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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无所不通。品行更是没的说的,神女山出品,必属精品。看看我你就知道了,我师姐比我强了一百多倍,天上少有地上难寻,不会让你为难的。弄不好将来大公子哭着喊着让你做媒呢嘿嘿嘿……”
哭着喊着……不知道大公子说的那位大伯父的义女真的假的,要是真的可有点儿麻烦,这事儿得搞清楚了,不然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不好意思啊。
杨喜忽然灵机一动,想起师姐穆桂英说的话。
人想起大公子的相貌人品。直挠头,这个,要是真的,怎么不早说啊,自己何必苦巴巴的到处找老公……也不是,还有小悟空呢,不过杨喜有时候对小悟空能否脱离相国寺的苦海真的有点儿没信心,还有老和尚的魔爪。
唉,未来一切皆有可能,现在先把这事儿料理清楚了吧,不然总是个事儿,隧对罗通笑嘻嘻地道:“六哥啊,不知道大公子有没有看上的人,你知道不,这事很重要啊。”
罗通在京城的时候,大公子是他平时来往不多的几个人之一,还算 挺谈得来,挺杨喜问起,对这厚脸皮要饭花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谈婚论嫁儿女私情生儿生女,这丫头根本就不知道害羞为何物,隧略一思索便道:“应该没有,他平时中规中矩的,不打跟一般女子接触,也没听他说过。”
“麻烦六哥帮着问问吧,还是问清楚了的好,不然这棒打鸳鸯的事情,不好办啊。”若是真的没有,就是大公子当时拿自己打马虎眼挡箭牌呢,那家伙也不看看世界时什么箭,不说是后羿射太阳的神箭吧,反正杨喜直觉自己这小身板是挡不住的。
如果真是拿自己当挡箭牌,说不得他就得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拿只麻袋把大公子套上,棒打一顿出气了,这事儿做的太不地道了。
说谁不好偏偏要说她杨喜,说她姐杨排风也行啊……当然不行了,说赵玉敏吧,好歹人家是个公主,没人敢找晦气。
看杨喜坐那里挤眉弄眼抓耳挠腮,罗通觉得眼睛疼:“好吧,时间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我要休息了。”
罗通挥手赶人,怕再多聊一会儿,这要饭花子不定又要给他安排什么任务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就是了,拿他当三姑六婆使唤了。
杨喜走之前还搁下一句:“六哥你快点儿啊,最好明天就给我打听清楚了,明天晚上我还来……”
杨喜一时没留神,从正门出去了,迈步出来才想起来不对,忙又转回帐篷,罗通头更疼:“还有什么吩咐的?”
杨喜一下子蹦书案上去,扔下句:“走错门了,我冲走。”
跐溜一下从帐篷顶上的扣子钻出去了,无比的灵活麻利,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
罗通对杨喜基本上绝望了,什么事儿这厚脸皮都干的出来,算了,睡觉吧,明天……还得长舌地去打听宗保有没有心上人……不然天天晚上有人钻帐篷顶……
杨喜布置完任务,心情舒畅地回了帐篷,原本觉得本应该很顺利,她姐睡觉可是一向很沉,不打雷不醒的,可今天……
“你干什么去了?”她姐杨排风正襟危坐,衣服审人犯得语气从外面眉开眼笑回来的杨喜。
“没干什么啊,上个茅房……”突如其来吗诶有思想准备,杨喜不免有些心虚,马上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吧?除了刚刚污蔑罗六的帐篷是茅房。
杨排风很有气势地一拍桌子:“哼,没干什么,你半夜三更的偷着出去,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姐什么时候这么机灵了,难道是做了将军以后?
看来当将军还是有好处的,可以提升精神力,杨喜面不改色天真无邪:“我真的没干什么,就是出去茅房,顺便溜达溜达,这些日子行军太闷了。怎么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给我说实话吧,我都看见了!”杨排风仍旧一脸严肃。
都看见什么了,露馅了吧,嗯嗯,杨喜知道该说什么了:“看见了还问,多此一举,我要睡了,哎哟,真困啊。”
杨排风一想也是,顿时泄气:“逗你玩儿呢,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你可别瞎跑啊,我一醒来看不见你,吓了一跳知道么?”
杨喜心里温暖,一边脱衣一边点头如捣蒜:“嗯哪嗯哪,让姐姐担心了,你也睡吧,姐你现在好威风啊,很有将军派头,不错啊。等有空自己也培养培养将军妹子的派头。”
杨排风兴奋了:“真的,我总担心装的不像被笑话呢!”
杨喜把衣服扔到一边,钻进被窝:“谁敢,谁要是敢对你不敬我收拾她,要是妹子我不在你身边,你就用拳头揍到他没脾气未知,军队里,实力说明一切,要是有人看不起女人,姐你别客气,杨府莪家丁不是都怕你么,拿出那种精神头来就成了,就当他们都是杨府家丁就行了。再说,你现在是当官的,别人得听你的,大人有理骂人无罪,怕说什么!”
该死的人很快睡着了,留下杨排风摸着脸蛋想事情,这些日子的压力忽然轻了许多。一想,对啊,自己官大,应该他们怕自己才对,谁不服气,打到服气为止,北海市妹妹聪明啊,早点儿跟妹妹说就好了,睡觉睡觉。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拔营进入了大虫谷,路不算好走,行走速度很慢,但是已经探明了地形,知道没有危险,倒也从容。
杨排风带着人在前面,杨宗保断后,谢金武……在中间很是有在,骑在马上,前呼后拥信马由缰闭目养神,好不惬意。
三位先锋管,谢金武带的亲兵最多,其中几个,凭杨喜的眼里,自然看出来都是高手,也就像她七弟他们那么高吧。
随让杨喜不太在乎,但是想拿刘氏兄弟能作为公主府罗通的护卫,虽然没法跟杨喜罗通或者杨府比,但是确实能算是以一当百的高手了。
不算杨喜和九姑墨菊等人,这谢金武的亲兵实力,明显比杨排风和大公子要高一些,这也是罗通不放心一路随军的原因之一。
罗通随着大公子殿后,杨喜眼睛瞄见了,很高兴,自己果然所托没有非人,这罗通办事,还是很靠谱的,嘿嘿。
罗通此时却觉得,杨喜这花子,很不靠谱,很不靠谱!
184 痴男和妖女
说杨喜不靠谱,那是有真凭实据的。
罗通为着自己那刚刚被随从缝合的帐篷着想,早上大军一开路,就和杨宗保一起殿后,打算套套话儿。
其实也不用套,这种事情,女子十有八九要扭捏一些,男人么,哪个没几个妻妾的,喜欢个把女人,实在不算个事儿。
于是,罗通还算大方地和大公子并驾齐驱,随着队伍一路行进一边貌似漫不经心地道:“宗保今天虚岁十七了吧?”
杨宗保眼睛照看着队伍的前后,也不甚在意地道:“虚岁十八,周岁十七。怎么?”
“没怎么,忽然发现你长大了,一转眼都十八了,想起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来着。对了,家里给你定亲了没有?”
“没吧,没主意反正老太君没说过,我娘倒是唠叨过几次,再说了,也都没成亲,我也不急哈哈哈……”
罗通眼睛看了看四周,除了还算齐整的脚步声,没什么人看他们。似乎他没成亲这事儿流传挺广,忽然听见“噗嗤”一声儿轻笑,回头一看,确实杨墨菊捂着嘴一边用眼睛瞟他一边跟九姑咬耳朵。
罗通转过头,假装没看见,继续跟杨宗保闲聊:“我这事儿挺复杂,还是说你吧,有看上眼的女子没有?”
这回眼睛不前后照看了,只盯着前方:“没……吧,咳咳咳咳……”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男子汉大丈夫,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磨磨唧唧的,学个娘们儿样儿。为兄我这是关心你,别人我可懒得搭理,不相信为兄就算了,就当我没问吧。”
罗通貌似很不在乎,实则衣服杨宗保不说其实就是不拿他当兄弟的样子,悠悠哉哉地看起四周的风景来,实际上心里很别扭,自己长这么大妹这么长舌过,忒不像个男人了这,都是要饭的搅得。
后面杨墨菊和九姑对这话题可是万分的感兴趣,都把两只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
这种八卦,古今中外女人们的大爱。
杨宗保有些不自然地瞅瞅周围,貌似大家都该干嘛干嘛,提马跟罗通靠近了一些,悄声地道:“六哥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其实人就在我们家,我说出来被人知道了,怕影响不好,也不知道我娘和老太君同意不同意呢,我正想着这回从边关回去的时候,跟老太君提提,你先别问了罢。”
说完做贼心虚地扭头往后一看,喝,吓了一跳,墨菊那脑袋眼看就要插进两人中间了,若不是马脖子也是有长度的,并且有点儿单薄,估计能起马脑袋上偷听了。
但是显然杨墨菊没挺清楚,只听到一些,貌似这个哥哥有了,急得跟什么似的连声问道:“谁谁谁?大哥你看上谁了?我告诉你啊,不准看上那个山大王!除此之外你就是看上个要饭花子我都没意见!”
罗通心里一动,休息嘚时候瞅了个机会趁人不注意,一把拉过杨宗保低声道:“你看上杨喜了?”
大公子的脸色登时通红,眼神儿闪躲:“你怎么知道了?没那么明显吧?”
罗通眼睛转了转,表情倒是一贯的淡然:“那丫头……没什么优点吧?”出来有几个好师父,功夫还算不错,罗通想不出还有谁像他一样慧眼识珠,透过杨喜的地痞表现,看见那颗还算不那么地痞的女儿心。
大公子觉得这话不太中听,忙道:“你们都唔会她了,其实她心地善良,聪明伶俐,心灵手巧,长的也……”吧杨喜一通神夸,罗通都怀疑两人说的不是一个人,这还是他认识的要饭花子庅?难道那丫头在杨府装闺秀了?道他们府里可是撒野来着。
这要是杨喜知道,在某个不知名的小角落,有位丰神俊朗的少年公子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地,或者说呗感情蒙蔽了理智,铺天盖地地夸奖她,估计立刻就能感动地晕倒,彻底当回淑女。
当然了,醒来以后该敲竹杠还是要敲地,该敲闷棍也是要敲地,不敲门走帐篷顶还是要不敲地,该……尅没听见,并且一直不知道有个伯乐看出她是千里喜了。
罗通一看杨宗保有滔滔不绝的趋势,忙打断他:“行了,你是不是最近看书看多了,你们可是名义上的兄妹,再说,杨喜年纪还小,早着呢。你娘也不会同意的,趁早熄了念头吧,这是为兄给你的忠告。”
“我最近没看书……”大公子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儿玄,他娘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他可是很清楚地,绝对不是杨喜这样儿的。
“没看书怎么眼神儿累的这么差!走了,时辰到了。”
晚上等姐姐睡的踏踏实实的,杨喜才出了帐篷来到罗通的帐篷顶上,惊奇地发现,那口子没了,多了一口子……人。
罗通正四平八稳地坐帐篷顶上包相庄严地吐纳敛息,貌似在练功?
杨喜看了看,屁股底下估计就是那个自己开的天窗,这厮也不怕掉下去。
杨喜听见了杨喜来了,睁开眼睛:“要么走门进去,要么就在这里再说。”
杨喜……
“好吧,走门进去说。”这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人听见就不好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帐篷,守卫的随从也不见了,估计早先让罗通打发走了。
杨喜也不用人让,自动自觉的马上坐好,催促道:“咋样儿咋样儿,大公子怎么说的,我师姐有戏没有?”
罗通慢条斯理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端起来姿态优雅地抿了一口,仿佛喝什么琼浆玉露似的,杨喜真想过去摇摇这厮,什么时候了,摆什么普世啊。
某人摆谱完毕,才温文尔雅地道:“问出来了,他还真是有心上人了,据说是你们府里的到底是谁呢?”
杨喜心里咯噔了一下,紧张地道:“到底是谁?没透露儿具体的行迹?说说说说,他具体是怎么说的?”
罗通看杨喜确实不像作伪(其实就是作伪),又喝了一口茶,看着杨喜道:“他说是大伯母后收的义女。”
早有心里准备的杨喜一听,顿时捶胸顿足悲愤莫名:“人太出众真是没办法啊!难怪人说是金子总要闪光的,嗷嗷,看来我以后得低调点儿了,总是这么闪闪发光的,迟早要被人盯上,呜~~~”
罗通又头疼了,这反应……真是要饭花子独有的。
杨喜顿足感慨完毕,马上恢复正常:“六哥,依你看,大公子泥足深陷还不深吧?”她一共也没来杨府几天,自己的魅力不会大到那个程度吧?(不要脸的问号)
噗!
罗通一口茶水结结实实喷了出去,一脸怪异地看着杨喜:“你也知道自己是泥潭?不错,还挺有自知之明庅。我以为你得跳起来说自己……哦,被你弄糊涂了,刚刚虽然没有跳起来,但是也跺脚说自己出众了。”
“我就是谦虚谦虚么,六哥你倒是说说,大公子还能回头是岸吧?”真要是回不了头了真够她挠头的了,痴男啊!
罗通用布进擦了擦嘴,继续斟茶喝,不徐不疾地。
杨喜可急啊,看那茶杯十分的碍眼,劈手吧茶壶抱怀里当手炉了,我让你喝!
喝够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