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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君后到现在,被银色梅花令牌处死的只有五个人,被曼陀罗令牌处死的则不计其数。
“姐姐,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出去,无痕姐姐,我们还不想死啊——”这倒是大实话,刚刚出谷幻想着美好前途,怎么能就死了呢?
“妹妹,我今天答应君后,只是来看看你们,等明天我一定好好求求君后,让他放了你们。”说归说,可君后他敢这么做吗?
望着头顶的那一屡光线在瞬间又被黑暗吞噬,花无痕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颜儿的心也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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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逃命
更新时间2012222 14:35:12 字数:1426
怎么逃出去,如何脱身,冥思苦想着一个无奈的事实,颜儿的意识也开始迷糊。她在心里一再警惕的暗示自己,不能迷糊不能睡着,两只手一只不时的掐兰儿大腿的内侧,因为兰儿已经处在昏睡的边缘了,另一只则使劲掐自己的胳膊,因为疼痛的刺激,她俩现在还勉强能睁着眼。
绝静和漆黑的环境,让人的听觉格外的敏锐,“嗑赤嗑赤”,轻微的仿佛一只老鼠爬过沙土地的声音。
“谁?”黑暗中有人暴喝。
原来上边一直有人看守,在漆黑一片里一直就守在他们的头上,颜儿吃惊不小。
几秒钟后,上边又没了动静,这时只听得下边某处墙壁“呼啦”被拉开。
颜儿觉得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一种气流自上而下的灌入身体,从眼、鼻、双耳开始,颜儿身体器官的正常感觉都恢复了,当气体冲入肠胃,饥饿和焦渴的感觉立刻没有了,她瞬间精神起来,觉得自己更加耳聪目明,精力充沛,现在就是立刻去跑个马拉松她也不在话下。
“你是谁?”黑子问,他的宝剑已然出鞘,一道光华闪过。
借着宝剑的一道光,颜儿看见身边漆黑一团身影。脚下猛的悬空,她和兰儿已经被左右夹在腋下。
“跟上我!”这声音是一男子,温醇的嗓音透出成熟的男人气。
那道墙门又撞回原处,此人在顺着一条密道窝行。
知道自己得救了,根本不管其他的问题,颜儿踏实的闭上眼,睡着之前迷糊的听见黑子和那个黑衣人在对话。
“要去哪里?”
“不知道!”
“我送你们到安全地带,速速离开!”
“好!”
……
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醒来,看见的是这个美好的光明的绿色的世界,救命人大概已经回去了,那人肯定是赤花宫里的,对地势那么熟,颜儿心里明白,此人肯定冒了极大的风险。
“黑子,你问他怎么称呼了吗?”颜儿想等以后有机会定要报答人家,救命之恩哪,怎么能连人名字也不知道呢?
“没有!”黑子简单的回答,“他留下了这个!”说着,把一个用鹿皮缝制的口袋扔给了颜儿。
“就知道你办事不牢靠,连救命恩人的名字也不知道,我要是不睡着肯定能问出他的名字来。”
颜儿边嘟囔着边打开那个鹿皮口袋,里边东西不多,一个铁水壶,一袋干馍片,还有一部分整块的银两,还有几串铜钱——又往底下摸了一把,意外的,居然还有一本书,书皮黑紫,用细麻线装钉的很整齐,封面上画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兽,不知道是个什么动物。书皮上没有字,翻开看了看,竟然是一本风烈国的疆域图,仔细翻,里边有图有字,将风烈国各个领地及其特色都介绍的清楚详细,不过里边还有一些古怪的符号不知道是什么,暂且不管。有了这本书,可以说在风烈国疆域内想做什么都能找到上家,里边的信息简直太重要了,和普通人家要是打听这些肯定了解不到这么多。
这个救命恩人真是个大好人。
黑子从旁边林子里牵出来一架马车,说这也是那救命之人赠送的,看来他这是有预谋的做好事。
俗话说的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连马车都为他们准备好了。
“小姐,少爷,兰儿以后天天给他烧香叩头!”出来半天了,兰儿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已经被惊吓过度的兰儿缓过劲来。
不停的说话,是兰儿的一种习惯,那是在与痴傻的颜儿的十年相处中为避免过于无聊儿而自我调整的方式。
马车轻快的跑起来,颜儿和兰儿坐在车里,黑子坐在前面。
这架马车不豪华,却很舒适,宽敞的车蓬里铺了厚厚的鹿茸干草,草上又垫了两层棉絮,棉絮上是一席松软的苇席,车内装进三个成人都没问题,足够颜儿和兰儿在车厢里横着竖着打滚。
“驾——”随着黑子响亮的吆喝声,马儿甩开四蹄奔跑起来。黄土被马蹄带起,在车后留下一串狼烟,遮蔽了那轮并不耀眼的歪过头顶的太阳。
漫漫黄土路上,前无人烟,后无来者,只一辆半旧的马车在拼命急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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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碰上花脸猫
更新时间2012224 9:46:03 字数:1856
马儿跑的疲累了,多日的长途跋涉让这匹本来精神抖擞的骏马蔫头蔫脑,没有了一点精神。
车里,三个人都蜷缩在里边,个个一脸菜色,连马儿都累的呼吸不顺畅了,三个孩子受的罪就更可想而知。
虽然路上吃喝也不愁,可颠簸的路途和遥远的未知却煎熬人。
“黑子,你干嘛也进来了,难道我们的马不用人赶了,自己认识路?”颜儿问。
“我休息一会,我们在官道上,马上就进入古云郡了。”闭着眼的黑子连动也没动。
“啊?!真的!”
颜儿眉开眼笑,撩开车帘钻出去,双腿一骈坐在了车辕上。她知道黑子肯定累了,虽然练武的人身体壮实,但是这一段日子也够他受的,开始几天没日没夜的赶路,渴了饿了困了累了都在车上解决,后来精神放松下来有时就投宿在农人家,有时投宿在客栈也有时就在野外露宿,她和兰儿两个是困了尽管睡饿了尽管吃,可黑子不行,他时刻警惕着周围环境,睡不安坐不稳,他自己不说,颜儿心里知道,那样的折磨不是他这么大的孩子能忍受的住的,可是,但她也劝不了他,那是他的原则。
风烈国疆域上共有八郡两宫一庄,八郡分别是运丞郡、古云郡、图蜀郡、沙门郡、海龙郡、孝义郡、凉寮郡、洪昌郡,两宫则是赤花宫与博情宫,一庄则指的琅琊炼庄。
古云郡,地理位置处于风烈国东南。郡侯玄极子,曾文冠天下武压群雄。
古云郡在八郡中实力排在前三,这与玄极子本人不无干系。并且,古云郡尚文之风久兴,这也是颜儿选择这个地方落脚的重要原因,既然尚文就说明是文人墨客的天下,她们三个若能开一家书局是最好不过了。
宽阔的官道上,赫然看见了路旁矗立的一块大石碑,“古云郡”三个繁体汉文雕刻在碑上,在几里之外,就望见那字字清晰的石碑了。
颜儿不会甩那马鞭子,那马慢慢腾腾,颜儿心里着急,用手拍了几下马屁股,发现马根本没反应,心里一急,踏着横木上了马背,对着那马挥起了拳手。
没有高大的城墙没有烦人的守兵查问,这里倒是个开放的地方,比那个赤花宫看着舒服多了。
越往前走,路人逐渐多起来了,一个女孩子骑在马上立刻可就成了难得的一景,很多人对着他们窃笑私语。
颜儿可不管那么多,只想让那个一步三摇的马快点走。
“你,回来坐车里去!”黑子的声音。
“坐这里挺好,还能看风景!”
一只手斜抱着她进车内,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了颜儿的脸上。望着黑子有些潮红的面孔,颜儿看出来了,他根本就是在发高烧。
“你发烧了,得找大夫!”
马车突然轻颤了一下,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钻进了车厢,一把短剑悄然抵在了颜儿的脖颈。此人也是个孩童,用黑灰涂了脸,左一道右一道的,极象只花猫。
“你是谁?”
“你确定,想让我和她同归于尽?”此人说话却是冲着黑子的。
原来,黑子的双指正按在他的死穴上,两个人此时在互相牵制。
那花猫脸看见颜儿毫不在意的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剑用力拨开,怔了。
花猫脸耸耸鼻子,收回剑,顺势坐下了:“有人追我,你们别出声就行了,我躲过了他就走!”
“你是谁?他为什么追你?”
“这些告诉你们也没用,别问那么多?!”花猫脸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一只手指在三个人面前晃晃,“别出声,他马上就到了。”
黑子簇着眉,几个人一言不发。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工夫,花猫脸笑起来,“呵呵,果然走远了,我得赶快离开,他看不见我的踪影,肯定得转回来。”
“要走快走,别耽误我们的工夫。”黑子毫不客气的逐客。
“喂——你好人做到底,咱俩换换衣衫吧,这样我走出去他也不认得我了,如何?”花猫脸嬉皮笑脸对着颜儿,“若不是看见你刚才骑在马上的样子,我也不会进来凑你们的热闹了,呵呵,咱们这是缘分!”
就你这鬼画符似的脸,走到哪里人家也认得,换衣服也没用,不过话说回来,不会武功还真麻烦,常会被稍微有点功夫的人威胁!颜儿撇嘴!
“我跟你换!”黑子接嘴。
“不行,必须得跟她换,反差大了才能转移了他的视线。再说,你生病了,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怕被传染呢——”
说完,他也不管颜儿同意不同意,三下五除二就把外衫脱了,颜儿本来是不想跟他换衣服,他的衣服肯定又长又大,而且……
算了,帮一也是帮,帮二也是帮,帮了一不帮二,好人也做成歹人了。
他换上颜儿的衣服稍嫌紧巴瘦小些,但还穿的下去,片刻后从青衫衣服口袋拿出一个小巧的翠绿葫芦,往一条洁白的手帕上倒出些水,用手帕擦着脸。
脸上的泥水擦干净了,原来长相极美,年龄与兰儿相仿,只是此刻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是男是女了。
花猫脸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左右两边使劲向下扯了扯,低语:“小了些,不过骗他是没问题了。”
“喂,小子,你功夫不错啊,有机会咱俩比划比划——”花猫冲着黑子扬扬头,又转向颜儿,“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妹妹,以后我们会见面的。”
说完,身影一晃,又无声无息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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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谁是偷笔贼
更新时间2012224 9:47:22 字数:1709
黑子的脸红彤彤的,经过刚才那一阵的较量,虽极力打着精神却已经逞强不得。马车由颜儿架着,匆匆问了路人,就急急奔着药店去了。
百草堂,古云郡官办大药堂。前厅里数名伙计在忙碌,见进来了三个孩子,谁也没在意。
“请问,这里有大夫坐堂吗?”按照惯例,一般药店前边卖药后边就有大夫坐堂。
“你是抓药还是看病啊?”有人问。
“看完病就得抓药,有什么区别,难道看看病就好了?”白痴问题。
“如果看病,就请到斜对面的’如春馆’——”
对环境不熟,就是要多跑冤枉路!
咦,出什么事情了吗?怎么百草堂门前有几名官兵。
“是这三个孩子吗?”有人指着颜儿他们问。
“没错——郡侯说的就是这三个小孩。”
真是出师不利,流年踩狗屎,怎么到哪都有麻烦啊?!
黑子挣扎着要站前面去,被颜儿按住。
“请问,几位找我们有事?”是福不是祸,NND,颜儿的心迅速沉静下来。
“有人举报,你偷了别人的东西!”一人说。
“是吗?我们初到贵地,因弟弟生病才匆匆来问药,偷东西一事从何说起?”颜儿不慌不忙,心道怕是一场误会了,“况且,有人举报就该有人证物证,几位这样突然出现是准备以强权抓人吗?”
“人证物证是吗?你放心,我们都有!”从官兵身后突然转出一个人来。看此人二十岁年纪,一身白衣,倒是潇洒俊秀,如果不是满眼藏着深深的玩味之意,一张脸因眼底的戏谑而呈现出特别的神态,颜儿或许会多欣赏几眼,毕竟敢穿一身白衣的男子都是有着无比自信的。
“那就请拿出来吧?要是拿不出来小心我告你诬陷!”这个人有目的。颜儿明了。
话音落处,那人已到了颜儿近前。
“这衣服可是你的?”他的声色有些黯淡入耳却舒服。
“你管我衣服作甚?”
“赠你衣服的人可告诉过你,他在躲一个人。你知道他为什么躲吗?因为他偷了人家的东西!那个丢了东西的人就是我,而你穿上了他的衣服,身上藏着我的东西,我当然怀疑你们是他的同伙了!”
“你少胡说,我们小姐才没拿你的东西呢。”兰儿忍不住驳斥。
“拿没拿要用事实说话!”
一条白线划过眼前,颜儿有一瞬间的恍惚,再看时,见对面丈许外的人手里捏住一只笔。
“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我的笔!”
“一只毛笔而已,是你的就拿去好了!”原来他就找这只破毛笔,早知道就在路上扔在路边了。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颜儿谨慎的向后退了两步,与兰儿、黑子重新站在一起,面对着围观在门口的人群:“喂,你这么大个人怎么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不就一破毛笔吗,是我捡的好不好,再说了,刚才大家都看见了,你身手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