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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天音给你找什么麻烦?”司徒昱蹙了蹙眉冷问一句。
苏心蕾愤恨着,于是回了一句:“你不是很历害吗,什么事都查的到,自已查去,我告诉你,你再害我,我……我废了你。”
话落,她就将电话狠狠的搁下,现在她想抓狂,该死的男人,真想撕了他,但是待冷静了下来后,才想到原来那天婚纱照没照成是他在暗中破坏,他究竟用了多少手段,阻止她这场婚礼?
但是幸好因为他的阻止,她才没有错下去,不然情况定会更糟糕,这点她是应该感谢他的,但是他又做了许多让她难以接受的事,这点她做不到立即释怀,所以现在她只想用时间慢慢淡化心中的伤痕。
现在她不会出现在他跟前,也希望他不要也现在她眼前,大家这样相安无事过吧!
爸爸已经不在乎董事长之位了,现在她也不必去纠结股份的事,更不用向他低头弯腰了,以至感到一身的轻松,现在他再也没有可以任何把柄威胁到她了,只要董事会一召开,她就可以卸下重任,过她想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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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掉电话的司徒昱,愣愣的握着手机,回味着她那句:“我废了你。”
她现在说话可真是越来越狠了,废了他,她能做到吗?不过她竟然敢先挂他电话,看来她倒是越来越有女强人的范了,这点要不得,他得加快步伐了。
这点小波澜,成了平静的日子的调料剂,之后很是平静,同时也传来迟轩然召开董事会的要求,他持着最高股份的优势,向苏心蕾发出了通函,董事会在两天后召开。
两天过后,各股东齐集在创华的会议室,十点钟,苏心蕾坐在董事长之位,迟轩然一脸神气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他的律师。
她冷眼的望了他一眼,接着收回视线,一脸冷漠,迟轩然走到苏心蕾身旁,笑着道:“心蕾,这个位置不应该你坐了,从现在起应该换成我了,我现在的股份是公司最高的。”
苏心蕾冷嗤一声:“现在大会才刚刚开始,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我看你坐着不想离开,所以得提醒你一下。”迟轩然笑着。
苏心蕾觉的甚是刺耳,冷扫了一眼:“不必你提醒,只要大会结束,确定你执有的股份是最高的,董事长之位定是你坐,这谁也抢不去。迟轩然,你经历过那么多事,这样也沉不住气,真让人难以相信你是否能管理好创华。”
她的语气带着轻蔑及不屑。
迟轩然却晒笑一声:“心蕾,你的口气越来越好了,也越来越有董事长风范了,难道你不想再坐下去。”
“迟轩然我现在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这个位置了,你也不必在这儿虚情假意的,现在什么事也逼不了我,你做了这么多做,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报应,只是时候未到。”
“好,我们也不必费话了。”迟轩然嘴角闪起一抹阴冷之笑,接着转对众人道。
“各位,那就开始吧,请公司的律师去查看一下,现在谁执有股份最多?”迟轩然站着对在坐的股东笑道。
众人相互点了点头,突然其中有一个人说了:“代理董事长,请公司的律师去查一下吧!”
苏心蕾转对一旁的律师道了一声:“陈律师,你去查一下在座的各位谁的股份最多。”
律师朝她点了点头,接着便往门口走去,十分钟后,陈律师走了进来,对着苏心蕾:“代理董事长,各位股东,到目前为止,股份最多的依旧是陈建民董事长,他的股份为百分之三十。”
苏心蕾顿时张大双孔,不可思议的望着陈律师,紧接着问:“你没看错?”
“没有,各位股东可以去查一查。”陈律师一脸正色。
一旁的迟轩然脸上闪着一阵青一阵白,他已经打探过了,司徒昱手中没有创华的股份,而苏心蕾也没有向他索取,为什么突然会多出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呢?
本以为今天可以坐上创华董事长之位,没想到还是失败了,这背后搞鬼的人一定是司徒昱,他得好好暗中查,现在他在明处到处吃亏,现在开始要隐藏,藏在暗处,反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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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抵债
迟轩然在波涛汹涌时,众股东也在议论纷纷,有人发表意见:“陈董事长的股份既然依旧最高,那么这个位置还是陈董事长坐着,只是希望代理董事长能把公司经营好,最近听说利润开始下滑了,照这样下去的话,大家都没有任何分红,还不如选个有能力能管理公司的股东上去。”
“是呀,希望代理董事长好好管理。”
一直站着的迟轩然,择了一空位坐下,一脸深沉的望着众人,等待着下面的表态。
坐在董事长之位的苏心蕾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之间无法转变过来,本就带着没有可能担任董事之位希望,突然天降喜讯,再度续任,同时感到肩上又负了一副重担,压的她难受。
而股东们的话又让她意识到,他们已开始窥伺着这个位置,如果按他们所说有能力者坐董事长之位,必定引起大家的争夺,公司一定会受到影响,所以她还不能推迟这个位置,要先保持着,回去与爸爸好好商量对策。
想到这儿,她清了清嗓子:“请各位股东放心,我不会让大家失望,之前我因为爸爸的事让公司会受到一些影响,现在爸爸已经能开口说话了,我会把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保证让公司利润上去。”
众股东然后面面相对,再小声议论,接着点了点头:“希望代理董事长能做好。”
这时一位与陈建民深交的股东附了一句话:“我们要相信虎父无犬女。”
众人点了点头,然后有人复道:“既然现在结果出来了,我们就散了吧!”
“好。”
接着众人纷纷起身,往门口走去,最后留下的是迟轩然,待众人走完后,苏心蕾笑了笑。
“迟轩然你机关算尽,差点误了卿卿小命,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你真是失算。”
语气带着无比的嘲讽,迟轩然冷眼盯住她:“心蕾,我知道你现在恨极我,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别与我说这些话,这话只会让我觉的很讽刺。迟轩然你再这样缠着一点意思也没有,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逃过法律的制裁,既然你逃过了,你以后还是好好的做人,别再动什么歪心思了。”苏心蕾蹙着眉宇劝了一句。
迟轩然这没有回话,而是冷眼望了她,然后起身,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他停伫脚步,应了一声:“我已经不可能再停下来了。”
话落,人也走出了她的视线,留给她的是一室的寂落,最终传来深深的叹息,为什么迟轩然爱一个人就不能成全呢?非常占有才罢休,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司徒昱也是一样。
刚才那股份一定是他转过来,她没有出声求他,但他却暗中转到她爸名下,他不是说他要把他的爱收回去吗?那这个举动他又是为了什么?是余情未了?还是另有目的?
带着疑惑,她回到办公室,刚坐下,肖助理踏进办公室,一脸笑意。
“代理董事长,以前说要与我解除合作关系的客户,现在全部都打来电话,要重新与我建立合作关系。”
苏心蕾一怔,眸子闪起难以置信的光芒:“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肖助理点了点头。
她喜悦的望着肖助理,急色道:“好,这次我们一定要与他们签定合同,合作时间签三年。”
“是。”肖助理笑道。
“那你快去执行。”苏心蕾笑着吩咐。
肖助理亦也是带着笑意走出她的视线,就在肖助理离开几秒后,她还来不及思考那些客户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耳内就传来手机的铃声。
拿过一看,竟然是司徒昱的号,她滞了滞神,接着按下接听键。
“喂。”她淡淡应了一声。
“我的礼物有没有给你惊喜?”司徒昱轻佻的声音从电波中传了过来。
“那股份真是你转过来的?”她带着急促的声音问。
“不是我,难道还有谁?还有那些客户有没有回来与创华合作?”他轻笑一声,但是笑声中带得意。
苏心蕾不由的脱口而出:“那些客户也是你让他们回来的?”
“你认为呢?”司徒昱依旧带着笑声的反问回去。
她这时有点迷惑了,他怎么变的这么快速,思索了片刻,找不到答案转向他问:“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做?”
“你不清楚我这样做的原因吗?”他的话终于不再轻佻,而是凝重。
苏心蕾顿了顿,难道他真的是对她余情未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只觉的有一股暖流淌过,口里出来的声音也变的异常温和:“谢谢!”
这一声很轻,但却激进了司徒昱的心底。
这一声,融化了他这段时间的愤怒,听到这声轻语,只觉这一切做的都值了。
但是他做这一切其实另有目的,现在不知如何开口说出下边的话,他担心这话他一说出来,她再变回那个带着防备的女人,于是只有沉默着。
苏心蕾在这边也沉默着,她希望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因为余情未了,心里依旧还爱着她。他说他心已死,她想让他的心复活过来,虽然曾经他伤害过她,但是她也伤害回他了,那天他痛彻心绯的画面,她记忆犹新,所以后边才会有他的报复。
曾经她以为他恨极了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她难堪,所以她没有去求他,但是他却做了她不求他的事,这种举动感动了她。
两人就在这沉默的电波着感受着对方的心意,撩动着曾经受伤的心,再次把封闭心掀开尘埃,让它重新跳动。
良久,苏心蕾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默,轻淡的声音响起:“可是这股份这么一大笔钱,我以后再慢慢还给你。”
她说这话,其实是不想两人牵扯到利益关系,她要的是纯粹的关系,但这句话又给司徒昱逮着机会了,他低沉沙哑应了一声。
“现在没有钱,那你用人抵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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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嫁给我
苏心蕾一怔,蹙眉不确定问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谁帮你保住创华,你就嫁给谁吗?现在我帮你保住了,所以你得嫁给我。”司徒昱用着痞气带着一抹命令。
苏心蕾握着手机,心思绪乱,他这是要娶她?怎么这么突然,他不是说心已死了,不可能这么快复活的,难道娶她不是真心爱她,而是想为了以后报复她?
在她沉默时,司徒昱紧追着问:“你说过的话应该没忘记吧!”
她嗡嗡嘴嘟喃一声:“你娶我做什么?”
这话让司徒昱吐血,但是他想到以往曾说过的话,只好轻笑应了一声:“没办法我付出那么多,总得拿回一些回报吧!”
苏心蕾听见此话,即时冒火,原来他做这些就是为了拿回报?但转想,他拿回报有必要搭进自已的婚姻吗?看来他心里一定是还爱着她,可是他又不想表露出来,她不由的笑了笑,脑子一转,顿时闪过狡黠。
“你拿回报应该拿对自已有利的事,不是把自已绑在婚姻的坟墓里的?”
“你真为我着想,但是我喜欢自虐,所以,明天,不,是一会下班了,我去接你,然后你在结婚证上签个字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司徒昱用慵懒且轻佻的声音回应着。
苏心蕾听到他结婚证都准备好了,不由的紧张了,急道:“你不是来真的吧!”
“我像是在说笑吗?”他反问。
“可是……可是我父母都还不知道,哪儿就这样糊里糊涂签字,再说我要嫁的人是要嫁给一个爱我的人,而你只是为了利益拿回自个回报,我怎么可能随便就签字。”
“我说你答应迟轩然就答应的这么快,怎么到了我这儿你就扭扭捏捏呢?”
“那是因为迟轩然说他爱我呀!”苏心蕾说的脸不红,语不喘的。
可是这样说的后果就是让司徒昱愤怒一声:“你是喜欢那种算计的爱?”
“我没说我喜欢,我只告诉你我要嫁的人都要说爱我,我才会嫁的。”苏心蕾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声。
“你想让我说爱你就直接明说呀!”司徒昱狡猾的识破了苏心蕾的意图。
苏心蕾即时被呛,这个男人真太精明了,她的话被他绕回到她身上来,想到这儿,她拿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