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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叩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太后在见到诸葛贤时,虽然知道他会知道,却不知道他是这个时候来。若是诸葛贤昨日里得到了消息没有进宫,而到现下才进宫,这事情……
诸葛贤只是跪着未动,继而又道:“臣,恳请太后允许臣去探视皇上。”
太后娘娘微眯着双眼看向诸葛贤,轻叹一声之后言道:“宰相大人,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哀家这这整个永寿宫,都有着御林军驻守吗?”
“臣见到了。”
二百六十二叩首
“臣见到了。”
太后面容上的憔悴尽显,“你既然见到了,你就不该来求哀家!”太后此时很不想见到诸葛贤,这渭儿方才的一席话,她还没有消化,这又来了个逼自己的!
“臣,求太后救救皇上。”诸葛贤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让人无法躲闪。
“宰相你……”太后此刻终于明白了,这诸葛贤不是一只老狐狸,而是先皇的一把剑,直接穿刺到她的心上!鲜血淋漓的此时,还得去分辨出谁是手掌谁是手背。
“臣知道,唯今天下能救皇上的只有太后娘娘您了!若是太后娘娘您不出手相救,那么皇上他很快就会毒发身亡的!臣,求太后娘娘明鉴!”
“宰相大人,容哀家在想想……”太后疲惫地瘫坐在椅子上。她不想清王死,那是她的亲生儿子啊!昱儿是先皇所托,是自己亲手养大,虽不如渭儿在自己心中亲厚,可是……他比渭儿更适合那张龙椅!
“臣,求太后救救皇上!诸葛贤立即又是一个磕头。”太后看着诸葛贤的叩首,仿佛背上扎满了芒刺!自己这半生年华都在叩首中度过,却未想到,竟有这样的一天,如此的恐惧别人给她叩拜。身前的诸葛贤,每一个头着地的叩首,都如同叩在她的心上,砸着她的心……
“唉!宰相大人你起来吧。”一声长叹过后,缓缓地说道。
“臣……”诸葛贤欲要再拜的时候,被太后一个怒喝给制止了。
“好啦!哀家,不要再给哀家叩拜了!诸葛贤,你知不知道,那是哀家的孩子!你这是让哀家去杀死自己的孩子,你可知道?你也是为人父母,你可知道哀家的心?”太后说完之后,憔悴的面容上落下了悲痛的泪水。
“臣,知道。臣恭请太后娘娘明鉴!这如今天下,边疆战事不断,此时若是皇上出事了,那大启的黎民百姓……这天下的苍生……先皇所创的百年基业……臣,求太后娘娘明鉴!”
二百六十三一国之母的抉择
“臣,知道。臣恭请太后娘娘明鉴!这如今天下,边疆战事不断,此时若是皇上出事了,那大启的黎民百姓……这天下的苍生……先皇所创的百年基业……臣,求太后娘娘明鉴!”
太后看着诸葛贤脸上的坚毅和那份沉重,一脸认真地说道:“诸葛贤,哀家现下明白了,明白了先帝为什么让你做宰相。”
“臣,不明白。”诸葛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先帝死前还让自己做宰相。曾有不少的人才也随着先帝一起入了土。可是却没有想到先帝不但未带着自己一道,还给了自己一道天大权利的密诏!
“诸葛贤,哀家不明白,你为何甘愿俯首称臣……”
“臣,惶恐!当今天下没有谁比皇上更适合当那张龙椅。”
“无碍,哀家明白了。宰相大人你起来吧!你身上虽然有些暇渍,却不失为一名忠臣。”太后说完慢慢地,沉重地站了起来,仿佛忽然间老了几岁岁的年华。
“臣,愧不敢当。”诸葛贤不知道为什么太后会有如此的一般说辞,可是他知道一点很重要的事情,那边是:太后要出手救皇上了。
“不,你当之无愧。你身为宰相,当今天下一人之下,在皇上中毒之时,你想到的不是皇位,不是权势,而是黎民百姓,就凭这一点上哀家枉为国母。”
“微臣,太后谬赞微臣了……”
看着太后面容上的两行泪水,诸葛贤的心也有些柔软,面对太后,更加地恭敬了起来。这不是对太后的恭敬,而是对国母的敬重。
“来人,替哀家更衣。”片刻之后,太后戴上了凤冠,手扶着龙杖。满屋子的御林军以及宰相大人一并跪了下去。齐声叩拜,甚是威严。
太后受伤的龙杖代表着先皇,下至人臣,上至皇上,见到龙杖者,都需要下跪叩拜。所以当太后拿起了拐杖的时候,无论是不是听命于袁渭的,都需要跪拜让路!
平静地看着诸葛贤说道:“宰相大人,你这便随着哀家一同去看看皇上吧!”太后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月宫走去。
“臣遵旨……”诸葛贤看了看太后的后背,立即跟了过去。
二百六十四赋仙回京
“臣遵旨……”诸葛贤看了看太后的后背,立即跟了过去。
凤鸣见到一个白衣的公子从密门走了进来,立即迎接了过去,开口言道:“公子,你可回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会中毒?如今皇宫里的局势如何?”白衣男子二话不说,便直奔主题地问道。
前日,自己收到飞鸽传书,便日夜未停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这一路上跑死了好几匹的汗血宝马。若不是自己赶巧从雪山赶回的路上经过驿站,这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收到飞鸽传书回到京城呢。一到京城又发现了三军把手关卡……
一刻也未敢耽搁,一路上都在思索皇上为何会中了毒?自己走的时候不是给他解药了?难道是……
“回禀公子,末酉在宫中传来消息说,主人中毒依然昏迷未醒,说此毒十分怪异,太医院那边至今未找出解毒的方法;属下也不知道主人为何会中毒;宫中现下还在末酉掌控之中,只是,若是主人一直这样昏迷下去,怕是……”
“是吗?那南王呢?宰相他们都未进宫吗?”面色凝重的白衣男子,乃是大启国皇帝的一只右臂,也就是闻名大启的秦赋。面对凤鸣的回答,那倜傥的面容上升起了少有的犹豫之色。
“回禀主子,南王进不得宫,因为,陈尧将军被打入天牢之后,主人便下旨……南王不得进宫面圣。”
“陈尧入狱了吗?”秦赋感觉自己的头是越来越大,心想,这事情怎么都赶在了一起?这陈尧可是寒的一枚好棋子啊!
凤鸣沉声回道:“是。”
“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驻北三军会在京城?”听完凤鸣的一番禀报,秦赋眉山又添新愁,他未想到,自己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竟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如今这马入了监狱,炮不得入宫,这相若是还不挺身保将,那么寒可就真的是光头老将了哦!想到此处,秦赋立即寒起了面容,冷冷地问道:“那宰相诸葛贤呢?事到如今,他难道还是暧昧不明吗?”
二百六十五破釜沉舟
想到此处,秦赋立即寒起了面容,冷冷地问道:“那宰相诸葛贤呢?事到如今,他难道还是暧昧不明吗?”
“回禀公子,宰相大人昨日一早进入了皇宫,一直到现下宫门那边还未有他出宫的记录。他,应该还在皇宫中。”
“哦,是吗?”原本一张深愁眉锁的秦赋,在听到凤鸣的回禀之后,脸上升起了难得的笑容。诸葛贤啊,诸葛贤!你终于表明态度了吗?宰相大人在宫中未回的话,他便是站在皇上这边了。既然他出手了,局势上就不用替寒担心了。可是,这寒到底中的是何毒?既然连自己多年研制的解毒丸也无效吗?这到底是什么毒?目前最紧要的事情便是给寒那家伙解毒!看来只有入夜后,方能进宫了。
“凤鸣,天黑前叫我……”拿定注意之后,秦赋立即感觉疲惫和倦意涌绕了过来,自己还是先去睡上一觉!不是他不在乎皇上,而是想救皇上必须天黑,再者,他对自己的解毒丸还是有几分自信的。寒的武功在修炼最后一层,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完蛋的,宰相不也是出来护阵了吗?再说了,体力上也吃不消,这三军守着的墙,没有把他翻吐,也快残废了!只有养精蓄锐了,才好翻墙啊!
“是,公子。”凤鸣焦急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解,方才公子不是也很焦虑吗?为什么听了自己的一番回禀后,反而不急了?难道公子已经想好怎么去做了吗?
而在此时的皇宫内,诸葛贤正随着太后一道,浩浩荡荡地从永寿宫一路向着月宫赶去。这路过之处,无不一个一个地跪了下去,欢呼叩拜!虽说皇上中毒一事,清王调动御林军,惊动了不少人,宫中已经有些人心惶惶,但是有太后娘娘坐守东宫,宰相相伴左右,到未出现什么乱子,无论立场为何,却无一人出头,都在隔岸观火。
“儿臣叩见母后,恭祝母后吉祥……”袁渭看着盛装而来的太后,他知道这次只能破釜沉舟了。母后这身装束是为了皇兄吗?
二百六十六退无可退
“儿臣叩见母后,恭祝母后吉祥……”袁渭看着盛装而来的太后,他知道这次只能破釜沉舟了。母后这身装束是为了皇兄吗?
“恩,平身吧。”太后看着袁渭,眼睛里布满了雾气,温声说道。
诸葛贤见到太后眼中的犹豫,立即提醒着说道:“太后娘娘,这皇上……”
太后双眼黯然了下来,这个诸葛贤,真是让她生厌!即使他是个忠臣,是为国为民!可是如此逼迫她向前走,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恼怒。“宰相大人难道认为哀家不担忧自己的皇儿吗?”
诸葛贤立即跪了下去,平静地说道:“臣惶恐,臣不敢!”太后看着诸葛贤的这张平静的脸,心想,惶恐?哪里能找出惶恐的影子来?
“走吧……”太后温怒地说完之后,欲要走进月宫,刚迈过几步,便被袁渭给拦住了。
“渭儿,你……”太后看着跪再身前的袁渭,紧皱眉头,冷声问道。
“母后,皇兄此时中毒未解,凶手依然逍遥法外,而皇兄乃是在这月宫里出的事,闲杂人等还是不要进去的为好。袁渭说话间不由得看向诸葛贤,面色非常严厉,恶狠!
太后的龙杖向着地面一跺;发出“咚!”的一声后,肃冷地说道:“难道哀家也是闲杂人等?”
“儿臣惶恐,儿臣不敢!”沉默片刻继而又道:“现下,太医们正在为皇兄寻找解毒方法,也……不宜打扰!母后您年事已高,身体要紧,这皇兄中毒一事您就莫要操心了,儿臣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您一个交代。”袁渭面不改色声不颤的言语,让太后的面色越来越是黑暗,沉默不语地看着袁渭,许久之后问道:“那哀家今日非得见皇帝呢?”渭儿,你这是铁了心吗?事到如今当真是谁也回不了头了?
袁渭看了看母后脸上的悲伤,底下了头,愤愤地说:“儿臣,求母后体谅!”母后,你的心永远都是偏向皇兄吗?在你的心中便只有皇兄的吗?为什么同样身为你的儿子,你却永远都舍弃我?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自找的!那就别怪儿臣心狠手辣了!
二百六十七势在必得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自找的!那就别怪儿臣心狠手辣了!
面对袁渭的丝毫不退步,太后转身背对地高声地令道:“来人,将清王袁渭给哀家带下去!”许久之后,在场的御林军竟然一个未动。太后诧异地盯向袁渭,只见袁渭嘴角边闪过一丝微笑。
“你……他们……”太后不敢相信,这御林军的面孔为何如此的面生?难道是都被换掉了?怎么可能……忽然一个熟悉的面孔闪入太后的眼内,使得太后面色惨白。
“来人,太后身体不适,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袁渭一声令下,围上了一群御林军。
“你……你这逆子!哀家真是白疼你了!”太后说完无奈地向月宫看了看,转身随着御林军一同向永寿宫走去。太后在心里暗暗地说道:昱儿,母后对不起你,原谅母后的自私!
看着太后娘娘离去的背景,在场只有诸葛贤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了太后眼中的慌乱,是为了李太傅吗?太后啊,太后,你最终还是退却了吗?你最终还是放弃了皇上吗?先帝给臣那封密诏时,是不是早就算准有这样的一天,你会有这样的选择?
袁渭看着愣神看着太后离去的诸葛贤,愤恨地说道:“来人,陈尧擅自诛杀炎国小王爷,宰相诸葛贤有嫌疑参与此事,将宰相诸葛贤打入天牢!”袁渭说完拂袖侧身对着诸葛贤冷哼了一声。
在心中暗想,你这老东西,我先前不是警告过你了吗?你却不听,还搬出母后?好!这就怪不得我了。早晚都要除去,那就现在一次解决了。
诸葛贤愤怒地看着袁渭低吼道:“清王,臣对大启忠心耿耿,清王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袁渭如此一说,这……这不是给炎国寻得了起兵大启的借口吗?大启的黎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