地上她衣衫,那些衣衫都是湿漉漉地滴着水,但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石头痕迹,因为白起给她那块石头,怎么说也是有孟青夏那一个掌心大小,就说重量,那也不轻,白起不可能就这么丢地上而不曾察觉,怎么反问起她来了?
“难道……没有吗?”这一下孟青夏有些迟疑了,就连问出口声音都显得不是那么很确定。
白起有些哭笑不得:“你反倒问起我来了。临行前,你将你口中‘破石头’丢了地上,我本以为,等你气消了之后,应当会看得出来,那东西,可不是你所谓‘破石头’那么简单。”
确,即便是瞎子也应该看得出来,白起赐予人东西,又怎么会是一件寻常物,孟青夏其实也是知道,那件东西,或许十分珍贵也说不定,所以,她才会将它带身边,一个人时候,偶尔也会琢磨上大半天,可白起怎么说,她没有将他送给她东西带身边……
一个可怕念头忽然自孟青夏脑海中闪过,刷地一下,孟青夏脸色当即就变了,好此刻她低着头,又有披散长发遮蔽,白起并未看清她面色变化,孟青夏此刻整颗心脏都好像被揪到了嗓子眼一般,孟青夏心底一慌,下意识地撒谎道:“我以为,它只是一块破石头……又那么沉……没有人会把石头带身边……”
白起倒是没有再与她计较这些,只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看来就是檀舟也比你聪明一些。”
孟青夏闻言,腮帮子便鼓起来了,低声嘟囔道:“檀舟自然比我聪明,我都不知道,原来凤眠比你还厉害,难怪檀舟会看上了凤眠……凤眠确实英俊威武,还能和你比试时赢了你,我若是檀舟,说不定也会千里迢迢从彤城氏跑到这里来呢。”
这小女人……先是说他技不如人,眼下又说凤眠比他厉害,虽然凤眠也确是难得一个能够与他旗鼓相当对手,但难道这个小女人不知道,这样拿另外一个男人和他比较,是一件很危险事吗?
白起揶揄地笑了:“只可惜……你就算看上了凤眠,凤眠也未必敢看得上你。”
孟青夏一滞,听明白了白起话里意思,不禁面颊一红,这还不是因为白起,现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白起宠姬,凤眠哪里有胆子敢抢白起暖床奴……
“可人们也都知道,霁你只是区区一个夏后氏皇子时候,就已经属意于你了,想要把自己疼爱小女儿嫁给你,知道檀舟和你婚事人不少呢,凤眠都敢看上檀舟了,怎么不敢看上我?”孟青夏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神经对不上号了,但凡白起提到了檀舟,她便总是要旧事重提他们曾经婚约事。
白起早已经习惯了孟青夏这样脾气,她想必自己都没能意识到,她是个多么容易打翻醋坛子人,白起低低地笑了,像是听到了有趣笑话一般,调侃她道:“那你该失望了,霁一贯纵容着檀舟,他虽对我有愧,并不敢明着就这样将檀舟嫁给凤眠,但看得出来,霁对于凤眠,也很是满意,想必也就是这几日,霁便会到我这儿为了他出尔反尔事请罪来了。你若是有霁这样愿意为了自己宠爱小女儿敢得罪我父亲,凤眠自然也会敢看上你了。况且……”
况且凤眠现,也未必知道檀舟真实身份呢。
霁当然是希望自己小女儿能够嫁给白起,可檀舟喜欢凤眠,这也是无可奈何事,今夜那场比试上,虽然凤眠下场看起来有些狼狈,但这天底下能赢白起人可不多,霁会满意凤眠,也是意料之中事。
孟青夏看来,狡猾其实当属白起了,他既兑现了当初对檀舟许诺,令她父亲打消了联姻念头,到头来,却是由着霁来向他请罪,就像当初白起得到首领之位,好像也是自己无可奈何之下顺应子民心意才坐上了首领之位一般,就算是明目张胆地篡了伯益位,也没有给历史半点留下他骂名机会。
孟青夏多么庆幸她不是白起政治对手。
至于霁……白起意思是……
孟青夏眨了眨眼睛,半侧了身,看着白起:“那么你今天为了檀舟才和凤眠比试,目就是为了要促成霁和葛国联姻吗?”
“不是霁与葛国联姻。”白起纠正她:“是夏联盟和葛国联姻。”
孟青夏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道:“可是你怎么知道,霁对凤眠很满意呢?说不定,他就是想把檀舟嫁给你呢。”
白起好看唇高高地向上弯着,幽眸温柔:“你不必再忌讳檀舟事了,霁会主动提出联姻,即便对我有愧,但这也确实是牺牲了自己女儿,远嫁他国胸襟,即便是看为人父亲苦心上,我也没有理由会不谅解他。只不过,这其中,恐怕还会有几分波折。”
“嗯?”听到波折,孟青夏心底边不禁一纠。
白起也知道她担心什么,便难大发慈悲地与她细细解释道:“霁虽然会向凤眠提出联姻,但以霁性子,恐怕一时半会还并不能真放心得下将檀舟就这么交给他一个异邦人。霁考验人功夫可不一般,若他向凤眠提出联姻,出于政治利益考虑,凤眠应该会答应,可凤眠却未必能知道,霁要嫁给他小女儿,恰恰就是檀舟……
虽然贵族间妻妾成群例子数不胜数,可让霁之女为妻,檀舟为妾,霁必然会认为,凤眠往后也必会因为别联姻而亏待了檀舟,若以檀舟为妻,霁之女为妾,这可是要得罪霁事,凤眠只怕要不好开口呢……”
“这可真是两难境地,霁分明是故意为难凤眠。”孟青夏听罢,也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檀舟可真是幸运,霁是这样疼爱她,愿意为她煞费苦心,而凤眠也会为了她而陷入两难境地,也许,凤眠会因为喜欢她,而不管不顾她‘从中原流浪儿来流民’身份,宁可得罪了霁野说不定……”
“你很羡慕?”白起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就是那话语间口气,也是满含了深意,像是一眼就看穿了她那点小女儿心思一般:“你又怎知,你不会和檀舟一样幸运呢。”
孟青夏一怔,然后慌张地抬起头来,那双清澈黑眸,带着强烈不可思议和急切想要探究他是不是说谎心情,孟青夏只觉得自己心跳开始越来越了,那张白皙精致小脸上,那神采变化也是异常精彩,她心中猛然一跳,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张小脸上表情,也随之有些紧张了起来:“白起,那块石头……是不是,很特别?”
真是难得,这个小女人,竟然也会问这个问题了。
“我原是想,再过些时候再告诉你,但既然你问了……”白起忽然握住了孟青夏手,将她手送至他唇边,低下头来,轻轻地一吻:“那蓝色玉石,是母亲大人留下东西,或许别人不知道,但追随我身边久一些亲信,应该会知道它含义,就是涟他们见了,也会对你小心几分,或许将来,你是要为我诞下子嗣人……”
心里,是什么感觉……
呆滞了很久,孟青夏也很想找出一个词来形容自己此刻心情,可是,那种感觉,根本不是一两个词就能形容得了,就像这个世界忽然崩塌了,所有人也一瞬间毁灭了,心里也有什么东西,变成了蝴蝶一样东西轻飘飘地飞扬了起来……
“白起……”她狭长睫毛微微颤动着,似乎还没能从刚才巨大震惊中回过神来。
白起仍是低着头看着她,此刻她是侧着身子坐他怀里,而白起低头角度,恰好能看到她颤动睫毛,紧咬唇儿……
她忽然抬起头来,那惊慌而又不确定模样落入了白起深邃蓝眸里,他性感嘴唇微微地向上翘起,真是安静,整个帐子里,一时间静得,好像只剩下了那火苗扑哧扑哧声音,还有自己剧烈心跳声……
白起好像是看透了孟青夏心思一般,不由得好笑地警告了一句:“别胡闹。”
可真是有先见之明……
孟青夏撇了撇嘴,忽然搂住了白起脖子,抬起小脸,就往白起嘴唇上凑了上去,轻轻地琢了一下,那一下触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孟青夏本来紧张心情导致,竟像是碰到了滚烫火焰一般,立马就缩了回来,整张脸也熟得通红。
白起也是一愣,然后唇角微扬,忽然便反身将孟青夏覆了身下,他低下头来看他,那长发也随之滑落下来,落孟青夏身侧,仿佛要与她青丝纠缠一起一般。
孟青夏整个人也吓了一跳,等到背部着了身后床榻,方才意识到不妙,她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吓,那本来就衣衫凌乱身躯,便显得加衣不蔽体了,白起那深邃眸光,又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
孟青夏一想到这,便一阵羞红,抬起手又要去挠白起架势……
白起微眯了眼睛,好像早料到了孟青夏会这么做一般,不等孟青夏那爪子落到了身上,便被白起握了大手之中,孟青夏小嘴微微动了动,整张脸都通红,看起来,这青丝与雪肤,衬着这小脸殷红,竟显得妩媚娇俏得很,十分诱人……
白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意味深长道:“看来我真应该接受凤眠建议,将你指甲剪秃。”
剪秃……
孟青夏嘟起了嘴:“那多难看……白起,你,你起来……”
这是多么无力拒绝,孟青夏听到了自己声音,都不禁脸红心跳,果然,白起只**一般说了一句:“你真该听我话,别胡闹。”
所以,现明显是晚了……他该一点警告她,不应该试图去挑逗一个成年男人……
孟青夏脸色不禁红,只因她已经感受到了,小白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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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我知道你们会打我,下一章真吃肉了。客官们明天见
032 分明很疼
白起说话时,那温热呼吸喷洒她脸上,让孟青夏加脸红,她恨不得再往后躲去,可身下就是那柔软床榻了,她还能往哪躲?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她这副蜷缩着身子,绯红着面颊,黑眸如受惊小鹿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起这副模样,是多么妩媚,比那些,成熟且善于诱惑男人女人还要妩媚一些,足以让白起这样强大王者都不禁愿意为他俯下头来。
“青夏,你很香。”顿了顿,白起复又补充道:“也很美。”
他头,就是这么俯向他,他额头抵着她额头,他性感嘴角使坏一般向上勾起,那蓝眸,噙着温柔,像一汪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溺水跌入大海。
什么你很香这样话……分明是**,男人床上,什么样话都说得出来,孟青夏嘟起了嘴,至于白起后面说话,分明是勉强安慰她一般,孟青夏从来不知道,她只要到了白起这儿,各种小小虚荣心都会开始冒泡。
他们脸离得太近了,但即使是这样距离,白起孟青夏严重依旧完美得无懈可击,他这样……就像是故意,就像先前温柔,说什么,羡慕檀舟话,为什么不想想这样事情也有可能她身上发生,还说要她为他诞下子嗣,白起当然不会就用一块石头把她给骗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诱惑,这个男人,城府莫测,手段高超,就连对待男女那档子事上,他都很善于利用自己那皮囊……
这也是令孟青夏为气恼地方,太完美得东西,往往也正是危险东西,白起,是会让人迷失神志,尤其是面对白起话,她就总是管不住自己,会意乱情迷……
像是知道孟青夏想些什么,白起嘴角笑意深,那双眸,温柔得像是那深海里会让人再也挣扎不出无底深渊漩涡一般。
此刻孟青夏脸上表情很精彩,那白皙肌肤透着红,黝黑如缎青丝像是瀑布一般雪白皮毛之上披散开来,那黑白分明眸子一颤一颤地瞪着他,那心里小心思也都写了脸上,她努力地挣扎,努力地想要从他这里,找到一点理智,不允许自己陷入情意中……
这样小心奕奕,这样倔强,真是惹人怜爱……
也许他,也是一直挣扎那一个,酒喝多了,会让人糊涂,也会酿造很危险事,只是这个小女人这儿,他选择了醉酒。是了,那是天和地都崩塌了感觉,他是真,为她心动了,明明不是应该他这样凡事都冷冷静静清清楚楚地算个明白人应该做事,但他现,确是被这个小女人给诱惑了,所以她身上多出了个别男人留下牙印,他才会那样气急败坏地把她丢到水里要她洗干净……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恨不得剖开这个小女人脑袋看看,她这颗脑袋都想些什么,难道她不知道,他近越来越糟糕脾气,都是让她给气出来吗?
这样只有那些年轻气盛情窦初开少年们才会做事,发生他白起身上,令他自己也十分哭笑不得。
孟青夏简直是要惊呆了,因为此刻白起很反常,真很反常!那随着跳跃火光而昏暗交织光辉,他深邃俊美五官上镀上了一层加神秘莫测阴影,他笑容太过地迷惑,他眼睛太过深邃,像是醉意熏然人,可恨是,酒醉人好像不是白起,像是她一般,只因此刻,对上了白起那深邃温柔眸子,反倒让她开始心头跟着怦怦跳了起来。
白起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