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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归生气,杨喜还是很敬业的,也没有跟着这只手臂一股脑的蹦出去,而是伸出一只小花靴,本来想再伸出去一只手然后在迈步往外去的,可总觉得这造型自己就有些像僵尸了,所以改变了主意。
没等罗通再对这只迎儿的手发表意见,杨喜已经一阵旋风似的飞舞打着旋落地,那只先伸出去的手还装腔作势的理着被钗环花朵遮盖的差不多没有下脚地的鬓发,实际上头上的首饰除了那只含在玉凤嘴里的珠串晃了晃,其他的根本文思未动,裙袂飞舞,却十分稳当的落地无声,看的周围的行人小贩一个个目瞪口呆,乖乖,这是仙女么,这么高的马车,就这么飘下来了,真是开了眼了。
裙袂飞舞间,杨喜原本貌似害羞微微低敛的睫毛,突然张开,如水明眸水银一边流动,扫过四周,貌似害羞,实则狡黠得意。
噗嗤!呵呵……
不过也实在没想到效果这么好,整个大街四周居然鸦雀无声,忍不住笑了出来,声音也如竹林滴雨,清脆空灵,顿时又是一片吸气的声音。
但是京城大街上的人,也都是见过王公贵族达官显贵的,看这话豪华的马车,下来的人物,想必不是简单人,倒也没有过来生事的,一个个很快恢复正常,该干什么干什么,但是却不时的偷眼觑着这里。
罗通感觉头痛无比,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还真在一堆花团锦簇之中看见了一只促狭的精灵般的女子,可很快就意识到,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本来还不确定那帮躲在暗处的老鼠会不会出洞,现在看来,出洞是必然的,任谁看见一直意欲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家伙,转眼嚣快活的招摇过市,也要出口气吧,不然这脸可是丢到鞑丅子老家去了。
果不其然,就在这片街区最高的一处酒楼的一处包厢里,两个神色阴沉的人,还是那一老一中年人,看着这街上的一幕,顿时脸色铁青,这是挑衅,此果果的挑衅!
中年人还好些,只是脸色不太好,倒还沉得住气。而那老者别看年纪大,估计是受其少的缘故,不但脸色不郁,都简直快把自己的胡子扯下来了,一巴掌拍到面前的窗台上,一个花瓶顿时应声落地:“岂有此理,想我萧某也是见过世面的,活了一把年纪,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这口气非出不可!”
那中年人虽然年纪比老者小了不少,倒还沉得住气,心里腹诽,活了一把年纪,莫非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里大宋的地方,岂是你这些井底之蛙可度量的,你没见过的多了去了。
心里是这么想,中年人倒是没有这么说,只是貌似恭敬实则淡淡的道:“那又如何,先生现在出手,恐怕不是什么好时机吧,光天化日之下的,也只有看着他们嚣张了。”
这话,已经暗含激将了,中年人前几天在公主府损失不小,他原本的班底,精锐几乎去了大半,本以为事有不谐,脱身应该还是容易的,所以除了炮灰,精兵强将也派出去大部分,结果,可谓损失巨大,更让人上火的是,这家伙居然还埋怨自己办事不力,让中年人一肚子气没处撒,也突然有些心灰意冷,开始反省自己这么做,努力了这么多年,到底值不值,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些仇恨,也是上一代的事情了,实在有些遥远、
不过不管怎么说,中年人本身的实力,是再也不打算损失一丝一毫了,不然他可真是没有翻身的余地,连下半辈子的依靠都成了问题、
那老人也识趣儿,揪着胡子冷哼一声:“光天化日?你是被公主府那帮人吓破胆了吧?如今也让你个后生看看我老人家的手段!”
老人也不扯胡子了,当即拍了三下手,立刻进来一个精悍的汉子,一躬身:“首领有何吩咐?”
“吩咐下去。左司的所有人员待命,盯住下面那辆马车,寻找合适的机会,连人带车,都给我毁掉!去吧。”
汉子领命而去,来如如风,一点儿生息都没有,如鬼魅一般。
却说杨喜,浑然不知(知了也不在乎)已经成功的激怒了那帮 罗大官人心里的老鼠,犹自在木质玩具摊子上翻检,觉得这些东西做工有些粗糙,不过瘾,索性提着裙子走进店铺里面看看,难得香车宝马美人伺候着逛街,当然要物尽其用,多买点儿东西放车上,反正又不要自己花银子。
结果坐在马车上心惊胆战的迎儿姑娘和几个丫头,就看见不时的由跟随的一个丫头如流水似的往车上倒腾木制老虎,鸭子,小凳子,小木驹…最后搬上车的是木制刀枪剑戟并一只实物大小的头盔,基本上给将军配齐了全套的装备,出来盔甲。
罗通站在杨喜身边,脸色堪比锅底了。
浑然不觉得要饭花子还在指挥店小二:“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通通给我送上车去,快点儿。”
一扭头发现不对:“啊,六哥,你脸色不太好啊,昨晚没睡好吧,这里有个小木枕头,待会儿你在车上眯一觉吧呵呵。
253 喷火小龙女
满脸花儿朵朵的杨喜和一连乌云滚滚的罗通,先后从玩具店出来了。
当然,前面的是黑着脸的罗大官人,后面是红光满面的杨小将军,如果不是罗通那句:“车子快装不下了。”并且考虑到还要买些别的玩意儿,杨喜还真不想出来,这家店的东西,做工还是很不错的,尤其那种散发着木料的清香,比如香樟、松木等,还是很让人留恋的,至于玩具,没事儿当摆饰放屋子里也不错啊、
何况,从长远打算,将来自己生了孩子,也可以省了一笔置玩具费了不是。
出了玩具店,还要再逛逛,毕竟貌似现在敌人还没有什么动静,没准儿不知道她出来逛街了呢,所以杨喜迈步奔隔壁的成衣店,罗通也没有出声儿反对,默默的跟在后面,充当合格的冤大头。
出乎罗通意料,在成衣店里,杨喜只是粗粗的看了一圈儿,没发现什么感兴趣的,就走了出来。
对貌似还有些实用价值的衣裙,罗通倒是觉得多买一些没什么,所以出声道:“不买一些了?”某人似乎受了血拼的要饭的影响,也忘记自己出来不是逛街而是诱敌了。
杨喜摇头:“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样式普普通通,没什么新鲜式样,比我身上穿的还不如。”
罗通恍然,感情这丫头一身花花绿绿的,还是很不满意的,难道这丫头就喜欢那种泥巴装?或者夜行衣?
除了服装店,又进了点心铺子,这次杨喜到没有空手,拎出来一串儿点心包,递给随后的丫鬟。
然后是水果店,这个季节,水果品种还不是很多,但是杨喜仍然拎着一篮子香橙出来了。
罗通一看杨喜还有拐进隔壁熟食铺子的架势,忙拉住了:“上车吧,差不多了。”在这么让她自由购物下去,估计要不了多久,天就黑了,那帮躲起来的老鼠,更便于活动。
杨喜看着那间熟食店外面嘎嘎叫的鸭子,颇为惋惜的道:“这家桂花鸭不错,买一只车上吃吧。”
于是在杨喜和罗通上车随后又送上来一只烤鸭,一时之间车厢里香气四溢。
杨喜拖着有些油乎乎的纸包 看看车厢里的众人:“要不要来点儿?”
丫鬟们跟木头桩子似地都不动,迎儿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仿佛看见老鼠药毒鼠强,眼睛里居然冒着恐怖的光芒,让杨喜很不爽,遂不怀好意的吓唬她:“我看你还是吃点儿吧,说不定这可是最后的晚餐了。来,吃个鸭子腿压压惊,把坏运气压一压呵呵,再来杯水酒壮壮胆儿,一醉解千愁。
迎儿没接鸭子腿,倒是接过杨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只小酒壶,对着酒壶口猛的灌了一大口下去,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直冲进胃里:“咳咳咳
一时之间刻个不停,满脸通红。
杨喜十分惊讶,忙把鸭子交给身边的罗大官人伸出有些油腻的手给迎儿拍背顺气,嘴里还叨咕:“这是怎么说的,酒水酒水,不就是跟水一样的东西么,迎儿你怎么呛着了?”
迎儿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可脸上的红晕却怎么也下不去了,倒是把整个人衬托的多了几分妩媚,有些不太乐意的道:“姑娘你喝一口看看,是不是水?迎儿看跟烧刀子差不多吧.”
啊,还有这种事情,公主府的酒大多以口味醇和绵软为主,貌似没有那种辛辣的吧?
杨喜不信邪,也喝了一口,然后面色古怪的挤眉弄眼了一番,突然扭头看向一脸淡然的罗大官人:“六哥,这什么酒,忒刺激人了吧!”
罗通淡定的吐出几个字:“正宗的老关头烧刀子。”
杨喜还好些,从小没少喝神女山上的果子酒,抗酒性不错,喝了一口也没什么,倒是迎儿,脸上的红晕一直不退,双眼也是水汪汪的眼波流转,不时的往罗通那里瞄着,貌似要酒后乱性了 囧
一直观察她的杨喜想笑,也怕迎儿一个羞愤欲死惹出乱子,遂打趣道:“怎么啦迎儿姑娘?是不是看六哥相貌堂堂仪表不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武不凡神仙下凡啊?”
刘公子本来就这样儿,迎儿此时脑筋有些短路,居然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猛然发现不对劲,脸色更红了,低头索性谁也不瞧了。
一时之间,小女儿模样儿尽显,别有一种温婉的气质。
杨喜盯着迎儿直捅罗通:“哎哎哎,六哥,你看迎儿这样子,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不行了,我也喝多了,六哥你一定要看住我,不然我怕一个控制不住,扑上去把迎儿非礼了,酒后乱性就是说我这样儿的呢,哎呦,真是要命,小娘子你太迷人了!”
杨喜说完捂着脸左右晃悠,头上的钗环一时叮咚响,十分清脆悦耳。
迎儿的脑袋都快缩到腔子里去了。
罗大官人嘴角抽动,他是真想笑,为什么任何看起来还算正常的事情,到了要饭的这里,就变得那么不对味儿呢?
真是奇哉怪哉,现在场合不对,还是打起精神注意意外事件吧。
不过罗通也十分疑惑,再过两盏茶的功夫,就要到皇城了,这些人按说要动手,也早该行动了,越是接近皇城,越危险啊,难道这次计划要失败了?
罗通正自心里犯合计,马车忽然有些倾斜,貌似又要过桥了,不由得心底一动,一种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想起那天晚上大批的水鬼来。
杨喜显然跟罗通有几分心有灵犀,微微扭头看向罗通,脸上十分的正经,刚刚嬉笑的脸色一丝不见。
几乎同时,两人对迎儿和丫鬟们低喝:“都趴下!”
果然,只听一连串的咄咄之声在车厢上想起,不知道是羽箭还是别的什么暗器,不时的钉到车厢上。更有一柄小飞刀碰巧透过车上唯一的一个纱格子,飞了进来直接钉在了另一侧的车厢壁上。
什么也不用说了,引蛇出洞,蛇出来了,还不止一条。
忽然马车震动马匹惨叫。马车轰然倾斜,貌似拉车的马匹出了问题了,而杨喜对面的迎儿姑娘,则一个没坐稳,来了个四肢坐地,趴在马车上了。
与此同时,马车外传来兵器的叮当之声和厮杀声。更让杨喜意外的是,原本很没有存在感的几个丫鬟,忽然一个个跟打了兴丅奋剂似地,纷纷亮出不知道还本藏在哪里的兵器。先后撞破车厢顶部飞了出去,身手之利落,丝毫不下于刘氏兄弟、
公主府的这辆车,是特制的,一般的兵器或者暗器,根本奈何它不得,所以罗通叮嘱坐的稳当当的杨喜:“呆在里面别动!不然金子都收回!”也抽出腰上的软剑从已经被撞破的车厢顶部,挑了出去。
罗通也是深知杨喜不听话的性子,所以这次用金子威胁某人,杨喜果然愣了一下,摸摸下巴,抬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迎儿一脸红扑扑的盯着她瞧,瞪了一眼“还不趴下,没听见你们公子吩咐么,不想活了你就坐着吧!”
威胁很有效,迎儿跟慢动作似地躺车厢角落里了,一脸瑟缩,看起来还很是个普通的小姑娘的样子,一点儿平时的镇定自若大家闺秀的气派也无、
杨喜看她还算惜命,也就不再费心,现在的问题是,自己从哪里出去瞧瞧热闹顺便敲敲闷棍,这帮不要脸的欺负妇女和小孩(就是她自己)的恐怖分子,可是冲着姑娘她来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姑娘是好欺负的么!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么,总的给这帮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恐怖印象才好。
至于别的,杨喜倒是不担心,既然这是个圈套,想必赵大叔和罗六哥都做了充分的准备,敢犯我京城者,凭罗大官人的手段,虽死估计还要挖坟。
杨喜稍一琢磨,就有了计较,伸手从车厢的暗格里拿出刚刚喝的“老关头烧刀子”,貌似里面还有一瓶,一起都掏了出来,又从小兜囊里摸出火石点燃吹了吹火头使之燃旺。
准备就绪,这才来到车厢门那里把门打开,伸手拿出一只小木老虎扔了出去,然后木鸭子、木马、木刀枪
感觉扔的差不多了,至少听不见木玩具被咔嚓的声音了,杨喜这才顶着木头盔窜了出去。
结果站在外面的杨喜几乎怀疑自己又来到了那天晚上,只见桥上两端满是一身水靠的水鬼,正跟原本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