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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心蕾即时转移视线到司徒昱所在之处,果然发现了某人的脸色黑如碳灰,不由的蹙了蹙眉,随即眸中透出你怎么摆着一副别人欠你钱的臭脸,自已的弟弟的都这样。
而某人亦是传神过来,你对别人怎么就这么热情呢?两人隔空传递着眼神,空气中充刺无限的暖昧,惹的一旁的司徒轩大喊:“这里的电压太高了,让人受不了。我得出去透透气。”
司徒轩大喊的同时从苏心蕾身旁站起身,苏心蕾羞涩的用美眸剜着他,气鼓的样子如春花娇俏,让人移不开视线。但司徒轩却忽视不见,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出大家的视线。
司徒轩离开后,司徒啸将司徒昱喊进了书房,留下苏心蕾及徐珍珍,徐珍珍拉着她的手。
“心蕾,你现在与昱的关系已有好转,可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徐珍珍笑道。
苏心蕾蹙了蹙眉,深叹一声:“妈,我与他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徐珍珍一脸不解,语气有些提高。
“摔破了的玻璃是不能拼凑起来的。”苏心蕾低首叹道。
“现在也有很多离婚再复婚,这很正常。”徐珍珍不以为意。
“可我与他没有感情基础,不可能复婚的。”苏心蕾道。
“心蕾你不能这么死心眼,我看的出来他对你与以往不一样了,就从刚才你与轩儿聊天,他就已吃醋了。”徐珍珍拍了拍她的手,笑道。
“妈,刚才他不是吃醋,轩是他弟弟,怎么可能吃醋呢?”苏心蕾低头笑道。
“你呀!就是这样后知后觉,一个男人对喜欢的女人,就会紧张出现在女人身边所有的男性,这就是男人的心理。”徐珍珍感叹道。
苏心蕾怔怔的望着徐珍珍,一时之间无法应对,良久才叹道:“妈,有些事,看似无所谓,但却难以再回到以前,过去的一切,是永远都回不去的。”
却没想到徐珍珍笑道:“其实妈看的出来,你心里还有他的,为何就不能给彼此机会呢?”
“我对他已经没有期待了。”幽幽道。
“不可能,妈看的出来,如果没有,你不会给他夹菜了,只是你自已不觉罢了。”徐珍珍一副旁观者清。
苏心蕾听着徐珍珍的话,陷入了沉默之中,徐珍珍见状,叹了叹口气:“心蕾,你好好想想。妈其实想看到你幸福。”
苏心蕾用沉默回答了她,片刻徐珍珍转移其他话题,两人自是聊了许久,半个小时后,司徒昱与司徒啸从房间走了出来,又是坐了片刻,司徒昱提出回去,于是喊了苏心蕾一起同走,两人才走出司徒大宅。
车内,司徒昱率先开口道:“你与别人怎么这么聊的来的?”
语气冷漠,还能闻出浓浓的酸味,苏心蕾已嗅出了一些异味,无心问了一句。
“那要看什么样的人,不过刚才我与轩聊天,你是那副反应,就像吃醋。”
苏心蕾睥睨着他,将他一时面瘫,词穷不知如何回应的表情看在眼内,但却传来他轻晒:“吃醋在我字典里还没出现。”
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吃她的醋,他无非是独占欲强作祟,不悦反击了一声:“既然没有,你管我与谁聊的来。”
“你现在是我女人。”他气的语调提高了。
“我只是与别人聊天,不是上床,你有必要这样吗?”苏心蕾气的快要抓狂,青黛色的眉全纠结一起,看着他的脸色顿时变的铁青,咬牙切齿吐出一句:“上床?这话你都敢说出来,是不是最近我对你太好了。”
“你最近对我好吗?怎么我一点也不觉的。”苏心蕾嗤笑。
“你……”某人被她气的语不成声了。
她看着他那受憋的熊样,突感解气。而某人却是一语不发,车速开的飞梭而行,似在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车内气氛沉闷压抑,两人不言语,谁也不肯打破沉默,谁也不想理会谁,而在这时,一声电话铃声充刺响亮将这僵局打破。
苏心蕾拿出电话,看了电话屏幕,不由的皱眉,凝思半秒才将电话放在耳旁。
“喂,莹莹。”
“蕾,今天过来陪我。”电话一端,透着乔莹死气沉沉的声音。
苏心蕾一怔,好似已经闻出一丝异样,咬唇闷道:“出什么事了?”
“你别问那么多,过来就是。”乔莹依旧是提不起劲的声音。
“好,我现在过去,你在家吗?”
“嗯。”
“你等我,半个小时我就赶到。”
挂掉电话,朝身旁的还在生气的男人看了一眼,鼓起勇气低低说了一声:“你前边停车,乔莹好似出了一些事。”
可他却一声不吭,车速依旧快的如箭般飞逝。苏心蕾懊恼,刚才不就是睹了他一句,怎么这么小气呢?视线依旧盯在他脸上,良久又哀求一声:“我真的有事,你停一下车。”
却没想到传来一声冷怒:“我现在不就是往乔莹家方向吗?”
她才往前看去,果真是往乔莹家方向而走,他是在送她去乔莹家吗?难道他知道乔莹家?可是这话她没敢问出口,坐好不再说话。
十五分钟的时间,车子已停在乔莹家楼下,苏心蕾下车时说了一声:“谢谢,不过晚上我可能不能回家煮饭了。”
“今晚我也有事不回去吃!你回去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如果我在附近,顺便载你。”司徒昱这才正视她。
苏心蕾意外的看着他,他答应的很干脆,看在这份上,顺从的点了点头:“嗯。”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步下车,然后转身关好车门,车子快速启动离开,苏心蕾望着消失的车子怔了怔神,嘴角不察觉的泛起笑意,良久才收回视线,往乔莹家走去。
你心里还有他
见到乔莹的那一刻,她已有预感,乔莹一定知道何初实的事情了。
“莹莹,你怎么这副德行?”苏心蕾屁股还没坐热,便嗤一声。
乔莹走回沙发,跌坐在一旁,有气无力哀叹:“我彻底没戏了。”
苏心蕾眉宇又是一凝:“什么意思?”
“今天我看见学长与一位女子亲密的约会,就在咖啡厅里。”乔莹瘪脸无神。
“你问他了吗?”苏心蕾追问。
“他向我介绍,这是他的女友,这已经说明了一切,最后我是落荒而逃。”乔莹拿过沙发上的枕头,对着枕头猛打。
苏心蕾再也说不出话来,莹莹与何学长真的不可能了?想到这儿,心情不由的阴暗起来。
两人都沉默起来,除了乔莹打着枕头的声音,苏心蕾难过的望着乔莹,良久才出口安慰:“莹莹,你也别太过伤心,这世上不止他一个好男人,你一定会找到一位比他还要好的男子。”
“我明白,这些我都明白,其实我也没想过他会接受,算了,一切随缘,我本就没抱太大的希望,现在明朗了也好,总算了结了一件事,不用每天过的七上八下的。”乔莹大叹一声。
苏心蕾突然跨下脸色:“现在轮到我每天七上八下了?”
乔莹停住手中的动作,抬眸望着她:“你怎么了?”
苏心蕾抬眸迎上她的视线:“莹莹,我有件事一直没对你坦白。”
乔莹瞬间微眯着眼色:“你有什么事隐瞒的,速速坦白。”
“其实现在我与司徒昱住在一起。”苏心蕾低低应了一声。
“什么?”乔莹双眼即时瞪的诺大。
苏心蕾急急解释:“你别惊讶,我是被逼的。”
“不管被逼还是你自愿,你都已隐瞒军情,此罪不可恕。”乔莹吊着眼帘,音调尖锐。
“我当时就怕你担心,所以没有及时坦白。”苏心蕾气势低下去。
“我担心你干嘛,你早就被人家吃掉了,少吃几次,那块肉也不会回去。”乔莹很幽默的比喻着那层膜。
“你真没良心,害我瞒的好苦。”苏心蕾责怪起乔莹。
“你是不是被那黑山老妖带坏了,责任都能如此推到我身上。”乔莹不满道。
“好了,下次我一定及时禀报,绝不隐瞒。”苏心蕾拍了拍**。
乔莹不悦剜剜她,停顿了片刻又道:“那你刚才说什么七上八下是什么原因?”
说到这,就让苏心蕾忧心了,大叹口气:“黑山老妖说他喜欢我,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啊?”乔莹更是大喊一声。
“你也很吃惊吧!”
“我太吃惊了,想不到黑山老妖遇到降魔者了,你为什么不信呢?”乔莹反问起来。
“他身边一直都不缺女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已的前妻?而且以往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的。说不定他说这些来试探试探我,我好不容易从阴影中走出来,不想再陷进去了。”苏心蕾往沙发后一靠,人就萎靡了。
“既然你这样想,还烦什么,直拒便好。”乔莹不转弯的给了一句。
“可是每天面对他,我有时又会不知觉陷入迷惑,把自已搞的很乱,所以每天过的七上八下就是这个原因。”苏心蕾将心里的话一吐为快。
可最终从乔莹口中得出来的结论便是:“完了,你还没完全死心,你心里还有他。”
这句又是与妈说的一模一样,难道她心里真还有他吗?
还没得出结论,又传来乔莹的话:“既然他说喜欢你,你就试着去接受一下,也试探试探他是否真心,如果是的话,你就接受,反正你已经是他的人了,就算为社会除去一害。”
她听着这话,不乐意应了一声:“怎么我觉的你这话就是把我往火炕上推呢?”
“错,我是为你亮节,你想想,你除了社会一害,全社感谢你,这殊荣是许多人想求也求不来,同时你也完成一生‘性’福的大举,一举两得,你该感谢我。”乔莹此时说这些话,完全不像失恋的状态。
苏心蕾狐疑的打量着乔莹,良久应了一声:“你出口成章的理论,告诉我你一点也没有失恋的难过,完全可以去电台当情感类节目的主持人。”
可乔莹却晒笑:“是吗?我也觉的我挺适合这类节目的。”
“你是打击受大了吧!”苏心蕾疑问道。
乔莹丢给了苏心蕾一个你就像嘴多的眼神,然后郁闷大喊一声。
“今晚我要大吃特吃一餐。”
乔莹有个习惯,心情不好时,喜欢吃东西发泄,这点苏心蕾最清楚的,于是道:“好,今晚我请你吃大餐。”
“咱们去吃湘菜,我要将辣进行到底。”乔莹大叫,她必须得去吃最辣的,将一切烦恼都辣到最极致。
“好,我们就去吃湘菜。”苏心蕾豪爽承诺。
“然后吃完饭就去钱柜,我要看**。”乔莹现在就已安排好,她接下来的要做的事。
苏心蕾即时皱眉,紧接着道:“就别去钱柜,那儿太乱”
“那儿最有意思了,你得陪我去。”乔莹不满反抗着。
她要醉,才是能忘记烦恼,想到还没开始的爱情,就被宣告死亡,心如被针刺般,难受疼当。
苏心蕾还是说了一句:“要是我们都醉了,怎么办?那可是鱼龙混杂之地。”
“我醉,你不准醉,这样就没事了。”乔莹安排着。
苏心蕾看着乔莹的样子,知道是抗拒不了,只好应道:“好吧!这次就顺从你一次。”
“哦,好。”乔莹高兴的拍了拍手。
……
两人说南扯北一下午,待到吃饭时间,结伴去湘菜馆吃饭。饭中途,两人吃的鼻水直流,眼泪汪汪,乔莹不知是被辣的,还是伤心,泪流了一脸。在这样的地方,一点也不会引人注目,因为在坐的都是辣的满脸泪水。
“好过瘾呀!原来伤心时吃辣的,竟是这么舒服畅。”苏心蕾第一次发现,伤心吃辣的,可以将伤心用辣来掩盖,辣到极致时,伤痛都变的不再重要。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乔莹流着泪说。
“你现在才告诉我,真不够义气。”苏心蕾亦流着眼泪道。
“这事,一般人我不告诉她。”乔莹重复着广告牌上的台词,苏心蕾听着这话,想到葛优那个样子,喷然笑出了声。
“你这个时候还耍宝,我服了你。”苏心蕾笑了后,慢慢道。
“难道伤心,就一定要哭死哭活吗?”乔莹反对道。
“对,不一定哭死哭活,就像你这样,流着泪吃饭,非常健康。”苏心蕾嘲讽着她。
“这是新一种吃法,会让你铭心刻骨。”乔莹道。
“好一个铭心刻骨。”苏心蕾道。
一顿饭,苏心蕾与乔莹就在流泪过程中吃完。待吃完后,眼内通红,就好似刚大哭一场。
“还去不去酒吧!”今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