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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光芒乍现。宫长兮。你给老娘记住!
快速的穿好衣袍,满头的青丝随意的束起,看着手中的玄色丝带。该死的,那根簪子她一定要找时间偷过来。
现在某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站在门口的两人瞬间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下意识的向后望去。一道劲风刮来,两人快速的向一侧闪过,才堪堪避过了那道差点要了他们命的掌风。
即使他们现在低着头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咽了咽口水,轻磊轻风一前一后顶着那道让他们喘不过来气的威压走到了帐内,卿十四靠在椅子上闲闲的吃着一旁盘里的绿豆糕。眸光就是不瞟他们。
这种把他们当隐形人的态度可是从未有过的,心下发凉,两人的心里都在打鼓。难道这回玩大了,主子这回的情绪他们吃不消啊!总觉得接下来等着他们的是地狱啊!
后背一阵推力,轻风就这么被卖了推了出来,大眼愤怒的看着身后一脸面无表情的男子,他那个是咬牙切齿的很啊。所有人都被轻磊他面无表情看似老实的外表给欺骗了,像这种。卖友求荣的事他可是干过不少。
这回也不例外,双腿挪动,希望自家主子并未发现他的动作,眼看就要回到方才的位置了,轻风心下一阵窃喜,谁知对面的卿十四早已吃完,凤眸抬起正盯着这边。
“你们俩有什么遗言要说吗?”声音犹如深渊黑暗处传来,幽幽的让两人浑身一凛,看来他们这回事死定了。
卿十四今天的耐心很不好,眉心微蹙,看着那个还在向后挪动的某人,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轻风,你说!”
某人在心里哀嚎三声,抬头谄媚一笑,狗腿的为卿十四倒了一杯茶,殷勤的双手捧着,“主子,都是秦王逼我们的。”
“哦?说来听听!”挑眉,她还真有兴趣听听这宫长兮是怎么逼这两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属下的,竟然联合起来将自己牵制住。
身后的轻磊虽是面无表情,但是心底为轻风竖起了大拇指,说得好,兄弟,是生是死就靠你了!
大眼微微一转,心底就有了把宫长兮整个卖出去的计划,声音凄切婉转,“主子,您不知道,秦王说若是我们不这样做的话,他就将属下的双手废了,属下想要是双手废了,我自己不在乎,但是以后谁给主子您做好吃的,谁给主子您做最好吃的绿豆糕啊!”
“还有呢?”语气平淡。
虽然卿十四的语气并未有任何的变化,但是他明显的看到了她咬牙切齿的动作,于是某人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轻磊就更惨了,秦王说他整天面无表情,要是他不听话,就给他下药,让他止不住的笑下去,一直到死。”
大眼瞄到身后某人鼓励的眼神,大眼一转,心底一抹邪恶闪过,接道:“还有,说是要把轻磊卖到小绾绾里当花魁呢!”
垂在一旁的手紧握成拳,轻磊发誓现在要不是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一定会上前将那个一脸狗腿的人按在地上打一顿,他说的十分里九分都是真的,唯独最后那句要把自己卖掉当花魁那一分是假的,他是故意的!
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凤眸抬起,语气温柔,“是吗?看来你们是受委屈了!”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好,不会伤害她的,但是她就是不爽。
两人心叫不好,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卿十四话锋一转,语气森冷的说道:“这回回去,你们俩就把这几年所有的资料都整理分类好,相信你们俩在七天内不会完不成的哦?”
他们能说什么,能说不吗?七天,主子旗下的产业遍布各国,整个大陆随处可见,几天的资料都让他们够受的了,别说这几年的了,不扒一层皮才怪!
“属下一定完成任务!”心在滴血啊,主子您好狠!
满意的看到两人不同程度却是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卿十四胸口的闷气去了一小半,剩下的她有的是机会发泄,凤眸滑过一丝冷意,抬步向外走去,远在路上的某人瞬间打了个寒颤。
这回,宫长兮并没有带卿十四来,而是带着卿墨,戍城自有卿轩助阵,他很放心,加上自己心中最牵挂的某人现在恐怕还在梦里,翻身下马的某人唇角微微的勾起。
邑国太子邑棋也很守时,这回除了他自己,身边还跟着一个眼神相当锐利的将军,当然暗处才是重点,双方不相伯仲,暗处的人马虽然不多,但是重在精。
双方照面,两个气质不同,身上散发的气势却极其相似的男子对视了半响,随即不约而同的笑了,身后的卿墨算是第一次见到这太子,看这一举手一投足的气势,完全不下于自己身旁的秦王,还有那晓国的太子昔如晦。
此前完全就没有听说过邑国有此等人物,看来就和小妹说的那般,此人深藏不露,隐忍的功夫很深,要说他真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皇子,估计没人会相信,至少在看到那眼底慑人的威压时。
“秦王!”
“太子!”
两声都是极具肯定的语气,双方间的气氛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像卿墨和那位将军都是局外人一样,完全无法融入他们的世界,因为他们知道那里面绝对不会像他们的笑容那般宛若天堂,估计多半是血色肆意的地狱还差不多。
视线向宫长兮的身后随意一扫,在卿墨的身上停留了半响,随即开口道:“他没来。”
寒眸微挑,男子寒冷泛冰的声音响起,“正如你所见,他不舒服,不方便!”
“哦?”
站在身后的卿墨不禁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两个男子昂首对视,这是无声的交锋,远比拳脚相向来的技术高超的多,不过他也是挺佩服这邑国太子的,能这样无惧还与宫长兮这小子旗鼓相当的人世间少有啊!
他自己都没有这个胆量,那人的威压太过沉重,他每次都喘不过气来。
宫长兮现在的寒气远胜过对面的男子,因为自从他收到声称是邑国太子亲笔书写的书信时,他胸口就一直憋着一口怒气,就等着这会儿爆发的。
面前这人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竟然点名要让苍国丞相叶卿前来与他议和,胃口还真大,他不管他是怎么知道卿儿与他在戍城的,也不管他还知道什么,更不会管他此次有何目的,但是凡是涉及到卿儿的,他宫长兮就会首当其冲的站出来,将一切麻烦的问题挡在外面。
尤其是男人,还是一个来路不明不清不楚的男人!
看他家卿儿的样子,应该和面前这男人不熟才是,要熟也是古家家主有可能和他熟,苍国的叶卿还有秦王妃卿十四应该和他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吧!
心里有些堵,这些都是他自己猜想的,当事人他不敢问啊!他怕卿儿的一句“和你无关”吐出来,到时他会三天睡不着觉,不对,是一个月或许是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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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三十六章 本相的胆子很小
对面的邑棋将宫长兮眸底的情绪全都看在眼底,对于他为何点名让叶卿前来与他议和,完全是出于好奇心,也许他从未见过天下第一商的叶卿,但是邑国的古家家主却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人飘忽不定,为人古怪,表面温润如玉,和他相处久了就知道他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内心比谁都要黑,至于为何他会与古家家主这般熟悉,那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了。
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点,这与他应当能算是朋友的古家家主竟然和天下第一商的叶卿是同一人,要不是此次他行事高调的在皇宫里闹了那么一出,又或多或少的暴露了他的势力,自己也不会注意到这点。
想不到这个让他邑棋崇拜的男子竟然比他藏得还深,所以他决定这回要见见他的真面目,他不相信他是个甘愿屈服于朝堂之上的人,虽然他们见面的次数只是寥寥数面,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不是个喜欢勾心斗角的人,相反他更喜欢自由,外加时常整一下身边的人罢了。
若是他喜欢朝堂,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他拉过来,有他在身边,不知为何,他觉得很安心。
可是现在来看,这秦王是道不小的阻碍啊!
唇角微微勾起,邑棋脸上扬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容,这是他从小在那勾心斗角吃人吐不出牙的皇宫里慢慢摸索慢慢学会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活到现在。
身子微微一侧,左手向前一伸,“秦王,请吧!”
也不点头,宫长兮现在看到这小子的笑容就觉得不爽,不仅没有消火。反而更加的助长胸口的怒火,就连身后的卿墨也是明显的感觉到了,抬手抹了把冷汗,他怎么就糊里糊涂的答应跟过来了呢!
抬头挺胸阔步,先不说那一身的暗黑盔甲将他满身的肃杀勾勒的有棱有角,光是那剑眉上挑,寒眸流转,薄唇紧抿的动作,就让方圆几百里间的所有活物皆为之胆寒。
一副犹如刀削般的深邃面容,妖孽的人神共愤。让男人见之羡慕,女人见之嫉妒,一举一动间犹如登高一呼。群山俯首,四海归流,王者之气顿显无疑。
亭子不大,也不是很新,相反有些古老。四周也是荒无人烟,有些萧条寂寥之意,明明正直初夏,这里却一丝初夏该有的火热都没有,凉风习习,给这些赶路而来的人们带来一丝别样的清爽。
厅内就只有简单的一张石桌。四张石凳整齐的围绕其边,有些还残破不堪,但是因为有两人的加入。这里反而增添了丝丝人气,宫长兮和邑棋相对而坐,身后分别站着卿墨和那位将军。
本来亭子就小,所以四人两坐两站还有些稍显拥挤了,不过两位不同风格的美男坐于其中。加之身后的两人样貌也不差,只是与坐下的两男相比稍显逊色罢了。自是成为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线。
要是忽略坐着的两人一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眸底尽是寒意,一个笑不达眼底,眸底亦是流光闪现的话,那就完美无比了。
不过邑棋毕竟不像宫长兮那般是个老手,论气势的相抗衡,他自是比不过的,现在也是在强撑罢了,额上泛出的冷汗和掩在袖中紧握的双手预示着他对对面的男人还是不能为之抗衡。
相比之下,对面的宫长兮就显得很是轻松了,那唇边的弧度勾的更大了,虽然对面的男子只有十三四岁,小小年纪就有这等魄人的气势,他很赞赏,不过对于他来说就和蚂蚁差不多,最多是和蚁王。
要是说他这是以大欺小那就错了,想当年他在他这般年纪的时候早就名响这片大陆,所到之处皆是断臂残肢鲜血四溢,目光所及之处亦是冰冻三尺生人勿进。
下马威给是给了,但是要是危害到自己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寒气瞬间收敛,依稀能听见四周响起吸气的声音,不光是邑国那边的,就连自己这边的也是。
秦王宫长兮的寒气不是谁都能忍受的了的,在这里的上到邑棋、卿墨还有那位将军下到普通的士兵,皆是不同程度的脸色苍白,严重的更是腿软心慌。
眸光复杂的看着对面一脸无所谓的男人,邑棋意味深长的说道:“秦王果真名不虚传!”
“谢谢!”
一点也不谦虚,明明对方不是那个意思,某人自动的忽略,还不冷不热的答了一句让人敢怒不敢言的两字。
寒眸轻瞥,小子,和本王斗,你还嫩着呢!
“秦王,我们现在来谈谈议和的事吧!”不在与面前的男人有任何的挑战,这种挑战他自知吃力不讨好,不仅损己而且还危害到他自己的人,而这男人却是和动了动指头没什么分别。
说真的,他早就想快点将这事弄完,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他到是有些想他的卿儿了,不知道她醒了没有,不知道她得知自己被他和她的两个属下坑了之后是什么反应,总之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他回去后必是要乖乖自行前去受罚的,要不然他相信她之后一定会不理自己的。
想到这里必然要赶快行动起来了,抬手示意,身后的卿墨自是会意的从怀里拿出一道黄色的绸缎,宫长兮动作利落的接过,摊开在石桌上,上面写满了龙飞凤舞铿锵有力的字迹,意思显而易见,他早就写好了,就看对方的意思了。
其实这询问对方的意思只是一个表面工作,对于他宫长兮来说,他说的话就是肯定的,无需多言,更不能反对,这邑国的太子最好给他识相的乖乖签下名字,这样议和就结束了,他也好快点回去见佳人。
对面的邑棋怎会知道他的心思,现在他一门心思都投在面前的绸缎上,应该说是上面的内容,眸光大致的扫了一遍,内容他还未看,但是光那笔走龙蛇的字迹就能看出其主人的霸道。
一道马嘶长啸划破天际,也成功的让亭中四人向那来源声中望去,双方的士兵更是反应迅速的抽出腰间的刀剑摆出一副迎敌的姿态,就连一向温润翩翩的卿墨也是一副警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