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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把你的脸借给我用,我就有把握让他自动放弃你。”宫主笑得更浪了。
冰雹抚摸上自己的脸,问道:“莫非你想毁了我的容?”
“毁容那么龌龊的事,我林二霍从不屑于做。”他一声冷哼。
“林二霍?好名字。”冰雹冲他露出一个钦佩的笑意,“果然人如其名!”
“自然。”语毕,他转身朝前而去,深藏功与名。
冰雹大步跟上他的身影,无视身边白衣女的愤恨眼神。
“这是去哪?”冰雹看着充满未知的远方,眼中闪着金光。
“回宫,顺便,带你见一个人。”二霍的声音在前面传来。
“谁?”
“介时,你自然会明白。”
冰雹耸了耸肩,余光却看到那叫‘三夜’的白衣女一脸的扭曲表情。
“三夜姑娘,你有心事?”冰雹走进她身边,轻声问道。
“哼!”回应她的是一声重重的诡调。
“哈!”冰雹揉了揉鼻尖,——这真是个无趣的姑娘。
“三夜姑娘,人生就是一场盛大的性事,只要放轻松些,每天都是高/潮。”冰雹安慰她。
“闭嘴!”——更加愤恨的声音。
“只要你别用一副被人强上了的扭曲表情在我面前晃荡,我还真不怎么想和你说话……啊!”
话还没说完,三夜已经一掌把她拍飞了出去,那身姿就像是一只破败的麻袋。
作者有话要说:
呐呐,大家权当看情景喜剧吧,别纠结太多!!笔者轻松写,看官放松看!(^o^)/!
、入了十六宫
只听‘砰’一声,冰雹的身体飞到了一棵树下,她哆嗦着身体颤颤巍巍得站起来,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重新走到三夜身边,冲她冷艳一笑:“看在你这副比掉了钱还要哀怨的表情上,大方如我便不同你计较了,实话说,这根本一点都不疼。”语毕,伸手重重一擦鼻子里流出的血。
三夜抽了抽嘴,不打算理她。
趁着月色走了许久之后,三夜又一把提起她,和二霍一起飞了出去。一直到了天已明透,才停下。冰雹甩了甩自己一直被三夜抓着的已经快要脱臼的手臂,一边看着眼前的大院啧啧称奇,盯着正中的镶金牌匾徐徐念道:“宫六十!”
二霍斜眼看她,纠正道:“十六宫。”
“原来这里就是你们的老窝!”冰雹双手抱胸打量着眼前的雄伟建筑物一遍又一遍,随即问道,“宫里有锄头吗?”
“……锄头?”
“有大刀吗?”
“……我十六宫善长剑,无人耍刀。”
“唉。”冰雹重重一叹,“没有锄头又没有大刀,十六宫再好,又哪里比得上龙虎帮威武。”
二霍三夜自动忽视她,走上前敲了敲门,门内的婢女就徐徐将门打了开来,冲二霍三夜作了揖,冰雹跟在他们后面,眼睛打量着那两个婢女,又看了眼三夜二霍,皱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宫六十内的人都穿白衣?这每天可该洗多少衣服才能保证干净衣服的可持续供给啊!”
冰雹抚摸上自己身上的黑衣服,微微一笑:“还是黑衣好,耐脏。”
三夜一把抓过她的手,脸庞看上去带着几分狰狞,冲二霍点了点头算是适意,就二话不说将她拉向了远方。
“冰雪姑娘,看到他,你一定会开心的……”三夜突然眯起眼,轻轻笑了起来,十分惊悚。
冰雹看着她,也压低了声音,愤愤道:“我叫冰雹,再叫我冰雪我可翻脸了!”
三夜又不理她了,将她带进了一个偏远又破败的院子,一阵阵萧瑟的凉风不断席来,冰雹睁大眼,好奇得看着三夜。
她凄凉一笑,声音变得冷飕飕的:“就是这……就是这个房间……他害了我一生,我也要让他痛苦,——一报还一报,不是很公平么?”
冰雹在心中很快就做了计较,下意识退离了三夜两步,因为此时的她看起来像及了言情小说或者狗血电视剧中出现频率只小于恶毒女配的因爱生恨心里扭曲的炮灰女的存在。
其实冰雹对三夜身上发生过什么故事实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三夜已经沉浸到了自己的悲伤个人传中无法自拔,并一定要将心中的背上寻找一个对象来一起分享。而很显然,冰雹就是她找到的对象。
三夜又拉着冰雹的手,将她紧紧拽进了房间内。
就在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一阵浓郁的中药味道,浓烈得让冰雹有些作呕。房间中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圆桌,一张床。圆桌上放着一个茶盏,而床上,却躺着一个人。
一个模样枯槁青丝散乱的男人。可就算是这般的狼狈,可还是难掩他帅气的脸庞。一双沉寂如死水的眼神,胡渣邋遢的脸庞。许是此时听到了有人进门的声音,眨了眨眼,而就在看到冰雹的那一刻,那一双沉死沉死的眼睛竟然突然亮了,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冰雹瞧他这副模样,一惊,伸手拉了拉三夜的袖子,问道:“他怎么了?羊癫疯又犯了?”
三夜一声嗤笑,昂着下巴走到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手,看上去就像是个调戏良家妇男的女魔头:“施玉南,你可想过有一天会是这种下场?五年前是你毁了我一生,那么我也要你痛苦一生……”
“你看看,是谁来看你了。神医施玉南,你可想过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让你最心爱的女人看到你这副废人模样……呵,若不是留你性命还有些用处,我真想啃骨饮血杀了你!”三夜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冰雹站在三夜身后,沉默了,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三夜果然是个在言情小说或者狗血电视剧中出现频率只小于恶毒女配的因爱生恨心里扭曲的炮灰女。
但是,“请问‘让你最心爱的女人看到你这副废人模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冰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废物,又看了眼此时看上去情绪十分激动的三夜。
三夜将冰雹拉到自己身边,一把扼住冰雹的下巴,在那废物的眼前不停得晃,大声道:“看清楚了,这是施玉南!施玉南!”
三夜的高八度声音不停再冰雹耳边回荡,直震得她虎躯一震,她伸手堵上耳朵,苦着脸道:“施玉南又是什么?铁头僵尸还是豌豆射手?”
而那个叫做施玉南的废物闻言,不敢置信得看着她,眼中充满了悲伤与难过。
“雪儿……”一道异常沙哑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雪儿……你,你不记得我了……”
冰雹纠正道:“我叫冰雹,请叫我冰雹,或者冰雹,当然冰雹也可以。”
“哈……她忘记你了,你看,她忘记你了!被人抛弃的滋味,好受么?”三夜的声音依旧震撼人耳。
施玉南果然痛苦得闭上了眼,许久又睁开,看着她:“雪儿……”
“冰雹,谢谢!”
“冰雹儿……是因为我们的孩儿没了,所以你才选择遗忘过去的一切的么……?”施玉南的声音依旧悲伤。
可此言,却让冰雹瞬间睁大眼,她上前狠狠曳住他的胸前衣襟,眯眼咬牙道:“你说什么?”
“我们的孩儿,你和我的孩儿啊……没了……”他的眼睛绯红一片。
冰雹眯眼伸手狠狠甩了他一个重重的巴掌,‘啪’的一声在房间之内异常清脆,“鬼才怀了你的孩子,说话他妈给我放尊重点,呵,和你生孩子我宁可去死!”
施玉南挨了她一个巴掌,眸中的悲伤又浓了,颤抖道:“你打我……?”
冰雹不耐烦了,又反手重重给了他一个巴掌,手指的五道印记在他脸上那么明显,“打的就是你,我对待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可怀孕不怀孕的,抱歉这已经触及了我的心理底线,其实我更把你剁碎了喂狗,也不想听你说我曾怀过你的孩子。”
施玉南有些愤怒,冷然道:“雪儿,咳,雪儿莫非忘了那日你我痴痴相缠一夜,你,你带着我的骨肉离开,你说你要生下他……”
“够了!”冰雹一把打断他说的话,“那不过是你做的一场春梦,而你竟然把你这般惹人作呕的春梦内容陈述出来挑战我的底线,很好,我只能说你把你的猥/亵分享错了对象。”语毕,又伸手狠狠甩了他三巴掌在他的脸上。
冰雹深呼吸几口气,自顾转身,对着一旁显然被这几个巴掌所震撼到的三夜甩下一句“这屋子真让我恶心”就大步离开了房间。
她看着苍茫的天空,突然觉得有些迷茫,进入了这个身子,是不是代表要接受原主人的一切,不管是身份,人际关系,甚至包括原主滥交留下的后果都要她承担?
作者有话要说:
TT;断了两天,无法饶恕!!大家尽情鞭打滴蜡吧,俺绝不会辩驳半句的!!
、不孕不育症
冰雹有感情洁癖,这并不是玩笑话,当她刚进入这身体看到五个男人围着她要求NP的时候,那种反胃的感觉直到现在都让她记忆犹新,她什么都不会,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想办法自保脱身,可照目前情况来看,似乎,脱身很难。
她转头看了眼那废物所在的房间,握紧了拳,如果这身体真的怀过孩子,那么她又该怎么和狗蛋儿交代?
冰雹垂下肩,低下头,心里有些难以言喻的难过。
“你真的不记得他了?”冰雹身后传来三夜的问声。
冰雹面无表情看着她:“实际上,我忘记了以前的一切。”
“当真?”三夜半信半疑看着她。
冰雹耸了耸肩:“爱信不信。”语毕,干脆走人。
三夜又一把拉住她的手,突然冲她阴森森笑了笑,问道:“你想忆起你的过去吗?”
冰雹也冲她阴森一笑,一把甩开她的手,摇头道:“一点都不想。”
“你!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故事?”三夜似乎有些炸毛。
冰雹挠挠耳朵,打了个哈欠:“不想,真不想。”
三夜沉默了下,又问道:“你不愿回教主身边,又是为的什么?”
“因为我对他而言只是一头去了牛臊味的母奶牛或者一只炖熟了的老鸭,身为一名女性我的尊严受到了侮辱,所以短期之内我并不打算见到他,否则我会产生一种我确实就是一只母奶牛和熟老鸭的错觉。”冰雹愤愤。
“……他对你不好?”三夜换了一个角度问她。
“当然不好,一个连买车都舍不得买的男人,我还能说些什么?”冰雹继续愤愤。
三夜似懂非懂点了点头,沉默不说话了。
冰雹看了她一眼,有些好奇:“那个废物……你很恨他?”
三夜浑身又开始颤抖起来,许久才重重点了点头,眼中杀气毕露。
“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不杀了他?”
三夜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医术举世无双,所以公子要留下他。”
“可你为什么要恨他?”
闻言,三夜不做声了,看了眼冰雹,自顾走了。
“诶?”冰雹看着三夜的背影,更好奇了,想了想,面上嘿嘿一笑,就朝着前方而去。
拉过一个白衣侍女问到了十六宫宫主的院子,就朝着目的地直奔而去。
十六宫的景色倒是美好之极,随处可见一种白色小花,分外粉俏。冰雹直接闯入院子,扯着嗓子大喊:“二霍宫主,二霍宫主——”
旁边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了二霍那张阴沉的脸,他一甩衣袖,斜睨她:“作甚?”
冰雹冲他挑了挑眉,就自顾走进了屋子,看着屋内的摆设,道:“宫主放轻松,我不过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题?”
“三夜为什么这般恨那个神医废物?”冰雹开门见山。
谁知二霍的脸一下就变得更黑了,“哼!”一声冷哼从他鼻中发出。
“诶?”冰雹更好奇了,“看来宫主对那神医也分外憎恨啊!可既然这般恨他,为什么还要救他?”
二霍斜眼看她:“因为他是神医,医术卓绝。”
“……唔,这确实是个好理由。”冰雹了然,点了点头,“嘿,二霍宫主,宫里可有什么能毒哑人的药?”
二霍警惕:“干嘛?”
“当然是毒哑他,否则他再乱说什么,抹黑我的名声,我岂不是很无辜?”冰雹睁大眼睛向他解释着。
“不行!他的手筋脚筋都已被废,所以的解药毒药秘方都只能口述,所以不能毒哑他。”二霍想也不想直接反驳,可又一愣,问道,“他又对你说什么了?”
冰雹昂头冷艳不羁:“他恶意抹黑我的清白,竟然诽谤我怀过他的孩子,虽然这样的鬼话凡是稍有些智商的人都不会当真,但是就怕被几个没多高智商的愣子给传了出去,那岂不是误会大了?诶宫主,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虽然你智商不怎么出众,但是暂时我并没有打算把你归类成愣子。”
“……你确实怀过他的孩子,你不记得了?”二霍诧异。
晴天一个霹雳,冰雹有些愣了,可不死心,反驳道:“你怎么知道?宫主最好交出人证物证,否则休怪我把你归类成愣子那一栏!”
“你确实怀过他的孩子,且还因为小产未能及时医治,所以……”所及此,他突然停下,不说话了。
冰雹将手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