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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谔南捋了捋头发,一脸的嘲笑。
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纠缠着他,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皇帝,他也只有一位爱人。”苏魉认真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皇帝卧槽!”白谔南惊叫一声,伸手指向苏魉,结巴道:“你,你不会是太子王爷之类的皇族吧!”
苏魉摇了摇头,白谔南立刻顺着自己的胸口,叨咕道:“艾玛,吓死我了。要真这么狗血,我还是死了算了。”
“恶男哥你很讨厌皇族?”
“我一介平民哪敢讨厌啊!我是怕怕啊!皇族的人哪有一个讲道理的?我要是不从,他们的手段只会比温夜寒更狠!”白谔南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苏魉摸摸脸,说道:“皇族的人,好像没有你说的这么可怕。虽然不好相处,但是绝对不会使出比温夜寒更恶心的手段。”
“切,说的像你亲眼见到一样。没有一个心狠手辣的皇帝,这江山凭什么保得住?算了,不跟你这个小孩讲这些了。成亲这事你就别跟我墨迹了,我不可能入赘到你们家的!”
说的多好听,入赘!老子就算真进了你们家,老子也是男方!这坑爹世界也太他吗乱套了。谁都可以跟谁搞,皇帝却只有一个皇后?那皇后光生孩子也要累死了!
“一点希望都没有么?”苏魉平静的外表下,大脑正在飞快的考虑着对策。
“没有没有!”白谔南摆手说着:“你要是不提成亲这个事情,咱们就是好基。友!好床。伴!你要是提这个是事情,咱连朋友都不要做了!”
白谔南说的坚决,苏魉只能是一脸失望的说道:“好吧,继续做朋友。你还是我的恶男哥,我还是你的小苏。”
至于床。伴么……苏魉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经过一场貌似失败的谈判,白谔南和苏魉又恢复了之前的关系。苏魉继续对白谔南百依百顺,但白谔南却感觉十分的别扭。他对苏魉说:“我都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了,你就不用装了。”苏魉却笑着说:“这些不是装的,我就是喜欢对你好。”
白谔南无语。他的心情(5)不爽,就故意欺负苏魉。不是百依百顺么?那就过来亲个嘴吧!再给爷跳个艳。舞!什么?不可以?为毛啊?朋友之间不会这么相处,卧槽,那端茶送水揉肩捶背的就是朋友的相处模式啊?
当然也不是了。但是为了晚上的洞房花烛夜,苏魉有义务帮白谔南将身子放松好。但是挑。逗的事情嘛,还是晚上由白谔南来做好了。苏魉有自信,不管比试什么,他都会赢的。
白谔南一下午都拿着动作小人书来调。戏苏魉,也不知怎么了,苏魉这么一坦白,白谔南倒是很想看见苏魉那种或无辜或害羞的表情了。
给读者的话:
某安最近消极厌世嗝屁中。。。七千更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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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162。今夜,我的纯情恶男哥…
虽然现在知道那都是假的,但回想起来,一点都不像假的啊!可是苏魉却不再那样,白谔南指着某个动作说些淫。言。秽。语,苏魉就笑着说,既然恶男哥这么喜欢这动作,那今晚咱们就来试试吧!
试试就试试!那今晚比试什么呢?直到白谔南被蒙上了红盖头,他还在考虑比试什么自己赢的几率比较大。
对于红盖头这么女气的东西,白谔南竟然没有排斥。因为他不想露出脸啊!更不想看见那些yin笑着的土匪们!纳尼?还有贵客?这贵客不是温夜寒就好!从聚义堂的门外走到屋内,要不是苏魉拽着白谔南的手,他说不定要摔多少个跟头呢!诶?小苏这货怎么就走的这么稳呢?
“蒙在鼓里”的白谔南不知道,苏魉根本没有蒙红盖头。苏魉那黑亮的头发用红绳扎了起来,梳成了一个很正式的发髻。
新郎官的帽子自然是戴在了胖子大猛的头上。他之所以允许苏魉不蒙红盖头,当然是因为苏魉撒娇的功夫了!真正的高手是“动口不动手”的!像苏魉这样几个眼神就达到目的的人,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拜天地的时候,三人站成了一个“丁”字,苏魉和白谔南头对头,胖子大猛可直接忽略掉了。但是这姿势在外人的眼中没什么不妥的。
其实妥当不妥当的,一群土匪能在意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的老大一起娶了两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白谔南和苏魉那天游寨子,众土匪可都一睹芳容了!他们只知道起哄,叫好,然后喝酒,最后再去闹洞房!闹完洞房回屋睡觉?那怎么行!虽然不能亲自和美人们玩玩,但躲到老大的屋外,听听声音,撸撸。管,也别有一番情趣嘛!
大家开席喝酒,“新娘子们”自然是要回房等着了。白谔南可没有苏魉心中的那种澎湃,这种仪式,对于白谔南来说就是个闹剧。
白谔南进屋就扯下了红盖头,然后随手一丢。屋内的桌子上摆着交杯酒,白谔南拿过来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别人在外面喝酒,他却不能喝,这多郁闷啊!一杯酒下肚,白谔南咂咂嘴,感觉这玩意酒味太淡了。不过酸酸甜甜的,当饮料喝也不错,于是他又倒了一杯。
“不要喝!”苏魉看见白谔南在喝什么后,立刻出手阻止。
白谔南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跟苏魉做对,他越不让喝,白谔南就喝的越欢!他直接拿起精致的酒壶,对着壶嘴就往嘴里灌!
“你疯了啊!”苏魉一把夺下酒壶,瞪着白谔南说道:“你就不怕有毒?”
“毒?”白谔南擦着嘴角咧嘴笑了:“就算是毒,那也只不过是春毒!老子又不是第一次中春。药了,多中几次说不定就产生免疫力了!”
苏魉叹了口气,他倒出一杯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上神情立刻变得复杂。
白谔南以为苏魉要喝,就一直看着他。也因这样,白谔南看见了苏魉表情的变化。
“怎么了?放得不是春。药而是泻药?哈哈,这样也好!谁敢碰老子的小菊。花,老子就喷他一脸屎!哈哈……”
白谔南笑得得意,苏魉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是泻药。应该说这里没有药。这交杯酒味道好吗?”苏魉笑得一脸暧昧不明。
白谔南的心头浮现出一丝不安,但又说不出是怎么回事。他打着哈哈说道:“好喝极了,你也尝尝啊!”
苏魉摇摇头,说道:“我不准备喝他的交杯酒。你若是喜欢,就都喝了吧!”
白谔南也不客气,拿过酒壶继续灌酒。说它是酒,其实比白谔南喝过的果子酒还要不像酒。但就是挺好喝的,越喝越想喝。
不会是放了大烟吧?用毒。品控制人?
白谔南顿时就不敢喝了。不过也差不多喝光了。虽说不是酒,但喝完就有种醉醺醺的感觉。
“卧槽,果然还是酒啊!后劲真猛!上来的可真快!啊,那谁,小苏啊,过来服侍大爷我就寝!”白谔南摇摇晃晃的往床上走去。
“尼玛这床可真大啊!那死胖子是不是为了能3。P,特地准备的床啊?啊哟哟,还真猥。琐啊!”白谔南大字型倒在了床上,开始扯衣服。
“怎么这么热呢!小苏你愣着干什么呢?过来给老子脱衣服啊!”
苏魉走了过去,帮白谔南脱下了鞋子,白谔南自己在床上蹭啊蹭,扭啊扭,就像一只兴奋的毛毛虫。苏魉没有继续帮白谔南脱衣服,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门外,然后转身迅速点了白谔南的昏睡穴。
这么美好的一夜,可不能让那些杂碎给打扰了。
苏魉这么想着,偷偷从窗户跳了出去。土匪们还在喝着,一碗接着一碗,喝白酒就像喝凉水似的。苏魉拿出藏在靴子内的特制蒙汗药,悄悄将它们撒在了一旁的各个酒坛中。要不是怕他们刚喝几口就全部醉倒而起疑,苏魉早就将药下在了酒中。
下完药他没有回房,他躲在暗处,观察着土匪们的反应。苏魉真是高估他们了,就算平时很能喝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在了桌子上或者桌子下,这群土匪都没有一个起疑的。最让苏魉无语的是那几个贵宾。他还以为是贵客就会有点能耐,虽然这蒙汗药很难被内功差的人发觉,但是周围人这么快的醉倒,他们怎么就不警惕呢?
大于一刻钟后,摆喜宴的院子里就一片静悄悄了。不对,确切的说还有呼噜声,磨牙声,梦话声……
苏魉将大猛,小猛,和那几个贵客随便拖进了一件比较近的屋子。然后很坏心眼的将他们的衣服撕扯掉。几个裸。男挤在一张床上,不用摆姿势都足够暧。昧了!苏魉眼珠一转,觉得还不够解气。
于是他拔下了一根蜡烛,弄灭了火焰。然后用插在烛台的那部分,见到“菊,花”就摧残!他一手捂住鼻子,一手不停的忙活着。
好久没做过这么放肆的事情了!苏魉制造完足以让这群人发疯的现场,就哼着小曲帮他们关上了门。
那蜡烛呢?他又被苏魉插回了原处。
满院子的“兄弟们”怎么办?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明天他们的老大会崩溃的没空理会他们的!苏魉可没那么多力气挨个管。
苏魉回房时还准备从窗户跳,却发现门前根本没人看守!这群土匪,可真是土匪!不仅傻,还一点规矩啊防范啊都没有。
苏魉摇摇头,觉得也许过了今夜,就可以带着白谔南离开了。
过了今晚,嘿嘿,恶男哥应该需要一个优美又舒心的地方静养着!
为什么呢?因为白谔南喝的交杯酒它不是真正的酒啊!那酒壶里装的竟然是神泉的泉水!神泉水是什么?就是喝完能生孩子的好东西啊!
苏魉虽然不明白胖子大猛为何那么着急让他们二人受孕,但是这却启发了苏魉!要是白谔南怀了自己的孩子,他还会说不嫁给自己么?就算不嫁也行,但一定逼着他把这孩子生下来!
反正最初的目的就是想让白谔南给自己生个孩子嘛。都说这男人一生完孩子就特别恋家。不过就是不知道白谔南这么粗线条的人会不会也有这种改变。怀胎十月,日久生情!当年父亲母亲不也是这样在一起的么?虽然使用这个手段的是母亲大人……但是结果总归是好的嘛!
苏魉关好门,来到白谔南的身旁,亲了亲他安静的睡脸。一会解开穴道后,白谔南可不会这么安静了!因为一杯神泉水足够使人受孕,但喝多了就成了催。情剂。白谔南喝了这么多,苏魉都怕自己被白谔南给榨干了。
而这神泉水和一般催。情药比起来,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喝了神泉水的人是身心都发。情的!他会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第二天也会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而且想到那段经历,想反感都困难。
所以一会白谔南疯狂的求。欢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苏魉也只是听说,所以他怀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解开了白谔南的穴道。
白谔南缓缓醒来,苏魉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恶男哥,脱了喜袍再睡吧?”
白谔南眨着(7)眼,煽动着长密的睫毛,嘟起嘴说道:“亲我!”
苏魉嘴角一抽。怎么会是这种效果?按照白谔南的话,这就是坑爹啊!
苏魉连忙使劲回忆有关神泉水的说法。哦,还有一种说法是,当事人回忆时之所以不会有负面情绪,是因为神泉水激发了他内心中最渴望的ooxx方式,而由这种ooxx方式得到了爱的结晶,除了完美,就是完美。应该说,受孕的那一夜,是作为孕体一方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夜。
难道恶男哥,不是狂野派,而是温情派的?
苏魉回忆了一下前三次OOXX,白谔南几乎都是很亢奋,很疯狂的。难道他的本性也不是这样?用伪装去讨真心,终究得到的是镜花水月?
“吻我……”白谔南伸手环住了苏魉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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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正文 163。凌乱现场…
白谔南的吻技有了很明显的提高,苏魉尽情的享受着白谔南难得的温柔。
难道神泉的泉水激发了白谔南体内隐藏无限深的母性?这就无从考证了。
柔情似水的吻中,白谔南开始慢慢褪去苏魉的衣服。苏魉故意抓住衣服,推开了白谔南,认真的说道:“恶男哥,不要这样。若不能和你成亲,我是不会再碰你的。”
本以为白谔南会搬出“床。伴理论”,但白谔南竟然眨着迷离的双眼,舔了舔嘴唇说道:“那就成亲好了。不管怎样,我现在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苏魉一脸惊讶,随即他四处寻找笔墨,一边问白谔南:“恶男哥,你可是认真的?”
白谔南不去脱苏魉的衣服,而是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那动作就是在对苏魉说:不要废话!赶紧办事!
没想到满口文绉的胖子屋内竟然没有笔墨,苏魉不禁有些失望。可是再一想,就算让白谔南“签字画押”,估计也没什么用。若是苏魉喜欢用强,白谔南早就被弄回去了。
苏魉收拾了一下有些不快的心情,然后抓住了白谔南的手,调笑道:“既然你想清了,那么就由我来伺候你好了。恶男哥,这辈子,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