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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转身朝门口走去,紧接着消失在这个房间,只剩下苏心蕾及司徒昱,但是司徒昱却一声不吭的盯着她,苏心蕾没有时间等他沉默,于是抬首望着他道。
“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先离开了。”
“你的罪名还没开始审呢?就想跑?”司徒昱冷若冰霜的望着她,眼神如话语的射着她。
她无奈一声:“我现在真的有事,先让我走吧,我回来你要安我什么罪名都行。”
司徒昱见她这神色,于是淡漠道:“现在上班时间,你又想去哪儿?”
“我请假了。”苏心蕾火大的语调提高了。
“我说过你不准请假,你请假次数太多。”
苏心蕾一听,心里有团熊熊大火燃烧着,压也压不住的喷了出来:“那就算我旷工,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说完,她拎着包往门口走去,而司徒昱亦也快步的在门口将她逮住。
“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被钳制的苏心蕾大吼。
这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急急的把手伸进包里,拿出手机接听。
“妈。”
“丫丫,你爸不行了,他等你见最后一面,你快到了吗?”春杏哭泣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却把苏心蕾击的脸色苍白,爸不行了,怎么那么突然?
“丫丫,你快点来。”春杏喊道。
愣神的苏心蕾才反应过来,应道:“妈,我就来,你让爸等我一会。”
而一旁的司徒昱已经听到春杏的话了,他异常意外。苏心蕾将他一推,然后恨道:“如果我没见上我爸最后一面,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她拉开门,大步的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怔忡的司徒昱不知所措……
康华医院
“老头子,你再等等,丫丫已经在路上了,她就快来了。”春杏流着眼泪对着苏三道。
苏三已经是在撑最后一口气了,他就是想走前,再看一眼苏心蕾,一直撑着,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喊苏心蕾。
“老头子,你想说什么?”春杏见他的嘴张着,急问。
“丫丫,丫丫……”
“你叫丫丫呀,丫丫就快到了。”
“告诉丫丫,我谢谢她,下辈子我还想做她的爸爸,是真正的爸爸。”苏三艰难吐着。
“好,但是这些话你对丫丫说,她一会就到了。”春杏还是希望他能撑到苏心蕾的到来。
“我等不到了,你帮我告诉她,我已经很知足了,在最后几天的时间里……,过上了……最美好的生活……”
苏三说完,便咽气了,手也垂了下来,春杏望着咽气的苏三痛哭着……
当苏心蕾跑到病房门口,见养母的痛哭,知道她没见上苏三最后一面,泪水不由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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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布身份
苏心蕾头重脚轻的步到苏三遗体前,望着苏三紧闭没有颜色的脸孔,流泪道:“爸,我来了。”
春杏听见苏心蕾的话,擦了擦泪,哽咽道:“丫丫,你爸已经走了,他本想等你到来的,但是没能撑住。不过他走前让我告诉你,他走的没遗憾了,过上了最好的生活,下辈子还要当你亲生爸爸。”
听完春杏的话,苏心蕾总算在遗憾中找到了一抹安慰,闪着泪光对着那副冰冷的脸容微笑:“好,我们下辈子做亲生父女,爸爸你一路走好。”
苏三走了,但是苏心蕾知道,这对苏三来说才是解脱,抗癌的痛苦只有身临其境才知道,他能支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她的悲痛也不那么深了。
苏三的遗体送到医院的太平间,当晚,陈建民便来了医院,陪在了苏心蕾身边,同时把苏三的身后事全部安排。苏心蕾本想拒绝,但是陈建民一脸正色对她道:“心蕾,你不能拒绝一个父亲为女儿做的事。”
当时他们在苏三呆过的病房坐着,苏心蕾听到这话,猛地一怔,疑惑在她眼中闪过,接着问道:“陈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那晚两人喝完茶,陈建民就要求苏心蕾喊他伯伯,而她也照做了。
“心蕾,你不该喊我伯伯,你应该喊我爸爸,我是你的亲生父亲。”陈建民脸上带着一惯的温和笑意。
苏心蕾蹙了蹙眉,不是还没证实么?他怎么就这样断定他们是父女关系呢?正当苏心蕾疑虑时,陈建民解释道:“那天与你在茶馆见面后,我在你坐过的位置上拾到你落下的头发,于是我拿着你的头发去做了DNA,而验证我们两人确实有血缘关系。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擅自去验,希望你不要怪我。”
她僵化的望着陈建民,虽然这个结果她曾有想过,但是当这一刻到来时,还是很震惊,她觉的这像是在做梦,在茫茫人海里,无意的就找到了自已的亲生父亲,奇妙的事竟然发生在了她身上,以至都让她有些不敢置信。
一直望着陈建民,陈建民叹了叹道:“我知道这消息很突然,但是我真的不想让自已的孩子受苦。”
“你真的是我亲生父亲?”苏心蕾又问了一句。
“是的。”陈建民笑道。
“你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苏心蕾喃道。
今天她走了一位亲人,但同时又多了一位亲人,悲伤的同时,但又给予她开心,她的人生起伏的像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绚烂多彩。
“如果你觉的不够妥当,等你养父身后事料理完后,我们再去抽血验证。”陈建民道。
苏心蕾泛着笑道:“没必要了,谁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而且你还是个有钱的人士。”
听到这话,陈建民泛起笑道:“那从这刻,让我弥补这二十几年我缺失你成长该给的父爱,行吗?”
望着陈建民那期盼的目光,苏心蕾脑海中闪过陈建民一直以来对她的关照,及他对母亲的深情,这样的男子她怎么能拒绝,突然泛上一抹笑容,随着点了点头。
陈建民眸中即时泛起一抹激动的泪光,握着她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激动的望着她笑,苏心蕾亦也笑了。
于是陈建民着手安排了苏三的葬礼,于是第二天陈建民请来了众多僧人,替苏三念经超渡,连续三天,而这天也是陈建民新产品上市的发布会。
陈建民坐在发布会上,向众人展示了新服饰的真容,受到众多业界人士的称赞,于是有记者问道。
“陈董,这新品因为前阵子的抄袭事件而推迟到今,但现在看与之前大德的服饰有很大不同,是做了改动吗?”
陈建民笑道:“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们这新服饰出来真是一波三折,当初旗星的设计师苏心蕾小姐本来已经完全设计好了,但是被人偷偷改了腰部的尺码,后来我们做出来的服饰根本就不成样子,事情出来后,苏心蕾也急了,但是她真的是个非常有素质且有水准的设计师,她经过苦思,便做了改动,然后就出来了我们这新品。”
“原来是这样。”有人接了话道。
突然一声:“陈董新款服装叫什么?”
陈建民敛了敛眼神,良久才道:“它就叫心蕾。”
台下一片寂然,就连坐在陈建民身边的梁世君也愕然,怎么取了设计师的名字呢?在众人疑惑时,陈建民道。
“我为什么叫它心蕾呢?因为这时装让我找到了失散的女儿,而我失散多年的女儿就是旗星的设计师苏心蕾,本来原来我打算让她也来出席这个发布会,但是因为她的养父昨天刚去世,所以不能来参加。虽然她不能来,但是她是我女儿的重大事,我还是要向大家公布,苏心蕾是我的女儿,而我也会为准备为她开创一个时装品牌,就叫心蕾。”陈建民雄厚有力的声音穿透在众人耳膜。
场面即时寂静,众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消息,一时之间不知道问什么?良久,有一位记者倒是提问了。
“陈董,你是几时知道苏小姐是你女儿的?”
“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因为她与我初恋情人长的一模一样,只是当时不敢确认,后来心蕾的养父告诉了她有一个信物,而那信物就是我送给初恋情人的定情之物。但是只凭这样也不能确定,我们又做了DNA鉴证。确实是父女。”
“哦,那恭喜陈董找到千金,而且还是非常有实力的设计师,以后创华可是会一路高升。”有记者适时的拍马屁。
陈建民笑道:“其实现在她还在旗星工作,所以我不会勉强她,她想去哪儿上班,我都会支持,但是有人要是想欺负她,我就不会袖手旁观。”
说到后面,陈建民的声音变的凌厉,他是在警告着某些人,在暗中算计苏心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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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越来越远
台下的记者很敏感,知道陈建民所指是最近苏心蕾抄袭及绯闻事件,于是有人站起来道。
“我也相信没人敢来欺负苏小姐的,不,应该称为陈小姐。”
陈建民脸色温和笑道:“好了,今天的发布会我就先讲到这儿了。”
陈建民把该要表达的都表达出来了,也该是退下,让梁世君讲叙产品方面的事了。而梁世君却一脸惊讶的呆愣,陈建民发现他的神色后喊了他一声。
“世君。”
梁世君在愣神中,听到喊声才回神过来,见陈建民看着他,挤出笑意道:“好,爸下面由我来,你去忙吧!”
陈建民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往一边走去,而梁世君开始接下下面的内容。
创华新品发布会的同时,苏心蕾身穿黑色丧服,耳旁插着一朵小白花,一脸素净,神色哀伤,守在苏三灵堂里,看上去楚楚楚逼人的娇态。
她身旁站着春杏,亦是一身丧服,神色悲哀;另一边是乔莹,乔莹亦是一身黑服,她是过来帮苏心蕾的。
来吊唁的人数不多,只有苏心蕾认识的。最先来的是司徒啸与徐珍珍,两人吊唁完来到苏心蕾跟前安慰。
“心蕾,如果有什么需要跟爸与妈说,我们会尽力帮忙的。”司徒啸一脸沉静道。
苏心蕾微微弯了一下嘴角,然后道:“爸,谢谢。”
“心蕾,这样太生分了。你养父的丧事是一笔开销,爸这儿有一点小小意思,你先收下。”司徒啸从怀中拿出一张卡塞到苏心蕾手里。
苏心蕾即时推了过来,便道:“爸,真的不用,我有钱。”
“是啊昱给你的吗?”徐珍珍放着眼光问道。
“心蕾与你们家没有关系了,自然不可能用司徒家的钱,而且司徒小侄也不会在心蕾身上花心思。”插进话来的是从外边走进来的陈建民,他刚发布会场上赶过来。
司徒啸及徐珍珍很讶异的寻着声音望过去,两人脸上顿时闪现惊讶的之色。直到陈建民走到两人跟前,司徒啸才道:“陈兄,你怎么在这儿?”
“我当然得来。”陈建民道。
司徒啸依旧不解,这时陈建民才道:“心蕾是我亲生女儿。”
这话一落,顿时让在场子的人错愕,除了苏心蕾及春杏外,司徒啸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仅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神色,然后道:“原来心蕾竟是你女儿,真的太巧了,世上竟有这种巧事。”
陈建民微微道:“是呀!很巧。”
司徒啸手中还拿着银行卡,本想着塞给苏心蕾,此时好像有点多余,苏心蕾见状,便对他说:“爸,谢谢你,但是真的不用了,我爸爸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所以我都不用顾虑的。”
徐珍珍见状便道:“既然这样,就把这个收起来,心蕾找到自已亲生父亲,妈很为你感到高兴。”
“谢谢妈。”苏心蕾道。
这时,陈建民附上话道:“谢谢司徒夫人对心蕾的帮助,以后只要陈某能做到的,陈某一定义不容辞。”
徐珍珍泛着一抹笑意:“陈董真是太见外了,心蕾已经是我的女儿了,只是还没有对外宣布。这事心蕾也清楚。”
苏心蕾接过话道:“对的,爸。”
“好,既然这样,那改日我们再一起再聚聚。”陈建民道。
“一定一定。”司徒啸应道。
因为这是灵堂,不宜留的太长时间,于是司徒啸及徐珍珍说了些话便离去了。接着而来的是司徒昱。
司徒昱走进灵堂时,看见陈建民的身影,明显一怔。但依旧从容的走到灵堂前,鞠躬上香。然后来到家属跟前答谢。一眼便望见素装的她,脸上无任何波澜,但是苏心蕾却正眼未抬,只是与春杏站着,见状,他只对着春杏说了一句:“妈,节哀。”
春杏应了一声:“谢谢!”
春杏察觉出,苏心蕾与他没有平常那样热络,而且司徒昱也没有出来帮忙,虽然还喊她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