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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皇上,太后娘娘有来过……”
母后来找自己?母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温声问道。“哦?太后可有说什么?”
“回禀皇上,太后娘娘说,若是皇上回来了,让皇上您去一趟永寿宫。”许公公小心翼翼地回道言道。
“恩。知道了。”
见到许公公面色带着难色,于是开口问起:“可还有什么事情?”
“回禀皇上,昨日里……昨日里国父大人有进宫,不知道算不算……”哦?是舅舅吗?母后召见进宫舅舅了?为何?是为了对付朕吗?母后,在你心中,朕到底是轻还是重?到底是什么?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皇上,奴才告退。”
翻阅起南疆的奏折来一看,眉头越陷越深。这炎国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如今这一站怕是在所难免。可是,此仗该派谁去呢?
陈尧?陈尧?他胆敢擅自动用虎符?!真是像天借了胆子。这虎符一事,该如何处置?一连翻阅,几本全是弹劾陈尧私自动用虎符一事,扰民……此事真的要秉公办理吗?瑾明,若是朕杀了陈尧,你会恨朕吗?嘴边露出一抹苦笑,你定是不会原谅朕的,是吗?
大启,自开国到今,还未发生过此等事情。朕该如何去做呢?边疆一战是在所难免!如今,这陈尧犯了这般的滔天大罪,斩首?陈尧若没有了,谁可以去上阵?当袁昱在奏折中看到‘怒发冲冠为红颜’几个字眼时,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啪’地一声,袁昱手中的奏折又一次被摔出了一丈有余!
二百零五盛怒中的皇帝(3)
‘啪’地一声,袁昱手中的奏折又一次被摔出了一丈有余!
他怒发冲冠为红颜?是,他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同样身为男人,为什么自己就得忍着?受着?端起一杯茶水,一口焖了下去,结果一口气不顺,又全给呛了出来,拿在手中的茶盏,瞬间飘到了地上,炸开了花。
站在御书房外的许公公一听,不由的缩了缩头,这皇上火气好像很不小!很不一般的小。暗想,皇上这消失了一天一夜间,怎么脾气越发的喜怒无常了?轻轻地擦了擦额头,这大冬天的也会出汗?
继续翻阅奏折的袁昱被几个大字给吸引了——蒙玛国内乱……
合上奏折又再次打开看了看,这封上书的确是南王的上书。蒙玛国?如果蒙玛国动乱,与大启不再友好,南边炎国战事再起,这可是南北交加啊……立即平心静气地仔细翻阅了起来。静雪的姐姐,朕的表姐嫁给蒙玛王子,此时蒙玛内乱,皇权争斗,王子意外而死……这个个字眼都让袁昱看的心惊!
放下奏折的袁昱沉默了良久……缓缓地站了起来,瞭望远处的天空,在转身时,瞟见到窗口下的那盆红叶,嘴角边露出了鬼魅般的微笑!
有些事情是该清算清算,有些人也该收拾收拾了……这外战在即,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犹豫和考虑了,对他,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不想他不但不悬崖勒马,反而变本加厉地刺杀朕,真是可恶!
许公公站在御书房外等了半响也未听到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倍感疑惑,这皇上心情好了?还是?……于是好奇地偷偷地伸出脑袋,向里面瞅了过去。不想,袁昱却从御书房里走了出来,迎面撞了个正着。在皇上那双冷冷的眼神的逼视下,慌忙低头立直了身子站好。
袁昱瞅了一眼许公公这副摸样,皱了皱眉头,迈步向殿外走去。
“皇上,您这是去哪?”许公公看着向殿外走去的皇上,立即几步小跑地跟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永寿宫。”
二百零六一片哑然下的暗伤
“皇上,您这是去哪?”许公公看着向殿外走去的皇上,立即几步小跑地跟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
“去永寿宫。”
“儿臣叩见母后,恭祝母后圣安。”袁昱面色黯然地看着敲着木鱼的太后娘娘温润地说道。这一路走来,心里有着无限的伤怀。才不过数日不见而已,为何感觉仿佛已经过了一世般那么的悠远?面对母后满鬓花白的银丝,心中的柔软被牵扯了出来。
自小他便羡慕,羡慕清王,羡慕自己的皇弟,因为一直以来,母后的慈爱都是给了他,温暖的微笑,凶恼的责骂,已经慈母般的目光……
“平身吧。皇帝,你来了。”一声皇帝;而不在是皇儿?袁昱听到自己母后这样唤呼,不由得一愣。
“母后……”小心地欲要将母后扶起的袁昱,呆愣地看着落空的双手,一种失落瞬间涌上了十指,从指间慢慢地消逝。
看着皇帝黯然下来的神情,太后心中也有了许多的不忍。可是,她没有选择,在袁渭与他之间去选择,她无法不这样做。“皇帝,母后今日有一事想要问你,面对你的皇弟,你将如何处置?”太后毫无躲闪,开门见山地问道。
“儿臣不明母后所指……”
“皇帝,你别与哀家顾左右而言他,今日里哀家要你一句明白话。”面对母后严肃的质问,袁昱的心里已经排山倒海般地翻涌!看着那张皱痕的面容,袁昱想问,母后,你的心中永远选择的都是袁渭吗?在你心中可曾将朕当成皇儿过?眼睛微微僵硬的他,什么也没有说,面对母后的质问,一片哑然……
沉默许久之后,冷声地说道:“母后,他犯的乃是国法,他企图嗜杀朕……”
“哈哈……!,好一个嗜杀朕!”太后凄然地一笑,无限的忧伤印在她那苍老的面容之上。自己养育这样多的孩子,现下要杀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皇帝,如果母后求你放过他,给他一条生路,你是否会答应哀家的请求?”盯着皇帝面容的太后,良久之后,深深地一声哀叹……缓缓地背过身去,不再看向那张帝皇的面容,冷冷地说道:“皇帝,你回去吧!哀家累了!”
二百零七步上孤独帝王路
“皇帝,如果母后求你放过他,给他一条生路,你是否会答应哀家的请求?”盯着皇帝面容的太后,良久之后,深深地一声哀叹……缓缓地背过身去,不再看向那张帝皇的面容,冷冷地说道:“皇帝,你回去吧!哀家累了!”
袁昱看着背身过去的母后,心中一阵酸涩。冬日里的寒雾温湿了袁昱明亮的双眸,一种孤独在无限的扩大,一种悲伤在湿染。
“皇上,风大……”许公公在一旁怯怯地问道。伫立在皇城之上,俯览万重楼宇的他,此时竟然连一个可以说上话的人也没有。
此刻,此时,袁昱多想自己不是袁昱,而是普通的商人,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如果自己不是皇帝该是多好?可以拥有寻常人家的酸甜苦辣,可以不顾一切的去爱……然而自己是个皇帝,连自己母后都不愿意爱的皇帝!
在经历一番生死的逃亡,回到宫中的自己,不仅未得到自己母后一句温言关怀,还被自己的母后逼问,如何去处置嗜杀自己的人,希望自己放过多次嗜杀自己的人!为什么?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这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为何却无一处可以容下自己呢?这就是帝王路吗?这就是帝王路!一脸的冷漠,冰寒的面容之下,尽是悲伤!又有谁看的见?
“皇上……”看着皇上的背影,许公公在这一刻间,看着受伤的皇帝,在心中暗暗的发誓,要一直誓死效忠皇上。
收起心中的伤痛,冷然地问道:“恩,近日里清王可曾进宫?”
“回禀皇上,清王昨日里到是来过皇宫一回。”许公公恭敬地回道。
他果然还是进宫了,已经到了如此急不可耐的程度吗?“是去了永寿宫吗?”
“回禀皇上,是。”
“他对朕到真是上心!”
许公公又想到昨日里静雪和南王,立即俯身禀报着说道:“启禀皇上,昨日里南王与静雪郡主也进宫了……”
“哦?是吗?他们也进宫了吗?也是去了永寿宫吗?”
“是。”
“恩。”皇叔也进宫来了,也是去了永寿宫?蒙玛国内乱,蒙玛太子的死……
二百零八俯览天下论情长
“哦?是吗?他们也进宫了吗?也是去了永寿宫吗?”
“是。”
“恩。”皇叔也进宫来了,也是去了永寿宫?蒙玛国内乱,蒙玛太子的死……
站在皇城之上的袁昱,看着南王,由着小公公领了过来。暗想,刚想到皇叔,皇叔便来了……
“臣,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王自从昨日进宫未见到皇上,可是担心的一宿未眠。此时见皇上安然无恙地站在皇城之上,心中的牵系总算是放下了。
袁昱看着已经苍老的皇叔,岁月在他的脸上深刻可见。十年的驻守边疆,多少艰辛?蒙玛太子一死,这到真是皇家,亏待了他!
袁昱立即上前双手扶起南王,温颜地说道:“皇叔无须多礼。”南王未想到皇上会上前扶起自己,一怔。
“皇叔,朕与父皇有负于你。”扶起南王之后的袁昱,瞭望着重重楼宇,若有所感地说道。
“臣……”南王不明白,皇上为何突然地说出此话来,一脸的疑惑。
“皇叔,父皇当年派你驻守边疆数十载,这这些年来,您辛苦了。”
若说当年自己被派到边疆,心里一无所怨,那也是假的。如今听到自己的皇侄所说的这一句辛苦了,双眼微湿,一切竟如此简单地释然了。
“臣,不敢!这都是臣该做的,身为皇家人的本分。”
良久之后,袁昱又道:“皇叔,你上书的奏折,朕已经看了……对于蒙玛太子的死,朕深感歉疚。”
“臣,不敢。”南王看着眼前的皇侄袁昱,忽然明白了。不得不佩服当初皇兄,他,的确适合帝位。
“启禀皇上,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想到这现如今的天下大势,忧心地皱着眉头。
袁昱淡笑地看着南王,沉声地说道:“皇叔有话但说无妨。”
“回禀皇上,如今这南疆战事怕是无法避免了,不知皇上将派何人去……”
“恩,朕也在忧心此事,不知皇叔可有合适的人……举荐?”
“臣认为一人,恐怕皇上也想到了此人。”南王看着皇上犹豫的神色,意有所指地说道。
二百零九赏罚之间的思量
“恩,朕也在忧心此事,不知皇叔可有合适的人……举荐?”
“臣认为一人,恐怕皇上也想到了此人。”南王看着皇上犹豫的神色,意有所指地说道。
沉默了良久之后,袁昱面色凝然地说道:“你是说镇国大将军陈尧吗?”陈尧吗?陈尧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南王见皇上面色凝然,沉声说道:“回禀皇上,正是。”
“皇叔,可知道陈尧如今已经犯下了死罪?”袁昱在面对陈尧的事情上,心里一直很是矛盾。
在私人的情感上,他不喜欢陈尧,很不喜欢他。在帝王的立场上,陈尧确实是难得的一名将才!
陈尧是他的臣子,是他的将军,亦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本该亲近于陈尧的……可是,如今这虎符一事,大臣子连连的上书,全是弹劾他的折子。这虎符一事,全大启的人都在看着呢!大启自建国以来,便未有一人敢擅自动用虎符,即使是帝皇的自己,都是思量再三。
父皇生前曾说过,人生如棋,皇帝就像是下棋的棋手,而文武百官便是棋盘上的棋子,无论这棋子是車也好,是卒也罢,即使如何的好用,也要是自己能操纵在手中才是良棋。一个自己不能操纵的棋子,便是废棋!只能弃去,舍而不用。
“臣,知道。”南王认真地回道。
“既然知道……那,皇叔是如何看待虎符一事?朕知道皇叔与陈秉岚来感情深厚,多陈尧也是十分的照拂。可是,朕相信皇叔也是个明理之人。”
“回禀皇上,对待陈尧以及虎符一事,应赏罚分明。”
“哦,皇叔此话何解?”
“陈家世代为大启效忠,立下了的汗马功劳,天下人皆知,这该赏;虎符一事关呼皇威,此事前无范例,定当严惩。但,如今天下大势于此,若是杀了陈尧,只怕天下间百姓……”
“皇叔今日进宫见朕是为陈尧脱说的吗?”袁昱盯视着南王笑中带着威严。
“臣,不敢。”
“皇叔所述,正是朕心中所忧……这赏与罚容朕在想想。”杀?不杀?如今杀了陈尧可以堵住朝臣的口舌,却堵不住天下间的悠悠之口。
二百一十指鹿为马
“皇叔所述,正是朕心中所忧……这赏与罚容朕在想想。”杀?不杀?如今杀了陈尧可以堵住朝臣的口舌,却堵不住天下间的悠悠之口。
“皇上……”南王看着皇上,想说什么,却被皇上开口给制退了回去。
“皇叔若是没有其它的事情,便退下吧。”袁昱说完也不顾愣在当场的南王,径自地走了。看着皇上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