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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只能虚心听着,但是一双眼睛却缓缓看向了秋水菀。
大婚那日,便是她前来告诉自己周贵妃的阴谋,可她为何没有连同张庶妃一并提醒?这……究竟怎么回事? ^_^
、170 楚君灿病危
张婷婷醒来知道自己此后再也无法生育之时很是大吵大闹了一番,然则太子非但没有好生安慰,反而连看都没去看她一眼,这便让她更是疯狂,身边伺候的丫头无一幸免,几乎都挨了打骂,更是扬言要给秋水芊好看。
柳依依见她性子如此跋扈无理,端着太子妃的身份狠狠训了她一顿,自碧云寺回到太子府后,便将她关进了祠堂,抄写心经。
张恪与张夫人知道这件事情后急得到处找关系想要替张婷婷求求情,奈何柳依依的做法乃是太子受命,是以无论他们再怎么说、怎么做,依旧起不了半分作用,便只能在府中对着菩萨祈求,希望张婷婷能够早日被解禁。
而秋水芊这边,自打出了碧云寺的事情,虽然与周寒诺有了肢体接触,可碍于平南侯府没有女主人,秋之衡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去向镇威将军说这门婚事,便一直耽搁着。可外人却都知道,平南侯不提,周家也不提,摆明了是周家要落秋家的面子,是以私下里难免有些嘲讽。
这话入了秋水菀的耳里便有些不高兴,无论秋水芊丢了多大的人,可侯府的脸面她不得不保住,毕竟秋景墨尚未成婚,她也还是平南侯府的嫡女,若是侯府遭受了议论,那么跟着被议论的,还有她与秋景墨,加之她如今乃是齐王府的世子妃,是以便要更加谨慎,所以思来想去,她还得要求皇上来主持这个公道。
而此刻皇宫椒岚殿内
周贵妃得到太后身边宫女的禀报时,气得再一次咋了殿内的东西。
“秋水菀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明明那堕胎药已经喝了下去,却依旧好好的,可不知是她命大,还是她那肚子里的东西乃是妖狐转世,如此命硬。”
这边骂着,她脑袋中灵光又是一闪,连忙唤了竹兰过去,阴测测地道:“齐王府那边派人看紧了,那世子妃腹中的胎儿既然如此命硬,便必定是妖狐转世,寻个道士上门给她看上一看。”
竹兰理解周贵妃的意思,当即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娘娘。”
回到王府已经差不多三日,外面的流言蜚语依旧在继续,秋水菀却在等待一个好机会进宫面见皇上。这几日下来,她不曾同楚君烨说过话,因为她还在生气,是以楚君烨每日夜里都是睡的书房。
府中上下对两人突来的冷战感到前所未有的好奇,但同时,也不敢出言询问,太妃曾问过两句,但秋水菀表示说无事,楚君烨则避而不语。太妃何等心细,自然知道两人有了矛盾,但她乃是开明的人,相信婚姻总是有矛盾,小两口的事情小两口自己解决,便就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
其实楚君烨试过很多方法想让秋水菀理会他,可每次都失败。而秋水菀则不是不肯原谅,而是想借此机会给他个教训。这个男人太狂妄孤傲了,是该磨磨他的性子,虽然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
又过了几日,府中尚且还算平静。但是今日,秋水菀用过午膳正准备小憩一会儿,飘絮院那边却传来令人震惊的消息。
楚君灿病危,即将命不久矣!
“什么?”
秋水菀惊得猛地从榻上坐起,手忙脚乱地开始换起衣服,待收拾妥当,一面听着环佩的汇报一面急速向飘絮院赶去。
“世子妃慢点,奴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听紫晴的意思,大少爷乃是喝了中午的药后突然病情加重的,据说吐出了好多血,现在都还在吐着,妙言已经前去武夷王府请慕容世子了,可看那情况,大家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到慕容世子的到来。”
“有这么严重?”
让她慢点,她怎么可能慢得下来,此刻的杭筱暖肯定很无助,她一定要去安慰她,否则,她怕她承受不了,那样一个坚韧的女子,她不希望她就此消沉下去。
“是的世子妃,大少爷也不知为何会突然这样,但据紫晴与奴婢的推断,定是大少爷中午喝的那药出了问题。”
毕竟以前紫桑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两个丫头便不由自主会往那方面想。
秋水菀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便问:“那大少爷喝过的药渣可还留着?”
那是证据,得让慕容离好好验验,若真是药渣有问题,她想她大概知道是何人所为。
“世子妃放心,紫晴早就留了心眼,偷偷将那药渣留了一部分。”
若真是有人刻意为之,便会有人前去处理,紫晴没有将药渣全部留着,便是为了不让那人起疑心,实在也是个聪明的丫头。
“好,有就够了。”
秋水菀脸色微沉,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以至于踩着裙边险些摔倒。
几个丫头吓得手忙脚乱,个个伸手去扶,却还是快不过从后面快速而来的楚君烨。
只见他似一阵风般从几个丫头身边闪过,而后大手一拉,便将秋水菀稳稳拉入怀里,力道把握得十分准确。
“菀儿,你没事吧?”
急切地问候声带着浓浓的担忧,可见楚君烨对方才那惊险的一幕有多么害怕。
秋水菀稍稍松了口气,平静地摇头,而后从他怀里退出,语气十分冷淡,“还好。”
话落,看向身后几个正对着楚君烨行礼的丫头,道:“咱们快些走吧。”
几个丫头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又看了看楚君烨,低眉颔首地跟着。
楚君烨有些无奈地看着秋水菀离开的背影,伸出大手挠了挠后脑勺,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有心无力,圣人果然说得对,女子难养,他的菀儿,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原谅他?
此时的飘絮院
楚君灿躺在榻上,脸色苍白如纸,可嘴唇却因不住吐血而鲜红欲滴,双眼半眯,间或无力地眨动两下,一手放在身侧,另一只手却被杭筱暖握在手里,看上去,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
而杭筱暖则坐在榻边,双手紧握着他的手,瞧着他的脸,她的脸上全是泪水。
“夫君,你坚持住,你要坚持住啊!”
不是说了还有好几年的时间,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会?
眼神犀利地看向紫晴,她厉声质问,“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晴摇摇头,想说,却碍于屋子里人太多,不好开口。
杭筱暖瞧出她的异样,回头看了看不知何时闯入暖阁的莫琳晚,沉着声音道:“莫姨娘,这暖阁,可不是莫姨娘能够进的。”
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她出去。
莫琳晚不是笨人,当即领会,当即行了个礼,柔着声音道:“少奶奶恕罪,婢妾也是担心少爷的身子,所以心急了,少奶奶莫生气,婢妾这就出去。”
话落,果真带着自己的婢女出了暖阁。 ^_^
、171 暴露
慕容离到的时候楚君灿早已晕死过去,他急急上前替他把了脉,又将护心的药丸给他吃下,这才面色凝重地看向众人。
杭筱暖最是激动,第一个开口询问,“怎么样?”
慕容离摇摇头,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开了口,“大表哥身体本来就弱,却误食大量活血化瘀的草药,这般下来,自然出血不止,以至于流血过多,若是再不寻得那味奇药,怕是活不过七日了。”
“什么?”
杭筱暖大惊,而后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紫晴与妙言将杭筱暖扶着在软榻上躺好,由妙言细细伺候着,紫晴却听了秋水菀的话将药渣拿了来。
慕容离瞧后点点头,同时目光中也含着愤怒,“这是谁人所为?”
方子是他先前留下的,府中婢女是否是按照方子抓药的呢?为何会多了两剂药?
紫晴有些被慕容离的怒气吓着,低眉颔首,诺诺道:“回世子爷,奴婢都是按照世子爷的方子抓药的,实在不知为何会这样。”
大少爷的起居都是由她一手打理,包括抓药熬药送药,经过上次紫桑的事情后,她根本就不敢假手于人,事事都很小心,但为何会变成这样,她也确实不知啊。
秋水菀但见紫晴说得诚恳,又想起方才环佩的话,便不由相信了紫晴,转而问着,“紫晴,你是识字的,自然没人会在方子上动手脚,但是对于药材,你熟悉吗?”
紫晴摇摇头,似乎也想起了什么,立刻道:“回世子妃,奴婢每次都是在仁和堂拿的药。”
“好,我知道了。”
秋水菀沉着脸,命蓝烟前去仁和堂拿人,楚君烨担心蓝烟不行,便让奕清也暗中跟着去了。
这边原因正在调查,那边慕容离却苦着脸开始纠结楚君灿的解药问题。
他乃是中毒,这一点慕容离早就知道,而太妃及楚君烨,也是早就知道的,是以既然是中毒,便必定有解药,可这解药却不好找,因为不知是何人下的毒,是以没办法去找那人要解药,便只能寻找那天下能够解任何毒的血灵果。
这是一种植物,也是一种果实,它长得圆圆的,不大,却也不是很小,全身血红,身在寒冷又靠近悬崖的地方,千年才结一次,其果实能够解百毒,然则若是正常人误食,会立刻中毒身亡。
这几年下来,太妃及楚君烨都暗中派了许多人去寻找这样东西,可每次都无功而返,原本以为至少还有五六年的时间,可如今瞧了,不过七日罢了。
仁和堂的大夫很快被带了上来,由于秋水菀心中很了然是谁人为之,便没有跟这大夫拐弯抹角,直接威胁他找出幕后黑手。然则大夫倒是有几分骨气,说不招还真是不招,秋水菀气极,正待命人上刑之时却见奕清带着两名孩子一名妇人从外面走来。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心里还是不得不佩服楚君烨,早就留了这一手,若是大夫在面临生死都不愿意将这人招出来的话,那么定是家人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若是她反过来用这个作为要挟,那么害怕他不说吗?
莫琳晚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大夫来时她也没多大表情,可当她看见奕清,却不由自主抖了抖身子。
太妃等人在这时赶了过来,嘴里不住抱怨着传话的丫头速度慢,待她入暖阁看了楚君灿的情况,当即落下两滴眼泪。沈侧妃及钱氏在旁边安慰着她,又分着心在看秋水菀审人。
优雅起身,秋水菀先是向太妃行了礼,而后扶着她在主位上坐下,又命紫晴上了茶,而后她才缓缓走向那名跪在屋子中间的大夫,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嘴角挂着如同楚君烨般嗜血的笑。
“我说这位大夫,既然你不肯说,那么我也不勉强你,想来这个家除了你之外,你的妻儿也会知道一二,我便是问问他们你没什么意见吧?”
话落,看向屋外,厉声道:“奕清,将人带上来。”
奕清应着是,将那两名小孩及一名妇人给带进了屋子。
这一刻,莫琳晚的双手也开始发着颤。
两名孩子及妇人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当即吓得就往大夫身边去。
大夫见他的孩子及妻子都出现在这里,才开始变得慌张,但同时,他也有不解,明明他们已经被带走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权衡了一下,大夫不得不开口说出实情的原委。
原来,早在年关之时便有一名戴着面纱的妇人前去找过他,让他在替齐王府大少爷拿药的时候加上那两剂活血化瘀的药,他长期给大少爷拿药,怎会不知大少爷用不得这些,便没答应。可是不久后便有人上门,扬言若是他不按照那妇人说的做便要取了他的性命。
他乃是一名大夫,从来都是以救人为根本,怎么可能害人,所以宁死不屈,但他们却以他的妻儿威胁,是以他才不得不为之啊。
大夫说完,早已经泪流满面,他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也不想害死人,他也很煎熬,可是能怎么办?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他的妻儿,他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害?
秋水菀也算是能够理解他,但是楚君灿如今这模样说到底还是他害的,心里便不能同情他,逼问道:“你可记得那妇人有什么特征?”
既然是蒙着面,想必是有预谋的,但是她也相信,大夫替人看病这般久,就算那人带着面纱,有些特征也是逃不过大夫眼睛的。
大夫点点头,“有,小的记得,那妇人的双眼很漂亮,但却含着阴毒的光。”
这算是什么特征?
秋水菀有些头疼,王府众人皆都善于做戏,素日里见着谁都是笑眯眯的模样,哪里会从眼睛辨别?便又问着,“可还有其他的特征?”
大夫凝眉想了想,恍然道:“有,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条细细的伤痕。”
闻言,在座众人皆都蹙眉,不知何人手上会有这一道伤痕,而秋水菀则是了然。
转而看向莫琳晚,秋水菀语气十分怪异,“我记得小时,莫姨娘贪玩,曾经将手指划破,好巧不巧,正是左手无名指。”
这样说着,她又不免觉得好笑,周贵妃摆明了是想用莫琳晚的命来换楚君灿的,明知要是楚君灿病发绝对会查下去,而一查下去莫琳晚就会露馅,可她还是让莫琳晚亲手来做了这件事情。
难怪、难怪年关时她要请求自己回国公府一趟,原来不仅仅是回去看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