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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慌忙从白起身上下来,除却和白起发生亲密关系之时,孟青夏会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窘迫而羞涩,但平日,她身上,可一向很少看到她外人面前露出这样恨不得钻到地底下慌张模样,她还试图整了整自己衣衫,开口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又发掘越解释越乱,后干脆还是一脸郁闷地闭了嘴……
好白起这时候解了她围,他淡淡一笑,也起了身,举止优雅,若无其事地看了檀舟一样,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你父亲可知道你往我这里来了?”
比起孟青夏那从呆滞到慌张惊讶神情,白起则显得从容得过分了,他嘴角噙着笑,那双蓝眼睛里也是笑,好像早就知道檀舟外面,甚至一点也不意外檀舟会这时候出现一般。
孟青夏甚至觉得,白起刚才那句话,是故意说给檀舟听!
对于白起问题,檀舟抹了抹自己脸上尘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告诉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说,女子要出嫁,出嫁之前,谁也不能见,就是父亲大人,我也不能见他。”
白起虽然是与檀舟闲聊,但那高大身形却很自然地挡到了孟青夏面前,因为她确是衣衫不整,甚至那衣襟都没理整齐,那帐帘被檀舟给扯了,帐外侍从虽然很自觉地转过了身去,可难保不会有人撞见里面发生事。
事实上,檀舟能够将那样结实帐帘子都扯下来,也着实让白起意外,这也是檀舟感到特别窘迫原因之一,见白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檀舟则通红了脸,气呼呼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早就说了,凤眠那坏蛋小气了,这帐子未免也太不结实了!”
孟青夏整理好了自己衣衫,才从白起身后走出,檀舟见到了孟青夏,似乎这才想起了自己一时冲动跌进来原因,檀舟本来就是个说风就是雨人,见了孟青夏,当即忘了刚才自己窘迫,着急地上前握过了她手,几乎是央求语气撒娇道:“青夏,白起大人要走了,你就不要走了好不好?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们小时候,同生死,共患难,我还以为你对我心意,也像我对你那般。如果你要嫁人了,我恨不得要早看到你美丽样子,可现我要嫁人了,你却连我大婚热闹都不想凑。我那些姐姐妹妹们都不,虽然有父亲大人和微生大人他们,可除了我那些姐姐妹妹们,你就是我好朋友了,如果连你都不,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嫁人,一点也不好玩!我不要嫁给凤眠了!”
白起面对孟青夏无理取闹时是一片头疼,就如孟青夏此刻对于一贯会撒娇也会胡搅蛮缠檀舟时也是头疼得紧,除了白起之外,她很少与人这样亲密,檀舟拉着她手,那可怜兮兮地央求她模样,让孟青夏都有些不习惯,只能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应道:“檀舟,你别这样……我不是,不是不想凑热闹……”
“我这就告诉凤眠去,让他娶别人去吧!鬼才想嫁给他!你要跟着白起大人去玩,我也要去!”
孟青夏实是词穷了,到了檀舟嘴里,她则成了宁可要跟着白起去玩,也不愿意留下来见证她大婚人了。
孟青夏这种沉闷性子,除了和白起闹脾气时,那小嘴才会变得牙尖嘴利,面对檀舟这种小孩子性子,孟青夏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檀舟都已经是十六七岁大人了,可那性子,仍被宠得天真而娇蛮,像个小孩子。
若是因为她,檀舟就不要嫁给凤眠了,这罪名孟青夏可担不起。檀舟和凤眠之间婚事,不仅仅是他们二人间婚事,是身为葛国首领凤眠和彤城氏之间婚事,是葛国联盟和夏联盟之间事。
“青夏,你别走了,就留下来陪我吧,好不好?我第一次成婚,好紧张啊,父亲大人总数落我,我嫁给了凤眠以后,就是葛国人了,还是首领夫人,不能出半点差错,我觉得好害怕,你就留下来吧,就当是凑热闹了,有你,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就像小时候被困雪山上时一样,檀舟虽然比孟青夏还要年长上三四岁,可当时她还是因为有孟青夏,才没被吓死呢。
孟青夏被檀舟缠得头疼,几乎是没有反抗能力:“檀舟,你别这样,我答应你就是……”
檀舟闻言,当即欣喜了起来,又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失态赖皮模样,檀舟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端起了大人模样来,对白起说道:“白起大人,我也已经从凤眠那里听说了九夷使者事,伯益那坏蛋,早该千刀万剐了,您见了他,可别饶了他。青夏我这里,我一定会像一个仁慈姐姐一样照顾她,有我,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您就放心吧。等您回来了,我一定还您一个完整无缺青夏!”
白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似笑非笑地束手旁观着,即便孟青夏那样窘迫情况下,白起都没有开口替她解围,直到此刻,白起方才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淡淡一笑:“既然这样,我便将青夏交给你照顾了。很遗憾,我虽是看着你长大,却不能亲自看着你嫁人。但凤眠是个不错年轻人,你跟他身边,无论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会感到放心。”
听到这,孟青夏心中一凛,抬头怔怔地看着白起,她那嘴角笑意温柔而又从容,甚至……还有些狡猾!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一般……孟青夏感到郁闷,十分郁闷!可那闷气就像打进了一团棉花一般,到了后,出尔反尔可是她自己,就算是问了白起,白起也一定还是会这样说……
顿了顿,白起似有意无意地扫了一旁一脸郁闷孟青夏一眼,然后嘴角一扬,又笑道:“这孩子与你交情不浅,能让她代替我亲眼看着你嫁人,也算弥补了一些我遗憾,也希望凤眠能够代替我和你父亲,让你永远像现这样保持着你无忧无虑天真和乐。”
即便如今檀舟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心爱男人,但眼前这个伟岸英俊男人,毕竟是她整个少女生涯里,崇拜,也敬仰,甚至还一度想要嫁给他人,得到白起如此郑重祝福,这是任何一个女人梦寐以求东西,檀舟心情激动,不禁眼眶一红,问了一句:“白起大人,真如我父亲所说,我嫁了凤眠,以后就是葛国人了吗?那么父亲大人,还有白起大人您……还会像从前一样疼爱我吗?如果有一天,我丈夫,和白起大人您,还有我父亲发生了战争,那么我该站谁那一边呢……”
这也是檀舟近一直很烦恼事情,白起闻言,也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就像一个仁慈兄长,安抚着这个即将嫁人,夏联盟掌上明珠:“不会有那么一天,即便有,那也是男人之间事,我相信无论是你父亲,还是凤眠,都不会希望让你落入如此为难境界。即便是我,亲眼看着你长大嫁人,我这份心意,与你父亲是一样。”
白起话虽然让檀舟一知半解,但能得到白起如此承诺,檀舟心中大石头就已经放下来了,她又破涕为笑,与此同时,那些发现了檀舟忽然不见踪影侍女们终于寻到了这来,看那阵势,还有那些侍女脸上一个个焦急模样,便可猜想,凤眠果然一贯了解檀舟性子,虽然婚事是葛国和夏联盟之间达成共识,但对待檀舟,总还是小心些好,不多派些人盯着她,难免要出岔子。
“白,白起大人……”见了檀舟这灰头土脸模样,又看到站面前,是那位高高上中原统治者,当即吓得那些侍女都跪了下来,欲哭无泪道:“檀舟大人,大婚就眼前,您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狼狈模样……凤眠大人知道了,只怕要降罪予我们。您还是随我们回去吧,凤眠大人知道您不见了,就要大发雷霆呢。”
檀舟有些不耐烦了,但一想到凤眠生气着急模样,她似乎又不好再和这些无辜侍女对着干了,便央求孟青夏道:“青夏,你来陪我吧,我好紧张,明天就要穿那些繁琐衣服去拜什么宗庙,想想就好烦呀。”
孟青夏有些无奈地看向白起,白起这一回倒是好心地一把捞过了孟青夏腰,将她带回了自己怀里,即便那么多侍女面前,白起也没有一点忌讳和孟青夏亲密举动,孟青夏落入了白起怀里,不禁小脸一红,只听头顶传来了白起声音,暧昧又带了几分宠腻,那话是对着檀舟说,可不知怎,反倒让孟青夏格外地面红耳赤起来:“你该回去了,檀舟。至于这个孩子,还是留我这里要合适一些,近来她‘身子’可不怎么舒服,再者,你也是要大婚人,应该多听听你父亲话。”
那句身子不舒服,分明是意有所指,孟青夏现就是站着,两只腿还是有些发软……可这一切,还不是白起所赐?!
檀舟脸色也是一红,她好像也差点忘了,现孟青夏,可是白起宠姬,她这么明目张胆地和白起抢人,确不怎么合适……
046 听到秘密
距离白起离开已经有数日了,檀舟大婚是盛大典仪中结束,草原上葛国人篝火旁狂欢了一夜,孟青夏身份虽然微妙,但由于作为白起宠姬名声已经是人皆知事了,再加之凤眠和檀舟厚待,孟青夏是和贵族女眷们待一块,受到了相当礼遇。
管如此,女人小孩毕竟还是不能与男人们同席,孟青夏并不能如愿见到留葛国霁和微生。事实上,由于她是白起宠姬身份摆那,从前白起还时候便罢了,如今白起不,霁和微生也是不能不避讳,孟青夏几乎没有机会见到他们,自然也无法从他们那里得到丝毫关于白起消息。
管白起临行前曾不断地安慰她,这一趟不会去太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言,待他办完了事情,就会回来接她,但这几日孟青夏心中总是或多或少有些不安,这样不相信白起话情况,还是第一次,就连孟青夏也无法解释清楚这是为什么。
草原上篝火明亮得晃如白昼,照每个人脸上,都是红通通,孟青夏不远处,是一些年龄还小孩子们围着篝火欢地嬉闹着,那些衣着华贵贵族妇人则三五成群地凑一起有说有笑,孟青夏这里人生地不熟,再加之心中有心事,这样热闹场景,似乎并没有影响她情绪丝毫,大些孩子会顾及她身份,不敢也不愿意和她凑太近,有些年纪小或是天生好动孩子们,则会时不时地来邀请她一起玩,孟青夏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加入他们。
瓜果和酒肉也是供应不绝,毕竟是任首领要大婚盛大典礼,就是可怜奴隶们都能这样日子饱餐一顿,何况遭遇如此厚待孟青夏?只是她面前已经堆积了琳琅满目食物,却不见她多动几口,唯有她面前离得近烙饼见过了几口咬动痕迹,孟青夏便不再关心那些丰盛款待了。
“好!打得好打得好!”
“拿酒来!我也要上去比划比划!”
“哈哈哈,他摔了个四脚朝天,真好笑!”
“看看,那边又打起来了!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欢笑声音和着那酒杯交错碰撞声音络绎不绝,许多喝醉了年轻人都爽又大方地扭打了一起,听说摔跤是这些草原上牧民拿手娱乐活动。远处热舞女郎身姿妖娆,草原上独有风情和歌舞都格外地感染人,但这些孟青夏眼里,似乎根本没法让她提起一星半点兴趣,事实上,这几年跟白起身边,孟青夏也算是见多了这样盛大场面了,葛国毕竟地处漠北,虽位居一片广袤绿洲,但比起实力,和中原仍是有些距离,比这还盛大场面摆孟青夏面前,想必她也是见怪不怪,何况她现还是满腹心事?
看别人眼里,这个长了黑眼睛黑头发,个子娇小皮肤白皙中原少女,似乎并不怎么合群,然而孟青夏这中原人身份就吸引了不少那些没见过世面孩子们兴趣,管她再不合群,仍是有不少孩子热情又好奇地凑了上来,还学着大人模样要和孟青夏喝酒,这些草原上摸爬滚打长大孩子们,虽然年纪小,但酒量却是各个惊人,就是女孩子,也能喝上一整坛果酒呢,孟青夏并不想节外生枝,她身份毕竟特殊,可惹不起这些贵族孩子,应付着喝了几杯酒,孟青夏便谎称醉了,踉跄着身子要让侍女送她回去休息。
就是那侍女,也是因为檀舟愧疚于自己忙于今日大婚各种繁琐典仪,不能亲自照料孟青夏,而特意留给她,孟青夏心中确对檀舟有些愧疚,今日毕竟是她从一个少女,即将嫁为人妇重要日子,她好心邀请了她,然而孟青夏却总是有些心不焉,不能沉浸这热闹中,也不能真心地为檀舟喜事而高兴,现甚至还找借口逃脱了,无论是从前昆白,还是如今檀舟,孟青夏都不能算得上是个合格朋友,这也难怪了,她这样性子,总是不那么讨人喜欢。
孟青夏被送回了住处,管离得前方篝火地方有些远了,但那热闹欢笑和吵闹声仍能传到她这里来,吹了一路冷风,孟青夏只觉得头重脚轻,回到了帐子里,便累得一头栽向了那温暖床榻,也不知怎,她分明是装醉离开,眼下却似乎真有些醉了……
……
热闹庆祝还继续,这一场盛宴,可能要持续到天亮不可,忙了一整天,累却是檀舟了,人人都说大婚是女人一生中刻骨铭心也是幸福难忘一天,她现简直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