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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一根?”蒋姓中年人也好奇又不解地问道。
“太丢脸了不说也吧,那可是我这一生的败笔,对了,大叔,你们去哪?”蓝枫不好意思说自己小时候馋嘴的事,转儿问蒋姓中年人。
“我们要回S市,也不近,今天只能到斗门。”中年人说道。见蓝枫不想说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的原因,也没再追问,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你以前练过唱哥吗?”
“唱歌?唱哥需要练的吗,不是学会了就可以唱了吗?”八岁就进了非洲丛林的蓝枫这会儿显得相当的幼稚,他好奇的问话让一车的人都惊讶得好像看到了珍惜濒危动物,问出来的蓝枫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有些幼稚,自己都没想通自己怎么就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他还不知道,自己十年来的训练已经让自己的性格有种潜意识的变化,已经可是说是畸形了。他在这些人面前还真潜意识的溶入到了一个幼稚少年的角色中去了。
发现了异样的蓝枫忙道:“这个,我不知道歌要怎么练,没练过,小时候我妈妈教我唱过几首哥,十年了,现在都只能记住几句了。”说到十年了的时候,他的声音中有着与他的天真与幼稚不相称的沧凉。后面的那个白衣少女猛地抬起了头,看向前面的蓝枫。嘴巴动了动又闭上,然后低下了头。
“十年?后来你都没学过歌吗?学校里没教吗”中年人不解地问道。
蓝枫不敢再说下去,再说下去自己就要露馅了,学校?什么样子的他都不记得了,集中营他倒是知道的。每天学的都是打杀,然后学习许多国家的语言,各种场合的礼仪,当然,也学知识,不过都是为了以后当个全能的杀手而服务的。一个杀手要想混进高级场合,不懂语言和礼仪,就注定要露馅失败。
蓝枫笑着撒了个谎道:“教过啊,不过我没学而已,我的音乐细胞还没发育完全,正在青春期。”
“哈哈哈哈————”一车的人又被蓝枫给逗笑了。笑过之后,就没再有人问过他学校的事,蓝枫总算松了口气。与蒋姓中年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深夜十一点左右才进入斗门城中。
“蓝枫小兄弟,你今天晚上住哪?”进城后中年人侧头问蓝枫道。蓝枫知道他这样问是要自己下车了。于是笑道:“我哪儿都住不起,那个大叔给我的一百块钱我还得留着坐火车回家呢。哪里不要钱就住哪,公园,路边,都没关系,以天为被地为席,大叔,谢谢你们载我这一程,不然我可能现在就睡田埂上了。停下来让我下去吧。”
中年人回头向后面看去。蓝枫知道他在征求后面那个女子的意见。蓝枫没有回头,也看不见那个女子的表情动作,不过回头去的中年人很快就转过身来让司机停下了车。蓝枫拉开车门走下去,朝车上大块道:“谢谢你们,祝好人一生平安!!”
中年人笑了笑,说完一声“保重”之后,小巴就开动了。
看着远去的车尾灯,蓝枫心里又一阵孤单。刚举步才发现自己的那根拐杖给忘在了小巴上了。只能苦笑着扶着路边的交通护栏慢慢的走。城市太干净,干净提想打根棍子当拐杖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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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枫在心里骂道:“MD,搞得这么干净干什么,打滚吗?”
骂归骂,但他还是不得不一步步向前走,寻找一个可避风一点的落脚点。还好时值夏天,不至于太冷。但他不得不考虑天会不会下雨的可能。
夜很深了,街上没多少行人,就是卖夜宵的小摊也都收拾走了。蓝枫感到腹中有些饿,左顾右盼都没发现能找到吃的地方。就算有开门的饭店蓝枫也不敢进去,摸了摸怀里的一百块,又缩回了手。“算了,忍忍吧,又不是没饿过。等伤好了就能找地方赚钱了。”
十二点,午夜的钟声响起,蓝枫找了个台阶坐下。将腿上已经松散了的纱布解来,重新涂上药膏。小心地重新将纱布包扎好。叹了口气往后一躺,看着天上的几颗星星喃喃地道:“十二啊十二,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了呢,幸好我当初是被排在十三号,如果是十二号那今天我就没法回来了。我现在不后悔了,什么狗屁的幸运数字,现在我才知道,十三号才是最幸运的数字。”他好像是忘记了十二号是为了救他才被打死的。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蓝枫想起小时候与邻家的玩伴胖子一起学的那首任贤齐的‘兄弟’,又想起了为自己挡了子弹的十二号,心想着:“来世我们一定做兄弟”,嘴里情不自禁地轻轻唱了起来。眼前又浮现出了十二号为自己挡住子弹后那痛苦的表情和递给自己玉佩时眼中的不舍和乞求。感情又情不自禁地溶入了歌声中。正好被不远处一个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四处找寻着什么的戴白帽子的女孩听见。女孩停下了脚步,静静地听着。直到蓝枫唱完后她才走近。正好听到蓝枫幽伤地自言自语:“放心吧,倒霉的十二,我会完成你的嘱托的!”
蓝枫刚说完就感觉到有人靠近,是杀手的敏感,他怱地回头。却看到那个曾经在农家时坐在那个白衣少女旁边的女子。前两次见她好都是坐着的,这次他站着蓝枫才注意到一身牛仔的她显得英姿飒爽,她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掉在车上的拐杖。
第一卷 归途 第八章 意外资助
更新时间:2006…8…14 1:11:00 本章字数:4596
蓝枫刚说完就感觉到有人靠近,是杀手的敏感,他恠地回头。却看到那个曾经在农家时坐在那个白衣少女旁边的女子。前两次见她好都是坐着的,这次他站着蓝枫才注意到一身牛仔的她显得英姿飒爽,她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掉在车上的拐杖。
“我总算找到你了,你的拐杖………”女孩微笑着将拐杖递给坐在地上的蓝枫。
“谢谢你,大姐姐,我正愁在这大街上比我家地板还干净,找不到拐杖呢,你是专门来给我送拐杖的吗?”蓝枫接过拐杖,感激地问道。继续将自己隐藏了冷漠后的天真展示了出来。一声大姐姐叫得那女子笑逐颜开道:“是啊,小姐发现你的拐杖丢了之后让我回来找你,你可让我找得好苦啊。”
“太谢谢你了,请代我谢谢你家小姐好吗?夜深了,姐姐你还是快些回去吧。”蓝枫感激地说道。这家伙居然将大姐姐都改叫姐姐了。明显的心怀不轨。
女子奇怪地看了一眼蓝枫,道:“你……就在这里睡吗?”
蓝枫洒脱一笑道:“是啊,多凉快啊,还可以看星星,说不定我今天晚上数星星还能靠出比浑天仪还高明的东西来呢。到时候也能像张衡一样上历史书了。”(历史书?在集中营时被教官押着学的,那可是为了接近某位考古学家便于刺杀而学的。不光学了中国的,还学了不少外国的。)
“呵呵”女子又被蓝枫给逗乐了。居然跟着坐在了蓝枫坐着的台阶上。笑道:“蓝枫,你真逗,这个给你,是我们家小姐让我送过来的”说着他递过一个信封。
蓝枫好奇地接过,打开看时是一叠大红钞票。看样子有近两千块的样子。蓝枫大惊,忙将信封还给女子道:“不行,我不能要,我与你们算是素不相识,最多也只是见过两面,而你们家小姐与我可说是一面都没见过,我不能收你们的钱,请你转告你们家小姐,就说蓝枫谢谢她的好意了,但蓝枫受之有愧。请你带回去吧。”
女子赞赏地看了一眼蓝枫笑道:“素不相识?那刚才是谁叫我大姐姐啊,我们家小姐说了,她想一生平安,所以想做个好人,你不是说要祝我们好人一生平安吗,还有她说,等你的音乐细胞过了青春期发育完全了后,她会来找你的,到时候你得还她的钱。她只是借给你用的。不是送给你的哦”
“借给我?”
“是啊,你不是跟那个农家的大叔说你要快点回家怕你爸爸妈妈担心吗,拿着这些钱你就可以早一点回家了,到时候有了钱,我家小姐来要回就是了”女子笑着说道。
蓝枫确实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去。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好,这钱,我借了,姐姐你带笔了吗?我写个借条和我家的地址给你吧。”
女子笑道:“借条倒不用了,我们信得过你,写个地址吧。我没带纸和笔,就存在手机里”女孩说着就将手机拿了出来。盯着蓝枫等着他说出地址。可蓝枫却为难了。十年阔别,自己的家还在原来的地方吗?他不知道。不过只要到了那里,应该能问得到。于是道:“q是省t市枫林村15号”
说完后他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十年了!”
“什么十年了?”女子记完了地址后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姐姐我怎么称呼你呢?”蓝枫总算想起了问一下恩人的名字。却想起了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送自己一百块钱的农家大叔叫什么,暗骂自己太粗心。
“我叫方静,是小姐的保镖,好了,我得回去了。你拿到钱快去找家旅馆吧。早点回家,姐姐有空去看你,你再给姐姐讲笑话”女子说着站起来笑着说完,就转向离开。
“再见!我准备好笑话等你来我家做客。方静姐姐!!”蓝枫朝着方静离开的背影远远的挥着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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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钱的蓝枫先找了家路边最便宜的小旅馆住下,然后花两块钱买了几个馒头当夜宵。塞进肚子之后他才专心应付起自己脚上的伤口来。伤口感染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卫生问题。这一天时间,有农家大叔给的药杀菌消毒,伤口已经没有再化脓,还隐隐有干枯的迹象,这让蓝枫放心了不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的蓝枫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真不是一般的脏了。于是他干脆懒得穿,用被单包裹着光身子一觉睡到天亮。十多年了,他第一次感觉到真正的睡觉滋味。好像要将这十多年的觉在一天里补齐一样。
赖在被子里的蓝枫一觉醒来叫来旅馆的服务员,请他帮忙买套衣服送进来后又睡,直到下午肚子里开始强烈抗议时才起来,穿上服务员给他买来的运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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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真不错,刚好合身。好样的,等以后我有了钱,再来这里住的时候一定打赏你几百块小费。”说完他又发现不对了。自言自语道:“能打赏几百块小费了我还住这三十块一晚上的旅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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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那种小费真能达到几百块的鸿宾洒店一间豪华套房里。方静走进去后高兴地道:“小姐,找到他了,那家伙居然真准备在桥头的台阶上睡觉。还真如你所说,他还真是个唱歌的料子,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真在唱任老师(借用一下任贤齐老兄的名号,不唱歌了当起老师来了!嘿嘿,编的!!)的那首‘兄弟’,我觉得他唱得比任老师当年还唱得好,特别是感情投入得真的很浓。”
正在给白衣女子梳理头发的另一个女子道:“他收了钱了吗?”
“收了!”方静说道。
“小姐,我就说嘛,那家伙照样是个贪财鬼。还一身臭哄哄的。难受死了。”那女子不满地说道。
方静忙道:“不是的,他开始坚持不要,还说什么与我们只是见过两面,而与小姐更是素不相识,受之有愧,坚持要我带回来。可我按小姐说的,让他留下地址后以后去找他要还,他才留下地址收下的。只是他写完地址的时候突然很沧桑地冒了句什么‘十年了’,我问他什么十年了,他又避而不答。小姐你真的打算去找他要债吗?”方静为蓝枫辩解了起来。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白衣女子终于开口道:“他确实是个唱哥的苗子,不过我感觉他心中有些什么事让他不能释怀。还有他那与年龄不符的沧桑让我很好奇,其实我没有真要去找他要债的意思,只是怕他真的不要,好换总方式给他钱罢了。既然你得到了他的地址,有时间让蒋经理去看看他有没有可塑性,如果有,拉进公司来也不是不可能。好了,很晚了,大家都睡吧。”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白衣少女一躺下就想起那个与狗对话,说什么‘说你帅只是出于礼貌,’‘你还算不算个男狗,有点绅狗风度好不好’,‘音乐细胞还在青春期’‘以天为被地为席’的男孩。时而天真逗趣,时而又沧桑的男孩。
一夜没睡好的她们第二天一早又离开了斗门。而此时的蓝枫正在一家私人诊所里接受医生的摧残,将腐烂的肉刮下后,又敷上新的药膏。包上纱布。
“你算幸运的了,再晚半个月,你这条腿就算废了。以后小心点。受了伤就要相信医生,早点就医………”
医生唠叨了半天才放蓝枫出门,走出来后蓝枫柱着拐杖回头啐了一口道:“老子不知道受了伤要早点就医吗?那时候老子在