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帐子里点着照明用火盆子,那火盆子里火光跳跃着,这夏夜微凉,偶尔也会有风从帐顶里透风处进来,为此竟也不觉得闷热。
柔软大床上,那刚刚出生还有些虚弱女婴情况,看上去却并没有太糟糕,早已经将那充满了诱惑总是遮蔽了那曼妙身姿和艳丽容颜斗篷脱下绛,露出了她本来面貌,酒红色海浪一般长发,天生让她看上去便充满了女人味,而绛白起面前,似乎也毫不避讳地展露出了没有了遮蔽身姿披风之下贴身而又性感西域服饰,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独特女人,很容易让一个男人为她心痒,而她也好像有意如此一般,白起这样一个伟岸而又强大男人面前,根本没有半分避讳和羞涩。
她**如火焰,却也表现得那样坦坦荡荡,被她救回性命女婴似乎很喜欢她,绛手里,完全是老老实实,被绛一个人放床榻上时,偶尔还会奶声奶气地发出笑声来。
这大帐之中,火盆里火焰绽放出光芒照耀之下,那姿态风雅地靠站那伟岸男人,他英俊面容犹如篆刻出来雕像般寻不着瑕疵,而此刻,他看着眼前这幅分明看起来有些诱人场面时,脸上却并没有出现任何有失了风度情绪变化,他眼中,只沉静地浮着莫测笑意,漫不经心道:“若非亲眼所见,却也不知你还有哄孩子一套。只是,今夜你想要与我私下谈谈话,似乎和那孩子没什么关系。”
逗弄了那孩子好一会,绛终于是起了身,红唇高挑,奇异眼眸也终于泛起了一层风情笑意,绛性情如火,有时候,霸道得连一个手握大权男人都不得不忌惮她几分,那位一直被她掌控手掌中九夷首领便是证据,而此刻,她显然也是打算和白起开门见山了:“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眼睛,白起大人。看着那孩子健康地捡回了一条性命,我也很兴味,难道您不好奇,刚才我逗弄着她玩时候,都想些什么?”
那神秘而又充满女人味声音,天生就有一种诱人气息,仿佛开满罂粟花田,艳丽却也含着致命毒。
白起笑了笑,他俊美容颜上挂着优雅而威严淡笑,漂亮薄唇微微向上勾起,那双绝世蓝眸中,也深沉莫测了起来:“哦?”
绛踱步向那个表现得很冷淡男人走过去,白起反应并没有让绛失望,反而让她多了几分兴味和充满侵略感掠夺意味来:“出于私心,我猜想,若是结合了您出众与我血脉孩子,定会是这天底下,完美孩子,没有人能超越他。即便是出于理性,我想您也会理解,我这么说,并不是大言不惭。管白起大人您从昔日危难处境一步步走到今天,手握大权,甚至将您国土和臣民都治理得服服帖帖,可见您才能是超凡卓越,令命运之神都必须眷顾您,令死亡之神都畏惧着您。但……”
顿了顿,绛忽然收敛了几分那有些咄咄逼人气势,她向那个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心动,尤其是,让她这样越是强大女人,就越心痒,唯一能够与她匹配英俊伟岸男人走去,那双美艳碧绿眸子,也毫不避讳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渴望:“没有人能比我了解您心思,您要,远远不止这些……”
“你看起来,很了解我。”白起很自然地半空中扣住了那即将落他衣襟前纤纤玉手,微微用了力,将她带到了他面前。
红亮火苗光芒映着那双冰蓝色眼眸,让人恍惚产生出一种温柔惑人美感,绛因为白起突然举动,而有些讶异,也难得地,微微露出了些驼红面色,即便是再强大女人,这种时候,也会有这种反应。
但令绛没有想到是,她说出这样让男人无法拒绝火辣直白话语之后,白起反应却是那样出奇平静,甚至于,他嘴角高高地扬起,并没有嘲笑绛不自量力,但那嘴角笑意,分明是如同听到了笑话一般,漫不经心得让人生出了几分莫测之意来,捉摸不透……
绛怔了怔,随即复又笑道:“你说得不错,这天底下,可没有人能比我再了解您了。布瞒您说,身为女巫,我一心为了权势走到了今天,撇除了所有私念,但如今,我已经您帮助下找到了具有神缘继承人,我自然,不必再将自己,卖给天神。您想要东西太多了,白起大人,可若没有愚蠢如我女人,您离您想要东西,还有遥远得或许永远无法抵达距离。”
身为九夷女巫俄绛,很明显是爱上了这个唯一一个可以与她匹敌强大男人,绛性烈如火,喜欢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她如今以“权力和事业”诱惑白起,像白起这样人,没有理由不会为这样事情心动……
何况,她绛,即便早已知道白起身旁已经有了一个孟青夏,而那家伙虽然只是奴隶出身情况下,她这高贵九夷女巫,仍是愿意和那个孩子平起平坐,一同侍奉白起,如今她愿意这样认可孟青夏存,一向傲慢绛看来,已经是极大让步了。
026 联姻要挟
无论如何,绛所说提议,都太诱人了,白起没有理由会拒绝……
绛身份特殊,她虽不是九夷首领,也仅仅是一个女流之辈,但九夷,没有人不知道,绛不是首领,却胜似首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出现了东西夷首领并存局面,绛没有首领之名,却有首领之权,再加之她身为女巫,西域威望非同小可,一旦绛和白起联姻了,那么便意味着,大半个九夷,都将握白起手里……
夜凉如水,分明还是夏夜,却忽然让人有了一种坠入寒冬感觉……
孟青夏表情也仿佛是出了神,她长长睫毛一颤不颤,睁着一双漆黑美丽水眸,怔怔地盯着那面垂她面前厚厚帐帘看着,好像真就能这么看着便透过那帘子看到些什么似,夜风袭来,撩动她额前碎发和单薄衣裙,整个人,竟显得加清瘦娇小了一些,她肤色白皙,而此刻,竟白皙得透出一点苍白……
“姑母?姑母大人?青夏大人……”、
一直牵着她手小贺嘉轻轻地拉扯了孟青夏好几次,但她却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一般,直到,那帐帘被掀开,那道孟青夏再熟悉不过身影从里面走出来,出现她面前时,也是脚下一顿,停了下来,孟青夏这才猛然闪烁了眼睛,抬起头来,看向他……
一时间,时间都随着这沉默而静止了下来,孟青夏明显看到白起见到出现帐口她时脸上所流露出一瞬意外之色,那双绝世无双蓝眸中,闪过诧异很便被若无其事淡笑取代,它嘴角向上翘起了一抹弧度,眸色温柔:“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跑到这里来了。”
孟青夏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涸,一时间有什么东西堵那里说不出来,末了,她也只是微微地弯起了嘴角,笑了笑,只是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没什么,赫嘉带着我到处走走,只是一不小心走到这……”
“是吗?”白起眼中那淡蓝色幽芒与眼底尊贵莫测光彩相互照应着,那双眼睛,紧紧地盯凝着孟青夏脸上每一瞬表情变化,好像想要从其中看出些什么来。
只是不等白起开口再说些什么,帐子里面已经缓缓走来一道修长窈窕身姿,伴随着她走来,是那孟青夏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特殊香味,孟青夏眸光一闪,苦笑连连:“世上总有那么巧事,不是吗。”
“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回应孟青夏,是那个生了一张让人心痒美艳面庞西域女人,绛懒洋洋地半眯了眼睛,红唇也随之微微向上扬起,目光意味深长地落了孟青夏身上,友好而又好像早已相识口吻笑道:“若不是缘分与命运驱使,我们又怎么会这里相见呢?美丽姑娘,我若是男子,也会对你一见难忘,事实上,对于故事发展到如今,我也有些意外,毕竟像你这样纯白无暇得如天山上一朵雪莲一样女子,是不可能和危险恶魔和君主并处一处。”
可不是吗,像这样纯白无暇孩子,美好得就应该永远待无人问津天山之上,而白起是注定背负了满满罪孽和杀戮君主,手握大权,即便他也有慷慨和仁慈时候,但就算是那样,他也是一只优雅却危险雄狮,别指望一只狮子会因为仁慈而改成吃素,如果人死后,不评论他功绩,只看他造了多少孽,白起死后灵魂绝对是需要被千刀万剐一个……而这英俊而又优雅蓝眼睛恶魔,当然也只有像绛这样满腹诡计可怕女人,才能配得上……
像这样站刀尖上舔血着过活男人,他如今是足够强大,所以人们畏惧着他,他也有足够空闲将那孩子当作宠物一般疼着宠着,但这个男人需要,可不是一个只能当宠姬女人做他妻子,他需要,应该是一个能够为他带来足够利益,也能够强大到,足够与他匹敌女人做他妻子。
孟青夏当然听得出绛言外之意,她必须得承认,绛很强大,以至于,和这个女人面对面站着,即便看着她若无其事谈笑风生,但让人感受到,却是丝毫不亚于一个手握大权男人带给人压迫感。
“我并不是什么纯白无暇雪莲,也不值得您这般称赞。”孟青夏抬头看了白起一眼,而白起此刻,也恰恰正低头看着她,他嘴角正微微向上勾着,看着她如此勇敢而又满含深意地回应着绛那几乎都算得上是挑衅话,白起眼中也流露出了几分意想不到惊喜和肯定。
他倒是不紧不慢,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孟青夏会因为误会而想入非非,他俊美深邃面容之上,反倒流露出了几分似笑非笑意味,清幽月华落他高大伟岸身形之上,而这个可恶男人,俊美得无论哪一个角度,都像是天神篆刻出无可挑剔作品,此刻他姿态风雅,脸上竟还有几分被孟青夏给取悦了表情……
她心情糟糕透了,他倒是愉悦得很!
孟青夏瞥开了目光,不再去看白起,而白起嘴角弧度,却显然加深邃了些,他看她,就像是看一个为了宣誓自己对心爱之物所有权,而炸开了毛,张牙舞爪小野猫一般,可爱得紧……
对于孟青夏这平静而又倘然回答,着实让绛微微一愣,这反倒让她加兴味地露出了几分笑意,她很自然地上前来,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托起孟青夏垂身侧手,这西域是很常见朋友间表示亲切礼节,不足为奇,她碧绿得如同翠玉一般美目也含着友好笑意,但那修长白皙指尖,却仿佛有什么亮光一闪而过……
就此时,绛还未能触碰上孟青夏时候,白起那原本一直落孟青夏身上目光却蓦然一敛,他突然抬起了那阴翳双眼,蓝眸忽然闪过一道锐利光,半空中截下了绛还未触及孟青夏手,拽起。
就连绛也吓了一跳,白起钢铁一般强硬有力大手是直接扣绛手腕之上,她几乎被白起扣得生疼,就连骨头都仿佛要被捏碎了一般,而他目光,也毫无意外地扫向了绛那只手,空空如也,看起来什么异常也没有……
绛愣了愣,眼底也闪过了几缕复杂神色,随即眸光一敛,慵懒而又风情万种地笑了,再怎么看起来,此刻白起扣着她手腕,力道稍稍有些大,不得不将她拉扯了过来,让她身体靠近了他,绛抬起了红唇,不解道:“白起大人,您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您以为,我会您眼皮底下,做出什么对那女孩不利事?您应该知道,我既然有这胸襟和气度,以一个女子身份说出那样话来,对您心意,必是不假,就还不至于,您眼皮底下,做出些会让你我反目举动。”
但此刻,白起却是微微地皱了眉,他幽深莫测寒潭双眸之中正隐约透出令人胆战心惊威严与冰冷,末了,他却只是松开了绛手,嘴角也随之牵起一抹似有若无冷笑:“夜已深了,就不多再打扰。既然已经找到了你要找继承人,我也依照承诺,帮助你完成了心愿,至于先前你我谈过那些盟约,还是等你回去以后,再通过正式谈判,互通使臣吧。”
绛感到有些惋惜,却也只能淡笑道:“那么,就按照您说办吧。”说罢,她目光又看向了白起身后孟青夏,笑了笑:“没能亲眼看到你们大婚场面,我有些遗憾,自从听闻了许许多多关于那天事传闻,我便越发后悔没能亲眼看到那一幕了,听闻那日因为我考虑不周,命令部下送来贺礼,反倒将你惊吓到了,为此我表示歉意,将来希望还能有机会弥补我过失。”
“那些小事,你也不必再介怀了。”白起代替孟青夏客气地回应了一句,说罢,白起便很自然地将穿得单薄孟青夏给抱了起来,用自己披风将她给裹住了,很赶上来侍奉下人也依照白起命令,将小赫嘉给带了回去,这种场合之下,又有绛这样来自九夷客人场,白起是很少众目睽睽之下将孟青夏这么抱着,为此,孟青夏还是稍稍挣了挣:“白起,我能走……”
“你忘了,自己身子本来就弱,夜里降了温,现你就别和我对着干了。”白起这话虽然是为了孟青夏好,毕竟现入夜也确有些凉,她身子又还未大好,且又穿得如此单薄,也只是她自己还看不见,才不知道她脸色有多白,但此刻,白起声音显然也比平时要严厉了一些,不容置疑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