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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总管对三位前辈说道:“请三位现在辨一辨哪一副是假的?”三位老者回头看着摆在面前的两幅《兰亭序》,都轻轻地嘀咕了几句,最后由翰林院掌院学士说道:“恕老朽眼拙,这两幅都是真的。”
此话一落,全场哗然,哀堂主可是当着他们的面墨出来的《兰亭序》,要说被掉包了,那是不可能逃过这么多人的眼睛的,瞬间所有人都信了哀堂主的本领。
哀堂主将其中的一副《兰亭序》拿出来,说道:“这一副是在下墨的,请再看一看能不能看出端倪来。”
所有人都静静的等着三位泰斗给出答案,可是让所有人失望了,三人纷纷摇头,“老朽眼拙,确实辨不出来。”哀堂主点头将他墨的《兰亭序》交到了带着白虎面具的人手中,瞬间一副字化成了粉末。
哀堂主说道:“尽管三位前辈分辨不出来,但是假的就是假的,再能乱真也是假的。”哀堂主回到了他的位置上,戴白虎面具的人将王羲之的真迹收了起来,进了内堂。狐总管也随着三位泰斗下了看台。
就剩下了乐堂主的画阵了,所有人都期待着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只见乐堂主站起来,冷冷的说道:“请看展台,那幅画中总共隐藏着多少字?”就在乐堂主要自己公布答案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来,“慢着。”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棋阵的怒堂主,怒堂主站起来说道:“你总要公布答案,不如这样,现场所有的人都参与进来,看看能不能找全了怎样?”
对于怒堂主的提议,乐堂主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怒堂主又道:“既然是我的提议,那我先来开个头,我看出来七个字分别是三,四,七,十,八,口,月。”
于是下面看出来的人,也纷纷喊了出来,就连夏侯静和阮倾馨也看出两个,等到所有人都停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乐堂主,想知道是不是已经猜全了,只听乐堂主冷冷的说道:“还有十三个字。”
众人一听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集合众人的力量,一共说了三十七个,也就是这幅画一共藏了五十个字,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这时,紫嫣拉着阮怀涵的衣袖说道:“我也要猜,你帮我说出来。”看着紫嫣殷切的目光,坐在桌边的阮怀涵只好起身来到窗前。
紫嫣一口气说出来五个未猜到的,阮怀涵也跟着重复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阮怀涵身上,乐堂主也向阮怀涵看来,眼中的光芒一闪而逝,说道:“还有八个。”
阮怀涵将目光移向那幅画,紫嫣没有出声之前,他自己又说出来三个,乐堂主点点头,“还有五个。”
之后紫嫣有看出来两个,阮怀涵说出来,乐堂主点头,所有人静静的盯着阮怀涵和那幅画,没有人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而催促他,只是静静的等着。紫嫣又说出来一个,看乐堂主点头,又因为所有人都注视着这边的情况,不免让她紧张。
阮怀涵淡淡的说道:“莫慌。”在别人看来是提醒自己莫慌,其实他是对紫嫣说的,紫嫣点点头,又全神贯注的看着字画,这次等待的时间更是长久,不过紫嫣又找到了一个字,看着乐堂主点头,紫嫣不由抓住了阮怀涵的手,虽然阮怀涵感觉不到,但是他却看到了,不由感觉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般。
乐堂主问道:“最后一个字还要猜吗?”
阮怀涵点头,“我试试。”这次紫嫣和阮怀涵的心神全部集中在画里,乐堂主见阮怀涵全副心神都进入了画中,不由眼中闪过失望之色,因为带着面具并没有察觉到。
紫嫣和阮怀涵两人陷入画中,确实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那个字来,因为长时间凝神,两人都不由自主闭了闭酸涩的眼睛。就在张开眼的时候,两人竟是同时喊道:“画。”走进去再走出来便是一个画字。
因为这画中隐藏的字太多,首先找到的就是隐在里面的字,却很容易忽略这幅字画,就是由一个‘画’字组成的。看到乐堂主点头,紫嫣抱着阮怀涵的手臂说道:“我厉害吧!”阮怀涵看着她,眼中也全是笑意。
紫嫣趁机撒娇:“我替你挣了光,回去之后不准秋后算账。”这确实为阮怀涵在争脸,因为别人看不到她,都以为是阮怀涵自己看出来的,其次她还是怕回去后阮怀涵计较她不听他的话。
阮怀涵却不吃这一套,她怎知这样的光他不稀罕也不想要。紫嫣还是搂着阮怀涵的手臂,不满的撇撇嘴,说道:“你要罚我,我就再不去找你了。”阮怀涵不理会紫嫣的碎碎念,这里他不能与她争辩,回去再说。
第三十六章 反差
夏侯静看着阮怀涵说道:“阮公子真厉害。”夏侯皓听着夏侯静夸赞阮怀涵不由看了她一眼,妹妹对阮小弟是不是太关注了。
阮怀涵说道:“侥幸而已。”这些基本是紫嫣说出来的,却都让他承了赞誉。紫嫣坐在他旁边撇撇嘴,自己的功劳却都被他占了去。
阮怀仁也看了阮怀涵一眼,当初软怀宁来找他问不懂的问题的时候,对阮怀涵可是话里透着不屑的,处处暗示阮怀涵胸无点墨,不过真如软怀宁所说的那样吗?
就在几人各怀心思的时候,三楼的看台上,带着白狐面具的狐总管又现身了,后面跟着四个小厮,手中分别拖着一个托盘,托盘中各放着一张白纸。狐总管一挥手,四个小厮分别向喜、怒、哀、乐四堂主走去,将托盘放在了四人面前,便退了下去。
狐总管对众人说道:“总堂主早就料定你们会踢馆,不过比他想的要晚了许多,这是总堂主三年前为几位准备的,题目就在这张白纸中,自己想办法找出来,能做到纸上说的,总堂主就会现身。”
狐总管说完,下面的人又哗然了,三年前就料到了今天的事情,这位总堂主真是不简单啊!看着四位堂主拿起面前的白纸,破解着其中的题目,不由都好奇四人怎么找到答案。
下面的人怎么想四人不知道,可是四人却是心惊不已,这四张白纸他们怎么会没有见过,就是摆在四楼百宝架上的东西,当时好奇还研究过一阵,百宝架上怎么摆出来四张白纸,原来是为他们准备的。
只听喜、怒、哀三位堂主分别喊道,准备水,准备火,准备细沙。而乐堂主倒是没有要东西,而是端起了桌上的砚台将墨倒在了白纸上。这是他们早就研究出来的结果,当初因为狐总管的吩咐,他们没有看里面隐着什么字,早知道是为他们准备的,还不如偷偷看看呢!
其他三人要的东西也很快送了上去,喜堂主将白纸浸泡在水中,心里却是狂跳不止,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天他要倒霉了。怒堂主将白纸放在火上烤,而哀堂主则是把细沙洒在白纸上。
四人看着白纸上显露出来的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人竟是同时站了起来,说道:“我认输。”细听能听到四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怒堂主、哀堂主、乐堂主对喜堂主的仇视的目光。
喜堂主感觉到三人阴森森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是他的错,他不应该自作主张,一会儿也不知道三人会不会把他大卸八块。
看着四人连试一试都不试,就同时认输,下面又是一片哗然,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题目,让四人同时认输。
狐总管也好奇的道:“既然众人都好奇是什么题目,难倒了四位堂主,不如就让四位堂主把题目念给大家听听,就从喜堂主开始吧!”狐总管不管喜堂主的眼神哀求,还是选择了无视,哼,他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既然由着他们闹了,总要让他们出出丑吧!
喜堂主任命的拿起那张纸,其实面具下面的脸已经涨红一片了,念道:“弹一曲《缠绵》,认输续约。”这就是怒、哀、乐三堂主为何仇视他的原因了,他们四人和华福楼其实是合作关系,四年期满还有几天,可是因为他的好奇,他们又得续约四年。
喜堂主说完,听到下面的吸气声,《缠绵》不就是一个艳曲嘛,又不是很难弹,为什么喜堂主就直接认输了呢?
要说喜堂主为什么不弹《缠绵》,是因为自己的一些不好的回忆,所以他发誓再不听《缠绵》,现在让他弹出来,那就更不可能了。喜堂主窘迫了一下之后,突然明白过来,他们是什么身份,恐怕这个总堂主是一清二楚啊!
之后怒堂主站起来说道:“用棋子摆出自己的名字,认输续约。”
哀堂主说道:“模仿总堂主的字,认输续约。”哀堂主说完之后,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他连总堂主都没见过,谁知道他的字是圆是扁,再说手中看到的这几个字,谁知道是不是他的亲笔啊!
乐堂主紧接着说道:“画自画像,认输续约。”乐堂主说完之后,众人一阵唏嘘,这位总堂主不按套路出牌啊!阮怀涵端起眼前的茶杯,轻轻的吹着上面漂浮的茶叶,谁也没有看到隐在茶杯后面的笑容,一闪即逝。
于是一场攻阵就这样的戏剧性的落幕了,对于这个华福楼的总堂主,更是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而另一方面,华福楼的四楼,狐总管拿出四分合约来,分别递到了喜、怒、哀、乐四位堂主面前,说道:“签吧!”
若是没有面具挡住,估计一定能看到四人难看的表情。喜堂主问狐总管:“要是在下没记错的话,狐总管也是合作关系,今年到期吧!”那不就意味着,要换一个总管吗。
狐总管也咬牙切齿得道:“托你的福,我也要续签。”所有的人都看着狐总管,这是为了什么?
狐总管先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总堂主将这四张纸送来的时候,就说过是为你们准备的,说你们一定会为了见他而攻阵,当时我不信,便和堂主打了个赌,要是我输了,就再续签合约。”
说到这儿,狐总管瞪了一眼喜堂主:“我以为就剩下几天了,应该不会赌输,被想到还是没翻出总堂主的手心啊!”喜堂主听完,心肝儿又颤了颤,本来以为得罪了三个人,却不想又多出来一个。
喜堂主拿起笔快速的签完,他决定了近期不来华福楼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他想逃,也得看其他几人答不答应。喜堂主刚站起身,就被旁边坐着的怒堂主和哀堂主按住了。
两人一人按着喜堂主的一个肩膀,另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把合约签完。不紧不慢的交到总管手上,和颜悦色的对喜堂主说道:“咱们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这是着急走吗?”乐堂主签完合约,双手抱胸的看着喜堂主,显然也是不同意他的举动。
喜堂主摇头如拨浪鼓一样:“不走,不走,是想如厕来着。”怒堂主拍了拍喜堂主的肩膀,说道:“忍一下没问题吧,实在忍不住就地解决也可以。”
喜堂主讨好的说道:“没问题,忍得住,忍得住。”
就在这时一个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将狐总管手中的四分合约拿到手中,对狐总管说道:“还差你的。”狐总管嘴角抽了抽去拿他的合约,来人正是带着蟒蛇面具的人,华福楼的三护法。
到狐总管拿来合约交给了他之后,三护法看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道:“总堂主吩咐,随你们折腾,只是别把华福楼拆了。”说完之后消失在众人面前,留下众人嘴角狂抽,随后是喜堂主杀猪般的惨叫声。
第三十七章 情愫
许久之后,看着喜堂主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坐下去,又发出一声惨叫,众人的心里这才平衡了。哀堂主问狐总管,“我们都是合作关系,谁才是总堂主的人?”
狐总管回道:“应该只有三护法是总堂主的人,其他的人都是雇佣关系,包括大护法和二护法。”这位总堂主不简单啊,就是这胸襟就值得他佩服,这样大的产业,连个帐房也没有派一个来,全由他这个总管说了算。
哀堂主摸着下巴,“这总堂主真是越来越让人感兴趣了。”其他人都露出戒备的眼神,你想招惹他可以,别害了他们就行。
哀堂主又问道:“狐总管应该见过总堂主吧!”
狐总管说道:“见过,不过也带着面具,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他比你们应该还要小,不超过十五岁。”这句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另四位堂主都坐直了身子,他们竟然在为这样一个人做事。
很少说话的乐堂主问道:“具体多大?”
狐总管说道:“现在应该十三岁左右。”
四人全都沉默了,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骄傲,要想让他们臣服就要看看这从未露面的总堂主,有没有那个能力让他们低头了。四人齐齐对视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狐总管这时说道:“我也是那句话,随你们怎么折腾,别把华福楼拆了就行。”
狐总管说完就离开了,这是警告他们,不要损害华福楼的利益,否则后果自负。
另一边阮怀涵等人,从华福楼出来便分成了两拨,因为夏侯府的人和阮怀涵等人不同路,所以一出华福楼便分开了,紫嫣跟在阮怀涵身边说道:“那个不曾露面的总堂主真是厉害,真想见见到底是谁?”阮怀涵不说话,只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