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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一点他们没有去过,毕竟船的本身有限制,而且木船单靠人力划来回,确实很大局限性。
“在想什么?”璟乐掀开门帘走进金月的卧室。
“没事,在想我门现在就像生活在一个孤岛上,与世隔绝。金金的锦囊到了?”金月靠在璟乐的怀里。
“到了,给你,看看信里写了什么?都这么久,他也该回来了。”璟乐把手里的包裹递给金月。
金月打开,一如既往的上面有封信,“妈妈,后天我就可以到家,等我哦,爱你的金金。”这次的信件很短,但是金月看了却很开心。
这两个月来,每周金金都会让紫狼送来信件和药材,通过信上的内容,金月也发现,她的宝贝慢慢长大了,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一夜骤然长大,后来又经历那么多事情,现在自己又孤军奋战,她觉得她的宝贝儿子越来越像个大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金月把信件收起来,然后把锦囊放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就那么发呆的坐着。
“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老人了,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成天这么呆着,会闷出病的。那些东西还是不要看了。”璟乐拉起金月的手就往外走。
金月也没阻止,也该出去走走了,她在房间憋了好几天。这些天她一直在看华夏国的历史。她要弄明白她重生的这个华夏国到底和曾经的那个华夏国有什么区别。
从书上她知道她原来是重生在了未来。五百年前,地壳发生剧烈变动,所有的陆地聚集到一起,形成了头尾相连的两大块陆地。其他地方皆变成海洋,而且由于地壳变动,很多自然灾害降临,火山爆发,泥石流,海啸,地震等等都随之而来,人们面临由古以来最大的生存灾难。
很多人死于这场灾难,人数急剧下降,由原来的六十亿人口变成了三十亿,工业,农业,畜牧业等等也全部下降,人们的经济水平倒退了一百年。
而这次陆地重分,也暴动了一场激烈的战争,由于地壳运动都是其他的陆地板块分别向华夏国的陆地靠拢,所以华夏国的损失最小。很多人就把目光放到华夏国的资源上。
战争整整持续了150年,从最初的激烈到后来人们的倦怠,各国领导人看着人数已经递减到不到二十亿,也纷纷停止战争,开始协商重新划分领地。
最后,亚洲和东南亚归华夏国所有,然后r国和h国的人却全体抗议,他们要求归属到泽西国。于是就出了两个叛徒。
现在的华夏国没有外国人,外国人全部去了泽西,当然两国也不是不相往来,只是从明面变成了地下。今天你算计我一下,明天我算计你一下。
可是自然灾害和战争所带来的困境并没有因为停战而改变多少。
华夏和泽西仍然很穷,但是泽西相对来说比华夏要强上许多,原因就在于几十年前,华夏国内部发生了一次大洗牌,一直到现今,政局都十分不稳。
这两年尤其的严重,泽西国也得到了消息,依金月看,泽西是想发动战争了,要一举夺得华夏国。
现在华夏国人口将近十亿,但是已经占了全世界人口的大半。金月一直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些年泽西国的人会越来越少,这份资料还是璟乐提供的,她也曾经问过璟乐,璟乐说具体的不清楚,但是有人曾推论说是地壳运动引发了辐射,而这辐射全部聚集在泽西国内部,所以那边的人口锐减,如今世界大战过去三百年了,可是人口却掉到了只有六亿人口,白白浪费了那几千万平方公里的陆地面积。
“还在想?你都出来了,那些事情就不要想了。”璟乐抬起金月的脑袋,不悦的看着金月。
金月抱住璟乐,趴在璟乐的怀里,“你说那些辐射是不是只对人有害处,没听说植物什么的不能生长啊。”
“据说是这样的,所以泽西国一直对华夏国虎视眈眈的,这次上京的局势不好,估计泽西国也要动手了吧。不过还好,他们想从我们这里过到华夏国,很是有些难度。”璟乐不屑的一笑。
“有船不就得了,有什么难的。”金月到不以为意。
“月月,和福贡县比邻的泽西,是没船的,确切的说,和福贡相邻的泽西是一片很大的沙漠,换句话说骆驼,马,飞机,人等等都可以通过那片沙漠,唯独船不可以,所以这也算是间接挽救了华夏。就是不知道最北面的黑河那边是什么状况。”璟乐解释着。
“金月。”这时,张立峰从远处跑来,呼哧代喘的叫着金月。
“怎么了?慢慢说。”金月微微蹙起眉头。
“不好了,出事了,打起来了。”张立峰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接着说道,“方明远和李虎打起来了。”
金月疑惑的看着璟乐,璟乐摇摇头表示也不明白为什么,平时俩人看着挺合得来啊。
“去看看吧,走吧,璟乐。”
于是三人一起朝着训练场走去。
虽然是冬季,但是所有人都没忘记训练,除去岁数大的,还有老孺妇女,其他的人全部都要上训练场,考核不合格的将减少口粮。
三人感到训练场的时候,看见的情况就是训练场上三伙人,一伙以方明远马首是瞻,一伙以李虎为头,另一伙则是明哲保身的。
金月看了璟乐一眼,俩人都没说话,就在离人群不远的地方站着。
“方明远,你管管你的手下,他们太过分了。”李虎怔怒着双眼看着方明远,“就算你手下的兵厉害,但是也不能太嚣张,我们现在都是金家的人,如果他们还以你马首是瞻,这样的话,对不起,我李虎绝对是不允许的,你让他们赶紧离开,如果不离开的话,那就老实给我到墙角撅着。别再动不动就出来张扬。”
方明远黑着脸,他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可是自从他投靠了金月,手下很多兵都很疑惑,而且很多人虽然面上同意,但是背地里骂他是叛徒的人比比皆是。
其实他们的心理他多少有点能理解,以前是国家的人吃皇粮的,但是现在给一商人做护院,试问谁愿意?当然有这种抱怨也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要经历这种转变,所以他平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成想这次竟然出了乱子。
“方明远,把那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怎么?打完人就龟孙子似得藏起来?艹,让人瞧不起,不是军人吗?军人就那尿样儿?”天一没好脸的叫嚣着。
方明远看看躲在队伍后面的那个兵,交是不交?交了,他就失去了在这些战士心里的位置,不交不好交代。方明远很为难,抬眼看看李虎和众人的愤怒样子,于是抬步走到自己队伍的后面,把那个人拎了出来,一把甩到地上,“赵德,既然你有本事打人,就要有本事接受惩罚,你要认清现如今的情况,虽然你以前是个军人,但是现在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要靠着金家吃饱饭穿暖衣。”方明远话说的很平淡,没有任何情感,但却在众战士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很多兵哥哥都纷纷低下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这确实是事实,他们曾经不只一次的尝试找到回到以前部队的路,可惜他们失望了。没有路,到处都是水,他们被困在这里,不是孤岛,却胜似孤岛。
“李虎,他就交给你们了,随你们惩治。”说完方明远转过头对着众战士大声的说着,“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团长,我只是金家一个普通的护院。”
方明远离开了,走出人群的时候就看见站在人群后的金月和璟乐,朝他们点点头后,往旁边的小路上走去。
金月看看璟乐,然后慢步跟在方明远身后。
虽然方明远如今落魄了,但是警觉性还是在的,他知道身后有人,但是没想到确是金月。
金月看见方明远停了下来,微微一笑,“走吧,我们去那边坐坐。”金月指着护宅河边上的一个小凉亭。
金月走到凉亭外,掀开厚重的门帘走了进去,里面很暖,说是凉亭,但是四周都是玻璃,还有一个门,里面烧着炭火,金月坐在棉垫上,“坐吧。”
方明远闷头的坐在地上,一看心情就不好。
“方明远,你当团长当了几年?”金月看着外面的景色,问着方明远。
“5年。”
“也就是说你如今也三十二。三了吧。”
“是的。”
“年龄上到是没差什么?但是这事你做的有点不地道了。”金月俏皮的看着方明远。
方明远被金月看的有点脸红,也知道金月说的是什么事情。“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故意不故意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爸妈到现在还闹着别扭,那你想过该如何补偿吗?”金月看石桌上摆着餐盘,上面放着一些小糕点,于是也没矜持,拿起来就吃。
“我,我和冯大哥解释过,可是他不相信。”方明远懊恼的扒着头发。
“废话,要我,我也不信,俩人都脱光在炕上躺着了,而且我妈身上还很多淤青,要是你,你相信你啥都没做吗?”金月蹲下身子,看着方明远,“你自己做没做,你心里清楚,啧啧啧,没想到啊,方明远,看着挺正直一人,这下手可不含蓄,看我老妈那惨状,估计你们折腾了五六次吧。”
方明远被金月说的满脸通红,“我……我那天喝多了。”
“少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想问你,你要怎么办?你把我老妈给办了,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金月嗤笑的看着方明远。
“我没,我没要走人,我说了要负责的,可是,可是,你爸爸他不同意,况且这也不太合理,他们又没离婚,我怎么负责啊?”方明远闷头低声说着,他也很无辜好吗?自从见了金云后,没想到竟然动了心,可是人家有老公,于是自己只能闷在心里,结果有一天说梦话被同屋的二炮听见了,这小子陷害他,也不知道从谁那拿了点药下到他酒里,正好那天金宅大部分都建好,开了一个庆功宴,结果,借着酒劲,他就把金云给办了。
虽然事后挺后悔的,但是得到自己心目已久的女人,还是很开心的。
“那就不了了之了?”金月轻轻推了一下方明远。
“没,我还去找过金云的,可是她不搭理我。”方明远很颓丧。
金月抿着嘴角乐了乐,她发现逗方明远挺好玩的。
“算了,我不管了,你们大人的事情,我管不着。不过,你心里有个数,这是事实,我也会找回场子的。”金月站起身就出了凉亭。
这事要从一周前说起,那时开了庆功宴,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发生了这件事。
事后妈妈没什么反映,爸爸很生气,方明远很懊恼,作为爸妈的女儿当然希望他们白头偕老,但是那前提是,老妈不是巫族的族长,而恰恰相反,妈妈曾经当过巫族的族长,对于这种事完全没重视,虽然她也爱冯大强,但是她不觉得这算什么事,所以到现在她爸妈还因为这事僵持着。哎。金月觉得男人多了确实不是啥好事。
15 纳隐的决定
一出闹剧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平息了,金月站在护宅河边,看着河水,现在的日子平淡且枯燥,但是至少他们是安全的,不知道将来会什么样,如果能一直这样平静下去到也好,就怕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金宅的所有人都如火如荼的大干着,建立自己的新家,虽然被遗忘,但是也能常心对待。
彼时上京已经里忧外患。
如今的上京被付家控制着,奇怪的是,秦家和顾家没有任何反抗,两边观望的人都很纳闷,这如何站队?一边极度猖狂,一边极度低调。这中立也不好做啊。
而就是因为被付家控制,所以y省和g省的地震和洪水一直被隐瞒着,没人知道。
就连无所不知的纳隐都被蒙在鼓里。
这天,天空还算晴朗,只是温度太低,冷的人就算在室内,也会觉得双手冰凉。上京这边天气很好,而y省和g省正发生着自古以来最大的灾难,堪比地壳变动。
可是坐在室内的两个人却不知道。
“你现在伤也好了,没想过要做什么?还是说继续留在我这里呆着?”纳隐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淡然的问到。
秦楼自从伤好了以后,并没有任何大动作,在纳隐的私宅里呆的很安静,最多也就是去父亲的宅中宅去逛逛,溜溜弯。
秦楼低着双眸,密黑的睫毛一动不动,并没有因为对面人的话语而带有一丝波动,一时间,房间里静谧的吓人,而两个人也不着急知道答案似得,沉思的沉思,喝红酒的喝红酒。
“再呆几天,我就会离开。”秦楼终于开口了,“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纳隐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勾起红唇,“你调查我了?不愧是特种队的大队长,我的人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别那么多废话,你带着你的父亲和我走,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以后就算你们相认了,恐怕场面也尴尬,但是这次,你至少是我的救命恩人。”秦楼站起身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酒。
“怎么?我还需要占你的光?让所有人都认可我?”纳隐有些好笑。
“我和纳凡都是其次,认不认可你,我们并不重要,你想要回去,是要经过月月的认可的,她不认可你和你的父亲,那么你们就在金宅呆不下去。”秦楼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