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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惊悚现世人!三夜,你要记住,作为一名成功的花魁,可以没有绝世的美貌,但必须要有惊人的才华;可以没有美妙的歌喉,但一定要有绝伦的歌曲。先天不足后天来补,更何况,三夜你可是十六宫一枝花,长得这般美,我随意教你两招,也就足够应付了。”
“好,你要教我什么?我一定认真学。”三夜虚心求教。
“好!你看好了!”冰雹让三夜退开自己两步,在原地开始浑身抽搐起来,甩着头发踢踏着双脚就开始霸气侧漏,只听她嘴中念着:“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鸡蛋一块钱!喜欢脆的多放面!辣椒腐乳小葱花!铁板铁铲小木刷! 药!药!切克闹!! 放点面酱些许甜!趁热吃了似神仙!! 艾瑞巴蒂!黑为够!跟我一起来一套!动词大慈动词大慈!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
三夜僵硬在原地,看着冰雹一语不发。
冰雹急了,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哎哟,快说‘要’啊!”
三夜这才回过神来,她甩甩头,皱着眉抽着嘴回了句:“——要?”
冰雹满意得点点头,继续:“‘煎饼!’——”
“要—— 。”
“切克闹!切克闹!黄金喷香好味道!”冰雹这才收回声,只是身体还是在不停得摇晃着,在三夜面前跳来跳去问道,“切克闹,切克闹,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威武又雄壮?”
三夜脸黑了一半:“冰雹,别闹了。”
冰雹终于停下了抽搐的身体:“你不喜欢这首?那好,咱们换一首,换一首煽情的。”
不等三夜说话,冰雹又站回到了房间中间,只见她低着头,将手握成筒状,又将手凑到唇边,低声道:“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鸡蛋一块钱,喜欢脆的多放面……辣椒腐乳小葱花,铁板铁铲小木刷……药,药,切克闹……放点面酱些许甜,趁热吃了似神仙……”
没有等冰雹诠释完全,三夜已经一把打断了她,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冰雹嗔怪看着她:“当然有!第一版是暴走版的,第二版是煽情版的,不一样的感情投入,不一样的效果呈现,当你心情抑郁的时候,适合演唱煽情版,当你疯狂热血时,就适合演绎第一版。唱歌是一门学问,这其中的奥妙之处,就要靠你自己去领悟了!”
三夜的脸,终于全黑了。
“嘿,刚刚你打断我了,我继续唱哈。咳咳,”冰雹清了清嗓音,“放点面酱些许甜,趁热吃了似神仙……艾瑞巴蒂……哎哟!”
还没唱完,在床上的小北已经一个飞身,直接装在了冰雹的脖颈间。冰雹毫无准备,就被它撞倒在了地上。
三夜噗嗤一笑,无奈摇了摇头,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冰雹揉着肩胛骨从地上站起,斜眼瞥了眼某只罪魁祸首,打算不和小动物一般计较,对着三夜道:“三夜,想好了吗,要唱吗?”
三夜面上满是为难:“可还有其他的选择?”
冰雹眼珠一转,点了点头:“有!”她的表情有些悲怆,只见她捏着嗓子,开始嗷叫起来:“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
“够了!”三夜一声打断她,咬牙道,“我还是选择,煎饼果子吧……!”
冰雹一副‘孺子真有眼光’的表情,伸手搭上三夜的肩膀:“三夜,委屈你了!”
三夜摇了摇头,冲她笑着回道:“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不过!委屈只是暂时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平平安安得走出去!”冰雹的声音虽低,却有着异常坚定的口吻。
地上的小北又是一声低低的‘喵呜——”声,慵懒又神秘。
“你的初夜竞拍,什么时候开始?”冰雹问道。
“还有九天。”三夜掐指算了算日子,回道。
冰雹点了点头:“介时,不管谁来逗你,你都不要笑,不准笑,等你曲子演唱完,我估计,会散去不少人。介时,我会易容混进,当你瞧到我时,再冲我笑一个,至少我能替你争取到一些时间。”
三夜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却始终没有开口,冲冰雹勉强笑了一笑,便不再说话。
冰雹也没有多问,就将煎饼果子歌教了三夜一遍,这才拖着小北的尾巴离开了关押三夜的房间。
刚回了房间没多久,笑姨就笑意吟吟得找了上来,对着冰雹开门见山道:“听姑娘们说,那小丫头在冰雪姑娘的教导下竟用了膳了,冰雪姑娘果真不同凡响,教导姑娘果然有一套。”
冰雹一甩秀发,冲她抛了个小媚眼儿:“那是自然,我冰雪,可是个实力派!”
笑姨笑得更欢了,看向冰雹的眼神带上了非常浓烈的赞许。
冰雹收回嬉笑态,看着笑姨,问道:“瞧笑姨并不像是不明事理之人,那丫头并不想入这勾栏院子,为何笑姨还要夺人所难?”
笑姨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去了,看着冰雹,面无表情道:“并不是我想夺人所难。”
冰雹蹙眉:“笑姨,这又是何意?”
“那日,人贩子将昏迷的她运到我寻欢阁后院,说是有新人来了,遂我便去瞧了瞧,她的面容实是一等,分外出众,当时我便付了银子要了她来。当她转醒,我问她是否愿意时,她自然是拒绝了,我也是同意让她离开了的,临行,我给了她五十两银票作为补偿。我本以为我同她再不会见面,可哪知,她却又被人贩拐了去,转了个圈,又回到了我这。”笑姨悠悠道来,“我是生意人,同一件蠢事,不会再做第二次。所以这次,我并不打算再放她离开。”
又被人贩拐了去……?冰雹心中疑惑至极,——按照三夜的武功,根本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
——莫非,这其中她又经历了什么?
冰雹送走笑姨之后,越想越觉得三夜似乎有些奇怪,回想起着一个晚上三夜的面容,不论怎么看,都像是有些忧心忡忡精神恍惚……
她摊开手脚躺在床上,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揉乱成鸡窝,算了,不想了,还是走一看一步吧!
接下去的几日,冰雹在教三夜的过程中过得分外飞快,三夜也从一开始的忸怩到了如今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得和冰雹一起浑身抽搐喊着‘药药切克闹’,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质的飞跃!
而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三夜即将出售初夜的倒数第二天。
冰雹握着三夜的手,声音有些暗哑:“我走了,你放心,到时候,只要你对我笑了,我便能保你安全!”
三夜冲她点点头:“嗯!我等你……”
冰雹转身从她的小房间中离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一刻,这一幕,像极了电影中煽情场面的慢镜头,夕阳的余晖洒在自己的背影上,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怆与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下个月完结就下个月完结!决定不会让大家蹲坑太久!!
所以,更新速度会加快,大家,放心吧!
至于剧情,你猜不到过程,更猜不到结尾!
、找一贞求救
冰雹又去和笑姨告别,这才从寻欢阁的后门走了出去,小北则匍匐在她的肩头,长长的尾巴贴在冰雹的背上不断得甩来甩去,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她斜睨了小北一眼,语气有些不平衡,道:“等你喝了井水变成了人,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潇洒!可我真是不懂,为什么你要变成人呢,做只猫不好么?若是我,我倒是宁愿做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畜生。”冰雹的口吻颇是感慨。
小北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斜睨了冰雹一眼,就不再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伸出爪子慵懒得挠了挠猫耳朵,这才又将脑袋埋在冰雹的脖颈间睡觉。
冰雹心中一边继续愤愤与人和动物的区别,一边朝着大街上而去。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人群,她停在马路边上思忖了片刻,思考自己究竟应该朝着哪个方向而去。
“诶,听说了吗,听说六皇子前几日亲自去了灵冀山上,去采药哩!如今都还未归来!也不知情况究竟怎么样了!”一路过的中年男子小声和自己周围的伙伴,低声议论着。
“什么!六皇子自己亲自去?灵冀山上处处都是凶烈猛兽,他怎么会亲自去?”身边那伙伴附和。
“唉!这造孽的哟!六皇子这还不是为了治好五皇子的眼睛!也不知是听谁传出风声,灵冀山上有一味草,据说可以医治好五皇子的病!可灵冀山如此凶猛,谁知道六皇子进了山究竟会遇到些什么不测,你瞧瞧,瞧瞧,这都过去了将近五天了,竟然还没有回来!”
冰雹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声音渐渐淡去,她脑中突然一亮,——还记得二霍说过,说她的姐姐是凌国的六王妃,那么也就是说,她姐姐一定认识三夜才对!
——那么她完全可以去找林二霍的姐姐插手来解决这个问题啊!
冰雹为自己的智慧感到了无比的骄傲,正想拉过一个人问问六王府的位置,可走着走着,她的脚步又生生停了下来,她皱着眉,在心中开始分析:不对!林二霍是一个非典型性精神病综合性患者,那么他姐,若是也有着林二霍的属性与病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不是把三夜救出火坑又往冰窖里推么!
她的眉目纠结成了一团,她究竟应不应该去找林二霍的姐姐六皇妃,还是说,她应该凭借自己的力量冒着自己极有可能会被拍成肉饼的下场,用生命去和恶势力做斗争?
这,是一个人生标志性的选择题。
冰雹一声浓浓的叹息消散在了空气中,将心中的忧伤深深地埋葬在心灵最底层,随即拉过一名路人问了六王府的所在,就一路疾奔而去。——她想明白了,三夜往冰雹里推至少还能拉回来,可要是她被拍成了肉饼那可就只有变成天使替我苏你了!
所以冰雹一口气走到了六皇府前,才大口大口吐着舌头喘着气,待缓过气来之后,她换上一个得体的微笑,和肩膀上的小北,一起走了上去。
六皇子的府邸果真非同一般,门前两只巨型的威武石狮目露凶光盯着前方,高大府门前还站着两个侍卫,侍卫手中的两柄大刀在他们的手中显得如此具有杀伤力,直看得冰雹双目一疼,脑子瞬间就迸出了一句歌词: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冰雹抖了一个哆嗦,脸上得体的微笑就这么早不知不觉中给换成了狗腿的赔笑,只见她半弯着腰,走上王府的台阶,走到其中一个侍卫身边点头哈腰道:“这位大哥儿,您行行好,让小的见一眼六皇妃吧,小的给您当牛做马……”
“去去去!哪里来的要饭的!给老子滚一边去!”那侍卫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冰雹的耳边炸开,粗犷又充满力量的手一把将冰雹推了出去。
冰雹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当即昂首挺胸一声吼:“你这泼猴儿!竟然敢对本府不敬!来人呐,狗头~~铡!伺候!”
那侍卫怒眼一瞪:“你说什么!”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冰雹粗着嗓音,大声回道。
“哪里来的疯女人!”侍卫骂道。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参北斗!”冰雹咬着牙,把这爆破音演绎得非常到位。
“妈的!给老子滚远点!”侍卫爆粗口了。
“说走咱就走,风风火火闯九州!”冰雹最后一个河东狮吼,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而该狮吼的最直接受害者当然是伏在她肩膀上的小北,只见小北一个尖锐的猫叫,一个猫跳就跳到了地上,躲得远远的,一双猫眸子怨念看着她。
毫无疑问,冰雹的嗓子是嘹亮得无以复加的,这一点,可以从六皇子府内群起涌出的一线防备侍卫们脸上那如临大敌的神情中,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分析出来。
为首一个侍卫长一把大刀横在府门正中央,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扫射着冰雹的身躯,充满杀气的话语在众人耳边适时响起:“何人喧哗,扰王妃休息?”
“我知道我知道,其实根本没有人打扰王菲休息,是她自己失眠,否则她怎么会唱《催眠》呢?”冰雹挑着眉,笑。
那个和冰雹发生口角的看门侍卫哪里听得懂冰雹在说些什么鬼话,伸手指着冰雹道:“就是她!就是这个疯女人!莫名其妙唱什么歌,吓死个人!”
冰雹一声冷哼,不屑同他辩解什么。
那侍卫长还想再说什么,在众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分外清脆的女子声音,柔中带刚,分外清脆!只听那声音问道:“何时如此吵闹?”——这口吻,不严,自威!
冰雹一紧张,睁大眼看着说话女子一点一点暴露在她的眼前,一袭水红色刺绣襦裙,乌黑长发完成一个异常完美的贵妇髻,明眸皓齿,眉目中三分优雅七分成熟,分外美丽!
她看得呆了一呆,张大着嘴巴看着对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一直到,对方,在看清她的模样之后,好看的平眉突然皱了起来,声音瞬间带上了一丝防备,道:“是你?”
冰雹眨了眨眼,有些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