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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有些反应不过来,抚了抚脑袋思考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已经跑远的冰雹咬牙眯眼:“竟然只是雇了辆马车?妈的!连买的钱都舍不得!”
于是,跑步时甩动的双臂当即甩得更用力了。
为了配合冰雹的速度,教主只好悠悠骑着马,以此来勉强自己能够保持和冰雹一致的水平线。
好不容易跑出了城,冰雹已经喘气如牛,浑身大汗淋漓。教主骑在马上看着她,目光略带纠结。
一直到很久以后,他才试探着开口,问道:“雹儿……为什么要跑步?”
“因为我是弱者!”冰雹奋力奔跑着,大声回道,“阻止弱者变强是非常龌龊的行为!”语毕,歪头意味颇深得看了他一眼。
“原来如此……”教主挑眉,玩味看着她,“雹儿可愿同我练武?”
闻言,冰雹停下了脚步,定定看着他:“你说什么?”
“练武。”教主重复道。
“干柴烈火掌还是天雷地火拳?”
“我教的内力真经,你可愿学?”教主问她。
“莫非是九阴真经?”冰雹睁大了眼睛。
“雹儿,你究竟要不要学?”教主又自顾问了一遍,——自从昨晚开始,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忽略冰雹的莫名话语。
冰雹冲他嘿嘿一笑,随即摇摇头:“不学。”
“什么?”这个回答显然超出了教主的意料。
冰雹继续跑步,向前奔去,高三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还是跑步好。”
教主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莫测。
**********
因为冰雹坚持跑步,所以一行人的行程比计划中的慢了很多很多,当天气变暗的时候,他们只能选择在树林里过一晚,所以随从们选了一个地方布置起了临时停靠点。冰雹在原地哆嗦着身体,不断来来回回蹦跳着,模样瞧上去傻极了。
教主站在远处观察着她,面容阴晴不定。
冰雹一个转身,就看到他此时像雾像雨又像风的脸庞,她冲他娇羞一笑:“教主,雹儿美吗?”
教主眼中升起了一丝防备,点了点头:“美。”
冰雹满意点头,伸手撸起自己的袖管,露出了白洁的两截手臂,学猛男握紧拳,涨起自己的肌肉,大声问道:“教主,雹儿美么!”
“……”
冰雹将手臂做成举重形状,继续握紧拳,幻想自己拥有绿巨人那般强壮不羁的身材,继续大声问:“教主,雹儿美么!!”
“……”
冰雹突然又眼睛晶晶亮看着他:“教主,雹儿唱歌给你听吧!!”
“……真的?”教主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将信将疑。
“哟,哟,我的妈我的妈我的肌肉,长得这么大你看这么大!”她一边唱,一边露出自己的肱二头肌在他眼前晃了晃。
“……!!”教主的脸部有些扭曲。
冰雹这才放下自己的袖子,蹲在一棵大树下看着自己脚下的蚂蚁来来回回那么勤劳。没一会,随从们已经备好了野生食物,一番大块朵颐之后,冰雹从随从们随身带的水袋里倒出水给自己算是洗漱,就两腿一蹬倒在了铺好的地毯上,沉沉睡了过去。
教主响彻天际的打呼声,负手而立抬头看着月亮,发现今夜的月光莫名苍凉。他蹲在冰雹身边,刚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可很凑巧的,一个响屁声在空气中是那么清晰。
教主恹恹收回手,离她远了些,耳边的蛙鸣声这么响亮,他感受着自己身上的黏人汗液,如论如何也睡不了觉,走向了远方,打算瞧瞧附近有没有什么河水,只是在他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目光复杂得看了眼打着响呼的冰雹儿。——至于该目光的含义究竟是膜拜冰雹即使不洗澡也丝毫感觉不到任何不适,还是只是单纯思考为什么冰雹在跑步了一天之后即使不洗澡也依然能睡得这般香……唔,此命题请各位看官自行发挥,并无官方正解。
只是,就在教主落寞又清冷得走远之后,暗色里,就出现了两道声影,无声无息,无色无香。
唯一暴露在暗色中的两双眼睛此时正非常一致得看着此时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冰雹,眸中三分疑惑三分好奇三分厌恶另外还带着一分纠结。
两双眼睛对望一眼,对着彼此点了点头,做了一个决定。
霎那之间眼前一闪,一道轻如蝉翼的翩翩白衣就飞了出去,将那个打着响呼的女人抓在手里,就飞了回来。
那白衣的轻功了得,若非高手中的高手,根本无法擦觉!只可惜,她的目标在打呼,所以,当教主手下突然发现那道让人讨厌的声音突然从耳边消失的时候,他们刹那间就张开了眼,——而只一眼,就看到了那道抱着冰雹身体的白衣!众人当即握紧手中三十两一把的长剑,冲着那白衣攻击而去!
白衣侧头,露出一双美眸,手中药粉刷刷一撒,一众手下当即双眼转成了蚊香状悠悠倒地,且身体还紧紧抱着价值三十两的长剑。
她抱紧冰雹,和隐藏在树林里的另外一人一齐消失在了远方。
两边的树林不断向后倒退着,即使那白衣抱着冰雹,可飞舞的姿势还是那么的优雅,冰雹从她身边张开眼,看着两边的夜色眨了眨,反手紧紧抱住那白衣的腰。
仔细一瞧,这白衣竟然分外好看,气质颇冷,颇有冰山美人的感觉。
可那白衣却斜眼瞥她一眼,冷声道:“冰雪姑娘,好久不见。”
得,敢情又是冰雪招惹的梗!
冰雹冲她嘿嘿一笑:“别,别别,别叫我冰雪,我早就改名了,我叫冰雹,你可以叫我冰雹,也可以叫我冰雹,当然了,你要叫我冰雹我也没意见。”
白衣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唔,不过是改个名字,倒是勉强可以算是骗小孩的把戏。”
“你!”她美目一瞪。
“冰雹?这名字倒是很符合你的气质。”身边,响起了一道嗤笑声。
冰雹顺声看去,入眼竟是一个俊美男子,同是一身白衣优雅如昔,只是那眼神让冰雹感到很不舒服。
冰雹也冲他笑,只不过是皮笑肉不笑:“不知这位兄台的名字是叫人面兽心还是人面兽心?”
“放肆!”不等那男人开口,这白衣女子已经一声怒喝响,“宫主岂是你能侮辱的!”
“宫主?”冰雹皮笑肉不笑得更厉害了,看着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十六宫?”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祖宗们,洒家在思考男主是狗蛋儿究竟维不维和,呐,这样,支持男主是狗蛋儿的就在书评区的那个评论里跟帖选A;支持换男主的就选B;这是单选!!不能AB同选哎喂!!
、达成了交易
“传说中的?”那男子反着语气,突又轻声一笑,“没曾想我十六宫也成了传说中的存在。”——口吻之中带着十足的骄傲与光荣。
冰雹嘿嘿一笑:“当然当然,传说中的十六宫和传说中的旺财以及传说中的猪肉荣是我心中永远不变的经典!”
“旺财?猪肉荣?”那男子的眉毛皱在了一起。
“旺财是我的看门狗,猪肉荣是卖猪肉的。”冰雹龇牙。
“你!”
“宫主别激动,我只是非常单纯得想用这种低级讽刺来测试一下你的智商究竟有多高,而现在我终于了解了你的大脑中有效含量有几分。”冰雹抚了抚自己的长发,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闻言,白衣女与宫主一齐停下了在空中飞舞的身姿,降落到了地上,白衣女将冰雹狠狠一甩,就把她甩到了地上。
“公子,你可觉得哪里不对?”白衣女皱眉冷艳看着她,嘴中却对着宫主说着。
宫主点了点头:“性情完全变了,可瞧她这脸,却不像是易容的,莫非这世间还有什么易容术能瞒过我十六宫不成?”他满脸严肃看着白衣女。
白衣女也皱眉,盯着冰雹的脸一眨不眨。
冰雹有些哆嗦:“你们想干嘛?”
“哼,想干嘛?你说我们想干嘛?”白衣女一声冷冽道,“公子,干脆划花她的脸,免得她再狐媚人!”
不待宫主说话,冰雹已经双眼发光,瞧上去非常兴奋:“如果谁划花我的脸,我必定当牛做马已报大恩大德!”
“……”白衣女有些弄不清状况,转头看向宫主道,“公子,她……是不是坏了脑袋了?”
宫主也在看着她沉思,想了想,走到冰雹面前,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
冰雹看着他的手,沉思片刻,才反问道:“你想让我从哪个方面回答这个问题?”
宫主还没理解她这莫名其妙的问题究竟是什么意思,冰雹紧紧盯着他的手,自顾继续说下去:“在人体准备进食饮水时这是传送枢纽,在和人干架时这是作案工具,在跑步走路轻功时这还能用于平衡身体,当然了,在夜深人静时这也能成为自/慰用品。而人们更多的却是称之为——‘手’。”
宫主看着冰雹的眼睛三秒钟,随即转头看着白衣女摇了摇头:“她果然坏了脑袋。”
冰雹眯眼,大声反驳:“宫主昧着良心下了‘她果然坏了脑袋’这个带着恶意诽谤的定义时,难道就不怕被雷劈?”
“啊对了,一定是我高估了你,你的良心也许早已经被旺财的同类当做块骨头给啃了,而这只是因为他们从来没吃过这么坚硬的肉,所以你根本无法昧着良心,而我竟然试图和一个没有良心的人谈良心?天哪……那只可怜的旺财同类,不知道你的狗牙有没有因为那块比骨头还硬的良心给崩了……”
宫主抽着嘴,转头愤愤看了一眼白衣女:“三夜,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立场提出‘拐了这个疯女人’这么蠢的提议的?”
三夜看着他,有些委屈:“可明明公子也是答应了的,所以我才出手……”
宫主抚额:“我的智商一定在当时短暂性离开了我!”
“宫主,为自己的愚蠢找借口是一件蠢上加唇的行为,因为这更加充分得暴露了你的智商,低得可爱。”冰雹看着他,笑得不怀好意。
“……你能明白她在说什么?”宫主看着三夜。
“……不明白……”三夜眨了眨眼。
冰雹看着他们摇摇头,叹气:“高手总是这样寂寞,因为没人懂我……”
“公子,要不,把她送回去?”三夜试探性提议。
“别,千万别,把我送回去又有什么好玩的!”冰雹皱眉反对,“送我回去除了凭白激化十六宫和那什么什么教之间的矛盾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正面作用。——难道你们真的做得出这么愚蠢的事么?哦天哪,请别一次次刷新你们在我心中的智商底线好吗?!”
“……你……不愿回去?”宫主纠结了,看着她的眼神略诡异。
冰雹理所当然看了他一眼:“我问你,如果是你,你是选择做一只已经除了牛骚味有着大奶和柔软身体的奶牛,还是做一只看上去像是被别人劫持悲哀又可怜的软废包子?”
宫主面无表情:“我做人。”
“……十六宫宫主,我已经挂念你好久了,现在有一个选择题摆在你的面前,请选择其中一个答案回答。”冰雹看着宫主,清了清嗓子,“我要同你做一个交易,你帮我摆平教主,我就终身和你们保持五百里外的距离,怎么样?一,答应;二,勉强答应。呐,选一个!”
三夜闭了闭张大的嘴,反驳道:“这两个答案根本没有区别!”
冰雹斜睨她:“怎么没有区别!若是选择一,那么表示宫主对此交易没有任何不满,若是选择二,则表示宫主心中对此交易存在一定的怨气,那么我也会相应对他作出一些补偿。”
“补偿?”教主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怀疑。
“如果你选择的是第二个答案,那么我承诺,我将终身和你们保持一千里以外的距离!”冰雹昂首挺胸,说得豪迈万千。
“……”
“这么说,宫主是选择第二个答案了?好吧,那么,事成之后,非常遗憾的,我将终身和十六宫保持一千里外的距离。”冰雹面带忧伤。
“……可这对我究竟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宫主终于提出了质疑。
冰雹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看着他:“从此以后你都不会看到一个智商高出你很多的女人在你眼前瞎晃悠,不会在你眼前说着以你的智商根本听不懂的话,——难道这不是你在你这可怜的人生中得到的最大的好处?”
宫主阴沉着脸,握紧了拳头:“我完全可以现在就一拳打飞你到五百里外的地方,又何必那么麻烦?”
冰雹抖了抖身体,跳后一步,防备看着他:“暴力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办?”
宫主紧盯着冰雹的脸蛋,冷笑:“我要你的脸。”
冰雹不可抑制得哆嗦了一下:“别这么看着我,瞧瞧,此时的你笑得多像一条□的狗。”
“只要你把你的脸借给我用,我就有把握让他自动放弃你。”宫主笑得更浪了。
冰雹抚摸上自己的脸,问道:“莫非你想毁了我的容?”
“毁容那么龌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